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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yup (爱情传说),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四章 重回星宗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Oct 6 15:18:43 2003), 站内信件
第四章 重回星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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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秀回到自己昔日住的房间,面对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陈设,她想起很多。以前的自己是那
么无忧无虑,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变的这么多愁善感,有时想想,或者做个平凡人自己会
更快乐。为什么要……烦闷到极点的苗秀,拿出自己藏在床下暗格里的烈酒。还好,离开
了这么久还在,苗秀一仰头就灌进半瓶。这些年,很多时候,苗秀就是靠着这种酒精的麻
醉而活着。
“秀姐,你怎么了?秀姐!哎,怎么喝成这样?”天闲放心不下苗秀,自从离开星宗后,
苗秀始终都没回来过。天闲好容易等手头的事忙完了,就匆匆赶来看苗秀,没想到一来就
看到苗秀烂醉如泥的样子。天闲吃力地把苗秀扶起来,想把苗秀送回床上。“是天闲啊?
我没事,姐姐没事。天闲,为什么你不早生十年,呜,呜……为什么?”喝醉的苗秀有些
语无伦次,趴在天闲肩头痛哭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小男孩瘦弱的肩膀变得这么温暖,苗
秀逐渐安静了下来。
“秀姐,你醉了。”天闲挣开苗秀搂住自己脖子的手,轻轻为苗秀盖上被子,转身要离开
。
“不要走,天闲,你还记得当年答应秀姐的话吗?秀姐还记得,虽然那时候你还小,你不
知道,秀姐好辛苦。秀姐是女人,是女人啊!可是从来没人把秀姐当成女人。为什么?”
苗秀死死拉住天闲不肯放手,说着又挣扎着要起来摸酒瓶。“哎,秀姐,别喝了。天闲知
道这些年你很苦,可是你为什么不回来?这里也是你的家啊。”天闲从苗秀手中夺过酒瓶
,坐回床上,此刻仿佛苗秀才是那个需要疼爱的小女孩。
“断无蜂蝶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天闲,秀姐是不是已经老了?”苗秀呢喃道。回来
后直到现在天闲才有机会仔细从近处打量着苗秀,不知道是工作太辛苦还是别的原因,才
二十八岁的苗秀居然已经有了隐隐的白发,虽然已经染黑,仍然可以看出发根的银白。“
世人言天妒英才,却不知英才本为人所妒,为心所伤啊。”天闲抚揉着苗秀的长发,喃喃
自语。看多了人间的悲欢离合,真要他自己面对却是另一种感悟。“天闲,你看秀姐美吗
?”天闲还没回过神来,苗秀却已经借着酒意在床上立起,妩媚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
一直被包裹在工作装下的傲人躯体。苗秀一直藏着的身体原来如此的动人,高耸的酥胸骄
傲地挺立着,修长的身段,雪白的肌肤虽然缺了点血色,却很光滑柔嫩,配上酒后的迷醉
,风情万种的情态,此刻都展现在天闲的眼前,让天闲看得血脉贲张。欲魔的力量使得天
闲不再像在天外时心如止水,况且天闲对于苗秀并非无情,被一种奇特的感觉驱动。天闲
缓缓伸出手,爱抚着苗秀如脂的身体。
当天闲的手接触到苗秀肌肤的一刻,苗秀完全崩溃了。心魔和别种邪魔不同,他们在给人
恶念的同时,也能抚平人类心中某处伤痕,有些饮鸩止渴的味道。此刻苗秀只觉得异样的
感觉在心中升起,冲淡了心中所有的惆怅。现在的苗秀仿佛飞饿扑火般投入到这滔天欲浪
之中……
“天闲,谢谢你。”从烈酒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苗秀记起刚才发生的事。她不后悔,因为
她忽然觉得好充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这一刻她头上隐隐的白发,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秀姐,干嘛这么说?这算不算你这次送我的成年礼啊?”天闲用一种不符合他年龄的语
气打趣苗秀。“死小鬼!越学越坏,你用的着我送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小语……”
苗秀说着要打天闲。天闲哈哈一笑,借力从床上弹起,顺手操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在空
中一个旋转。等天闲飘回地面时,所有衣服已经穿到了身上,还顺手将苗秀的衣服扫出老
远,笑盈盈地盯着苗秀。刚才大家都光着,谁也不吃亏,现在天闲衣冠整齐地看着,苗秀
可就没那么放的开了,忙缩回被子里骂道:“死小鬼,快把衣服还给我,待会儿被别人看
到。”“放心,我们俩在这谁敢那么不识相?”天闲干脆找了张椅子坐下。苗秀无奈,磨
蹭着起身去拣衣服,将被子裹的紧紧的,慢慢挪到床下,可是等到了天闲面前时,苗秀忽
然将被子一抛朝着天闲罩去,接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自己的衣服。
“砰!”匆忙中的苗秀一头撞进天闲怀里。原来刚才苗秀眼睛不时乱转,天闲就已经知道
她打什么主意了。十多年的相处可不是假的,何况在星神之眼下,有什么事情能瞒的过?
