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血钞票16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Jan 28 09:03:18 2005), 转信
肖爱红的目光和顾晨光以及王胡子的不一样。顾晨光的目光有些痴呆,王胡子的目光
充满了淫欲,肖爱红的目光里有种水气,弥漫着,让她欲罢不能。
肖爱红这时站了起来,他靠着丁小慧坐了下来。
丁小慧怦然心动,他难道听得到我内心里说的话?
肖爱红拉起了她的手,他抚摸着丁小慧的手说:“小慧,你的皮肤真好,饱满而有弹
性,细腻而又柔软。”
丁小慧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泥掉。巨大的泥潭,她不能自拔。她想抽出手来,但她没
有力气了。肖爱红的抚摸得寸进尺,从她的手一直到胸脯。又从她的胸脯到她的腰际。。
。。。。肖爱红剥掉了丁小慧的衣裙。丁小慧的胴体完全的展示在他的面前,犹如一条白
鱼。
肖爱红怔怔地看着丁小慧的肤肌时他喃喃地说,“太美了,太美了…”
丁小慧在一种水气中呼吸急促起来,她内心有只豹子在冲撞着。她伸出了手拉住了肖
爱红。肖爱红扑了上去,他亲吻着了小慧的肤肚,双手捏着丁小慧的丰乳。他说,小慧,
你的皮肤真好。真好。比胡青云的好。。。。。。
丁小慧突然一阵眩晕,胡青云,胡青云是谁?
肖爱红很快就进入了丁小慧。不一会,丁小慧就呻吟起来丁小慧的脑海一片空茫,她
在波滔汹涌的海面上起伏着震荡着。她已经迷失了自我。
顾玉莲穿着那件红色的旗袍,我觉得有些异常。她进入我的房间时,我正在想着窗外
会不会突然落下一场大雨。我已经在这个楼里闻到了腐朽的气味,我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发
烂。顾玉莲像个影子一样。她今天显得飘忽,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站立在我床前的顾玉
莲。
“你为什么不去看电视?”我问她,我问得很奇怪。
顾玉莲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你希望我去看电视么?”
我点了点头。我有很多问题要考虑。我现在对一切都无头无绪的。许多发生的或者还
未发生的事情在困扰着我,我也希望顾玉莲站在我面前,她应该回到楼下的客厅里去看她
的电视,或者回她的房间里去沉睡。
顾玉莲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孩子,你应该原谅我,我不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是为了你好。你现在也许恨我,但你以后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你父母亲是死了,死于
17年前的一次煤气中毒。他们的死,对我来说是沉重的打击。孩子,你应该原谅我。”
我木然地看着顾玉莲 ,我要原谅她什么,或者恨她什么?
顾玉莲说完就转身走了。
她今天下楼梯的声音很轻。
我从床头底下摸出了那把钥匙,我是不是应该进入那个房间里去?不,在顾玉莲没有
沉睡之前,我不会打开那个房间。我有种渴望,我渴望再从那窗户中掉下去,我渴望了解
更多的东西。我相信我穿越那个黑洞之后看到的东西都是真实的。
在这个夜晚,我还有种耽心,那就是耽心王胡子的馄饨店会不会着火。隐隐约约的,
我感觉到那张血钞票在这个深夜里飘动着,有许多火苗伴随着它在牡丹街上窜来窜去,我
似乎可以听见血钞票上血液流动的声音在窗外的大街上回荡。这个夜晚异常的沉闷。我希
望雨下下来。这个夜晚要是下场雨,那么就可以阻止那张血钞票,阻止那些在牡丹街上窜
来窜去的火苗。
我突然觉得肚子有些痛。
难道顾玉莲真的像瘌痢头说的那样在饭菜里下了毒。我的神经一下绷紧了。如果顾玉
莲真的那样做了,我会死么?死是怎么样的。死刺激么?快乐么?我变得烦燥。我没有听
到楼下电视的声音。我不知道顾玉莲在楼下干什么,她不会是在等着我死吧巴?
