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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Mercuryer (小愚哥哥), 信区: Ghost
标  题: Re: 百鬼夜宴(春江花月夜现代篇)(转自天涯)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Feb 17 17:35:04 2005), 转信

第十一章 诅咒 

  

  当晚,绯绡就在陈开家附近找了一个很舒适的宾馆住了下来,而陈开一回家就
受到他妈妈无情的盘问,好像对绯绡的那惊鸿一瞥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问个水落石出不罢休,陈开先惊后吓的回来累得半死,只好敷衍了她一下就回去
睡觉了。 

  第二天,两个人一起去古玩市场去找秦币,虽然是新年,可是里面熙熙攘攘的
人还是很多,各种各样的人拿着或真或假的古董在喊价。 

  “我们该怎么找啊?”陈开问旁边的绯绡,这里古币太多了,大多被摆放在摊
位前的红色绒布上,放眼望去,这一条街怎么也有几千枚的古币在出售,可是傻子
都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古币。 

  “这个我也不行啊?”绯绡无奈的笑了一下,“秦朝的时候我还在山里趴着,
没有学会花钱呢!” 

  陈开摇头叹了口气,这个家伙一到有事用到他就不顶用,没事的时候牛皮吹得
震天响。 

  “常青没有告诉你鉴别的方法吗?”绯绡瞥了他一眼:“不要什么都指望我!
” 

  “告诉了!”陈开点了点头,无奈的看着面前泛着绿色铜锈的钱币。 

  “那就赶快挑啊!”绯绡催他:“回去把这个给了他,以后就不要再和他联系
了!” 

  陈开又摆弄了半天手里的钱币,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干脆的说:“我忘了!”
 

  绯绡听了气不打一处来,陈开到底能记住什么?想着一把抢过陈开手里的钱币
:“我来吧,实在不行就用法术!” 

  “用什么法术?”陈开一听又来了精神。 

  “呵呵呵!”绯绡笑嘻嘻的对他说:“去日留痕,听说过没有?” 

  “我怎么可能听说过?” 

  “就是通过法术看钱币的过去,总会找到真的,就是会废点劲!”说着,他拿
起那只钱币贴到自己的眼睛上,通过上面的孔往外面看,过了半晌,很沮丧的把钱
币扔了回去,“这个是假的,居然历史只到去年!”说完,拉了陈开的手,“我们
再去找!” 

  陈开看他看一个钱币,而且是去年做的赝品就看了半天,怯怯的问他:“要是
以这样的进度,大概多久能挑出来7枚钱币?” 

  “七枚啊?”绯绡眼睛朝天看了一下:“大概要半个月吧!” 

  “什么?要这么久?”陈开听了这话叫了起来,“我们还是不要帮他带了!”
 

  “哎呀,言必信,行必果!这个还是很久你以前教我的呢!”绯绡说完又神秘
的看了他一眼:“而且那个常青,要七枚钱币做什么你没有想过吗?” 

  “我怎么知道?”陈开一想起那个常青就觉得别扭,不管他是不是知道那个家
宴的明堂,可是确实是连累了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七个?七在很多时候可不是什么吉祥的数字!”绯绡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说
,“七是逢魔的数字,他又要七枚钱币,我就是想看看他要搞什么?” 

  陈开可没有想那么多,气呼呼的跟在绯绡的后面,穿梭在人群中,那一个个古
老的钱币,在红色绒布的衬托下,泛着幽暗的绿光。 

  

  

  十几天以后,绯绡帮陈开挑完了秦币就回去了,他坐在陈开家的窗台上向他告
了别,纵身跳下楼就走了,好像又是没有乘坐什么交通工具的意思。 

  陈开站在楼上,看着在雪地上渐行渐远的绯绡,无奈的叹了口气,估计以他这
样的走法,自己回去的时候他还没有到家呢。 

  

  又过了十几天,陈开的假期总算是结束了,用归心似箭来形容决不过分,陈开
收拾好东西,又去买了两只酱板鸭就上了路,只觉得心上似乎长了翅膀,迫不及待
的要飞了回去。 

  可是再回到两个人住的那个小小公寓的时候,陈开的心一下就凉到了底,一进
屋就可以知道绯绡已经到家了,而且很早就到了,因为屋子里的东西到处乱放着,
垃圾差点堆到门外去,陈开小心翼翼的避让着垃圾走到绯绡的屋子里,发现他居然
只把自己的一张床弄得干干净净,周围就全是吃剩的东西。 

  “你回来了?陈开,我可想死你了!”绯绡歪在床上吃东西,看到陈开美丽的
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你,你是想我回来打扫卫生吧!”陈开看到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绯绡眨眨眼睛,很无辜的点点头:“你好聪明啊,我不会打扫房间你是知道的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能就要想法再去找个住处了!” 

