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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一天的鬼课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Jan 27 09:59:05 2005), 转信
2003年9月1日 第一天的鬼课
今天学校正式开学了,看来这个学校也收不到多少学生,我们新高一有五十多个人
,算是三个年级中人数最多的年级了,显然施校长,为能收到这样多的学生异常的高兴,
他那硕大的核桃头上始终咧着嘴笑着。
学生们吃过饭,高一的五十几名同学被带到了学校的一个大会议室里。那位核桃脑
袋的施校长开始讲话了,“高一的同学们,恭喜你们来到了推磨坊中学学习,在推磨坊中
学中,我们不只教会你们如何考上理想的大学,还将教给你们一些一辈子可以使用的东西
,让你们一辈子受益。”施校长停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绿色液体,继续
说下去,“我常常听到一些人抱怨我们学校的赞助费太贵,要我说,我们学校的赞助费真
的不费。一个考不上高中的孩子,要想上一所普通的高中也得交上三万到六万的赞助费,
可那些普通的高中不过教你们一些数理化语文外语之类的东西,拚命三年不过为了参加一
下高考,以后那些东西还有多少用处呢?我教给你们的是一种技能,一种能应付社会各种
变化的技术,它不仅能便你们顺利通过高考,还能使你们顺利通过考研,还能使你们在今
后的工作中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接着施校长又说了些什么,我全然没有听进去,我想世界上没有比这位校长更能吹
牛的了,就算是北京最好的中学,北京四中的校长,恐怕也不敢夸这样的口吧。
施校长的讲话终于结束了,五十几个人分成了二个班,还好我和辰子还在同一个班
,我们一齐来到了教室。
课桌上已经放上了几本书和一张课表,我没有急于去翻书,却拿起了课表,每天上
午都是四节课,两节养鬼,两节英语,下午全是选修课,没有一节数学、语文之类的,又
全是外语,有西班牙语、法语、日语、德语、阿拉伯语,选修课程一直安排到了晚上。
“辰子,你看这课表……”这时我才发现辰子和周围的同学也都拿着课表,脸上露
出吃惊的表情。
“同学们安静,上课了。”一个女人嘶哑的声音又打断了我的思路,“今天你们来
到这所学校,这不是一所一般的中学,这所中学在你们看来有着非常奇怪的课程,‘养鬼
课’。”嘶哑的声音停了,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大家。干扁的脸上露着一丝让人难以着磨
的微笑。大大的眼睛如同两个深洞一样,小眼球镶在里来,露着一丝幽光,让人感觉这眼
睛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推磨坊中学”不知怎的我又想起了这个学校的名字,似乎我突然一下子明白了为
什么这个学校叫“推磨坊中学”,“有钱能使鬼推磨”,也就是说你把十万元钱交给了学
校,学校会叫鬼来实现你的愿望的,“推磨坊”正是这个意思呀。
我胡乱的想着,早已无心听那女人嘶哑的声音,也许那女人深渊的双眼能看透一切
吧,她走到了我的面前,用手重重的敲了一下我的课桌。大声吼道:“想什么呢?”
这动作这吼声和原来学校的老师也无甚差别,但还是把我吓了一跳,我荒忙的答道
:“没,没,没想什么。”
那女人转过身去,又踱回了讲台,继续着她的课程,“养鬼课,有养鬼课的规矩。
你们必须先发誓永远不把养鬼课的事情讲给校外人听,包括你们的父母。如果违反了规矩
,就让你们立刻暴死,永做鬼奴不能超生。”她停了一下又扫视了一下全班,“现在开始
吧,你们一个一个的发誓。”
全班的同学都惊呆了,无以事从,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呆呆的
看着那女人干扁的面孔。那女人看着全班同学,似乎目前的状况她早有准备,她用手指了
一下靠门的一组,从第一组第一个开始,发誓吧。
第一组第一个是一个娇小的女生,她看着那老师,更不知如何是好,呆了好几分钟,
才慢慢的举起了手,低声的说道:“我发誓永远不把养鬼之事向校外人提起,包括我的父
母,如果我违反了誓言,让我立即暴死,永为鬼奴,不得超生。……”
我脑子里乱极了,一时间我真的搞不清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从小学到初中虽然
各门功课都没学好,可老师、父母都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神的,这种思想在我脑中
可是根深蒂固的。可要说没有鬼吧,这学校是怎么回事?冷寒没有鬼相助会考上复旦吗?
