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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为辰子测字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Jan 27 10:27:24 2005), 转信

 2003年11月18日 为辰子测字
   辰子从姬老师那里回来以后,情绪异常的低落,脸色也非同一般的难看,他没有了
一丝的笑容。

   我真的很想知道姬老师对他说了些什么。中午吃饭时,我主动的和他一起走。自从
离开那神秘的小屋以后,我一直很戒备,尽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今天可以算是第一次
又去主动找他。我看着他的脸色说道:“辰子,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告诉我怎
么了,为什么情绪这样低落?”

   他没有答话,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哎——”

   “是不是姬老师说了些什么?告诉你占卜是没谱的事,别听她臭摆弄。”

   “她给你们都算的那样准。又怎么可能只给我算错了呢?”

   “那告诉我,她说了些什么?”

   辰子摇了摇头,“强子,别问了。”说完眼泪滚落了下来。我看见了,那眼泪是晶
莹的,珍珠一般的,而不是血泪。这说明辰子是个人,而不是一个显了形的鬼,但他是谁
呢?我看着他满是泪水的脸,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看着他这样子,尽管我真的太想知道那姬老师对他说了些什么,但还是问不下去了


   回过宿舍,往床上一坐,手无意中胡噜到一件东西,拿起来一看,天呀,这姬老师
也太神了,这不是我丢失的玉坠吗?这东西对我太重要了。丢失了这玉我心痛的就像被挖
了心一样。可这时姬老师的话又在脑子里出现了,“那失而复得的东西,也许会害了你,
不如丢掉的好。”我看着手中的玉,这玉是皮家的祖传之物,就这样丢掉对不起皮家的列
祖列宗,对不起我的小姑姑呀?可是姬老师的占卜术又是那样的高,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曾
丢掉了重要的东西,可她却能算出来,却能知道那东西何是失而复得,她简直就和神仙一
样。万一被她说中了,因这玉害了我似乎又是那样的不值。

   一时间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抬起头来想好好的想一下,恰好辰子那沮丧的样子又
收入了眼中,我拿着玉走到了辰子身边,“辰子送你一样东西,振作起来起来吧!”
   辰子摇了摇头,看来现在就是把天下最好的东西拿来,他也不会有兴趣了,但我仍
不甘心的说道:“那天陶博士要看,我都没给他看,现在我送给你。”

   他没去接我递过来的玉坠儿,却突然他瞪起了眼睛,大叫着:“别跟我提陶博士—
—”接着使是低低的哭了起来。

   我纵纵了肩,两手一摊,“不提就是了,何必这样厉害!”辰子不理我,只是哭着
,我又伏在他的肩上,“辰子,那样多年的朋友,出了什么事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他仍是不说话的哭着。看着他这般哭泣,我已经不在去想他是真辰子,还是假辰子了,只
感觉心痛,只感觉难受“好吧!好吧!咱们来测字吧,看一看我能不能替你解了这烦心的
事。快写一个字好吗?”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你能测准吗?你能解开吗?”说完又摇了摇头,眼泪更急,
更快的流了下来。嘴里小声的嘀咕着,“解不开了,都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时间又
怎么可能再倒流。”

   “试试吧!虽然是过去的事,说不准也有弥补的方法。只要我们共同努力,没有什
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他也许相信了我这话,随手指了一下床头柜上放着的校内规章,就测这个“校”字
吧。测些什么?

   “测我自己!” 

   我那里会什么测字呀,我看着这个“校”字,现在也只好把它大御八块再说了,我
轻声的说着,“木、六、×”看到了木,我想起了黑板上姬老师写过的木克土,又似乎记
得过去看过一本占卜书上写着辰属土。“呀,是不太好呀!”我故意大惊小怪的叫着,辰
子又瞪起了眼睛,听我继续胡摆下去,“你的名字里面辰子属土。而木克土,再加上这个
×,只有将死的人才会被打上×呀!只是这六我也说不好了。”

   辰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个不算数,重来!”他又指了一下那个“内”字。

   “辰子,你写一个好了,这个字更糟了。”

   “怎么讲,这是一个人,而人体和人头之间插入了一把刀,说明这个人头已经掉了
。”

   “那里来的刀?”

   “辰子你看,那个冂,把左边的|,往里一移就是一把刀呀!”

   “可没往里移,它不是刀!”

   “辰子你真的没看出来吗?那是一把出鞘的刀呀!”

   辰子这时又大哭了起来,“莫非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怎么你竟然与姬老
师算的是一样的呢?”而姬老师只是相面,你却是测字呀。

   “噢——,辰子!”我见他这般大哭,心都慌了,“辰子,你别太认真!我不会测
,我瞎说呢?咱们重来,重来好吗?”
   
