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dandelion (阿蒲), 信区: Ghost
标 题: [连载]魔域心沼(二十一)-end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Jul 3 12:28:27 2003)
21)夺魂邪灵(6)
张书函连滚带爬的钻进芦苇丛,趴在泥泞的地上喘息片刻,衔一根长长的苇杆,一头
钻进水里。他的头刚刚钻进水中,邪灵敏捷到了惊人的身形就冲了进来,她尖啸一声,向
左追了几步,返回来又向右追了几步,再返回来,毫无根据的选择了正前方,飞快的追了
下去。
邪灵追远了,张书函钻出水面,跟在邪灵后面追了上去。他要找回林心湄,就别无选
择。
他一边追赶,一边小心翼翼的倾听着声音,观察着动静,有两次邪灵突然返回,都让
他抢先一步躲了过去,但就这样一直追下去,什么时候能见个结果,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追赶。
追赶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眼前忽然一亮,人已经追逐着邪灵出了芦苇丛,眼前一片
黄绿夹杂的汀洲,几只水鸟被撕裂的残骸扔弃在地上,洁白的羽毛上涂满了污渍。与汀洲
相隔一片清澈的浅水域,就是一片荒原,凶性大发的邪灵正在原野上跑着之字形,继续盲
目的进行她的追逐。
涉过浅水域,张书函登岸远远在跟在邪灵后面向前走,他不敢进入邪灵的视线之内,
只能远远的盯着,勉强看清楚邪灵的身影。就这样追着追着,忽然找不到邪灵的身影了。
跟丢了邪灵,张书函心里说不出的焦急,担心万一林心湄再回来时见不到他会有多么
的惶恐。他加快脚步,向刚才邪灵消失的方向大步跑去,不一会儿,就见前面出现一个村
庄。
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村庄,只有十几户人家,而且每户居民之间都隔着很长的距离,
房屋庭院之间种植着树木,竹篱相隔,鸡犬悠然,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张书函刚一走近,一群狗蜂拥奔出,冲着他狂吠个不停。听到狗叫声,就见一个中年
女人端着簸箕走出屋门,一面挑捡着簸箕里的青菜,一面好奇的看着他。张书函急忙挤出
笑脸:“大婶,我是从前面的河上过来的,在找我的女朋友,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子路
过这里?”
“没有。”农家大婶摇摇头,看起来她的好奇心已经得到了满足,端着簸箕就要回屋
,张书函急忙叫住她:“大婶,我走了好长时间的路,又累又渴,你可不可以让我喝点水
?”
农家大婶犹豫了一下,喝住那群狂吠不已的狗,让张书函进了院子,给了他一只硕大
的水瓢,让他到水缸边自己舀水喝。这个农家大婶是个好心肠的人,喝了水,她又在张书
函的要求下拿出食物,然后自己搬个板凳坐在门前,抱出一个刚刚会走路的可爱孩子,一
边哄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一边看着张书函狼吞虎咽将所有的食物全都吃下了肚。
看到这个可爱的孩子,张书函忽然想起了退休老刑警刘建义的小孙子,不知怎的心里
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恐惧感觉。他不敢再待下去,起身告辞。
太晚了,当他走到门前时,所有的狗突然间发疯一样的猛烈叫了起来,紧接着,这些
在张书函面前象只老虎一样威风的狗的狂吠止住,一只只可怜兮兮的夹起尾吧,不停的哆
嗦着,它们分明是想逃开,但是巨大的恐惧慑住了它们,象被人打断了椎骨一样瘫在地上
动弹不得。
邪灵出现在门前,飞起一脚将一只瘫在她面前的狗踢得飞起,落下时这条狗的头骨已
经碎裂。
22)夺魂邪灵(7)
突然见到凶性大发的邪灵,农家大婶吓得急忙站起来,把吓哭的孙子抱在怀里:“你
……你干嘛打死我家的狗?”