  “好,好,你别说了,我现在就打扫还不行吗?”陈开说着放下行李就忙着收
拾东西,要是晚上还是打扫不完,可能自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陈开!”绯绡趴在床上叫他。 

  “你又怎么了?” 

  “你是不是带了吃的给我?”绯绡说着就往他的行李里掏去,没有一会儿,就
拽了鸭子出来,欢呼着又跑回床上吃东西去了。 

  于是陈开一边打扫卫生,绯绡一边坐在床上啃鸭子,一会儿抛下来一块鸭子的
骨头,一会儿又是一块,在零碎的鸭骨和陈开的哀嚎中,两个人新的生活就这样开
始了。 

过了几天,陈开接到了常青的电话,他要来拿那七枚半两钱了。 

  “怎么办?”陈开放下电话问旁边的绯绡。 

  “你去看看吧!”绯绡一脸的严肃:“不要用手去碰那些秦币,不要再那上面
留下任何你的气息!” 

  “可是那个宴会的事~”陈开踌躇的问他,现在他真的很害怕面对常青。 

  “他要是不问你就不要提,看他怎么说吧!”绯绡说着拍了一下陈开的肩膀,
“你放心去吧,有危险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陈开从行李里掏出那几个用红色绒布包好的钱币,把它们放到自己的大衣兜里
,推开门下了楼走了,外面是冬天的雪夜,风雪很急,以至于道路在黑夜中看起来
也如此的虚幻。 

  

  常青约陈开见面的地方是一家火锅店,陈开一进店门就看到了常青,他穿着墨
绿色的毛衣,带着眼镜,在朝他招手,沉静的脸上多了一丝憔悴的神色。 

  “你要的东西!”陈开说着把兜里的钱币掏出来,仍在了桌子上,转身就要走
。 

  “你不要着急啊!”常青说着一把拉住陈开,“我们一起吃会儿饭吧,冬天是
烫火锅的好季节!” 

  陈开见他这样说,也不好推辞,只好坐下来和他一起吃饭。 

  “真是不好意思,这样麻烦你!”常青说着脸有倦容。 

  “没有什么,只是顺路而已!”陈开谨记着绯绡的话,一句多余的也不敢说。
 

  “对了,那顿饭吃的怎么样?”常青笑着对他说,“我很久没有去过那里了!
” 

  “还好,还好!”陈开点头应声,一边看常青的反映。 

  哪知常青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一点惊讶,“那就好,其实我也想回去的
,只是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时间!” 

  看来常青也不知道那个家宴是怎么回事,陈开又仔细的看他的表情,好像没有
说谎,也许自己真是错怪好人了。 

  “对了,你有姐姐吗?”陈开突然想起喜满的最后一句话。 

  常青听到陈开的话,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很尴尬的说:“可以说有,也可以
说没有!”看来是不想正面回答。 

  不过陈开知道他不清楚那个宴会的事以后就松了口气,感觉上常青并不是那么
工于心计的人,就又开始和他有说有笑。 

  常青好像心情很好,叫了几瓶啤酒,和陈开一起喝的高兴,等到两个人出门的
时候,是陈开把他拖出来的。 

  “我叫辆出租送你回去吧!”陈开对半醉的常青说。 

  “不,我不回家!”常青迷迷糊糊的摆了摆手,“我要去医院!” 

  “你去医院干什么?”陈开好奇的问他。 

  常青听了,由于酒精的力量涨红的一张脸更红了,眼角竟有泪光闪闪,他似乎
很痛苦的说:“我的,我的妻子生病了,已经两年了~” 

  说完,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一下把陈开吓得手忙脚乱,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常青有
妻子,难道就是因为他妻子的病他才没有回去吗? 

  “你不要哭了,你妻子的病会好的!”陈开忙也蹲下去安慰他。 

  “你,你不知道!”常青拽着陈开的袖口,把头深深的埋在两腿中间,“她的
病要是再不治好,肌肉就会开始萎缩了,一个人就那么完了!”哭啼的声音更大。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陈开见他哭的样子很心酸,这样一个大男人,实在
是挺不住才会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吧。 

  “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要是她死了,可叫我怎么活啊!”常青说着抬起头,
脸上全是泪水。 

  陈开望着他的脸,平时沉静的模样已经一扫而空,现在的常青,似乎一阵风都
能吹散他的希望。 

  常青看着陈开,好像清醒了一些,伸手抹抹眼泪,“不好意思啊,不应该和你
说这些的!” 