所以天闲就趁着苗秀抛出被子的同时闪身而出,堵在她面前。
“秀姐,你不用这么着急投怀送抱吧。”带着邪邪地笑容。天闲的目光如同火炬一般照在
苗秀身上,照得她浑身滚烫。
苗秀第一次发现,原来天闲的笑容这么可恶,“死小鬼!”苗秀认输了,当着天闲的面将
罗衫一件件穿回身上。等到苗秀全身被包裹在衣服中时,她又恢复成了那个日宗宗主的形
象,刚才那个不时带着羞意的女子刹那间消失不见了。
“秀姐。”天闲心中一痛,有时真不知该不该怪凤守恒,如果不是他将炎龙集团的重担推
给苗秀,也许苗秀不会变成这样。天闲的神情被苗秀看在眼中,不再害羞的她恢复了冷静
和清明。
苗秀坐回床上,像十年前一样,天闲坐在她身边,将头枕在苗秀腿上。苗秀习惯地梳理着
天闲的长发道:“天闲,其实早在我被选择来星宗的那一天,很多事就已经注定了,凤叔
的决定不过是使一切照着既定的路发展下去。谢谢你,天闲,我知道你、水傲师父始终是
对我最好的。”天闲仰面看着苗秀,忽然握住苗秀的手,“秀姐……”
苗秀强自展颜一笑,“天闲,你这是怎么了?我发现这次回来你变了很多,变的多情了,
也变的更会使坏了。”说到使坏,苗秀脸上一红,又恢复几分女儿态。
“我有坏吗?”天闲也笑起来,埋头就朝苗秀怀里钻。两人纠缠良久,弄的气喘絮絮,最
终苗秀还是被天闲扑倒在床上,天闲侧身躺到苗秀身边。两人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是一块玻璃,能够看到依稀的天空。苗秀和天闲折腾了这么许久,天已经暗了,
满天的星辰显得格外明亮。
“天闲,有人说天才都是星宿下凡。你说如果我们俩都回到那里,你会在我身边吗?”苗
秀用一种几乎不可听闻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也许会吧,就算是很远,我也会去看你的。”天闲说得很轻松,以前在天上,
所谓群星朝北斗,星空没一个角落天闲没去过。如果真回去了,天闲才不会管什么界限的
问题。
“真的?”苗秀难得露出慎重的表情,孩子气地要和天闲打钩。天闲感觉到苗秀此刻想法
,对苗秀来说,一切早已不属于她自己,她所能拥有的只有童年,所以这种方式对苗秀来
说,是一种完全只属于她自己的誓言。
两个都是过了打钩钩时代的人,将手拉到一起。“天闲,我明天该回去了,就不参加你晚
上的成年礼了。如果你决定离开这里,记得常去看我。吻我好吗?让我记住你温暖的拥抱
。”苗秀的表情变得很快。“好。”天闲没有多说,翻身又把苗秀压在身下……
经过一番较量,仇松答应拿出当年赏金的一半,作为天闲这次的酬劳。先付一半也就是两
亿五千万,事成后再付另一半。天闲没有再计较赏金的问题,因为水傲回来告诉他一个消
息。
这次水傲之所以匆匆离开,连天闲都来不及带上,是因为月宗出了大事。在精英学院就读
的花明心,连同花彩衣派去保护她的花静容、花静君姐妹忽然一同失踪了。当时狂虎对精
英学院展开报复,原因其实并不简单。花彩衣就早通知花明心,停止接受任何委托,不许
离开炎龙集团所能控制的范围。可惜花明心被一起奇怪的委托吸引,居然瞒着母亲,偷偷
离开学院,然后就一去不回,最后接到花静容、花静君姐妹的讯号是在虎王集团旗下的一
家酒店。