还有这老师干嘛又是这般的认真呢?
“你——,发誓。”那嘶哑的吼声又在我身边响起,我不得以的举起了手,重复着
同学们说过的话,最后说道:“发誓人皮强”。那女人才转过身去,嘴里嘀咕着“难怪是
差等生,上课总走神。”她踱回到了讲台上。继续监督着同学信继续发誓。
半节课过去了,总算全班都发了誓。那干扁脸老师才又开始讲课。“现在我们讲一
讲为什么要学养鬼。”她转过身去在黑板上写上了大大的两个字,“养鬼”。然后又转向
了我们,“养鬼的目的是为了用鬼,让鬼来帮我们做事情,你们想考上理想的大学,又学
不会那样枯燥的数、理、化。那么就让鬼替你去考吧,没人会知道的,坐在考场的是你,
答卷的却是你所养的鬼。”
也许是说累了,她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什么又继续说下去,“鬼,自然是死去的
人,死去的人里面有很多很有才的人,他们的才华如果随着他们的死去而被埋葬,岂不可
惜,所以在几千年以前,就人有发明了养鬼。可养鬼并不一件容易的事情,几千年来,我
们那些养鬼的前辈们,不断的摸索,研究,终于于二百多年前写出了这本养鬼的书。这样
才使这门古老的技术得以以教学的方式继续传下去。……”
下课铃终于响了起来,那干扁女人收起了她的嘶哑嗓声,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东西
,走下了讲台,向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忘了告诉你们,我姓甘,以后叫
我甘老师好了。下节还是我的课,一会见。”说完大步的离开了教室。
我急急的走到辰子身边,“辰子,你说这样的学校,我们怎么办?”
辰子看了我一眼,“十万块钱都给了他们了,我们还发了那毒誓,这会儿还能有什
么办法,他们讲什么,我们学什么就是了。”
“毒誓,狗屁!”我向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呸呀!我从来都不信什么鬼呀神呀
的。这种课说透了就是蒙钱,骗人吧了。”
辰子摇了摇头,“不一定吧,你想想冷寒,如果没有鬼神相助她别说考上复旦,就
是考上大学、大专也是不可能的事。鬼这东西,你没见过,我没见过,但不等于不存在。
所以这养鬼课还正好是我最有兴趣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觉得辰子是那样让我难以理解,从小学到中学的同班同学,一起在同
一个教室里学习生活了九年的同班同学,现在让我觉得陌生。但不管我怎么不愿意,不管
我怎样不相信那些誓言,但我毕竟相信,父亲的十万块钱给了这个学校,我不能离开这个
学校,不管这个学校将教我一些什么知识,也许他们教给我的根本就是一些伪科学,但我
也必须学下去,我现在不能回去,不能回去听父亲的唉叹,不能看母亲的眼泪。也许三年
以后,我仍必须听父亲的唉叹,看母亲的眼泪,但那是三年以后的事,过一时说一时吧。
上课的铃又响了起来,干扁脸的女人又走进了教室。他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
子,袋子里装满了一些眼镜。我心里真的很奇怪,她拿这些眼镜做什么?她把眼镜放到讲
台桌上开始了正题,“在宇宙空间里神、人、鬼是共存的。神的魔力最大,他可以看到人
和鬼。而且如果他愿意的话,也可以帮助人和鬼或者着弄人和鬼,当然无论是帮助或者是
着弄人和鬼,在神界都不是允许的,也是犯了神界的大忌,发生这样的事情会使一个神失
去他的神位而沦落为鬼。”
这回我真的没走神,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张干扁脸,尽管我不相信神鬼之说,
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神秘的话题。
嘶哑嗓音继续着:“这样鬼的来源就有了两种,一种鬼是人死后变成了鬼,一种鬼
是神沦落成为的鬼,这两种鬼相比较神变成的鬼要比人变成的鬼有更高的法-术。”
她话题一转,“再说我们人吧,人是没的丝毫法-术的。人看不见神,也看不见鬼
,人只能按步就般的生活在有形的世界中。而神和鬼是属于无形世界的,当然人就看不见
了。”她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杯中的液体,环视着大家,“现在请大家说说,你们谁见过
鬼。”
突然有一个男生站了起来,“甘老师,我虽没看见过鬼是什么样子的,但也见过闹
鬼。”
“好,说下去,你见过什么闹鬼的事。”甘老师那干扁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那男生继续说道:“那年在我奶奶家,奶奶家的邻居一位大婶,突然病了,又哭又叫