  说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向流光溢彩般的车河,伸手去叫出租。 

  “我来帮你吧!”陈开见他就要倒了,要去扶他,哪知常青却似乎浑然不觉般
,一个人神志不清的念叨着:“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话是你先说
的,怎么失信的也是你?也是你?” 

  陈开还没等抓住他,他已经拦了车,一把拉开车门钻了进去,似乎已经完全忘
了有陈开的存在。 

  陈开见常青一进出租车,人就瘫倒在座位上,嘴里还是念念叨叨,脸上一副木
然的表情,那是绝望的神色。他望着车子的远去,长长的叹了口气,对于和常青的
见面,他有无数的设想,可是这个情景,却完全是他设想之外。常青的一张布满泪
水的脸,是如此的可怜。 

  

  回家和绯绡说了经过,绯绡却也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也许这些人世
间的事,他也无法预料吧。 

  后来的一个多月里,陈开再也没有见过常青,那个人似乎也在他的生活中渐渐
淡去,就像是石子,在他的生活中激起一片涟漪,就沉入湖底,再也看不见了。 

  此时天气已经转暖,空气中都有着春天的味道。 

  就在陈开已经完全要淡忘了这个人的时候,王教授打了个电话给陈开,那是一
个下着春雨的夜晚,连绵的春雨,让人的心情也粘腻起来,陈开那个时候正在和绯
绡吃晚饭。 

  “王教授啊,我是陈开啊,有事吗?” 

  “陈开啊,你还记得那个常青吗?”那边王教授的声音很是急切。 

  “记得啊!”陈开这才想起还有这样的一个人。 

  “我一直找不到他,打了电话去问,你知道吗?人家告诉我他死了!” 

  陈开听了心头一震,怎么会这样,不到两个月而已,常青怎么就死了,忙急着
问:“什么时候的事?” 

  “人,人家说~”王教授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他,他死了两年了!” 

  陈开听了这话,脑中“呼”的一下,一片空白,话筒也掉到地上,自己却一点
知觉都没有。 

  话筒里传来王教授着急的声音:“要是他死了两年了,我们见到的又是谁?”
 

  

  不过这些陈开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外面依旧是粘腻的春雨,似乎要把人的心,
也一起腻住。 

“这是怎么回事?”陈开事后问旁边的绯绡。 

  绯绡的一张美丽的脸上也满是疑惑,两条剑眉已经拧在一起,“不好说,也许
是僵尸,也许是替身!”他想了一会儿,一下就站了起来,急切的对陈开说:“这
事情太蹊跷了,明天我们一起去找王教授!” 

  “你要找王教授去确认吗?”陈开很少看到平时镇静自若的绯绡如此慌乱。 

  “不错!”绯绡冷眼望着窗外淅淅淋淋的春雨,点了点头,“不管那个常青是
死是活,我都要见他!” 

  陈开紧张的看着绯绡白色的身影,屋子里昏黄的灯光,使他黑色的长发泛出淡
淡的棕色的光辉,一张脸上有化不去的愁云。 

  看来绯绡也有想不通的问题,那个常青,当初要七枚秦币是干什么?难道他的
死与这秦币有关吗?不对,常青是早就死了!秦币是后来的事,陈开越想越觉得烦
乱,只觉得思维像是陷入了漩涡当中,这整件事,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第二天,两个人一大早就出发去找王教授了,由于昨夜的雨,路上一片泥泞,
可是二人都各怀心事,没有一个人去抱怨这泥泞的道路,嘴里呼出的寒气让前方的
路途更加模糊,这一路,如此漫长。 

  到了王教授的办公室,王教授依旧带了那瓶底一般的眼镜焦急的坐在办公桌前
,拿着电话发呆,看到陈开和绯绡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你们总算来了,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绯绡回答他。 

  “去哪里看?我不知道常青的家在哪里?”王教授疑惑的说。 

  “死人总有待的地方吧!”绯绡说着笑了一下,“我们去墓地!” 