可是却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无法找虎王要人。虎王集团的实力并不再炎龙之下,且和政
府要员有所勾结。
这家酒店除了表面的生意之外,还有一个秘密的目的就是提供一些少女,满足一些政要、
富豪的变态欲望。
如今花明心等失踪已经满了一个月了,花彩衣不再抱任何希望,联络了水傲和凤守恒,立
刻劫杀花明心。她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水傲告诉天闲,一定要在月宗弟子之前找到花明心
等三女,同时不能留下任何一个知情人,否则花明心必死无疑。既然现在是自己人出了事
,天闲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仇松的要求。
※ ※ ※
飞机很快就来到羊城上空,天闲不是第一次来羊城,算的上旧地重游。不两年前天闲还在
这里接下过一段情缘呢。
飞机徐徐降下,机场早就挤满了迎接的人群,自然主要还是等仇松的。看着外面熙熙攘攘
的人群,天闲就觉得讨厌,“搞什么?不知道星宗和日月两宗不同,不能随便暴光吗?”
“算了,我们等会儿再下去吧。”花语在一边道。这么多年,天闲已经习惯了花语的陪伴
,何况这次还关系到花明心的安危,做妹妹的花语怎么可能放心,不知为什么,无论她怎
么算,都找不到花明心的踪迹。而出现这种现象只有两个可能,第一,花明心已经死了;
第二,花明心被一个法力高过花语的人藏匿着。两种情形都是很严重的,所以花语更不放
心。
迎接的人群本意就是迎接仇松,自然不会在意天闲有没有下飞机。等到所有人都簇拥着仇
松离开,朱少锋才陪着天闲离开。开始天闲还担心自己这一身装束走到街上会很引人注目
,没想到真到了羊城街头却发现这种长袍居然流行得很,当然颜色是五花八门。看出天闲
的诧异,朱少锋笑道:“吃惊吧?谁叫你欺负了人家姑娘又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除家后
来用那笔钱东山再起,除玉蟾就是拍她和你的这段往事打响娱乐公司名号的呢,所以现在
这装束在羊城可流行得很。而且人家姑娘的公司也叫‘天闲影视城’呢。”
“哦?”天闲漫应一声,想不到当年自己随性所为,居然造就一个这样的人来。
“那是谁啊?”听了这话花语充满好奇,她一直和天闲在一起,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事。
朱少锋笑着将事情始末道来,花语这才恍然。“好了,别说废话了,精英学院在哪?”天
闲打断两个人带着戏谬语气的谈话。
“这边走。”朱少锋闭上嘴,偷看着花语,却没有看到生气的神色,有些奇怪。
按理说天闲和花语的关系大家有目共睹,怎么花语竟然不生气。“天闲不是普通人,我自
问没有能力绑住他,只要能一直陪着他就心满意足了。”花语看出朱少锋的疑惑。
“为什么?”这就更让朱少锋不能理解了,怎么看天闲和花语都是天生的一对,无论相貌
,气质,或者学识人品,那都是最般配的。
“有些事不好解释,何况我比他大了将近十岁,他不介意,我却不想这样做。”花语说得
很轻松,像她这种精通星相的人更明白强求不得的道理。
