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血钞票8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Jan 28 09:00:35 2005), 转信
我躺在了床上。我闭上了眼睛,想像着丁小慧的样子和她身上的味道。我和她在一起
时,她和我靠得很近。我多次产生了抚摸她那头乌黑秀发的念头,但我控制了自己。我想
着想着就觉得体内有股烈火在冲撞燃烧,最后集中到了我腹下的那个部位,今天的烈火似
乎烧得很旺,超过了我成年后的任何一次。我怀疑是不是防疫站的医生给我注射的红色药
水起了作用。每次我体内的烈火燃烧,我就用一种办法让它熄灭。我想到了丁小慧那条纯
白的丝织内裤。我从床跃起来,从隐秘处取出了那条内裤,内裤有点潮湿.也许是因为雨
季的缘故。我似乎还可以从中闻到丁小慧的体香。我又躺回了床上,我开始把内裤放在鼻
子上,用力地呼吸着,接着,我又用舌头去舔内裤,就像我舔钞票那样,我舔着内裤就像
舔着丁小慧饱满的乳房和屁股,有颤动的肉感。
我又把沾着我唾液的内裤塞进了我的裤裆。我用内裤磨擦着烈火燃烧着的坚挺的下身
,直到一股火射出我的体外,落在内裤的上面。那股火被内裤吸纳了,我冷却疲软下来。
。。。。。做完这一切,我觉得浑身无力,我把内裤从我裤裆里抽出来,我闻到了一股腥
味。
我要昏睡过去的样子。
老鼠的尖叫声又响了起来,老鼠们尖叫着纷纷逃窜。。。。。。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了飘渺的歌声。尽管那歌声很快就消失了,我还是一激灵起
了床。我朝那紧锁的房门走去。来到房门口,我拿出了钥匙,我把钥匙插了进去。我的手
只要使劲一拧,这扇门就会洞开。我突然想.会不会我一打开门,就会看见有一个人坐在
钢琴前,那人可能是顾玉莲,也可能是我父亲顾帆远和我母亲宋汀兰。我该怎么面对他们
?我迟疑 了。
我还是打开了这扇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陈旧的浓郁的灰尘的味道扑鼻而来。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我有点提心吊胆。我摸到了房间的开关,打亮了灯。白炽灯
光芒惨白。我刚开灯,被我打开的房门突然重重地关上了,声音很响,让我的脑神经收缩
了一下。
房间里的陈设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变化。我走到书桌旁,我拿起了那桌上的小镜框
,我很奇怪,父母亲怎么没有在墙壁上挂他们的大幅结婚照,像作家肖爱红那样。在镜框
里的父母亲的确是一对俊男美女,他们幸福地笑着,我无法想像他们死时的样子。我端详
着照片中的父母亲,眼睛里发热了,我也会有泪水?
就在这时,灯突然灭了。
是有人关掉了电闸还是怎么回事我一无所知。房间里又恢复了黑暗。黑暗好像是罪恶的温
床,不知哪本书这样说过。我把镜框放回了桌子上。我有种窒息感,在黑暗中有种窒息感
。我朝窗户的方向摸去。我担心黑暗中会伸出一双手将我死死拽住,让我陷入一种绝境窒
息而亡。在这沉闷的空气中,我希望这房间里的那种玫瑰花的香味飘散出来。我很快就摸
到了窗户旁边,我一伸手就接触到了窗帘。我奋力地拉开了窗帘,光明倾泄进来,我长长
地呼出了一口气。
我看到了那张带血的钞票像我梦中一样贴在窗玻璃的外面。我呆呆地看着这张血钞票
,钞票上的血迹在阳光下闪烁流动着,发出一种红色的光芒。我隔着玻璃抚摸着它,我可
以感到它上面血液流动的声音。它没有葬身五月花超市的大火,也没有被人送进银行,它
奇怪地紧紧贴在窗玻璃的外面,这里有什么东西吸引它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它要告诉我什
么?或者说它是一种什么预兆?
为什么,我在这个雨季开始之后的梦境都成为了现实?
