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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yup (信仰),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二十九章 大日如来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Oct  9 19:37:13 2003), 站内信件




第二十九章 大日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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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见,要将这么大的箱子变成目前的透明状态,需要多少鲜血。失血过多的花语变的
仿佛木乃伊般,浑身骨节暴露,皮肤都紧绷在身体上。 

“语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天闲挥手要拔出黄金匕首。 

“不行!”爱丽娜大叫道,可是这次大日如来没有帮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天闲将黄金匕首
揉成一团。 

“天闲,对不起,我以后不能在你身边了。”花语的声音沙哑而又苍老,若不是天闲将耳
朵贴近花语的嘴边,恐怕根本听不到什么。 

她面前的宝箱乃是当年塞特囚禁俄塞里斯的东西,想要使其中的俄塞里斯提前复活,就需
要暗之大神的纯阴之血。可是,属于黑暗的众神中,女性本身就很少,特别是能在俄塞里
斯之前复活的则更少。 

夜女神倒是挺合适,但她们分别执掌属于黑暗的十二个小时,少了任何一个,都会造成世
界的混乱。而花语是三十六天罡之一的天彗星,带有黑暗的属性,所以她的血就成了让俄
塞里斯提前苏醒的源泉,但失去神力的来源,即使是神,也只有死路一条。 

“不会的,语姐,我来晚了。”天闲禁不住流下泪来,如果三年前,他能不要那劳什子神
族法则,花语就不会变成这样。 

“不是你的错,知道吗?当年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她答应,俄塞里斯复活后,将使用良
知沙漏,让母亲他们复活,而且,也答应绝不使用良知沙漏对付你。”花语的脸因见到天
闲忽然红润起来。 

“语姐,你什么都别说了。”天闲忙制止花语再说,现在的花语已经到了回光返照的境地
,只要这口气一绝,那时候就是神仙难救了。 

属于契约者的封印水晶将花语凝结在其中,保住最后一口元气,天闲慢慢站起来,森冷的
目光看着眼前的大日如来和爱丽娜。 

爱丽娜觉得心中一寒,禁不住退到大日如来身后。 

“施主。”大日如来也是刚从长眠中醒来不久,收到爱丽娜曙光女神的召唤赶来,做梦都
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光与暗的众神历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执掌着一种法则。显然刚才那垂死的女人和天
闲关系非浅,不知详细缘由的他想劝都不知从何说起。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大日如来,希望他日你能为今日所见做个见证。爱丽娜,当俄塞里
斯醒来我会带语姐来取回你承诺的东西。告诉俄塞里斯,等着我。”天闲急着救花语,不
打算在这里纠缠太久。 

“阿弥陀佛,贫僧明白。施主,请息雷霆之怒!”大日如来高颂一声佛号,让开出口,爱
丽娜反正是不敢再阻挡天闲。 

“大日,你为什么放他走?”等到天闲离开,爱丽娜冲着大日如来发火。 

“阿弥陀佛,曙光,这次你做的太过份了,即使俄塞里斯复活,恐怕也不会赞成。千万年
都等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等一会?”大日如来忧心忡忡地道。 

“谁知道那女人这么倔强,本来我只是可怜无我一片痴心,想成全他们。”爱丽娜嘴硬地
道。 

“如此说来就更是你的不是了。说起来这件事我倒略知一二,那女子想必是当年舍身伺魔
的东方三十六天罡之天彗星。昔日为了对付三大心魔,天彗星放弃毕生修为,甘愿舍身伺
魔,受尽苦楚,最后三心魔被封印,天彗星也被三心魔击落轮回,下落不明。东方众神有
感其成仁之义,几乎寻遍三界六道,可惜一无所获。若真是天彗星,曙光,格于当年誓言
,我也不能帮你了。”大日如来无奈地摇摇头。 

爱丽娜是俄塞里斯之女,从小就很任性,根本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哼,怕什么?只要
父王醒来,我才不怕他。” 

“你太小看天闲了,他本是东方天界黑暗众神之首,若不是在光之禁地,我最多只能和他
打成平手,何况现在他手中不知怎么居然有创世三魔器中的日月银梭在手。离开光之禁地
,俄塞里斯纵然有良知沙漏在手,恐怕也奈何不了他。”大日如来有些感慨,爱丽娜现在
的个性,不能不说是俄塞里斯惯出来的。 