“什么?”朱少锋怎么看花语都不像近三十的人。女人和男人不同,二十到三十会明显失
去不少青春的特征,而由一种成熟的风韵代替那种朝气。
在两人的闲聊中,精英学院转眼已经在眼前。穿过一条两边尽是参天古木、遮天蔽日的大
路,一座高大的铁门矗立在前方。
“这是监狱还是学校?”天闲厌恶地道。开什么玩笑,居然比第一监狱的铁门还高,墙上
还有加高的电网,到处都是监视器。天闲还感觉到有不少士兵躲在暗处。
“没办法,这里有不少家长都是很有背景的,如果这些学生在学校出事,会很麻烦。你看
这次,闹的这么大!”朱少锋虽然和天闲不是很熟,却很清楚的感觉到,天闲是那种天生
不喜欢被约束的人。
“嗯。”天闲不高兴地嗯一声不再说话。铁门外出现一个摄像头,探到车前。朱少锋掏出
证件,摄像头扫了半天,才传来一个声音:“确认通过,二号门。”
接着大铁门偏左处裂开一个刚好够小车通过的裂口。
“朱厅长,这位就是总理说的那位侄子吧。”朱少锋大小也是个厅长,进入学院自然有人
出来迎接。指着面前出来迎接的人,朱少锋忙给天闲介绍:“这是精英学院院长,苏宁教
授。”
天闲淡漠地看着所谓的苏宁,不过六十多岁,头顶光突突的,带一副金边眼镜,个子不高
,却长得很壮实,挺着大大的啤酒肚,红光满面。
“苏院长,你好。我是天闲!”天闲微微欠了欠身。这种轻慢的举止在天闲做来是那么理
所当然,丝毫无法叫人生出反感。
“哦,果然是青年俊杰。”苏宁连忙打招呼。精英学院再神气,终究还是要接受政府管辖
,何况最近接连出事,他这院长的位子坐的并不安稳。
“苏院长,天闲的住处安排好了吧?”朱少锋问道。
“当然,当然,一切照仇副总理的意思。我这就带几位去。”苏宁忙道。
“不用了,您找个人带他们去就可以了,我还有话和您说。”朱少锋道。
“哦,这样?马易,你带这新生去八号楼。”苏宁交代身边一个学生,同时将一把钥匙递
过去。天闲斜看朱少锋一眼,这才在马易带领下,由朱少锋的随从帮提着一堆箱子,不过
其中一个长方形的却一直由花语拿着。
看天闲等人走远,苏宁才小心地问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反正你没事别惹他,
是朋友我才告诉你,他是炎龙集团的人。”朱少锋和苏宁有过数面之缘,提醒道。“是,
是。”苏宁摸出手帕擦着汗。花明心的失踪已经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虽然消息对外封锁,
可是纸包不住火,迟早还是要露馅的,上面压到最后,还是要他来背黑锅。
马易带着天闲,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一行奇怪的人。“你们家很有钱吧?”马易问天闲。
“还好吧。”天闲道。
“一定很有钱,不然不会带这么多人,而且院长都亲自出来迎接。不过你真的住八号楼,
不考虑换一下?”马易很好心地问道。
“哦,为什么?八号楼有什么问题吗?”天闲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没听说吗?精英学院
的七号楼号称美女集中营。”马易一脸诧异,居然有人来精英学院不知道美女集中营?