我还会做什么梦?还会有什么离奇而又古怪的事情出现?
我边想着这些问题边打开了窗户。
窗户有些破败,上面的油漆已经剥落了,我爬上了窗户,我的一脚踩在窗台上,另外
一只脚在里面悬着,我的手把住了窗户门框。我只有这样,才能拿到那张血钞票。我伸出
了一只手,我的脚有点抖。一阵风吹过来,似乎有点凉,可是血钞票在风中丝毫不动,我
伸手触到血钞票的一刹那,它就象活的一样自己贴在了我的掌心。我把血钞票放进了裤兜
里。干完这件事,我想抽身回房间,查看房间里的东西,看能否发现什么秘密。突然,我
听到了一声惊叫:“顾晨光,小心。 ”
我的目光往楼下瞟了一下,我看到了丁小慧,她和肖爱红一起站在肖爱红的家门口。
她显得焦急,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爬在窗户上。
肖爱红看着我说了声:“危险--”
他的声音刚落,我就觉得身体被一双无形的手有力地推了一下,我就像一只受伤的大
鸟从二楼的窗户上落到了地上,一闪念间,我觉得梦中也是这样的,我跌落了一个深渊。
我在这个雨季里真正的恶梦便由此开始。
顾晨光从二楼的窗口坠落,目击者只有肖爱红和丁小慧。
丁小慧和肖爱红在咖啡屋喝了一杯咖啡后,他们就一起共进午餐。在吃午饭时,丁小
慧向肖爱红讲述了顾晨光被狗咬的经过。丁小慧问他:“如果当时你在场,你会不会扑上
去救我。”肖爱红肯定地点了点头,这让丁小慧十分满意。听着丁小慧的叙述,肖爱红的
内心也被一只恶犬咬着。他的恐怖小说无法进入状态让他不安。他约丁小慧去喝咖啡吃午
饭,是为 了放松自己的神经,企图找到一个准确的写作的切入口。吃完饭,他们就回来
了。
因为《厄运》的丢失,丁小慧决定到肖爱红家里再取一本,他们刚刚来到肖爱红的楼
前,就看到了顾玉莲家二楼窗口上的顾晨光。
也许是因为上午顾晨光刚救过丁小慧,丁小慧对顾晨光十分的担心,她的惊叫也许就
是顾晨光坠落的原因。所以,当顾晨光坠落之后,她就拉着肖爱红奔了过去,顾晨光掉在
草地上,可能是楼不高,顾晨光身上没有受伤破损的地方。但是他已昏迷不醒。丁小慧赶
紧和肖爱红一起把顾晨光送进了附近的华侨医院。
馄饨店的王胡子看着肖爱红把顾晨光弄上一辆出租车么,对老婆范梅妹说:“那傻子
迟早要出事的。你看看,又有事情了!”范梅妹没好气地对他说:“他出不出事关你屁事
!”
我进入了一片黑暗。在黑暗中,我见了歌声,这次听得十分真切,是个女人唱的,我
听见她的歌声就有流泪的冲动,从来都没有过的流泪的冲动。我想分辨歌声来自哪一个方
向,我想看清歌者的脸,但我看不到,我在黑暗中穿行,那歌声陪伴着我。。。。。。我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很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我,他们怪异地看着我。
我奇怪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医生们神情肃穆,他们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的问题,好像死人一样沉默。
这时,我祖母顾玉莲进来了,她看着醒来的我。老泪纵横。第一句话就是:“孩子,
你怎么能进那个房间?”我怎么不能进那个房间,这一刻,我突然觉得顾玉莲有些可恶,
这个老太婆对我掩藏了了多少秘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父母亲已经死了,全天下的人都
知道这个事实,而我都蒙在鼓里,要不是肖爱红告诉我,兴许我还会一直期待父母亲的出
现。
我拔掉了手背上吊瓶的针头,我说我讨厌医院。
医生按住了我:“你必须接受治疗!”
我大声说:“我没有病,我为什么要接受你们的治疗。我讨厌医院的药水味。”
医生说:“你冷静点,你已经昏迷3个小时了,你是轻微脑振荡,需要休息和治疗,
否则会有后遗症的。”
我昏迷了3个小时?