张书函急忙拦在邪灵面前,冲身后喊了一声:“大婶,你快跑,她会杀了你的!”农
家大婶答应了一声,却哆嗦着跑不动,邪灵已经冲到张书函面前,一脚踢向他的小腹。张
书函顺手操起水瓢一挡,砰的一声,水瓢被踢成碎片,漫漫撒撒的飞了一院子。
桀桀的怪笑声中,邪灵一拳打向张书函的前胸,张书函就地一滚,飞足猛踹邪灵的脚
腕,一脚踢上去,邪灵恍若无觉,张书函却觉得自己脚趾骨都被震裂了,钻心的痛疼。
不顾脚上的伤疼,张书函借力再一滚,滚到庭院一角,站起来时,一眼看到的景象令
人目眦欲裂,禁不住失声狂喊起来:“不,不,心湄你不能让她这样!”
然而他的呼喊却无法制止住凶灵的残暴,就在瞬息的时间里,邪灵已经从后面追上农
家大婶,一拳打出,将这个善良无辜的女人胸骨全得粉碎,还不会说话的孩子跌在地上,
哇哇的大哭起来。
邪灵发出一阵残忍而快意的大笑,对着地面的孩子一脚踏下。
“住手!”张书函心如刀绞,一个跟头跌扑过去,护住身上的孩子:“艾铃,这样做
你会永无解脱之日的!”
邪灵无动于衷的怪笑着,一脚踏下。张书函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一股甜腥的血浆溢
出唇角。
邪灵的笑中充满了残忍暴虐的快感,想把脚收回去。腿脚踹出的时候力量大,但缩回
去的力量却很小,张书函借着邪灵收足的力量向前猛的一推,竟将邪灵推了个趔趄,她东
倒西歪的摇晃了几下,又桀桀怪笑着站稳了身形。
张书函利用这机会弯腰抱起孩子,疾冲进屋子里。邪灵见状大怒,尖啸一声,随之追
进去。
屋子里的空间很宽敞,墙角堆着许多废弃的农具,靠门口处立着一口装得满满的麻袋
,麻袋上面放着农家大婶端过的那只簸箕,簸箕里边盛着滚圆的黄豆。邪灵追进来,把张
书函连同他怀里抱着的孩子逼到麻袋旁,一边桀桀的怪笑着,一边把尖利的手指伸到嘴边
用舌头舔舐着。此时她的眼睛里,闪动着嗜血的邪恶与疯狂。
看着慢慢逼近的邪灵,张书函双眼泌血,声嘶如诉:“小湄,我来了!” 他伸手猛的
一下,将盛满面黄豆的麻袋扳倒。
哗啦啦的黄豆粒奔泄而出,弹珠一下在地上蹦来跳去,那金灿灿的黄色令人心神陶然
。
邪灵对张书函的举动视若无睹,继续怪笑着逼上前来,她的脚抬起落下,踏在滚圆的
黄豆粒上,黄豆粒受到重压滚动起来,邪灵脚下不由自主的一滑,只听一声怪叫,邪灵四
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
被激怒的邪灵发出惊天动地的嗥叫声,她狂怒的跳起来,踩在黄豆上再次跌倒,一连
几次,当再一次她跌倒时,张书函已经从厨房里找到一把菜刀,扑上前骑在邪灵身上,他
无奈的嘶叫一声:“小湄,你等等我!”一菜刀狠狠的劈下。
23)夺魂邪灵(8)
突然之间,一个浓重的鼻音响起在门外:“不许动,再他妈的动一下老子一枪打死你
。”
张书函呆住了,正要慢慢放下手里的菜刀,几只手几乎是同时抓住了他,把他提起来
拖到一边。一个歪戴着帽子,穿一身警服却敞着怀的男人满脸煞气的走过来,看到这个人
,张书函吃惊得差一点叫出声来。
这个打扮不伦不类的家伙,五官相貌,与在船上遇到的徐老板几乎一模一样,不同之
处只是他显得比徐老板更专横,更拨扈。走上前来他一句不说,先照着张书函的腹部恶狠
狠的打了十几拳,痛得张书函蜷缩成一团。
“徐科长,就是这个疯子。”一个张书函从未见过的男人走上前来,指着张书函对那
个专横跋扈的男人指控道:“这个疯子杀了全村的人,就剩下一个女人了,他还不肯放过
。”