“美女有什么可怕的?”天闲不禁笑起来,怎么马易说的跟洪水猛兽似的,连花语也不禁
感到惊讶。“你真没听说过?”马易东张西望地看看四周,确定不会有奸细,这才小声道
:“美女不可怕,不过号称‘精英五毒’的美女就可怕了!八号楼是单独的别墅,不但条
件好,而且最靠近七号楼。本来该早就被人定去的,可是目前为止住八号楼的最长记录是
三天。”
“哦。”天闲被马易的话勾起好奇心,居然会有这么有趣的事,难得,“那我更要去看看
了。”
这么说着话,很快,几人来就到一栋豪华别墅前。很难想像这会是学生宿舍,豪华的不成
样子不说,而且大的离谱。
“这里住几个人?”天闲问道。来之前他就说过,他要一间双人宿舍。“哦,就你一个,
本来该住十个人,不过自从‘五毒’出现后,再也没人敢住了。你自己也要当心哦!”马
易为天闲打开门,将钥匙递到天闲手中,好心地道。
“哦,这样就好。没事了,你先走吧。”天闲道。“好,我走了。我就住三号楼,有事尽
管找我,你只要提马大哈,谁都知道。”马易丝毫不以自己的绰号为耻。对这种直率,天
闲也露出会心的微笑:“谢谢你,我会的。”
等马易离开,天闲看着还抱着大包小包的警视厅‘苦力’,指指一进门处的空地,“你们
就把包放在这儿吧,没你的事了。”
这些人那是因为朱少锋的原因,不然谁肯来替别人搬东西啊,现在天闲这么说正中下怀,
都匆匆将箱子放在地上,掉头就走,生怕走慢了又被扣下来。堂堂警视厅高级探员落到替
人收拾房间,那可是很丢人的。
“好了,收拾一下吧!”天闲等人都走光了,这才对花语道。花语应声放下手中的长盒,
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行李包,将别墅中原本摆设的一些家具随便丢进地下室,同时换上
自己带来的那些物事。这就难怪天闲的行李会这么多了,不过以他们的身手,自然很快就
将一切搞定,房中变成一种复古的陈设,再没有了现代气息。天闲正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噶,噶。”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却是玄鸟和貘兽正辛苦地拖着刚才花语放下的箱子,
他们在天闲袖中躲了一天,早就憋得受不了了。
“小东西,这可是寒铁琴,哪是你们搬得动的。”花语笑着将箱子提起,玄鸟还好,后面
推着箱子的貘兽推个空,扑通跌倒在地,还打个滚。“拿开前你说一声啊?”用爪子挠着
头,貘兽抗议地道。
“早就叫你们别动这些东西,要是哪次被压着了看谁还管你。”花语打开长盒,盒中放着
一张古色古香的七弦古琴,黝黑的琴身上刻满复杂的花纹,整个琴散发出一股刺骨的寒气
。
花语顺手将琴放到桌上,无意间抬头一看,窗户正对着所谓的七号楼。这会儿有两个女孩
院里池塘中打闹,想是八号楼久无人住,所以这两女孩子很随便,身上只穿着比基尼的泳
衣。
“天闲,看来这里比较适合你哦。”花语透过半掩的窗户看着两个女孩充满朝气的完美身
段取笑道。天闲把头探过来,打开窗户,池塘中戏水的两个女孩中看上去更稚气的一个也
看到了天闲。天闲站在窗前冲着她展颜一笑。
天闲温柔的笑容使她呆得一呆,其中一个在水面一拍,顺势冲出水面向着这边而来。想是
这女子常偷偷钻进这八号楼,熟悉得很,在空中打个筋头,就从天闲刚打开的窗户中窜了
进来。可惜她没想到天闲已经把陈设整理过一遍,该挪的挪,该丢的丢,原本横在窗户对
面的沙发已经不见了,迎接她的却是一张寒铁琴。“小心!”眼看着这女子已经要撞上去
,花语忙探手将她接住。
“好险,谢谢姐姐!”女孩被花语放下后拍着胸口道。这女孩的头发很短,泳衣下露出结
实的腹肌,看的出是个运动型的女孩,嘴角微微翘起,显得有些调皮。这会儿另一个女孩
也从窗口跃了进来,她显然不像先前这个如此冒失,倒是没有出什么危险,长相也温顺了
许多,只是给人一种怯懦的感觉。
“你们好,我是柴文。这是我的好姐妹吴佩!”先前被花语接住的女孩道。这女孩的头发
不是短的问题,根本就是男孩的发型。“你们好,我是花语。这是天闲。”花语也温和地
道。
“两位姐姐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因为刚才花语帮了柴文一把,柴文对花语格外亲热。