,还打自己的脸,揪自己的头发,大人们都说那大婶得了撞客。我问奶奶什么是撞客,奶
奶说撞客就是鬼缠身了。那大婶闹腾了一天突然就躺在地上不动了。又过了一天才慢慢的
好了,人们问她是怎么回事,可她就象把那段记忆丢失了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她的记忆
还停留在得撞客以前。”
男生说完了坐了下来,甘老师又继续了,“得撞客是一种被鬼缠住的病,但为什么
撞客并不是常见病呢?那是因为人身上有一种无形的保护层,人自己是看不到这种保护层
的,而鬼却能看到,鬼对这保护层很是无奈,他们无法进入人体缠住人。只有那些体弱的
人,他们的保护层也变得弱了,鬼才有了机会进入他们身体,缠住他们。”
撞客虽然我也见过,也听别人说过是鬼缠身,但我却从来都没相信过,当然依我的
知识,我也是解释不了撞客这种怪病的。只好听着那张干扁脸继续摆弄下去。
“我们学习养鬼,就是为了使我们能和鬼有一个很好的沟通,让鬼听令于我们,然
后我们再去掉身上的保护层,让鬼能进入到我们身体内……。”
听到这些许多同学都倒息了一口冷气,有人轻声说道:“妈呀,真可怕,让鬼进到
身体理来。”
甘老师看着同学紧张的样子,干扁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同学们,不要害怕,我们
自己养的鬼,进入我们的身体当然不是为了害我们得撞客,而是要帮助我们,完成我们希
望完成的事情。”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比如说,你想考上一个理想的大学,那么你
就养一个刚刚进入大学,就不幸死掉的优等生。他凭着他记忆中的知识会助你成功的。再
比如说再,你已经工作了,你想得到你上司的赏识,你就可以养你个狡猾的鬼,让他替你
去打探上司的心思。他还会告诉你,你该如何做才能引起你上司的注意,得到上司的赏识
。有了这些鬼的帮助,你会在生活中一切顺利的。”
她看了一下表,小声的嘀咕道:“时间又不多了。”然后又抬起头来,“今天第一
次上养鬼课,养鬼的重要性,我已经讲的很清楚了,现在应该让你们接触一下鬼了。当然
我还没教你们任何法-术,要接触鬼,就必须借助一些神奇的东西。”她指了一下桌上的
眼镜,“这种眼镜叫虚幻镜,它能帮助你们看到无形世界的东西。现在同学们上前来,每
人拿一副眼镜去。
这样神奇的东西,恐怕大家都是第一次听说,同学们一拥而上的取了眼镜又回到了
各自的座位上。
“带上眼镜,看看你们看到了什么?”
我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我就不信,就凭这破眼镜,能看到什么无形世界的
东西。尽管心里这样想着。还是不由自主的把眼镜带到了眼睛上。不知怎的,我真的看到
了许多半透明的影子在教室里晃来晃去,他们可以从墙上穿梭。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不
会有鬼的,我不相信有鬼。心里这样想着,突然后背一阵发冷,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有一
双冷眼在我的背后正在紧紧的盯着我,我全身一颤,回过头去,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的半
透明的影子,她是我的小姑姑,她虽然只是个影子,但我还是感到了她的眼里冒着寒光,
气愤的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的向是在对我说着什么,可能是因为我根本不懂养鬼术,所
以我无法听见她在说什么。
小姑姑是父亲家族里最有出息的,她是家族的骄傲,家族里唯一的大学生,她毕业
于外国语大学。可是太不幸了,去年她死了,病死了。
“摘下你们的眼镜吧。”嘶哑的声音向我们发出了命令。恰好我不想再去感受小姑
姑那冰冷的眼神。便随手摘下了眼镜。
“告诉我,你们都看到了什么。从第一组第一个来讲。”
又是那个娇小的女生,她显出很害怕的样子,“我,我,我看见了一些半透明的人
,从墙里穿来穿去的。”
接下来的同学与那娇小的女生的回答都是差不多的,又到我了,我答道:“我看到
了我小姑姑,她正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我感到她的眼睛里冒着寒光,她的眼神使我很不
舒服……。”
“你小姑姑?”甘老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皮强!”