  辰子止住了哭声,他随手拿起笔来,在内字上又加了一横成了一个“丙”字。

   “辰子你不能认真一点吗,这回更糟了,人头不但落了,而且还被强加入了一些东
西呀!”这回辰子没有哭,他只是用泪眼看着我,用企求的目光看着我,“强子,我一直
认为是你病了,你产生了幻觉。现在我知道不是你病了,而是有些东西我已经记不得了,
告诉我发生过什么?在关押钟校长那间小屋里曾发生过什么?”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
不该回答辰子,该如何回答辰子。辰子眼中的泪水又开始往下流了,他硬咽的说道:“我
记得,那天陶博士让我去神秘的小屋看你,你大叫着‘不,你不是辰子,我亲眼看见辰子
死了。你不是辰子……。’强子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了,我感到了辰子还是那个辰子,他是会相信我的,我感到了他
的感情,他的思绪都是辰子的,只是他丢失了记忆,丢失了他被杀死的那段记忆。是呀那
段记忆不丢失又会怎样,一个活着的人,怎么可能相信自己曾经被杀,成了别人的口中之
食呢?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同宿舍的同个同学走了进来,对我和辰子说道:“下午陶老师
讲他的养鬼经历,据说我很多惊险故事,你们不去听听吗?”

   我摇了摇头,“辰子这会儿情绪不好,需要我陪着他,你们去吧!”

   两个同学从宿舍里拿了些东西就又走了。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又
低声的说道:“辰子,姬老师到底是怎样说的。”

   辰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声的说道:“我好可怜呀,现在我不知道自己
是谁,自己从何而来?”

   “你是辰子,你从吴家来!”我的声音很肯定,但我知道我是在安慰他。

   “从吴家出来的那个辰子,早已知死了,有人把他的记忆、思维、情感加工修理后
给了我。”我想,他已经相信辰子死了的那个事实了。只听他继续说道:“可我是谁呢?
我又为什么有着吴家辰子的相貌呢?”

   我看着辰子的脸,又想起了那丢失的人头,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一些,但我又怎么可
能把这些事情告诉他呢?我知道他承受不起呀“辰子,不管你曾经是谁,不管你从那里来
,但现在你是辰子,你有辰子的相貌,有着他的思想,有着他的感情,有着他的记忆,虽
说这记忆已是残缺不全的了,但那毕竟是他的记忆,有了这些够了,不再需要别的什么东
西,你就是辰子。”

   辰子听了我的话也许被感动了,他站了起来,搂住了我的肩,“我真高兴辰子能有
你这样的朋友,我真高兴我现在是辰子,现在我能有你这样的朋友。”他松开了搂抱我的
手,“可是我这个辰子,却不是母亲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母亲生出来的辰子已经死了,我
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这真的很重要吗?”我看着辰子,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辰子。

   “当然,一个人怎么可以不知道自己的根在何处呢?”

   “那么好吧,晚上我带你去,去看看你的出处,也许那里也将变成我的出处。”我
的心里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悲哀,不知道那一天我的记忆也会被人修改,然后装到那柜子里
的人头上,谁知又从何处搞来了一个身躯,便制造出了一个新的我,一个组合配件的我。

   辰子瞪起了眼睛,“这样说,你是知道了?”

   “我猜到的,不过我想,我没猜错,但那只是你一部分的出处,另一部分我却还是
不知道。”

   “你是说我的头的出处,还是我身体的出处,姬老师说了,我的头和身体本不属于
同一人,但他们却组合到了一起变成了我。”

   “晚上你就知道了。”我没有直接回答辰子,我想把他带到那柜子里装满人头的房
间,一切都会明白的。

   这会儿我强烈的感到,晚上我必须去做这件事。尽管我并没有忘记姬老师的话,“
今天晚上千万别去做你特别想做的那件事,如果你去了,你今天让我测的字就真的只可以
拆成‘歹’和‘匕’了。”

    天漆黑漆黑的,我带着辰子一起离开了宿舍,又走到了树林里。树在风中摇动着,尤
如无数张牙舞爬的妖怪一般。打着哨儿的风声,更使人感到这里鬼气十足。我的心很紧张
。姬老师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脑子里炸开。但不知为什么却无法动摇我今夜的行动。

   辰子拉了一下我的袖子,“强子,别去了,我害怕!”

   “你不想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吗?”