  王教授和陈开听了这话,眼睛都是瞪得溜圆,他们都没有想到绯绡要去的居然
是那种地方,可是王教授还是打了电话给几个朋友,打听到常青当初是埋在哪块墓
地,三个人锁上门就出发了。 

  

  那是一个郊区的墓园,离市里有些远,三个人坐在车上,眼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越来越荒凉,谁都没有说话。 

  死了的常青怎么会活生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难道是死尸复活,还是另有其人
?外面的天色也是越来越阴郁,一场雨,眼看又要来了。 

  等到达目的地时,天色已经阴的不像话,墓园里林立的石碑在乌云的映衬下看
起来越发的阴森可怕。 

  “我们看完了就走吧!”陈开裹紧了衣服,连冻带吓,瑟瑟的发抖。 

  “废话,不走干吗啊?在这里陪死人!”王教授白了陈开一眼,急急的走在前
面,好像也很紧张的模样。 

  “68号,68号!”王教授和陈开左右看着各种各样的石碑,这里埋葬的人都曾
是鲜活的生命吧,不过一方大理石的灰色的墓碑,就为这些人或喜或悲的人生画了
一个同样的句点。不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在死亡的面前如此的平等,就算
生前阅尽春色,享尽荣华,到头来也不过是一捧黄土,几度心酸。 

  “到了,就是这里!”王教授指着一个灰色的墓碑说。 

  那个墓碑上的字由于风吹日晒已经有些看不清,可是“常青”这个名字还是清
晰可见。石碑的周围长满了杂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祭拜过。 

  “这怎么知道里面是不是常青?”陈开望着那块墓碑傻了眼,不会要他们挖墓
吧,而且现在都是火化,就算挖出来也不过是个骨灰盒而已。 

  “这里有照片!”绯绡伸手指了指墓碑的中上部。 

  陈开这才发现那好像真的有一张照片,墓碑上的尘土太厚,以至与这张小照几
乎完全被遮掩了。 

  绯绡伸出纤白的长指,仔细的抹了抹上面的尘土,麻灰的玻璃下面,露出一个
男人的笑脸。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有着俊俏的面孔和传神的眼睛,正透过那脏脏的玻
璃,朝着三个人绽放着一个不再属于人世的笑容。 

  陈开望着这张照片,悬着的心一下就落了地,不是常青,这个人起码比常青年
轻了五、六岁,笑容上还有属于大男孩的童真,与常青的冷落沉静完全不同。 

  “太好了,不是常青!”陈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有什么好的?”绯绡冷笑了一下,“死的不是常青,那那个常青到底哪里去
了?他为什么要顶替一个死人的位置?” 

  是啊,那个常青呢?那个陈开和王教授都认识,熟悉咒术,沉静的常青到底是
谁?他又到哪里去了? 

  此时天色越发的阴郁,一场雨眼看就要来了,“我们走吧,等会儿下了雨就更
不好办了!”王教授说着就转身就往回走。 

  “现在怎么办?”陈开急切的问绯绡。 

  “把那个活着的常青找出来不就行了?”绯绡说着朝陈开眨眨眼睛,眼里全是
狡狤! 

  陈开看了他的表情,心里一阵高兴,看来绯绡是有什么好的主意了。 

  “你忘了一个人了!”绯绡对陈开的说,“找到那个人就可以找到常青!” 

  “谁啊?”陈开纳闷的问。 

  “常青的姐姐!” 

  “可是这个人是不是存在我们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这简直是无中生有
吗! 

  “呵呵!”绯绡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瓷瓶,拈在手中,“喜满一定知道!” 

喜满果然知道常青的姐姐。 

  “她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喜满的声音透过瓶子娓娓道来,“在大概四五年
以前曾经来参加过那场家宴!许下了一个愿望!” 

  “是什么愿望?”陈开着急的追着问。 

  “与别人不一样,她要的不是钱,也不是什么权利,可是却比那些更难实现!
”喜满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她要的是弟弟的幸福,好像她的弟弟常青那个时候
因为事故变成了植物人,她要她的弟弟再次站起来,好好的生存!可是你知道的~
”喜满这话似乎是在对绯绡说:“普通的要求只要减几年的寿就能达成,可是她的
愿望太难实现了!我就尽我最大的努力与那些恶鬼交换,她要用一生的幸福换取她
弟弟的灵魂!” 

  “成功了吗?”陈开又忍不住去问。 

  “不可能不成功!”喜满很自信的说:“是通过我达成的契约!” 

  “我不是常青啊!”虽然不想打击她,陈开还是很沮丧的回答,他们一直没有
时间告诉喜满他是冒名顶替的。 

  “那你是谁?常青怎么了?” 

  “他是陈开!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绯绡笑着指了指旁边垂着头的陈开,接着
笑容迅速的隐退,“我们刚刚去了墓地,真正的常青,已经死了两年了!” 