肖爱红对丁小慧说:“你觉不觉得顾晨光和馄饨店的王胡子长得很像,他们莫非有什
么关系?”
丁小慧笑笑:“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怎么会把他们连系在一起;这是风马牛不相及
的事情。”
肖爱红认真地说:“许多不可能的事情最后都变成了可能,那是恐怖的来源。”
丁小慧翻着肖爱红刚刚给她的《厄运》,笑了笑,她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肖爱红在
构思一部新的恐怖小说,题材来源于顾晨光父母亲的煤气中毒事件。丁小慧对那件事情没
有什么印象,但她从小就知道顾晨光的父母亲死了。她父亲丁大伟那时在牡丹街派出所工
作,他说起过这个事件,他证实那的确是一次煤气中毒事件,而非谋杀。丁小慧不明白为
什么肖爱红会把这个事件看得那么神秘,而认定这里面一定有蹼跷。这也许是作家区别于
常人的想像力在作怪吧,肖爱红看着丁小慧,他沉思着。
顾晨光从二楼窗户上的坠落,这里面有没有玄机?肖爱红对那个终日窗户紧闭的房间
本来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的目光只要落在那个窗户上,他脑海里就会出现两具尸体,那
两具尸体就在那房间里,尸体具体是什么样的姿式或在哪个位置,他一无所知。
肖爱红发现顾晨光像王胡子并不是今天的事情,他在十多年前和胡青云结婚后搬到胡
青云家的这栋楼里住时,就发现了邻居的孩子顾晨光长得像街对面馄饨店的小老板王胡子
。肖爱红对胡青云提起过这件事。但胡青云打断了他的话,胡青云对顾家的事情一点兴趣
都没有,他只要提到顾家的事,胡青云就会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并且表现出不耐烦的
情绪。
顾晨光和王胡子之间如果有关系,那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肖爱红想起他和丁小慧把顾
晨光送进医院后,是王胡子四处去寻找顾玉莲老太太,找到她之后把她领到医院来的,王
胡子显得焦急,像是比顾玉莲还焦急。
如果顾晨光和王胡子有关系,那么,顾晨光父母亲的死同样的和王胡子有关系。这个
假设如果成立,那么。这次煤气中毒事件并不是所谓的简单的意外。
我被顾玉莲接回家,是第二天的事情了。这天,天下起了猛雨,我在医院里听着雨声
就想,牡丹街又该涨水了,那该死的下水道究竟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果不然,当我和顾
玉莲的出租车一进入牡丹街,我就看见到牡丹街上的积水。我觉得汽车象一条船,在被水
淹没了的街上迎风破浪。我下了车,顾玉莲打着伞扶着我,我不要她扶,我什么事都没有
。
我没有进入家门,我就听街那边的王胡子大声说:“顾老太太,你孙子没事了吧。”
王 胡子手里还拿着那把剁骨头的刀。
顾老太太在雨中的声音有些沙哑:“没事了,谢谢你啦!”