我的脑袋里十分混乱。
我肚子的疼痛消失后,我还没有死。我又一次对瘌痢头产生了怀疑。如果说瘌痢头的
话是骗我的,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挑拔我和顾玉莲的关系对他有什么好处?我睁
着双眼,想着许多许多问题,深夜了,我还没有睡着觉,我的尿又憋得难受起来。
我在桔红色的光中走下了楼,我下楼的脚步很轻。顾玉莲已经不在客厅里看电视了,
她卧室的门关着。她也许沉睡过去了。
我尿完尿,走到了顾玉莲房间的门口,我把耳朵贴在门缝上。我在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听到了会就放弃了,我本想证实一下瘌痢头的话的。我上了楼。
我决定进那个房间里去。我不想在梦境中进入一个房间,我要在我清醒的时候进入那个房
间。
我打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我开了灯。
房间里的摆设和往常一样。
我来到窗门前,拉开了窗帘,我没有发现那张血钞票,它也许还在王胡子的抽屉里。
我拉上了窗帘,我看着墙上的挂钟,我有种冲动,我想让那钟的指针重新走动起来,我不
想让它永远停留在12点整。我端来了一张椅子,我站在椅子上,双手伸向了那个挂钟,我
刚接触到挂钟,双手就触电般的闪开了。这个挂钟有种巨大的排斥力,把我的手给震开了
。
我看了看上面蒙着厚厚灰尘的挂钟,心里有点不舒服。
我又把手伸了过去。这一次,没感觉到什么阻力,就顺利地取下了挂钟。我把它翻过
来,我要拧紧它的发条。让它重新走起来,我有些怀疑这个挂钟是不是坏的。事实证明它
是好的。经过我的努力。它又“的达的达”的走了起来。我把挂钟挂回了原处。
我从椅子上下来,把椅子搬回了原处。
我满意地看着恢复了正常工作的挂钟,觉得这阴森森的房间里有了一种生气,我相信
,我父母亲没有死之前,那个挂钟就和现在一样工作着。
干完了这件事,我想起了那个木箱,床底下的木箱,在我的梦中咯吱作响的木箱。我
要拉出床底下个木箱,那个油着红漆的木箱。我要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趴在
了地上,我的手伸了进去。床底下好像有冷风吹出来。我的手一下子冰凉,我似乎又听到
了木箱咯吱的响声。我的手抓住了那个木箱,我拖了一下,很沉。我使了使劲,我一只手
是拖不动它的,我得想个法子,否则我没有办法把它拖出来。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在房间里东张西望。
这时,我闻到了一股香气。我知道,这香气是从床上双人枕头下的玫瑰花上散发出来
的。那朵枯萎的玫瑰花不知道为什么还能散发出香气来迷惑我的灵魂。
灯突然灭了,我被黑暗袭住了。我的呼吸困难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女人的
哭声?女人的哭声从黑暗的深处传来,飘渺而又清晰。我的全身颤抖起来,我听到了自己
的尖叫声,一声连着一声的尖叫。
我不知道我的尖叫声顾玉莲听到没有。我不知道我在尖叫的时候,老鼠们四处奔逃的
尖叫声是不是出现了,和我的尖叫声融合在一起?
直到我失去知觉,顾玉莲也没有出现。
肖爱红看着躺在一旁的丁小慧。
他的手放在丁小慧的背上,抚摸着丁小慧的皮肤。他又一次说:“多好的皮肤呀,“
肖爱红的眼中闪烧着一种光芒。他们作完爱后,好像退潮的海滩,有点平静,他们都像海
滩上留下的泡沫。丁小慧说:“你真的爱我么?”
肖爱红说:真的。”
丁小慧想问他胡青云到哪里去了,但她没问。她不在乎那个女人的存在与否。她和自
己没有关系,丁小慧想,自己只要能经常和肖爱红在一起就可以了,她不在乎什么名份和
婚姻的关系。她不认为那一纸婚书能承诺和保证什么。
丁小慧爬起来,用胳膊勾住肖爱红的脖子,轻轻吻了一下肖爱红的嘴唇,肖爱红的嘴
唇有些烫人。
她轻轻地说:”我爱你!”
肖爱红搂住了她的腰肢:“如果我们永远这样有多好。”
丁小慧说:“只要你愿意。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
肖爱红说:“可一切是那么能消逝,包括生命。“
丁小慧说:“哪怕活着一天,我也爱你一天。可是--”
肖爱红用鼻子碰了碰丁小慧的鼻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我妻子
胡青云?“
丁小慧点了点头。
肖爱红笑了:“其实,她离开我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她去了美国。她的姑妈在美国,
你也知道。我现在住的这栋楼,就是她姑妈留给她的。她姑妈死了,她就去美国继承遗产
了。她要我和她一起出去。我没答应她。我出国能有什么用?我的读者在中国,我的根也
在中国。她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唉,不说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丁小慧紧紧地搂住了肖爱红的脖子,肖爱红感觉到有一条蛇缠住了自己的脖子,让他
想起墙上挂的斯蒂芬。金手中的那条蛇。他有些透不过气来,空气深闷极了。肖爱红也死
死抱住了丁小慧,他心里喊了一声:“青云--”
丁小慧自然没听到他内心的一声呼唤,丁小慧想,此时,就是和肖爱红死在一起,她
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就在这时,他们同时听到了尖叫的声音。
好像有一个人在黑夜的荒野被追杀时发出的尖叫,他们听到尖叫声后就相应松开了手
。
“是顾晨光的声音。那个傻子,他又怎么啦?”肖爱红说。
“不知道。”丁小慧怔在那里,她好像在分辨尖叫声的方位。
尖叫声不一会就消失了。
他们穿好了衣服后,肖爱红把丁小慧领到了他的书房,肖爱红的书房里有股印度香的
味道。他写作时,要点燃印度香。印度香的功能是消毒提神。肖爱红在这个夜里拉开了窗
帘。对面楼上的那个房间一片漆黑。肖爱红指了指那个房间说:“顾晨光的尖叫声好像是
从那个房间里发出来的,就是他父母亲住过的那个房间。”
“他会不会有什么事。“丁小慧说。她说话的声音很轻。
肖爱红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他搂住了她:“别害怕,有我呢?”
丁小慧说:“你还是把窗帘拉上吧。”
肖爱红拉上了窗帘,他抱住了丁小慧。丁小慧这时说:“我想回家。”
肖爱红说:“好吧,我送你。”
肖爱红刚把丁小慧送出门。他们就看到对面王记馄饨店的大火。
我进入了一片黑暗。
在黑暗中,我是个溺水的人,我的尖叫声不会吸引任何人来救我,连从小把我养育大
的顾玉莲也没有来救我,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我最亲的人,但现在,她是最让我
恐惧的人。她不但不会来救我,她有可能像瘌痢头说的那样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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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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