“姐姐?”天闲一脸错愕,就算自己没长胡子。那也不会像女人吧。其实这倒不是没有原
因,花语和天闲相处日久,两人的关系也不一般。花语多少沾染了天闲的星神之气,两人
不但衣着,连气质都是那么相象,难怪柴文会误会,把他们当成了姐妹。
“我不是女人。”天闲开口辨道。“呀!”柴文发出尖叫,拉住吴佩以比刚才快几倍的速
度又从窗口窜了出去。
“怎么回事?”天闲看着落荒而逃的两女问花语。“不确定,不过我大致可以猜的出来,
人家穿那样进来,那是以为你是女孩,谁知道……”花语话只说一半,意思却很明朗。
“莫名其妙。这两个该是那所谓的精英五毒吧,没猜错的话那个柴文是五毒里的蛇,吴佩
该是蜈蚣才是。”天闲感兴趣的是这样两个蛮可爱的女孩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名声。
同样的在七号楼,刚刚逃走的柴文、吴佩正在商议。“那个穿白衣服的居然是男人,真丢
脸,气死我了!”柴文是五姐妹中最小的,这会儿冲吴佩发着牢骚。
“活该,谁让你冒冒失失闯进人家房间。”吴佩打击柴文道。“什么啊,四姐,你怎么可
以帮着外人欺负我。是不是你看上那个男的?如果这样我就给你面子,不找他麻烦了。”
柴文人小鬼大,挤兑吴佩。
“什么,我只是觉得天闲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谁管你干什么。”吴佩才不吃柴文那一套
,相处两年多,还能不知道这个小妹的心思。
“好,你说的哦。”柴文拍手大笑,在抽屉里翻了半天,终于摸出一只寸高的黑瓶子,叫
道:“找到了,四姐,晚上一起去哦。”
“你小心点!大姐不在,二姐说过,我们尽量不要用这种黑色瓶装的役鬼。”吴佩好心地
道。“不管他,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就被他看了去,好吃亏!”柴文带着孩子气地道。“
小妮子春心动了,想男人了。不如就让那个天闲客串一下,你就不吃亏了。”吴佩笑着取
笑。
“四姐,你……我打你。”柴文抡起沙发上的靠垫就朝吴佩打去,一时两人闹成一团。
天暗了,两个黑影躲在七号楼后。“小文,我总觉得有点不对。我们还是小心点!”吴佩
道。“放心了,以前你一向胆子比我大的。”柴文不在乎地道,轻轻拨开后窗,看来是经
常弄这种手脚。柴文先前取出的黑瓶中冒出一股黑气,冲进七号楼,在其中游荡,发出幽
怨的啸声。
“什么东西?”离开基地,天闲和花语都少了顾及,这会儿两人正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忽然响起这杀风景的啸声,天闲粗着声音道。黑烟似乎找到屋中唯一有人住的房屋,徐徐
飘进天闲房中,慢慢凝结成人的形态,张牙舞爪。“烦!”天闲厌恶地说。“我来吧。”
花语忙拉住天闲的手。她只看天闲动过一次手,那是一具沉在亡魂之森沼泽中的千年毒尸
。那次她和天闲去林中采药,不知那毒尸怎么找上门,花语一时轻敌,被毒尸所伤,结果
被天闲一袖扫得灰飞湮灭。
“圣光无态,百邪回避。”对付这种低级役鬼,虽然花语不是职业除灵师,那也是很轻松
愉快的。黑色的役鬼倒也识货,被花语祥光一照,不等花语出手,“啾”一声,就缩回瓶
子里,无论柴文怎么摇晃,就是不肯出来。
“嗯,这家伙身上肯定带着驱鬼的东西。”柴文自作聪明地道。役鬼毕竟是低级灵体,对
于一些佛像、辟邪、玉如意啊等等,都很害怕。“四姐,你在这儿等我,我进去。”柴文
说完也不等吴佩说话,从刚才役鬼进入的窗户中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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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也许只有在传说中才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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