俄塞里斯在光明众神里算是很公正的一个,却仍然不免儿女情长,这次的事一个处理不好
,恐怕真会演变成光与暗的正面交锋,到时候,恐怕天地人三界都会被卷进其中。 

“大日,好久不见了!”经过花语三年心血灌溉,俄塞里斯终于复活了。半透明的宝箱忽
然爆发出瑞气千条,强光万道,比起刚才对付天闲的大日如来咒毫不逊色。 

从那些发光的地方,宝箱开始龟裂开来,最后散落在地上。原本放置宝箱的地方,出现一
个做古埃及法老王打扮的人,头上裹着头巾,身上的衣服斜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右手拿
着黄金权杖,左手则是充满着人类良知的沙漏,一双深邃的眼中,充满智慧的光芒,可惜
五官的组合却呈现了一种很严肃和古板的形象。 

“俄塞里斯,你也醒了?”大日如来合十为礼。 

“我早就醒了,可是塞特的箱子却还是困着我。”俄塞里斯怨道。 

塞特本是俄塞里斯的弟弟,因为不服拉神将王位传给俄塞里斯而心生报复,当年就是用这
只宝箱将俄塞里斯杀死,多亏他的妻子依稀斯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将他救活,但从此后,
这箱子就成了俄塞里斯的克星。 

“这么说刚才发生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大日如来问道。 

“不错。”俄塞里斯不比大日如来,他本身就是古埃及的法老王。说起来古埃及和阿特兰
提斯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俄塞里斯也沾染了不少阿特兰提斯王目中无人的恶习。 

“那你打算这么办?”大日如来问道。 

“怎么办?没有法则天平,契约神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俄塞里斯傲气十足地道。 

“可是他现在拥有日月银梭。”大日如来道。 

“那又怎么样?那种魔器怎么能和我的良知沙漏比?”俄塞里斯没有参加过当年创世三圣
和三心魔的决战,根本不知道创世三魔器的厉害。 

“错了,日月银梭是可以和创世三圣器相比的东西,和拉神的‘终极咒语’一样,都是创
世时就存在的力量。”大日如来苦口婆心地道。他知道俄塞里斯一向护短,却没想到居然
到了这种程度,这次的事明明是爱丽娜的错,但看来俄塞里斯是打算包庇到底了。 

“我刚破开封印,有点累了,爱丽娜,送大日如来出去。”骄傲的俄塞里斯哪里能听的下
去,对大日如来下了逐客令。 

“哎!”大日如来见俄塞里斯如此刚愎自用,知道事情无法挽回,摇摇头,消失在禁地里
…… 

再说天闲带着花语,花语现在的情形比起天人五衰还要严重。天人五衰只是神的力量用尽
,到了重生的时刻,而花语现在却连标志着神格、作为神之力量源泉的神血都已经失去,
所保留的,只是最后一点元气,随时可能烟消云散。 

天闲一边飞一边苦思冥想,天地众神器或是魔器中,能够使失去神血的神复活的东西并不
多,良知沙漏算是其中之一,可是俄塞里斯护短的个性,谁都知道。其余的法器中,能够
起到作用的,就只有女娲的创世土了,但自从创世三圣归隐后,创世土也下落不明。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保住花语的元气,契约水晶虽然可以使一切停滞,但如果长期被封印在
其中,一样会失去自我,成为契约神的一部份,这是天闲绝不愿看到的。 

“对了,明心!”天闲心思电转,花语只是天彗星的一半,另一半正是花明心,只要将花
语元神暂时打入花明心体内,该没什么问题,至于花语濒死的肉身,也得先送到瑶池,向
王母借来金莲花修补。 

自从当日从花彩衣手中劫走明心,天闲已经好久没到月宗来了。故地重游,想到花语和明
心的一生,心中多少有些感慨,花明心姐妹这一生其实并不算幸福,接二连三地遭到各种
打击,难为她们可以挺到现在,换做一个普通人,恐怕早就崩溃了。 

不知道半失忆的花明心变的怎样了,带着疑问,天闲降落到月宗隐秘的停机坪上。 

“什么人?”停机坪四周自有月宗人员警戒。 

“是我。”天闲淡淡道。 

“你是?”天闲的头发剪短了,长袍也变成了长衫,月宗的几个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
月宗的弟子对天闲还不够熟悉,不过天闲那种独特的淡雅倒是丝毫没变。 

一个月宗弟子可能是这帮人里带头的吧,带着怀疑地口吻道:“你是天闲宗主?”毕竟炎
龙集团也有三年没得到天闲的消息了。 

“嗯,我来找你们宗主,告诉她,说我有事找她。”天闲点点头。 

听说是星宗宗主亲自驾到,这些月宗的人士不敢怠慢,早有人先将天闲让进内室,那边则
赶去通报花明心。 

不一会工夫,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花明心就出现在走廊的尽头。 

“天闲哥哥,你去哪了?”看来花明心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声音里依然带着童音。 

“我去办一点事,明心,这次来找你是有事要你帮忙的。”天闲没有太多时间说客套话,
何况也没这个必要。 

“什么事?”花明心的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你妹妹出了点事,所以需要你的身体一用。”天闲道。 