“噢,小皮的侄子,你姑姑死于去年的5月19日,对不对?”不容我回答,她继续
说道:“你姑姑的英文非常棒,如果随着她的死把他的才华也埋没了就太可惜了,所以我
们校长请她来到了这里,现在她是高三的英文老师。”
也许,也许真的有鬼吧,否则这甘老师怎么会对我姑姑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
自从来到这“推磨坊中学,也不知怎么搞的,总在宿舍楼里摔跟倒。”以至于每天走到
宿舍楼心里就开始紧张,一紧张更糟了,感觉那地面滑的就象冰一样。小心翼翼的走,但
还总是跌倒,那样子真的是狼狈极了。在楼道里连滚带爬的,惹得同学们哈哈大笑。
今天听一个同学大声说“这小子准是见鬼了,说准是得罪了这楼道里的众位鬼神仙们
。”这话到是提醒了我,刚来这里那一天,我确实说了对这些鬼仙们不敬的话。但这鬼仙
们也不至于这样小心眼吧,连一个孩子无知的话都计较。正在我胡思乱想时,走过来了一
个高三的同学。他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兄弟,明天你想办法弄几支香,在宿舍里祭拜一
下,可能会有些好处的。”听他这样一说,看来真的是有鬼在着弄我了。高三了已经学了
几年的养鬼课了,恐怕他是可以看到鬼的。他一定看到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忙说道:“多谢师兄。”他点了点头说道:“不用谢!”
我又借机问道:“师兄贵姓?”他微微一笑。“叫我陶气鼠吧或者叫我陶博士。”
“哇,好大口气呀——,敢自称博士?不过才高三没毕业吗?”
那人撇了我一眼,“的确高三没毕业,也没人给颁发个博士学位,但对于养鬼学来讲
,我除了比不了咱们校长之外,恐怕没有几人能与我相比了,我的博士自然是养鬼学的博
士了。有了养鬼学这个博士,我想拿什么博士不容易呢?只是不想自欺欺人,我想学点真
东西,一般学校的数理化是学不会了,这里的外语教学恐怕是一流的,所以我才来到了这
个学校。”
我眼睛看着他,“这样说你英语很棒了。”
“何止是英语,在这里我学会了很多种语言。快上课了,我得赶快了。”说完他跑走
了。
我来到教室时同学们都已经到了,大家看着我,脸上挂着一丝笑意,我知道他们还在
笑我在宿舍楼里连滚带爬的样子。我只装做若无其事一样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干扁脸的甘老师又走上了讲台,这节仍是养鬼学。她清了清嘶哑的嗓子又开始讲课了
,“昨天我们大略的讲了一下养鬼学的重要性,也让你们接触了一下鬼。今天,我们继续
。当然我们还要进一步的接触鬼。”她停了一下,用那深奥的眼睛扫视着众,似乎是在搜
索着什么。终于她把目光停在了吴辰身上。她用手一指吴辰,“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吴辰不知要发生什么,缓缓的站起身来,慢慢的说道:“我,我叫吴辰!”
“噢,吴辰同学请你到前面来。”吴辰更显得有些荒了,但在学校一切得听从老师的
,更何况这些老师都会一些鬼术,不听从老师的一准没有好处。吴辰拖着沉沉的双腿走上
了讲台。
看着甘老师离开了教室,我忙忙的跑到了吴辰座前“哥们,刚才你当真什么也不知道吗?
