Feeling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emanuel (小飞象★傲雪飞扬), 信区: Feeling
标 题: 真实故事(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2月17日18:04:38 星期一), 站内信件
退出反恐又上了QQ看看有什么人在,刚上去,她的消息就过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
“你怎么还在?”
“我问你呢,回答先。”
“怕被病毒传染,开着窗睡觉,太冷,就到下面的网吧呆会儿”
“你不用怕,你早就有病了,病得不轻,半夜爬到网上。”
“想起来一件事儿,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叫你什么啊?”
“又拐着弯儿来问我叫什么名字?有点儿新意好不好?”
“那我总不能拿起电话就说:请问是那谁吗?”
“为什么不能?你就叫我那谁就行了”
“好,那谁,晚安。”
回到反恐继续观摩高手的表演。
2.15日凌晨4:30,终于从网吧里走了出来,天还是黑黑地,眼睛也有些睁不开
了,但一闭上眼睛却只剩下对着敌人的枪口和对面扔过来的手雷或是闪光弹。
跟着同学回到他家里,一觉睡到10点半,他下午要上班,走之前把钥匙扔给了
我,顺便说了一句元宵节竟然晚上还要加班之类的话,这才发现今天是元宵节。
这年也过得太快了,这节怎么一个接一个呢,不解中,突然想起来中午还要找
她吃饭,对了,忘了说了,她叫眉飞色舞,那时候问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她扔过
来一句:
“随手翻成语字典翻到的。”
“你还有成语字典呢?佩服佩服”
“哪儿能象你们学理的那样白痴呀”
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学理的就那么白痴,别人问什么都只会象做数学题一样马
上说出正确答案,生怕答错了一道题似的。
你叫什么?男的女的?多大了?有女朋友没有?在哪儿上班?什么工作?
类似的问题好象总是被新的网友一个一个扔过来,于是新的网友也就一个接一
个地被扔到黑名单,这个眉飞色舞竟然从来没问过那些废话。真是挺难得也挺奇怪
的了。噢,对了,也不是没问过,不过只是一句:
“你对自己进行一下全方位立体式的介绍吧”
就把所有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反而觉得自己比较白痴了。知道她在一个大的零售单
位,但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知道是某师范学校毕业却不知道学的是什么专业。
算了,打个电话先,打不通可别说我没诚意了,边拨着号码边想。
嗯,拨号过后,线路接通,没人听电话,hold on 20秒钟,OK,没人听电话,
可以自己出去找东西吃了,省了请一顿大餐。
收拾一下之后,自己逛到了深圳的大街上,盘算着吃点什么好。
深圳这边的天就是没有东北的天好看,记得在东北的时候天总是那么蓝蓝的,
应该说天是高高在上似的,广东这边到了冬季,天却总象是很低,阴沉沉的,就
算是没什么云看起来也不象是蓝天。今天,有些淡淡的云,挡不住太阳强烈的光线,
却弄得天看起来愈发的难看了。
突然想起关于病毒的传说了,小地方不敢去,人太多的地方也不敢去,算了,随
便吃点快餐吧,信步走进一家麦当劳,随意点了份套餐。人不多,挑了个窗口的空位
坐下。开始喝饮料,看到窗外高高的M,突然想起眉飞色舞在要我请他吃饭的时候的事
儿了。
“第一顿要在湘鄂情,第二顿呢?”
“别问我,我要是知道在哪儿吃就不用请你了呀。”
“那吃MM吧?”
“算了,不用别的妹妹,吃你就行了。”
“是麦当劳,猪啊你。”
.................
嗯,再给她打个电话吧,省得到时候讲起来理亏,拿出手机,噢,未接电话
一个,没显示姓名,不是很熟悉的朋友的电话。是她打过来的。
Call back。
“喂?”
“请问是‘那谁’吗?”
电话中一阵短暂的沉默,然后笑了出来,声音很好听。
“是你啊?”
“是啊”
“刚才怎么不接电话?我以为你想逃呢?”
“电话知道是你打过来的就没响”
“果然电话和人一样,坏心眼儿,快说,怎么办”
“你认不认识地方?”
“不认识,我同事去过那里,你告诉我怎么过去。”
于是我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来解释那个湘鄂情的方位,到最后也没让她弄清到底
是在哪里,最后结果,我过去接她。
到了她那边公司那边,在楼外面等她下来,想了想,自己站到了街角一块广告
牌后面。
正好是在中午,往外走的人很多,但她出现时,我还是马上认了出来,也许是
因为她的发型和之前发给我的照片上的仍是一个样式吧。
一条灰色的牛仔裤,淡绿色的宽松的毛衣加上一个不大的毛皮坎肩,背着一个
双肩的小包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道那份记忆来自将爱情进行到底里的
徐静蕾还是流星花园里的杉菜了。
她的个头显然是高过大多数的南方女孩子了,因此虽然同时出来了好几个人,
还是第一眼就会看到她。
放弃了扔她在那里站一会儿的念头,几乎是迎着她的目光走了过去。
“你可算是来了,饿死我了。”
“几天没吃东西了?”
“才一个星期而已,快些带路啦,同学。”
“饿了一个星期后你是这个样子,正常的时候你体重多少?”
“正常的时候地球装不下我。同学”
“嗯,说话当心点,别被安全局的带走。好吧,出发。”
“坐什么车到?”
“到上海宾馆那边,有什么车?不然打车吧。”
“算了,跟我走吧同学,我知道什么车到。”
“怕把你饿坏了。”
“不用,反正已经饿了一星期了,不差这一会儿。”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跟我发消息的时候就会叫我同学,怪怪地,或
许是师范学校毕业的人的习惯?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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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很稳,刀很薄,那手拿着这一把刀,正在一块木头上熟练地刻着 │
│ 显然已经不知道刻过多少次,刀飞转,木屑纷飞, │
│ 很快木头就变成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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