“哦?”花明心愣了愣,回头挥挥手,让四周的人退下。 

一干人等如潮水般退了出去,最后离开的则顺手带上大厅的门。密封性能良好的大厅成了
一个单独的世界,隐约可听到花明心略显急促的心跳。 

“用我的身体?”花明心问道。 

“嗯,”天闲点点头:“语姐的身体和元神受损严重,必须将两者暂时分开修补,你和语
姐本身是一母同胞,该能容纳语姐的元神才是。” 

“好吧,我要怎么做?”花明心眼中失望越浓了。 

“可能要冒犯你一下了。”天闲揉揉头发,花语元神目前的状况,根本经不得风,所以只
能由天闲的体内直接注入花明心体内。 

长吸一口气,天闲也不等花明心反应过来,就一把紧抱住她。 

花明心先是一惊,接着轻轻闭上了美目,露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就觉得有两片火热的
东西启开自己的双唇,滚烫的灵蛇顺势探进自己口中,弄的花明心一阵意乱情迷。 

忽然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那滚烫的灵蛇而出,沿着自己的咽喉,一直朝花明心丹田而下,
花明心的神志瞬间恢复清明。 

“好了!”天闲放开花明心,明心脸上的红潮悄然褪去。 

“天闲。”从明心口中传出花语的声音。 

“语姐。”天闲定定地站在那里,花语带着花明心的身体,扑入天闲怀中。酷似的容貌,
现在因为花语的元神而又拥有了相同的气质,加上那种心心相印的灵犀一点,这一刹那,
天闲把眼前的花明心遗忘,像往常一样,亲吻着花语。 

“不,不可以。”花明心的声音忽然响起来,一把将天闲推开,天闲脸上满是错愕。 

“不可以这样。”是花明心的声音,整理着刚才凌乱的衣饰,花明心显得有些不自然。刚
才天闲温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敞开的领口正露出酥胸一抹,不堪刺激的花明心
这才惊醒过来。她不介意和天闲发生什么,但理智的她却不允许自己成为别人的代替品。
 

“对不起,姐姐!”花语歉意的声音。 

“没什么,是反应太激烈了。”花明心不想花语想到别处去,“我们还是坐下谈吧。” 


“也好。”天闲无奈地点头,虽然很想花语,但现在花语用的是花明心的身体,总是不大
方面。 

“天闲哥哥,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花明心问道。 

“都是为了我,天闲他……”花语抢着道。 

“不,与你无关,该发生的事迟早还是会发生的,其实该是我连累了你才对。红鸾星虽然
不起眼,却能影响身边异性的命运。”天闲打断花语的话。 

“什么意思?”还没有取回天彗星应得记忆的花明心一头雾水。 

“这些事一时说不通的,我想,趁着这段时间,你们好好交流一下吧。”本来天闲早就打
算还花明心夙世记忆,但因为种种原因,加上后来花明心忽然回到童年,使的天闲不敢造
次。 

“这,好吧。”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花明心知道天闲的个性,既然他不打算说,逼也没用
。 

“语姐,恐怕这次你不能陪着我了。”天闲有些遗憾地道。花明心的身份是月宗之主,总
不能像他一样四处东游西荡,三宗主中,只有星宗的宗主比较自由。 

“我知道,我会等你的。”花明心的脸上露出花语特有的温柔。 

“语姐,有时你很傻。”天闲心疼地道。就是这种温顺的个性,花语才会有这次的劫难。
 

本来如果花语告诉他实情,就凭爱丽娜上门挑衅,天闲就有足够的理由在他们没防备时抢
来良知沙漏,到时救花彩衣三人当然就易如反掌。可惜花语的性格总是处处替别人着想,
同时又总以己度人,不肯相信人心险恶,才会弄到今次这么危险。 

“我……”花语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低下头。这次的事,使她进一步感受到天闲的心,
作为黑暗法则的执掌者,天闲愿意为她而放弃法则天平,那是契约神最高权利的象征。 


“妹妹,只要不太过份,我可以把身体借给你。”花明心忽然道。 

“你,我明白了。谢谢你!”花语低声道,又一次将花明心的身体投入天闲怀里,两人纠
缠一会,这次天闲没有太过份。 

“我该走了。”在这里耽搁太久,没有了元神的金身,即使在契约水晶里也坚持不了多久
。 

“天闲……”一别三年,刚见面又要分别,花语舍不得。 

“放心,语姐,我会尽快来接你。”天闲一硬心肠,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会不忍离去。 