我讨厌王胡子,他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我从来就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顾玉莲把我接回家中之后。他让我把小腿露出来给她看。她看了看我被狗咬的伤口,
伤口有些红肿。她叹了口气,对我说:“你在家里休息,千万别出门,这伤口感染了就麻
烦了。”我对顾玉莲的话无动于衷,我并不觉得这伤口会有什么危险,我在潜意识中感觉
到危险的人竟然是顾玉莲。我怎么会对把我从小抚养大的顾玉莲产生这样的感觉,我也搞
不清楚。我怀疑,父母的死和这个老太太有关。
顾玉莲把几种新鲜的草药放在一起捣烂了,然后放在一个陶钵里。她的额头上滚落豆大的
汗珠,她有些虚脱。她去了一次乡下,从一个药农那里买来了几种鲜草药。就这么跑了一
趟,她就觉得自己真正的老了。她一闪念地想起17年前的那个雨季的某一天,她从乡下回
城的情景,她一进家门就闻到了浓郁的煤气味和死亡的气息…她觉得心悸。她呼吸出的是
腐朽的味道,她自己可以感觉到那种味道。她到卫生间,刷了刷牙,刷完牙,她把一口气
呼到手掌上,然后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刷牙无疑使那腐朽的味道减弱了许多。
顾玉莲进了厨房,她把药罐找出来,这个药罐好像很久很久没用了,上面有斑斑的霉
点。顾玉莲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那药罐洗干净。她把一包药放进了药罐,这是她自己配的
中药。她往药罐里放上了两碗水,把煤气灶的火点燃了。把药罐放在了灶上。做完这些,
她才端着盛有捣烂的新鲜中草药的陶钵往楼上走去。上楼时,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十分沉重
,灌了铅一般,所以,她上楼梯走得缓慢,她的心跳却很快。她进入顾晨光的房间,听到
了顾晨光酣睡的呼噜声。
她把陶钵放在了櫈子上,把睡着的顾晨光受伤的小腿翻过来。她的动作轻微,她不想
吵醒酣睡的顾晨光。她把捣烂的中草药敷在了顾晨光小腿的伤处。草药绿色的汁液顺着顾
晨光的小腿流了下来,淌在了床单上,她用一块布包在了顾晨光敷药后的伤口。
给顾晨光包扎完,顾玉莲憔悴不堪地坐在了床前。她轻声叹了口气,抬起手理了理额
前凌乱的白发。她注视着床上酣睡的人,目光有些凌乱。她没能从这个人身上看到儿子的
影子。她把这个人从小抚养大,目的是什么?她有些迷惘。他也许就是她前世的仇人,今
生来向她讨债的。
顾玉莲坐了一会,就下楼去了,厨房里还熬着药呢。她要看着那炉子,她不想让17年
前的那事件重新上演,那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那同样也是个雨季,她记得那是农历五月
十二日。她要带孙子顾晨光去乡下走亲戚,乡下的一个表亲的儿子结婚,发了请柬来,她
想想就去了。她是吃完午饭后出发的,乡下亲威的婚宴是在晚上,她决定在亲戚家住一个
晚上后回来。临走时,儿媳宋汀兰已经上楼午休了,儿子还在学校没有回来。她看天很黑
,要下暴雨的样子,就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紧了,她还在儿媳的房间的外吩咐儿媳关好窗户
门,儿媳答应了她。她没想到自己在第二天上午带着3岁的顾晨光一回家,就发现了意外
,儿子和儿媳都在睡梦中死去。那顿午饭是她做的,她记得是关上了煤气的。事情的发生
让她陷入到难于自拔的困境,她没有想要杀死儿子。当她看到儿子和儿媳的尸体僵硬地躺
在床上时,她的泪水都流不出来了。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一切来得那么突然。让她
猝不及防。她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顾晨光,因为她内心还藏着一个秘密。
那个秘密她永远无法说出口。
她要是说出口了,也许顾晨光会杀了她。但她已经知道顾晨光得知了顾帆远和宋汀兰
的死讯,她心中的那个秘密,他会不会知道?顾玉莲心里说,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
顾玉莲的客厅里挂着一幅照片,肖爱红记得那幅照片,他和丁小慧讲过那幅照片,丁
小慧说她没注意那是一幅怎么样的照片,虽说她进过顾玉莲的家几次。那是顾玉莲和她儿
子顾帆远的合影,顾玉莲围着一条白色或者红色的丝巾,那是一幅黑白照片。照片上的顾
玉莲还年轻,顾帆远也是一个少年的模样。肖爱红从照片上穿着旗袍的顾玉莲的脸上找不
出皱纹及老皮,年轻时的顾玉莲的脸是一轮满月,清洁而美丽,而且有一种高傲的气质。
这样一位美丽的老中医的独生女继承了父业。据说,很久以前,顾玉莲家在赤板市有一家
很大的中药店,她父亲死后,顾玉莲就成了那家中药店的女老板,这个女老板好像一直没
有嫁人,顾帆远是她的私生子,肖爱红想,顾玉莲不会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的注意力
还是落在了馄饨店老板王胡子的身上。肖爱红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王胡子三个字。然后,
在他的名字后面打了许多问号。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这样一个情节:那年的6月21日,
也就是农历的五月十二日深夜。下着暴雨。这场暴雨一直从午夜下到凌晨三点。暴雨的午
夜,牡丹街上空无一人。每家每户的门扉和窗门都紧闭着,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出门。许
许多多人都在沉睡。没有睡着的人也在听着雨声,根本就听不见其它什么声音,比如呼救
声什么的。就在这场风雨之夜,一个黑影从街的那边闪过来,他翻进了顾玉莲家门口的小
院子。他从墙上跳下去时,碰翻了一盆花草。他来到了顾玉莲家的门前,他轻而易举地撬
开了顾玉莲家的房门,进了厨房,把煤气打开了。干完这事,他出了门,又把顾玉莲家的
房门锁上。他翻出了院墙,消失在暴风雨中,暴风雨把一切冲刷得干干净净。
如果是这样,那王胡子为什么要杀顾帆远夫妻俩呢?