“你看清楚了没有?”张书函惊怒交加,自己被人诬陷事小,可要是让邪灵逃脱掉,
那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是他刚刚张开嘴诘责那个莫名其妙的指控者,徐科长已经反手
噼哩啪啦的抽了他十几个耳光:
“没让你他妈的说话就闭上嘴,不懂规矩老子可以教你!”冲张书函恶狠狠的骂了几
句,徐科长蹲下身,仔细的看了看邪灵,然后他吧嗒了两下嘴:“嗯,这个妞不错,你们
把那个疯子带出去,我在这里录一下口供。”
听到徐科长的吩咐,在后面抓住张书函手腕的两个男人和那个指控者拖着张书函走了
出去。徐科长用淫邪的目光死死盯着邪灵,咯咯的笑了起来:“他妈的这疯子还挺懂事的
,给爷们留下的这个妞还真不错,嗯。”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脱掉了上衣。
张书函刚被拖出房间,拳头就雨点般的落在他的头上,他拼命保护着自己,极力的大
声喊着想为自己辩解,但这三个男人认准了他是杀害全村人的凶手,恨不能当场杀了他给
无辜的村民偿命,根本不容许他开口讲话,只是用力的殴打他。
张书函被打得跪了下来,护住自己的头部和胸腹。他心里焦急如焚:邪灵就在屋子里
,来的这几个人应该是附近乡镇的警员。他们大概是在邪灵冲进村子里大开杀戒时接到逃
生的报案赶来的。
可是谁料得到他们竟不分清红皂白,还不允许他开口讲话,偏听偏信的对他大打出手
,这样纠缠下去,只怕他们都会因为自己的愚蠢给邪灵以可乘之机。
张书函无意还手,他希望对方能够在凶性发泄之后,能给他个机会让他说明真相。岂
料,这几个家伙却是越打越来情绪,不仅没有停手的意思,居然还要玩出新的花样。
可能是嫌拳头打得不够重吧,一个男人丢开他去找木棍,只剩下两个男人继续围打张
书函。张书函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突然出脚,踹中一个男人的裆部,那个家伙皱了一下
眉头,捂着裤裆卟通一声跪了下来。另一个家伙呆了一呆,他的手腕已经被张书函抓住,
侧身一个背飞,把那家伙重重得摔在地上。
取来木棍的家伙看到这情形,女人似的尖叫了一声:“徐科长,疯子又要杀人了!”
喊完掉头飞逃。
张书函顾不上理会他,急忙向屋子里冲去,刚一进去,迎面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
的头上,徐科长那张淫邪的脸满是汗水,狰狞可怖。
24)夺魂邪灵(9)
徐科长的淫行再度强烈的刺激了艾铃死前所蒙受的凌辱意识的复苏,当徐科长脱下衣
服,逼近她时,她苦苦的哀求着:“罗厂长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徐科长老板的反应与船上时的徐老板反应一样,奇怪的看了看门外:“罗厂长?什么
罗厂长?是不是杀人的那个武疯子?”
艾铃生前的凌辱意识是固定的,一进入运行状态时就象影片播放,根本不理会外界的
变化,虽然徐科长有些心神不安的走到门前,看着外边他的手下围殴张书函,她却根本不
加以考虑,依旧念着剧本的台词:
“求求你,”艾铃哭泣道:“要不这样好了,别害我,以后我听你的话,唱歌给你听
,我唱的歌最好听了,我现在唱给你。”
艾铃酸苦的歌声响了起来,徐科长忍不住的打了个寒噤,虽然他生性残忍狂暴,却也
受不了歌声中所透出的无限辛酸:
“春天的花是个小蓓蕾,
夏季里娇艳得更娇美
秋天它风来处处飞,
冬季里憔悴是为了谁?