“妹妹,别哭了。”奇怪的现象,花明心流着泪劝自己…… 

别过花明心,天闲心中多少有些不舍,可是花语的金身不允许他再耽搁,强忍心中的悲伤
,天闲朝着西昆仑而去。 

这里天闲自是驾轻就熟,跟轮值天将打过招呼,天闲就直往瑶池殿而去。 

“王母,这次我是有事相求。”天闲直入主题。 

“什么事?”王母很纳闷地问道。 

“我想借王母的瑶池中的金莲花一用。”天闲道。 

“金莲花?你要它做什么?”金莲花是瑶池至宝,当年太乙真人就曾用它替灵珠子重铸金
身,千年才开花,再千年才成熟。 

“天彗星金身受损,我要它来修补。”天闲扛出天彗星的招牌。当年东方仙界,在封魔之
役时,最高大神们曾有一个秘密的约定,以前天闲不清楚,但这次碰到大日如来,却了然
于胸。 

“这……”金莲花自从当初被太乙要去一株,经两千多年,才算又长成一对,王母不想给
天闲,但当年的约定所限,她也不便反悔。 

“金莲花正在采籽之日,天闲星君不如先在这里住几日,等过几日我当会将金莲花奉上。
”王母想拖延一下想想办法。 

“不行,天彗的金身已经拖不了那么久了。”天闲不答应。 

“星君,你要知道,金莲花是我瑶池之物,要不要给是我的自由。”王母怒道。 

“王母,你也要清楚,当年三十六天罡下界,东方天界都欠天彗一个要求。”天闲不客气
地顶回去。 

“两位大神何必动气。”眼看两人就要闹僵,王母身边的女官忙来劝驾,这女官正是三神
女中的公孙大娘。 

“我能等,更不会稀罕你瑶池的金莲,但天惠不能等。”天闲忍住怒火,毕竟是有求与人
。 

“这样吧,王母说的也是实情,不如先将天彗的金身保存到琼浆池,等金莲花成熟再说。
” 公孙大娘提出了个折中的办法。 

“好吧。”不到万不得以,天闲也不想闹的太过。王母那边气还没消,只好由公孙大娘带
着天闲去琼浆池。 

看到天彗干瘪的金身,公孙大娘也吓了一跳,难怪天闲刚才那么急躁。 

“怎么会这样?”公孙大娘问道:“天彗怎么也是三十六天罡之一,就算经历天人五衰也
不该这样啊。” 

“她是被人放尽精血。”天闲眼中闪过杀机,每看一次花语失血后的身体,他心中的怒火
就更添几分,爱丽娜,就算俄塞里斯护短,如果不叫你付出代价,我天闲这契约神不做也
罢。 

“什么?难道说有新魔王出世?”纵然下界后天彗星神通不在,但如果是魔王夺舍,各路
护法该出面护驾才是。 

“若是魔王那也不会弄成这样了。”天闲大体将爱丽娜的事说了一遍,因为时空的差异,
虽然人间已经过去数年,但这里却刚过了几天,所以公孙大娘并不很清楚最近所发生的事
。 

“你打算怎么办?”虽然和天闲接触不多,但从赵清清的口中,以及西昆仑以前和天闲打
过交道的神明,加上两次见面自己的感觉,公孙大娘对天闲的性格还是能把握到几分的。
 

“先想办法恢复语姐的金身。” 

天闲在公孙大娘的帮助下将花语的身体慢慢放进乳白色的琼浆中。受到琼浆的滋润,花语
干瘪的身体似乎酥软了一点,斜斜地靠在池底,只露出头顶。 

“其实你也不能怪王母,金莲花是王母最喜爱的,一经使用非两千年不能恢复,何况这两
天确实是金莲采籽之日。”公孙大娘叹息着道。 

“这件事你不清楚。”天闲看着池中花语的身体,琼浆微微荡漾一下,带动花语的身体。
在琼浆池中,花语的身体虽然还没能恢复,但已经慢慢恢复了柔软。 

“我一直在奇怪为什么作为三十六天罡的天彗星会有那么多波折,直到最近遇到瀛洲的大
日如来才算真的清楚。天彗这么做时,东方几个终极大神曾有过诺言,他日天慧有难,东
方天界当全力为助。” 

“可是王母毕竟是西昆仑之首,你总得顾及她的面子啊。”公孙大娘道。 

“我不能等,语姐的金身受损太严重了。”天闲显得很急躁,说着就想回去找王母。 

“不行,王母正在气头上。”公孙大娘忙拦住天闲,这会天闲过去只会越弄越糟。 

“不行,我能等,语姐不行。”天闲轻轻一摆就挣开公孙大娘的手。 

“当啷!”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天闲身上掉下一件东西。 

“嗯。”天闲定睛一看,正是当日斗姆所赠的信物:“对了,我怎么把它忘了。” 