”
吴辰点了点头,说道:“我很害怕的退到了墙边,我看见那张干扁脸的老师的手在我
面前晃前,随着她手的晃动她那张干扁脸也变得模糊起来,我似乎是被催眠了什么也不知
道了。”接着他又紧张的问道:“强子,你真的看见一只老鼠在我的体内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辰子看着我说,“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看见了没有。”
“看是看见,但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世界上有鬼,昨天看到的那些虚幻的影子,还有今
天看到了这些虚幻的影子,说不准都是这位尊敬的甘老师的法术或者说是魔术吧了。”
辰子又不解的问道:“可昨天你还看见了你的小姑姑。那甘老师又怎么会知道你有个
小姑姑。又怎么会知道你小姑姑已经死了,而弄出一个你小姑姑到这里来呢?”
“我说过那是虚幻的影子,既然是虚幻的也就不可能很清楚,那影子恰与我小姑姑有
些相像,当然我便认为是我小姑姑了,事后我还是不相信鬼怪之说。”
“可你在宿舍楼里总跌跟倒又怎样说呢?”
“真见鬼,我也不知道了,我说不清楚。”争了半天仍没个结果时,上课铃又响了,
那讨厌的干扁脸又走进了教室。继续她那荒堂的养鬼学。
甘老师走上讲台,她没有说话,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呢噜嚓空,吧卟嘎西”几
个互不相干的字。她转过身来“我给同学们十分钟的时间,来大声的把这几个字读熟,读
顺。开始吧!”
一时间教室里一片混乱。耳膜都要被吵暴了。我只好用双手塞住耳朵,嘴里叨咕着黑
板上的不相干的字。心里想着那个关于“喃莫呢,吗咪吽”的故事。心说那老僧把这六个
字叨唠了三十多年才出了成果。这张干扁脸不会让我把“呢噜嚓空,吧卟嘎西”这八个字
叨唠三十年叨唠出点什么吧?那样的话,别说高考了耽误了,生孩子都得耽误了。我漫不
经心的叨咕着很是无聊,也许是想让这无聊中有点乐趣吧,我变换着语调,变换着音速,
把这不相干的字读出一点花样儿。读着读着,不知怎的,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一闪,也许是
进入了一种什么幻觉状态,我看见了自己的躯体,也许你会说废话,谁看不见自己的躯体
。不,我是说我看见自己的躯体如同一个空壳一样,也可以说那是一种人体形的奇怪的房
子,我也看到了自己的灵魂,那是一个虚幻的雾状的东西(其码我认为那是我的灵魂),他
在人体形的房子里慢慢的飘移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使那人体形的奇怪的房子的顶端
闪出五彩斓烂的光彩,很是好看,那光彩闪过之后,那奇怪的人体房子,就会做出一些相
就的动作,我想这就是思考和行动的整个过程吧。我的躯壳把两只手从耳上移开,这里我
才发现我不但看不见我周围的同学,看不见甘老师那张干扁脸,只能看到我的躯体和灵魂
,而且也听到不周围有什么声响。我似乎完全进入到了别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我自己的世
界。突然心里一阵恐慌,那雾状的虚幻的影子显得很是不安的一颤,我想,我完了,我不
知道怎样回到本该属于我的世界了。正在我慌张无助时,只见一道红光向我的躯壳射了过
来,一下子,我回到了原来的我,我再也看不到那个躯壳的奇怪房子,也看不到那如雾的
灵魂。看到的是二十五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似乎他们看见什么稀有的动物一样。我的全
身都是汗,头一阵一阵的发昏。
那张干扁脸上的嘴又开始说话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我紧张极了,而且很不愿意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们,但干扁脸上那
双深澳的眼睛似乎能看到我的一切。
“说吧,没什么可怕的。”
“我,我看到了我的躯体和我的灵魂。那灵魂是雾状的虚幻的。”我的声音极小。
甘老师点了点头,“你很有悟性,只十几分种的功夫就能看到自己的灵魂了,看来将
来能成为一个养鬼高手。”
“养鬼高手!”我心里一颤,“莫非我与鬼有天生的缘份吗?”我又想起了陶博士,
说实话,如果能像陶博士一样达到那样的养鬼境界也可以算是成功吧!我不知道我此时应
该不应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许刚才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还是那张干扁脸的魔术变
幻的结果吧。
的有鬼吧,否则这甘老师怎么会对我姑姑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
看着甘老师离开了教室,我忙忙的跑到了吴辰座前“哥们,刚才你当真什么也不知道吗?
