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血钞票10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Jan 28 09:01:16 2005), 转信

  “亏你还是一作家,连周围的人和事都漠不关心。你那些小说都是虚构的吧!不过,
你这人的脑袋瓜是和别人不一样。凭空想像出来的东西楞是和真的一样。看不出什么破绽
来。肖作家,我得提醒提醒你,你可别写得走火入魔了。”
  “老丁,别把话叉开。说说王胡子这个人吧。”
  “好咧。不过有一点。我说了,你今天要付酒钱!”
  “没问题,你就说吧。”
  “王胡子这人我是一直看在眼里的,你说这人没什么本事嘛馄饨的确做得地道,还把
一个儿子供上了大学,但这人有一点不好,就是好色。他年轻时就出过一个事。把一个姑
娘肚子搞大了后就甩了人家,害得那个姑娘投河自尽了。他因此落下了一个不好的名声。
没有好姑娘敢嫁给他,他就娶了范梅妹,范梅妹是个乡下姑娘。跟着他也算是过上了好日
子。这个王胡子并没有因为娶了老婆安稳过日子,还是勾三搭四的,和一些不伦不类的女
人乱搞男女关系。”
  “原来这样。”
  “这家伙搞个破鞋什么的也就算了,他还学会了嫖娼。他赚那几个钱起早贪黑也不容
易,可大部份被他拿去塞女人的洞了。他老婆范梅妹对他的意见可大了,经常在深夜里和
他打闹,这家伙狠哪,经常把范梅妹往死里打,打得她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我在牡丹
街派出所当所长时,范梅妹就来投诉过,夫妻之间,我们也没办法多管,只好教育教育他
算了。范梅妹忍辱负重,就是王胡子虐待她,她也认了,这些年没有见她闹腾,估计王胡
子还是没少打她。”
  “这王胡子也太不像话了,打老婆算个男人么!”
  “嘿嘿,他这家伙还有更不像话的呢。”
  “说说看,说说看。”
  “别急,容我喝一口酒再慢慢说给你听。”
  “好吧,来,干一杯。”
  “干!”
  “这酒不错。“
  “不错。和你肖作家喝酒过瘾,就像看你的小说一样过瘾。”
  “ 过奖,过奖。”
  “你说,王胡子坏就坏在那。你说女的脱光了衣服还不都一个样。他家里放着老婆不
用,却要花钱去嫖娼。这年头暗娼也多,他有钱找女人也容易。你说他王胡子找娼妓就找
呗,还把我也拉扯上了。”
  “怎么?他嫖娼把你也拉扯上了?”
  “唉,别提了。他去一个洗发屋里和洗头女乱搞。凌晨3点多了,被查夜的巡警给逮
了个正着,抓住他时,他和那女的还赤身裸体地滚在床上呢。还被拍了照,你说抓住了,
也就认了吧,要关要罚就认了呗。没想到,抓到派出所后,他把我给抬出来了。他说我是
他的好友。那派出所的同志和我熟。他们平常到机关里也和我有交往,我也经常下去,派
出所的同志一听是我的朋友,将信将疑,就把电话打到我家里来了,看在街坊邻居的面子
上,我只好连夜去了那个派出所,把他领回来,当然,罚款我没让派出所免,否则,他就
鸡毛飞上了天。我警告他,以后再这样冒充我的朋友时,就轻饶不了他!他把我丁大伟的
名声都搞坏了。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现在也还经常去干都见不得人的事。”
  “这人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
  “来,喝酒。”
  “喝酒!”
  肖爱红想起了顾帆远漂亮的妻子宋汀兰,王胡子会不会因为她而制造了那次煤气中毒
事件呢?他不是要翻那个17年前的案子,那个事件早已在丁大伟的手中盖棺定论了。他是
在为自己的下一部恐怖小说找到一个恰如其分的故事的入口。丁大伟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
。此时,丁大伟的心思在酒上。
  顾玉莲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她觉得自己老得像一根行将腐朽的枯木。她确实可以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腐朽气
味和死亡气息。她对顾晨光理藏了17年的秘密被顾晨光无情地揭穿后,她觉得自己离死亡
真的不远了。她知道这件事随着顾晨光的长大迟早都要被揭穿,她一次一次地想告诉顾晨
光。但她一直开不了口。她心中隐藏着一个比死亡本身还要可怕的秘密。她害怕任何人知
道这个秘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被这个秘密折磨着,摧残着,她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在顾晨光揭穿那件事之后,她想一古脑地把心中的秘密对顾晨光说出来,但她没有这个
勇气。她只好哭泣。她已经17年没有哭过了,她记得自己17年前的最后一次痛哭是在儿子
顾帆远火化的那个晚上,她那时怀里搂着3岁的顾晨光,她的泪水流在顾晨光的身上。
  我觉得我和顾玉莲之间有了裂缝。我们的沟通变得困难。
  她的哭并不能打动我,而是增加了我的不安,要不是在白天,我会大声尖叫的。
  我走出了门,顾玉莲没有制止我,她什么也没说。
  天上飘着细雨。积水的街道像一条小河。
  我又来到了那个下水道盖子的地方,我蹲了下来,在下水道盖子旁边一动不动。我突
然产生了一个罪恶的念头:顾玉莲死后我要把她埋在下水道里,就从这个下水道的口子里
塞下去。这念头一闪而过,好像不是我的想法。可我确实这样想了。我的手颤抖起来,仿
佛这手已经杀了人。
  王胡子在不远处的馄饨店里看着我。他边看着我边剁着骨头,很用力地剁着骨头。
  我讨厌这个人,他明明瞧不起我,却在某些时候显得那么热心,这种人让我厌恶。我
朝馄饨店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王胡子把脸转到了一边。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转过脸。我在
下水道盖子边上呆了一会之后,就朝风铃街走去。我不知道那个瞎子是否还在街道旁边听
来往的人声和车辆的声音,他的眼睛看不见一切,他活在声音里。
  我没有看见瞎子。
  我在瞎子的楼下站着,有点失落。那个被瘌痢头扔屎在头上的瘦高个女人穿着雨衣骑
单车过来。她把单车停好后看了看我。我赶紧转过了脸,她来到了我面前,她问我:“你
是谁?”我说:“我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觉得自己有些唐突,连忙说:“对不起,
我认错人了。“她进了那栋楼里。我知道,她就住在瞎子的楼下,也就是最下面的一层楼
里。
  没见到瞎子,我有些失落。
  我在细雨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我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走了一段路。我感觉到有人在身后跟踪我,我猛一回头,没有我认识的人,来来往往
全是陌生的面孔,在阴雨天里,他们的脸色都十分的灰暗。
  我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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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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