……
到了这一步徐科长要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么他也未免太白痴了。“我操,”
他提心吊胆的从脱下的衣服里把手枪找出来拿在手上:“原来这个女人才是个疯子,这他
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正拿着枪心神不定的对着艾铃比划着:“我他妈的要不要还干她呢?可别让她一口
咬死我,那我他妈的才真叫死得冤枉?”
柔弱无助的呻吟声中,艾铃的眼睛渐渐透出惨绿色的妖异光芒,看得徐科长心惊胆战
,急忙后退一步。就在这时候张书函夺门而入,徐科长本能的转过身,把枪口对准了他。
迅速的刁住徐科长的手腕,把枪口一抬,张书函厉声对艾铃吼道;“我要向你证明,
在这个世界上我才是维护正义的力量,有我在这里,你根本没有必要回来。”说话间,他
猛一提膝盖,重重的撞在徐科长的下阴。
徐科长发出一声惨呼,虾米一样的蜷缩起来。
转向艾铃,张书函继续说道:“或许你以为你可以在复仇的过程中释放出你积淤的怨
气,但你自己更清楚,事实根本不是这样,实际情况是你已经成为邪恶中最邪恶的部分,
这决非是你的本意。如果你继续放纵你的邪恶肆虐,天怒人怨的后果远非是你所能担当得
了的。”
双拳并拢,重重击在徐科长的头上,把徐科长打得昏死过去,然后张书函向着瞳仁中
妖异之气渐渐散尽的艾铃伸出他的手:
“回去吧,艾铃,你已经看到了,我在为你主持公道。”
25)夺魂邪灵(10)
艾铃满眼的酸苦为无尽的讶异所取代,这个承载着人世间最悲惨的凌辱意识的运行程
序终于被中止了,因为公义的缺失而使这种邪怨汇聚成形,又因为公正的切入干扰了这种
邪恶意识的运行,连带着因复仇而引发的邪恶欲念也被丧失了合理性。
艾铃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张书函:“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
过。”
“这是我的职责。”张书函简短的回答道。远处有警笛刺耳的响起,糟杂的人声正在
逼近,这座宁静的小村庄所发生的惨案似乎惊动了整个世界。
艾铃的样子在缓慢的变化着,林心湄的意识正在逐渐隐现出来,然而,艾铃依然不肯
放弃:“不,我还是不愿意回去,”她走上前,凝视张书函:“你不喜欢我,是不是?你
总是想让我走,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爱怜的抱住这个由艾铃的柔弱和林心湄的强韧揉和的少女,张书函慢慢的把他的嘴唇
印在对方的期待之中:“你不会明白的,女孩子生下来就是让男人疼爱的,这是你们存在
的所有理由。”
少女的身体突然一阵剧颤,她开始不愿屈从的挣扎起来,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张书函
几乎无法再抱住她,感觉到怀中的这个身体正由冰冷转向温热,而且那种奇异的扭动也越
来越强烈,张书函把她抱得更紧了。
突然之间,啪的一声,张书函脸上被重重的打了一记耳光,本能的向后一仰头,张书
函看到了林心湄那张怒不可竭的脸:“张书函,你在干什么?”
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张书函喃喃的说道:“我在拥抱你,亲吻你啊。”
“胡说!”林心湄怒气冲冲的一指张书函的鼻尖:“你刚才怀里抱的明明是另一个女
人,你好大的胆子。”
张书函苦笑道:“姑奶奶,别开玩笑好不好?在这远离人烟的地方,哪有另一个女人
让我抱啊。”
林心湄突然扑进张书函的怀里,孩子一样嚎淘大哭起来:“书函,你不用瞒我,我知
道的,这里有另外一个女人,她就藏在我的身体内。”
“好了,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张书函紧紧的把恋人抱在怀里,心疼不已的安慰
道:“你再也用不着害怕了,她已经回到了属于她的黑色魔域世界,现在她在心灵的沼泽
里的那种永无停息的奔波也该停止了。”
“可是我害怕,书函,”林心湄抹着眼泪哭道:“说不定哪一天她还会再回来的,我
知道她不喜欢呆在那里。”
“不会的,永远也不会的。”张书函安慰道:“只要我们真诚的热爱这个世界,保护
好我们自己的爱情,所有的噩梦都会终结。”
徐科长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突然之间看到林心湄,忍不住惊讶的叫了起来:“我操
,又冒出来一个漂亮妞来,刚才的那个女疯子呢?”
