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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padeAce (寒山寺钟声), 信区: Ghost
标  题: 两世仇恨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Feb 25 14:27:16 2003) , 转信

兰儿看了一眼封竹,“第一次你见到我,我不就告诉你了,我是鬼了吗,谁敢向鬼要帐?”

  封竹又看了一眼兰儿“我怎的看不出来你是鬼。”
  兰儿微微一笑“看不出我是鬼,你敢娶了我吗?”
  “有甚不敢,只是怕姑娘你不乐意罢了,向我这等吃喝嫖赌,坏事做尽了的人,天下
没人愿意嫁。”
  “你既知道自己吃喝嫖赌,坏事做尽,为何就不改呢?”
  “人活一世,‘乐’字为先,我高兴这样,我乐意这样。”
  “人生有许多乐事可做,为何偏偏选这吃喝嫖赌呢?”
  “除了吃喝嫖赌,还有甚事可乐呢?”
  “难道你就没听说过,人生有四大高兴之事吗?”封竹不答,那兰儿继续说道:“久
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那封竹“哈哈”大笑起来,“久旱逢甘露,是那些种庄稼人的乐,我乐什么?他乡遇
故知,我又没离开家乡,再说离开家乡我也没什么故知呀,这一乐又不属于我,洞房花烛
夜,没姑娘愿意嫁我,也乐不成了,金榜提名要下苦功读书,才能乐这一回,不值不值。

  那兰儿仍是微笑着:“洞房花浊,我嫁你,你便有了这一乐,金榜提名,我帮你,三
年之内中不得状元,也要中个探花。你有了功名也就有了知已,时间久了,便成故知,难
免不出去相遇。你一旦坐了官儿,哪有不关心百姓饥苦的,那久旱逢甘露,便也成了一乐
。”
  那封竹看着兰儿,“我娘都管不得我,我不信你能如何?”
  “好罢,现在我就与你一起回家,嫁了你,你便知道了。”
  那兰儿果真的就与那封竹一起回了家,封家听说兰儿要嫁他家不争气的儿子封竹,自
是高兴,找了媒人,请了邻里,行了大礼,立刻完了婚事。
  那封竹从第一次见到兰儿,就已淫心大起,这会儿见这美人儿成了自己的妻室,更是
迫不及待的要成就好事,那兰儿心里也是“咚,咚”的乱跳着,自那世与风竹先生好景不
长,多希望有一天能成就好事,与先生再续前缘,还了欠风竹先生的情债和血债。
  这世的封竹虽是那世的风竹先生转世,但已与风竹先生完全判若两人,没有了风竹先
生的才学,也没有了风竹先生的温柔。却是粗莽了许多。他进得洞房,揭下兰儿头上的盖
头,“美人儿,可让我想死了”,说着一下子把兰儿按在了床上,就来撕扯兰儿的衣裳。

  “相公,我已嫁了你,你又何必这样猴急,待我宽了衣,上床不晚。”
  “真麻烦。”封竹这才起了身。
  兰儿也才慢慢得起了身来,脸已羞得菲红,转过身去背对着封竹宽了衣,上得床来,
凤花锦被轻遮裸体。
  那封竹也急急的脱掉了衣服,一下子揭了那凤花锦被向兰儿压了过来。没有细腻的爱
抚,只有粗暴的占有,兰儿看着封竹的这张脸仍是她熟悉的风竹先生的面,只是那眼里的
光却有些不同。那世风竹先生眼里的光是柔和的温存的,眼神里充满的是爱,而此时封竹
眼里的光是淫荡的霸气的,眼神里充满的是占有欲。由不得兰儿心里一阵伤心,可想一想
,前四次转世风竹先生不是翰林就是大学士,倒没了机会在续前缘,也正是因为他今世成
为这样子,才有了机会。
  好一阵男欢女爱,那封竹也累了,喘着粗气倒在了一边。那兰儿却悄悄的起了身,穿
起了衣服。
  “兰儿,干嘛去?”
  “相公没觉得我有些不同吗?
  “什么不同?“
  “我身上很冷很冷。你没感到吗?”
  “你不说,这会儿我倒忘了,的确你身上很冷,冷得彻骨,这是不是就叫冰肌玉骨?