斗姆乃玉帝之母,更是王母的长辈,有这东西,不怕王母不让步。 

不顾公孙大娘的劝阻,天闲拿着斗姆的信物闯进瑶池殿。王母刚想发作,却被天闲手中的
斗姆令硬给压了回去。 

正如天闲所料,王母还不敢明着违背斗姆令,不甘不愿地交出金莲花,将花语的金身和金
莲花一同交到三神女手中。 

金莲花修补金身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且是件非常细致的活,各有专精的三神女当然就是
最好的人选。 

谢过三神女,剩下来的事就是去找打开三魔器的第三把钥匙。天闲想来想去,创世三圣早
就不知道在哪了,现在想要创世土来重新恢复花语金身的生命力,最快的捷径就是那用来
封印如意金钱的那部份创世土。 

和另外两件盘古斧、八卦镜不同,创世土是具有再生能力的,比鲧所盗取的息壤还要神奇
,也是当年女娲用来创造人类的东西,也只有这种力量,才能满足如意金钱不断膨胀的欲
望。 

仔细在自己所收集的真神中找了找,却没能找到解开创世土封印的神识。一直以来,天闲
就不喜欢名利二字,所以在和他订立契约的生命中。几乎没有贪财好名之人。看来只能到
人间去找了,但人海茫茫,去哪里找一个贪财、却又不好色、温柔善良的女人? 

一般而言,倒是有人好杀不好色,好色不贪财,想要找到这种条件的,实在太困难了。 


“没办法。”天闲在云端坐了下来,以他在天外的人脉,各路星神的伎俩他都会一点,卜
卦之类当然难不倒他。 

随手在抓了一把云彩,在手上揉成三块八卦镜的形状,雪白的云彩,凝结成的三块八卦镜
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天闲再分出自己一点灵力,注入其中,八卦镜变的像白色的玉石一般晶莹。 

“求仁得仁,随心所欲,天地万物,理在其中,变!”天闲将三块注入自己灵力的八卦镜
向上空丢去,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还虚空不停翻动,带动三块白的像雪的八卦镜在身
前不住翻滚。 

“定!”随着天闲大喝出声,三块八卦镜在天闲的眼前变成一个品字,互相间连接的光华
勾勒出一个三角形。这块三角仿佛和周围的天空分割开来,开始反射出各种色彩,最后变
成一座繁华的都市投影。 

“那里?”虽然天闲不是很熟悉地理,但图画中的城市实在太熟悉了,那是最堕落、也最
繁华的都市梦佳。画面出现一个年轻的女人,绝对是天闲从未见过的类型,外表给人无比
纯真的印象,但又透露出一种只有饱经沧桑才会有的深邃眼神,整个人给人一众矛盾的感
觉。 

“哎!”略显无奈地撇撇嘴,天闲挥手扫落三块纯白的八卦镜,三块八卦镜变成三个雪白
的小点,朝着地面落去,可能天闲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三块八卦镜又为人间带来一场纷争
。 

“又去那个地方。”天闲自语道,难道说梦佳城有什么东西。居然将三把钥匙都吸引过去
。 

伸伸腰,天闲脚下的祥云仿佛滚雷般波动起来,朝着梦佳的方向飞速前进。 

梦佳城的繁华在天闲的脚下延伸,天闲可不打算在大街上降落,在梦佳城上空盘旋一周,
间或惊走一些遨游的飞鸟。 

天闲选中一块僻静的水潭,或者因为天色已晚,加上天气略显寒冷,这里此刻基本没什么
人迹,徐徐落到地面,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 

刚才在上面还不觉得,此刻抬眼眺望,才发现,原来这里距离梦佳城还是有段距离的。幸
好这点距离在天闲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微微整理一下衣着,看看还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
。 

三年的隐修,天闲从原本重形而变为重心,不再执着与外形的那种洒脱,只要心不为外物
所欲,何必强求那形体的独树一帜? 

对着水面又照了照,天闲确定不会引人注目,才迈开大步,朝着梦佳城走去。这次是有要
事前来,天闲可不打算在这里耍猴戏。 

即使是走路,天闲也不似普通人那般脚踏实地,仿佛行云流水的身影一闪一现地朝前行进
,不一会,梦佳城那种繁华的喧闹就在眼前了。 

梦佳城依然未变,到处是物欲横流,街道灯光的阴影里,不时可以看到吸毒的病夫和卖笑
的妓女。若一定要找出不同,那就是很多人的眼底深处,都透露出一种恐惧的绝望。 

“这位先生,需要服务吗?”嗲声嗲气的黑发女子缠上天闲的胳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
鼻而来。 

眼前是一个脸上满是粉底的女人,或者因为青春不在,所以化了很浓的装,却依然掩盖不
住眼角的鱼尾纹,在灯光下显得有几分阴森苍白,虽然堆满笑脸,天闲依然看出那为生活
所迫的无奈。以她的年纪,恐怕早就该做母亲了吧? 