  “什么?”喜满的声音透出惊惶:“怎么会这样,明明该成功的,不可能失败
啊!”过了一会儿又说:“除非~” 

  “不错,我刚刚也想到了!”绯绡点了点头:“除非常青的姐姐想了办法不去
履行契约,她后悔了!” 

  喜满叹了口气,“不去履行,常青也不会死的!常春太聪明,又那么懂诅咒,
她可能是耍小聪明,要满天过海是真的,随便从一些动物的身上找到灵魂,冒充是
她的!” 

  “看来是失败了!”绯绡摇了摇头,黑暗世界的东西,哪里是那么好趋驱使。
 

  “常春看来就是常青的姐姐了?”陈开问她。 

  “对,如果常青真的死了,你们去可以找到将死非死的人的地方找她吧,估计
她在那里!”喜满说着叹了口气:“太聪明的人,总是被聪明误!”就不再说话了
,好像很惋惜这件事的结果。 

  将死非死的人,要到那里去找? 

  绯绡和陈开对视一眼,似乎心有灵犀,脑中同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医院
!” 

  

  两天后,陈开通过王教授总算是找到了常青的姐姐住的医院。 

  “绯绡,我找到了!”陈开一进家门就非常兴奋。 

  “在什么医院?”绯绡听了急切的问。 

  “在市立附属医院!”陈开回答。 

  “走!我们马上出发!”绯绡说着拿着外套就要出门。 

  “为什么这么急啊?”陈开跟在他后面不明所以,绯绡的模样倒像是在与时间
赛跑。 

  绯绡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 

  “从你把那些钱币给他到现在,已经马上就要到四十九天了!” 

  “你担心那个冒牌常青会用那些钱去做什么不好的事?” 

  “不错!”绯绡点了点头:“七枚钱币,七七四十九的日子,让人无法不多想
!”说完摇了摇头,“总之我们要尽快,最好能在事情发生之前阻止!” 

  两个人急切的就出了门。 

  

  到了医院,很容易就找到了常青的姐姐,那是一个消瘦的女人,两颊塌陷,面
孔苍白,通过输液勉强的维持她的生命。不过从她的五官可以看出她曾经是一个非
常漂亮的女人。 

  床前的名卡上写着“常春”的字样,绯绡和陈开互视一眼,点了点头,没有错
,就是这个名字。 

  “怎么没有人看护她?”陈开见病房冷冷清清,好像已经好久没有人来了。 

  “有,那个人出去了!”绯绡说着指了指窗台上的一束花,那花束一看就是新
换的,饱满的叶片上还沾着新鲜的露水。 

  话音未落,后面的房门就开了,一个男人拎着一盒盒饭走了进来,看到陈开,
错愕得睁大了眼睛,手中得盒饭也一下就掉倒地上。 

  这个男人,就是冒充常青的那个人,拿走钱币的人,那个在雪夜中哭啼的人,
如此沉静的一张脸,陈开再熟悉不过,脱口而出:“常青!” 

  “你,你怎么会来?”他见了陈开倒像是见了活鬼,一张脸吓得面无人色。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常青的名字?”绯绡第一次见了这个人,这个男人
似乎拼命的在掩饰什么东西,那样沉静的气息,下面似乎是惊涛骇浪。 

  “你们都知道了?”他见了绯绡也是一愣,弯腰捡起盒饭,再抬起头时,已经
又恢复了往日的镇静。 

  “我看到那只狐狸的时候就该想到了,陈开的旁边有不一般的人跟着!”说完
看了绯绡一眼:“但是没有想到是这样出色的人物!” 

  说完,给两个人搬了椅子,“坐吧!找到这里是有事吧!” 

  绯绡也不客气,一下坐在椅子上,“我来这里就是想问你,七枚钱币到底在哪
里?你要拿来做什么?” 

  冒牌的常青听了这话一下就变了脸色,过了一会儿,缓缓的说:“我慢慢告诉
你们吧!”说完,看了看外面的天,绿柳已经抽芽,又是一个生机盎然的春天,他
多么希望,自己心爱的人能够和他一起看看这样美丽的春天啊,可是,那只是一个
无望的梦而已。 

  


【 在 Mercuryer (小愚哥哥) 的大作中提到: 】
: 作者:可爱多的粉丝 
: 据说在暗夜的房间,在圆桌上点亮一百根蜡烛,然后许多人围着圆桌坐下,每个人
: 讲一个与自己有关的不可思议的故事,每结束一个故事,吹灭一根蜡烛。而当所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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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灌水来戒烟,用吸烟来戒灌水
  每天灌水不得超过八小时,每天吸烟不得超过20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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