  “什么冰肌玉骨?我家族的女人都有一种病,叫寒病,这病会损了男人的阳气,害男
人折寿呀。”兰儿说的很是认真,那封竹听了由不得一惊,看来也有些怕折了自己的寿,
那兰儿又慢慢的说道:“好在我家里有一种壮阳果儿,使这壮阳果儿熬了汤,男人喝了便
补上了那阳气,也就不会折寿了,这会儿我就去给你做汤。”
  “还有这等事?”
  “当然,我这就去做汤了。”兰儿说着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了厨房,不大一会的功
夫便熬好了壮阳汤。端给了那封竹。
  封竹也坐了起来,披上了上衣,把这汤喝了,这汤好香好暖,在封竹体力回旋着。有
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的感觉。
  再说那封竹的兄长封威,看着自已的兄弟成了亲,表面上也甚是高兴,但心里却有些
痒痒的,就封竹那个德行,凭什么他能娶上那样的美妻,自己虽没多大本事,好歹也是个
秀才,等到科举拿个举人也是没问题的,怎么就命中注定,偏偏与这身边的黄脸婆儿做一
辈子夫妻,由不得一声长叹,躺在他身边的妻子赵氏问道:“为何叹息?”
  “想我那兄弟,无才无德,不知从哪里骗了这美貌女子为妻。”
  “呸”那赵氏狠狠的“呸”了一口,“别看你是个秀才,我还不知道你,满肚子花花
肠子,我先告诉你,你可别动那兄弟媳妇的花心。”
  “看你说的。”那封威不再理采赵氏转身睡去了。
  那封竹真是不知悔过,娶了兰儿这样漂亮的媳妇,一大早起了身来,便向兰儿要了钱
出了家门。兰儿知道那封竹要钱出去,自是又去吃喝嫖赌了。兰儿只是微微一笑并不阻止
的放他去了。
  封威见弟弟出了门,只听得弟弟的房内传出了悠悠的琴声。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的两只
脚,悄悄的向弟弟的房间走去。隔窗在外偷偷的听着,从门缝儿往里偷偷的看着,那人儿
恰是指若削葱尖,口似含珠丹,头发黑亮似那瀑布一般泻下,垂在肩头处。那玉一般的手
指在那琴弦上跳动着,随着十指的跳动那一串串美妙的声音从指尖流出。突然琴声止往,
只听那兰儿在房内问道:“外面何人,请进来吧。”
  封威推门进来,有些尴尬的说道:“弟妹弹琴呢?我只是,我只是听到这琴声美妙,
才被吸引了过来。”
  兰儿斜眼看了封威一眼,“如此说来,大伯也通音韵了。”
  “略通一二,略通一二”
  “不如大伯也来弹上一曲。”说着兰儿离开了琴桌。
  “不敢,不敢,不敢在弟妹面前献丑。”说着坐到了琴前,那封威虽说会弹一些,但
的确是略通,这会儿,看着兰儿不由的有些心慌,反倒一点点的也弹不出来了。拨弄了几
次总是不成调调,自己便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看我真的是丢面子了。”
  那兰儿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封威背后,“不如我来教大伯,反正你家兄弟也出去了。我
这会儿正闲得无事。”说着两手拨弄琴弦,在这拨弄琴弦的时间,那手也时不时的碰到封
威的手上,那封威心更加的慌乱起来,这那里是拨弄琴弦,分明是在拨弄调逗着封威的淫
心。
  封威一把抓住了兰儿的手,气都变得粗了很多:“兰儿,像你如此漂亮之人,怎的就
嫁了我那不争气的兄弟,这会儿说不准我那兄弟又到哪儿耍去了,这新婚之际就把你丢在
家里,以后谁知会如何待你。”
  兰儿也是长长的一叹,“大伯以为我愿意嫁这不争气的人儿,只是我父母去得早,家
里又无兄弟姐妹,谁能为我的事做主呀,这男人中也只认识封竹一人,我若不嫁了,谁知
还要耽误到何时,真真是枉费了青春年华呀。”说着话把手抽了回来。只用那眼儿瞟了一
下封威,这一瞟真真的是秋波荡漾,撞击着封威的心呀。这一瞟,那封威的魂儿那里还能
安份,“兰儿,你嫁了我家兄弟,也同样是枉费了这青春年华,何不,何不……”说着一
把把兰儿拉到了怀里,“我会对你好的。”
  “大伯,这什么地方?怎能允许你这般放肆?”兰儿挣脱开了封威。
  那封威仍是不能死心,“兰儿……,我那兄弟不会回来呢。”
  “可公婆尚在家中,一会儿喊兰儿,叫大伯的……”
  那封威听了这话,一脸无奈的样子,但仍是不能死心的拉着兰儿的手晃着,“兰儿,
兰儿……”
  兰儿看着封威,羞涩的说道:“大伯不如这样,去我家吧,我家就在山后。我家无人
,邻居也少,不会有人发现的。我先走,一会儿大伯跟了去吧。”说着兰儿便起身走了。