“她走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张书函告诉徐科长:“不过我要谢谢你,不是因为
你,或许她永远也不会走。只不过,如果你再不改变你现在这种做事为人的风格的话,只
怕得到这种感谢的机会不会太多。”
“扯他妈的什么蛋!”徐科长不理会张书函,如临大敌的冲到屋外,东张西望的寻找
邪灵。
尾声:
涂志刚这两天总觉得心神不定,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车间里扔弃着的那两只蚕茧,经常摇摇晃晃的动来动去,好象里边有什么东西就快要
孵化出来。
两个月以前,涂志刚的朋友,刑警队队长张书函突然打来一个电话,说有事要找他帮
忙,他在电话里说他那里有只蚕茧,想让涂志刚帮忙用工厂的车刀切开。
不过是只蚕茧,那种软软的、用手一捏就会烂的蚕茧!居然动用到金钢石切头的现代
化设备,张书函这个家伙可真会胡闹。涂志刚真不该接这个电话,也真不该答应帮这个忙
。
但是涂志刚接了这个电话,而且还碍于情面答应了张书函荒谬的要求。
可等张书函用车把蚕茧拉来,涂志刚吃惊得差一点没跳起来。
这只蚕茧可真大,谁要是告诉他涂志刚这蚕茧里边正在孵化的是一只恐龙,只怕涂志
刚都不会怀疑。
但是那只怪异的蚕茧却无法切开,飞旋的砂轮一贴近,蚕茧里冒出来的污血和恶臭熏
得涂志刚连三年前吃下去的饭都吐了出来。
可是没隔几天,张书函又送来一只蚕茧,他以为涂志刚这里是什么地方?恐龙孵化中
心吗?最后,这两只蚕茧一起丢在了车间的一个角落里。
可是最近这几天,两只蚕茧开始发生了变化,先是经常性的晃来动去,把耳朵贴上去
,清清楚楚得听到蚕茧里边有奇怪的声音传来。那种声音非常奇怪,奇怪到了无法用这个
世界上的声音做比拟。
涂志刚心里充满了好奇,他每天都要在这两只蚕茧边观察上好长时间,他看到蚕茧的
颜色在逐渐变重,听到蚕茧里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却依然弄不清这两只蚕茧里究竟孵化着
什么古怪的生物。
涂志刚在蚕茧边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他干脆晚上住在了厂子里,就是为了能弄
清楚蚕茧里的秘密。
今天夜里的蚕茧动弹得异常激烈,里边的生物正在奋力挣脱茧壳的束缚,涂志刚屏心
静气,守在一边,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涂志刚的心情越来越紧张。
突然,蚕茧在内部的一股力量下翻倒滚动起来,一直滚到涂志刚的面前,啵的一声,
茧壳裂开。
蚕茧终于孵化了!
涂志刚的惊呼声猝起突止,夜风起处,腥气四溢,整个工厂仿佛笼罩在一层妖异的气
氛之中。
…………
(全文完)
蚕茧里究竟孵化出了什么东西?它为人世间带来什么样的血雨与腥风?请看《魔域心
沼》续集
--
http://www.fdlm.net/bbs/uploadfile/20033293403461466.gif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 [FROM: 61.180.161.231]
Powered by KBS BBS 2.0 (http://dev.kcn.cn)
页面执行时间:206.340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