”
吴辰点了点头,说道:“我很害怕的退到了墙边,我看见那张干扁脸的老师的手在我
面前晃前,随着她手的晃动她那张干扁脸也变得模糊起来,我似乎是被催眠了什么也不知
道了。”接着他又紧张的问道:“强子,你真的看见一只老鼠在我的体内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辰子看着我说,“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看见了没有。”
“看是看见,但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世界上有鬼,昨天看到的那些虚幻的影子,还有今
天看到了这些虚幻的影子,说不准都是这位尊敬的甘老师的法术或者说是魔术吧了。”
辰子又不解的问道:“可昨天你还看见了你的小姑姑。那甘老师又怎么会知道你有个
小姑姑。又怎么会知道你小姑姑已经死了,而弄出一个你小姑姑到这里来呢?”
“我说过那是虚幻的影子,既然是虚幻的也就不可能很清楚,那影子恰与我小姑姑有
些相像,当然我便认为是我小姑姑了,事后我还是不相信鬼怪之说。”
“可你在宿舍楼里总跌跟倒又怎样说呢?”
“真见鬼,我也不知道了,我说不清楚。”争了半天仍没个结果时,上课铃又响了,
那讨厌的干扁脸又走进了教室。继续她那荒堂的养鬼学。
甘老师走上讲台,她没有说话,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呢噜嚓空,吧卟嘎西”几
个互不相干的字。她转过身来“我给同学们十分钟的时间,来大声的把这几个字读熟,读
顺。开始吧!”
一时间教室里一片混乱。耳膜都要被吵暴了。我只好用双手塞住耳朵,嘴里叨咕着黑
板上的不相干的字。心里想着那个关于“喃莫呢,吗咪吽”的故事。心说那老僧把这六个
字叨唠了三十多年才出了成果。这张干扁脸不会让我把“呢噜嚓空,吧卟嘎西”这八个字
叨唠三十年叨唠出点什么吧?那样的话,别说高考了耽误了,生孩子都得耽误了。我漫不
经心的叨咕着很是无聊,也许是想让这无聊中有点乐趣吧,我变换着语调,变换着音速,
把这不相干的字读出一点花样儿。读着读着,不知怎的,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一闪,也许是
进入了一种什么幻觉状态,我看见了自己的躯体,也许你会说废话,谁看不见自己的躯体
。不,我是说我看见自己的躯体如同一个空壳一样,也可以说那是一种人体形的奇怪的房
子,我也看到了自己的灵魂,那是一个虚幻的雾状的东西(其码我认为那是我的灵魂),他
在人体形的房子里慢慢的飘移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使那人体形的奇怪的房子的顶端
闪出五彩斓烂的光彩,很是好看,那光彩闪过之后,那奇怪的人体房子,就会做出一些相
就的动作,我想这就是思考和行动的整个过程吧。我的躯壳把两只手从耳上移开,这里我
才发现我不但看不见我周围的同学,看不见甘老师那张干扁脸,只能看到我的躯体和灵魂
,而且也听到不周围有什么声响。我似乎完全进入到了别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我自己的世
界。突然心里一阵恐慌,那雾状的虚幻的影子显得很是不安的一颤,我想,我完了,我不
知道怎样回到本该属于我的世界了。正在我慌张无助时,只见一道红光向我的躯壳射了过
来,一下子,我回到了原来的我,我再也看不到那个躯壳的奇怪房子,也看不到那如雾的
灵魂。看到的是二十五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似乎他们看见什么稀有的动物一样。我的全
身都是汗,头一阵一阵的发昏。
那张干扁脸上的嘴又开始说话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我紧张极了,而且很不愿意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们,但干扁脸上那
双深澳的眼睛似乎能看到我的一切。
“说吧,没什么可怕的。”
“我,我看到了我的躯体和我的灵魂。那灵魂是雾状的虚幻的。”我的声音极小。
甘老师点了点头,“你很有悟性,只十几分种的功夫就能看到自己的灵魂了,看来将
来能成为一个养鬼高手。”
“养鬼高手!”我心里一颤,“莫非我与鬼有天生的缘份吗?”我又想起了陶博士,
说实话,如果能像陶博士一样达到那样的养鬼境界也可以算是成功吧!我不知道我此时应
该不应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许刚才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还是那张干扁脸的魔术变
幻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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