“不了,我还有点事。”天闲随便摸出一块宝石递过去,他一向没有带现金的习惯,身上
这些宝石还是上次去图拉国时蓝提斯送的。 

“谢……”女子的声音卡在咽喉里,天闲却已经消失在人群里。黑发女子虽然做出一副风
情万种的姿态,可是,天闲却看出那不属于风尘的不屈,连天闲自己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原
因,几乎是不加思索地就将那价值连城的宝石给了她。 

离开黑发女子的视线,天闲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在人间久了,居然沾染
了光明之神那种要不得的对陌生人的怜悯? 

“先生,你好酷!” 

在这种地方,看来被女人缠上是免不了的。这次天闲早有准备,微微一侧身,对面的女人
就扑了个空,脚步不做停留,就这么天闲也忘记自己路上曾经甩掉多少女人。 

“先生,你又来了。”迎面而来欢场女子说着惯用的伎俩。天闲刚想像方才一样闪开,可
是这次扑来的女人似乎很灵活,天闲将她当成普通女子看待,侧身之下居然没能闪开。 


“哦?”天闲有些意外地朝这女子看去。 

“先生,需要人陪吗?我叫琳达,保证你满意。”是个很年轻的女人,似乎还未成年,娇
小的身躯在天闲的身边显得那么柔弱,眉宇间有几分熟悉。 

“不必了。”天闲思量着在何处见过她。对了,和天闲来这里要找的人有几分相似。 

“当然需要了,这么好的夜晚,先生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琳达笑容可鞠,可惜稚嫩的
身材对男人实在缺乏吸引力。 

“不。”天闲刚想拒绝,忽然感觉到琳达的手伸向不该去的地方。 

“小偷?”天闲心中一动,倒是有了和她将戏演下去的兴趣。 

“好吧,你跟我来。”天闲让开琳达朝自己腰际摸去的小手,一把挽住她的右臂,所取的
姿势正好使琳达无法动弹。 

“好!”琳达的笑容僵硬了,别无选择地被天闲架着朝一间酒店走去。 

“七四三六……密码……”在服务台前,天闲报出一长串数字。 

那是天闲的账号,服务台查实后递过来一把钥匙:“先生,顶层七号房。” 

到了楼上,天闲关上房门,琳达开始坐立不安了。她只是看天闲当时出手大方,所以才想
出这一招,想不到会弄巧成拙,搞的自己进退两难。 

“你需要洗澡吗?”天闲眼神怪异地看着眼前这少不更事的女孩,胆子还真大。 

“哦,我,不,我不用了,你先洗吧。”琳达结结巴巴地道。 

“那就算了,我也没这个习惯。”天闲笑笑道:“我们现在开始吗?需要我替你脱衣服吗
?” 

“哦,啊?不,不用了,我想,我忽然想洗个澡。”琳达仿佛被蛇咬了一口,蹭就从沙发
上弹起来,逃进浴室。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起来。 

“衣服我替你收起来,不然会湿了。”天闲在外面催促道。 

“不,不会的。”里面的琳达急的快哭了,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 

“哦,你不方便?那我进来替你拿。”天闲很容易推开门。 

“啊!”琳达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钻进浴缸,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哦,那你就先洗吧。”天闲偷笑着将地上散乱的衣服拣起,明显是偷来的衣服,特别是
内衣,是那种夜总会小姐专用的,用钢丝支起的,大的实在离谱。 

等天闲退出去,琳达才敢从水里探出头,以最快的速度将门反锁上。看着自己现在弄趁这
样,她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总不能叫她就在这里待一晚吧。 

这里是顶楼,想逃都没地方,偏偏外面那个该死的色鬼一直盯着。两手交互捂在胸前,对
着对面巨大的落地镜,琳达脸一红。 

“天太热了,我替你开冷气吧。”天闲恶劣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接着浴室的温度忽然下降
了至少十度,冻的琳达直哆嗦。 

急忙钻进水里,可是她忽然发现,浴缸里的水也变的其冷无比,更要命的是热水器里也没
有热水了。 

冻的牙齿直打战的琳达抱成一团站在那里,气的咒骂起天闲来:“你个变态的缺德加冒烟
的王八蛋,小心以后别落在我手里,不然要你好看,冷,冷死我了。” 