我闻到了浓烈的草药味。
我怵然惊醒,我直楞楞地从床上坐起来,脸色苍白的顾玉莲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
汤站在床边。我闻到草药的气味,内心像有一种沉睡的东西被唤醒,但我不能确切地想到
什么,反正那东西和草药的气味有关系。
顾玉莲轻声说:“孩子,喝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喝。”
顾玉莲的声音像是哀求:“孩子,喝了它吧,喝完了你就没事了。”
我楞楞地看着顾玉莲,顾玉莲今天不敢和我对现,她的眼神有些慌乱。
我对顾玉莲说:“先放着吧,我一会再喝。奶奶,我还想再睡一会。”
顾玉莲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现在就喝,喝完了再睡,好么?”
我内心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我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后,我就觉得内心总是有什么东西
在涌动,我的脑海里有许多东西在跳跃着,因为东西太多,太杂,我不能注意到某种确切
的东西。顾玉莲端着汤药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接过了汤药,我突然把它一口喝光
了,好苦哇!我的脸一定扭曲成一个老黄瓜。
顾玉莲却笑了,那个苍白的脸用一种诡异的弧度笑起来。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笑。我发誓喝完这碗汤药之后,我再也不喝中草药了。顾玉莲拿
着空碗走了。走时,她带上了我的房门。
我突然记起了那张血钞票,我把手伸进了裤兜,我什么也没有摸到。难道在我昏迷的
时候或者在我沉睡的时候,顾玉莲翻过我的裤兜?是她取走了我的血钞票?
我觉得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
我想吐。
我在这个傍晚走出了家门。我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一样。我出门的时候顾玉莲正在
厨房里做饭,她显然没有看到我出门,如果她看到我出门,也许她会阻止我。
我走出门,就看到了那张血钞票。
它不是不见了的吗?
怎么又出现了?
我十分吃惊,血钞票在我离我不远处的空气中飘动着。街上人来人往,谁也没有发现
那张飘动的血钞票?是的,谁也没有发现,如果人们发现了他们一定会和我一样吃惊的,
他们对那张血钞票一点感觉也没有。血钞票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也许就是血钞票把我吸引
出来的。我朝血钞票跟了过去。
血钞票没有停止下来。
我无法靠近它,它一直在飘着。
我就这样傻傻地跟着血钞票走,路人奇怪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血钞票要把我带到哪里
去,但是我不会放弃它的,我跟着它,我希望把它重新握在我的手心,不再让它离开我了
。
血钞票把我引导出了牡丹街,我跟着它来到了15路公共汽车的停靠站。
刚好这个时候来了一辆公共汽车,公共汽车挺了下来,下来了几个人,那张血钞票飘
进了公共汽车。我也以最快的速度上了公共汽车。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就我一个人上了公
共汽车,而且公共汽车上没有几个人,车上显得空空荡荡的,这可是下班的高峰期呀。
我上了公共汽车,车门就怪叫了一声关上了,好象是有一个人被夹伤了发出的怪叫声
,可车门口根本就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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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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