  再说那封威心里真的是痒痒的,甜甜的,如吃了蜜一般又似小老耗抓心一样。兰儿出
去不多时,便急急的跟了出去。直奔后山。那后山荒丘处闹鬼之事也早已忘记。
  封威刚来到后山荒丘处,便看到有一个篱笆墙围的小院子,那兰儿恰站在院子门口,
斜倚在门上等着他呢。兰儿面带几份羞涩,“大伯,你来了,屋里请吧。”
  封威跟着兰儿来到了屋里,屋子不大,但却是桌明几亮,非常的干净。他迫不及待的
搂着兰儿的肩,“什么大伯,大伯的,我现在就要做你的相公。”
  那兰儿一闪,“大伯忙什么,先喝杯香茶吧。”
  “香茶待会儿再喝,这会儿可真真的憋坏我了。”
  兰儿又是一躲,“大伯不喝,兰儿可是口渴难耐,先要喝茶了。”
  那封威,欲火中烧,岂容得下兰儿喝茶,他又一下子搂住了兰儿,“我这里有一杯好
茶,兰儿喝了就不会口渴了,也就再不想喝别的茶了。”说着一下子把兰儿抱了起来,按
到了床上。急急的撕开了兰儿的衣服,掏出自己的物件儿便做。“呀——”封威大叫了一
声,“什么这样的痛?”再一看身下哪里有什么美人儿,自己恰搂着一块巨石行那事儿。
那阳物卡在了石缝之中,抽也抽不出来了,好生的疼痛。抬起身来低头看去,那石缝边上
已有了血迹。再抬头看看哪里有什么院落房屋,这分明是一个旷野之处,自己一个秀才,
竟然赤身裸行的在青石上行事儿。
  “哈,哈……”封威顺着这笑声看去,只见一长发女鬼,那鬼头发稀疏而散乱的垂在
肩头,脸色灰黑,没了嘴唇,白白的牙齿露在了外面。两只眼里滴着血,两颗眼珠而在那
血骷髅头一般的眼眶里乱转着,一件破烂不堪的灰黑色外衣,从肩头垂在脚下,两手干枯
,手指黑而长指甲紫黑如两个魔爪一般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哪里还有兰儿那美人儿。

  此时天空也是越变越暗,不时的打着响雷,闪电划破天空照在那女鬼身上,使那女鬼
显得越发的鬼诈越发的恐怖。
  封威吓坏了,用力拔出了自己的物件,那知那物件竟然断在石缝里面一截,他也顾不
得那血流如注,也顾不得赤身裸体,抱起衣服就跑。雷仍在响着,雷声很低就如同在封威
头顶上炸开一样。
  那女鬼见封威已跑,也不知使了什么法了,那石头缝儿竟然变大了许多,她伸出黑长
的手来,拿出了半截阳物,托在手里,抬头仰天又是一阵凄励的长笑划破了天空。
  云渐渐的散去了,天渐渐的亮了起来。那鬼也不知去了何处。
  封威,忍着痛,跑了一段路,见那鬼并未追来,才找了个避静之处穿上了衣服,这时
他才感到身下疼得难耐,血仍在不断的往外淌着,回头望去,那走过的路,竟是一条血迹
斑斑的血路。没法子,封威只好穿好了衣服,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家里蹭去。
  再说那封竹,向兰儿要了钱便去了赌场,好久没痛快的赌上一把了,这回有了钱,可
以痛痛快快的玩上一回了。心里这样想着便从袖里掏出了钱来,“妈呀,好好的,这钱怎
么变成了几块猪骨头。”情急之下,把那钱全都掏了出来,竟都是些骨头石头,树枝之类
的东西,那里还有一文钱呢?没钱没法儿去赌,心里气气的也不再装起那骨头石头之类的
东西,便走出了赌场。突感袖子一沉,似有什么东西落到了袖中,忙掏出来一看,却是一
大锭一大锭的银子。有了银子,赌兴又上来了,手捧着银子又回了赌场,可一踏入那赌场
的门,那银子又变成了石头。好不丧气,只好又离开了赌场,那银子,仍是银子。
  赌场去不得了,使又想起了春月楼,虽说家中有美妻,比那春月楼的姑娘们美上十倍
,百倍,但到是各有风趣,那能不去乐上一乐呢。白日里正是春月楼生意轻淡之时,那封
竹进到楼里大喊着,“我封二爷来了。”几个姑娘一齐从楼上下来了,“封二爷,可是有
日子没来了。”
  这封竹一看,真真的吓了一跳,这春月楼的姑娘们怎的都成了这个模样儿,有的瞎了
一只眼,有的鼻孔向上翻着,有的大嘴到了耳根,有的耳大如猪一般,只有一个象点人样
的吧,竟是脏脏的,流着两筒大鼻涕,好不让人恶心。看到这些那里还有那淫荡之心,急
急又退出了春月楼。
  转一了圈儿,却是无啥乐子可找,便无趣的转回家中。
  说也巧了,就在封竹走到家门口时,那封威也走到了家门口。他看着封威走路也不利
索了,脸上一脸痛苦的表情,身下血又顺着裤腿儿顺了出来。裤裆处也早已湿了一大片。
那封竹笑着说道:“哥哥这是怎的了,人家女人来月经,莫非哥哥也像女人一样来月经了
。”
  听了这话,封威恼得不得了,只是不敢说话,心里恨恨想“怎么这样倒霉,受了弟妹
着弄,又让弟弟嘲笑?”
  封竹见封威并不说话,仍不甘罢休,走进院里大喊着:“娘呀,您赶快出来罢,我哥
他来月经了。你还不快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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