“怎么没水声了?洗完了吗?”天闲诧异地问道:“那我进来了。” 

“别,我,我还没好。”琳达急了,反锁的门很轻易就被天闲打开了。 

“你!”琳达忙蹲了下去。 

“别害羞来吧。”天闲恶劣地道,双手抱住琳达,以琳达的力量当然无法和天闲相比,接
着琳达觉得浑身一震,就被丢到一块软绵绵的垫子上,然后就是天闲的身体朝她压过来,
当天闲的嘴唇刚接触到她未发育成熟的椒乳,琳达终于不堪惊吓,晕了过去。 

“嗯?这样就完了?”天闲从床上爬起来,无聊至极地看着床上被吓晕的女体,幸好这丫
头还小,不然以天闲那种想到就做的习惯,恐怕他自己都不保证会不会出事。 

少了法则天平的压制,欲魔的恶习就开始占了上风,换做以前,天闲是绝不会做这种恶作
剧的。 

轻轻替琳达盖上被子,又很温柔地在她额头亲了亲,天闲悄悄退出房间。 

“啊!”昏迷中的琳达终于醒来,尖叫着爬起来,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又想
起昨晚天闲那仿佛梦魇朝她压下来的身体,抱住被子就呜咽起来。 

边哭边张望着四周,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不管是天闲,还是衣服,都不见了。 

“呜,我要回家,呜,妈妈,姐姐,你们在哪。” 

“大师兄,你是不是过份了一点?”透过闭路电视,酒店控制室正有两人看着这一幕。 


“过份吗?”天闲悠闲地喝着咖啡,“好香!” 

“大师兄!”另外一个人是星宗驻扎此地的负责人方堰,算是星宗年轻一代弟子里比较出
色的一个,很可能是下一界的星子人选,“服务台,替她送衣服过去。” 

“怎么,你看上她了?”天闲有趣地看着方堰,这方堰其实和天闲当年倒有几分想像,人
小鬼大,只比天闲小三岁,也算星宗当代弟子里有数的几个比天闲小的其中一个。 

“不可以?她蛮可爱的。”方堰的脸皮厚得很,才不会因为天闲的话脸红呢。 

“随便你们,我从来不管这些事,反正你们别指望我替你们拉皮条。”天闲看着屏幕中哭
的伤心的琳达,“对了,查出来了吗?” 

“这还用查?你要找的人在梦佳可是红人,更是赌场的常客,提起妙纤手谁不知道。对了
,就是那琳达的姐姐,那女人,绝对的好财如命,只要你肯出钱,买她的人都可以,当然
,那价码没人出的起就是了。”方堰道。 

“哦?”天闲不以为然,既然她好赌,那问题就好解决多了。 

“你想和她赌?还是免了,她去赌场从来都不是赌钱,是去当宝官赚钱。说也奇怪,只要
她自己去赌是必输无疑,但在赌场担任宝官,却从没输过。”方堰哪能不知道天闲想什么
。 

“有这种怪事?”天闲被勾起好奇心,居然有人只能替别人赌,“待会和我一起跟去看看
。” 

“成!”方堰在梦佳城都快闷出病来了。星宗戒律极严,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真是难
为他能把持的住。 

再说琳达哭了一会,就听到外面门铃响,吓的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戒备地看着门口:“
谁?” 

“是我,小姐你别害怕。”进来的是个服务小姐,琳达略微放松下来,却不改警惕之色,
“你来干什么?” 

“那位先生临走时替小姐买了几件衣服,让我们等小姐一醒就送过来。”服务小姐捧来一
堆华丽的衣服,从里到外,连内裤都有。 

“你,你先出去。”虽然不想领情,但总这么光着也不是办法。似乎领会到她的意思,服
务小姐会心一笑,这才退了出去。 

女孩子,特别是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哪能不喜欢漂亮的衣服。等房里只剩下琳达一个人时
,琳达大着胆子从被子里钻出来,吃力地用桌子把门堵死,这才好奇地去试那些她平日想
也不敢想的衣服。 

正如天闲所料,她的衣服是从妙纤手那偷来的,所以才会那么不合身,她从没想过自己也
能拥有这些衣服。 

选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红色,琳达在镜子前比了又比,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转了一圈,露出不带心机的笑容,显得那么灿烂,方堰一时看呆了。 

“别发呆了,我想起一个事,你小子是不是常偷看女顾客?”天闲敲了方堰一下。 

“轻点,别把我说的那么坏。”方堰不服气地道,因为他比天闲还小,所以一直就是天闲
欺负的对象。 

那边琳达高兴一阵,可是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加上内衣居然和自己的尺寸分毫不差,禁不
住又伤心地哭起来,不经人事的她可不知道什么叫处女,什么叫失身。 

“哎,哎,怎么又哭了。”方堰心疼地道。 

“你管,快叫服务小姐去催催,这样到什么时候?”天闲昨晚已经耽误了一天,不是因为
琳达是小女孩,恐怕早就被他给扔出去了。 

“知道了,你真没同情心。”方堰嘀咕道。 

有人催,琳达也不好再赖着不走,何况她也怕天闲又跑回去。白天的梦佳城反没有夜晚那
么热闹,似乎这个城市是专属于夜晚的,不少店铺都关着门,那些花枝招展,风骚放荡的
女人也基本消失,倒是少了一大景致。 

跟着琳达左拐右拐,方堰奇道:“怪了,这不是她家啊。” 

“你认识她家?”天闲反问。 

“不认识。”方堰道。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她家?”天闲奇怪了。 

“我认识妙纤手的家。”方堰硬绑绑地道。 

“那你知道这是哪里?”天闲又问道。 

“家。”方堰没头没脑地回答。两人的身手倒是不怕被琳达发现。前面的琳达脸色不大好
看,走得很快,不过倒是没忘了把那堆衣服打包,就算昨晚的受惊费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天闲气道,这方堰真是有了女人就不要大哥。 

“孤儿院。”方堰简短地道,因为前面的琳达已经进了一个门。 

“孤儿院?她是孤儿?那哪来的姐姐?”天闲今天实在太好奇了。 

“我一块跟你解释一下吧。”看到琳达确实进去了,方堰也停下来,“家是这个孤儿院的
名字,也是梦佳城唯一一家还算清白的孤儿院,这里的孤儿都是兄弟姐妹相称。” 

“不错啊,不过你的意思是梦佳城孤儿院很多?”天闲抓到方堰话里的语病。 

“废话,梦佳城天天有人横死,孤儿当然多,只不过那些开孤儿院的多少都是出于其他目
的。一般孤儿院的孤儿除了特别出色的,只有两条出路,女的要嘛当妓女,要嘛做情妇,
男的要嘛做鸭子,要嘛当打手。孤儿院在那些阔老眼里,就是养牲口的地方,现在梦佳城
前十的富豪,基本都有一家孤儿院,只有这家比较特殊,反正现在我还没发现有什么乱七
八糟的事。”方堰道。 

“哦?那你们怎么不帮忙?”天闲奇道。 

“不行的,这些孤儿院只要和哪家财团挂了勾,就失去了超然的地位,要嘛变质,要嘛被
别人挤挎。何况那院长也是挺顽固,不好说话。”方堰无奈地道。他不是没想过,可是那
老怪物院长把他当成和那些阔老一样的恶棍,差点没把他打出来。若不是方堰的身手还不
错,恐怕现在天闲见到的方堰就已经可以参加残疾人运动会了。 

“这么奇怪?进去看看吧。”天闲更好奇了,居然会有这种奇怪的地方。 

“请问,你们来做什么的?”刚进门,就碰到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孩。衣服很朴素,在梦
佳城这种地方倒是很奇怪,但即管如此,依然透露着清秀可爱。 

“小妹妹,我们来找院长的。”方堰蹲下身子,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很和蔼地问道。 

“哦,你就是来了几次都被院长嫫嫫赶出去的那个人。”小女孩天真地道。 

“哦,扼!”方堰脸上一热,小女孩不带心机的话即使是脸皮厚如方堰也觉得不好意思。
 

“哈哈,难得,难得,方堰,你也有脸红的时候。”天闲笑起来。 

“小鬼,快去告诉你们院长,说有客人到。”方堰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道。 

“哇!”小女孩哪经的起方堰这么吓,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下方堰也急了,想他怎么也是星宗新一代弟子,要是被人知道在这里吓唬小孩子,以后
回去还不被那些同门笑死。 

“小妹妹,你别哭,你别哭,我不吓你就是。来,乖,我翻跟头给你看……”为了让这小
女孩不哭,方堰可是法宝尽出,幸好他本身也是个大孩子,折腾了半天,总算哄住了那小
祖宗。 

小女孩收起眼泪,好奇地看着翻来翻去的方堰。 

“好了,方堰,你也别耍宝了,主人出来了。”天闲道,不知什么时候,附近已经站了不
少人,琳达也在,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咳,咳。”方堰这下可挂不住了,讪讪走到天闲身边冲着天闲发火:“大师兄,你怎么
不早说,这么一搞我的形象全毁了。” 

“是吗?我倒觉得这样蛮好。”天闲不以为然,转对着围观的人群道:“我想这里该有人
认识我吧?” 

“是你?” 

“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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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你,也就失去了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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