   “当然,可是姬老师的预言——”他没的说完,直直的看着我的脸。

   为了安慰他,我只说道:“他们不会再杀你一回了,因为那样就再没有什么可以证
明他们没杀人了。而我大不了和你一样成为一个组合体的人。”

   “为什么?”显然辰子很不理解我的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继续拉着辰子向前走了几步。

   “嘟嘟——”我学着江老师的音调,节律吹响了口哨。还好,我没吹错,果真那别
致的小楼又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走!”我拉着辰子刚要举步前行。

   “那去?”一个声音多我的背后传来。

   怎么这样惨,还没有开始行动就被捉住了吗?我慢慢的回过头来,一个干瘦带着大
眼镜的女鬼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姬老师!嘿嘿……”我干笑着,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姬老师声音压得很低,“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所以我在这里等着你呢?”姬
老师脸上露出一丝诡诈的笑。

   完了!彻底的完了!我的心都冷透了,被他们抓住了想活是活不了的。由不得我也
紧张得全身都在发着颤。

   “现在知道害怕了。”姬老师冷冷的说道,“我不是告诉了吗?你如果来了,你测
的字只能拆成‘歹’和‘匕’”

   “别这样多废话,误入了这鬼校,就没想过多活几天。”这会儿我也横了起来。

   姬老师堪是奇怪,脸上的笑容一下了变得温柔了起来,“我会杀你吗?我就是你今
天测得那‘死’字最上面神奇的一横杠呀。”

   我简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说这位鬼师是来救我的,可她为什么要与钟校长
做对来救我呢?我瞪着疑问的眼睛看着她。

   想来以姬老师这样的占卜高手,此时早已看到了我的心里,她只说道:“这会儿什
么都别问。我只想告诉你们,钟校长和陶思都刚刚进去。”她看着我们的脸,才慢慢的说
道:“你们敢进去吗?”

   我一时真的想不明白了,自己是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进去吧让钟校长和陶博士
抓着不是好玩的;不进去吧,又想知道这祖孙二人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与那些人头有关
?这是最好的了解他们用那人头作甚的时机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想,我还是应该
进去的。“既然来了,当然要进去?”我一下子变得坚决起来。

   姬老师微笑的看着我,“你就当真不怕‘歹’和‘匕’吗?”

   “这会儿怕又有什么用,我早晚还不是他们口中的通阴药吗?现在死倒也死个明白
,大不了和辰子一样以组合人存在吧!”

   “好,我跟你一起去!”真没到姬老师,这第一天来推磨坊的老师竟然愿意与我一
起冒着死的危险,噢!她已经没法死了,她本就是鬼魂,但她会魂飞魄散的。

   我又转向了辰子,“辰子,你怕吗?”

   “我,我……”我看出了他确实有些害怕,我刚要说我送你回去,话还没出来,那
辰子却说道:“死都死了一回了,再死一回也无所谓了。”

   说完我们跟着姬老师那飘动的鬼魂向楼里走去。径直的来到了那放人头的房间,房
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了钟校长对陶博士说话的声音,“思儿怎么回事,这人头怎么都
死了?”

   “不知道!”这是陶博士的声音。接着陶博士似乎发现了什么,“外公你看,阴脚
虫!有人给这些人头喂食了阴脚虫。”

   阴脚虫?阴脚虫是什么,莫非就是昨天我切的那似婴儿小脚丫一样的东西。

   里面又传来了那钟校长的声音:“阴脚虫?怎么可能?这阴脚虫可以把痛感通到人
体的功能,那份疼痛又岂能是忍受得了的呢?”

   这回我知道了我的昨日干活时我的脚为何如此之痛。

   “可您看,这地上在掉落的阴脚虫的碎块。”我想陶博士此时一定从地上捡起我给
人头喂食时不经意间掉落的东西,送到了钟校长的手上。可又一个问题我又不明白了,那
江老师为什么又要与钟校长做对,给这些人头喂了阴脚虫呢?钟校长不是对他很好吗?还
给了他一个副校长当。

   “是谁?是谁会这样?”钟校长激动的大叫着,听着这叫声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这
样一个近乎疯狂的恶魔怎么会有那样一副道骨仙风的仪态。接着又听到钟校长说道:“莫
非是那施鬼卖能了那姓江的来害我,想一想我们时间紧呀。那日吃了那血和那心法力虽恢
复了八成,但只从翡翠棺里出来那一下子,就又消耗了我四成法力。施鬼虽吃了你的毒药
,但时间长了他们定能解开那毒。还有那甘鬼,她的法力几乎能与施鬼持平了,不可小看
呀。到那时也许我们又会处于被动。我现在多么需要那味药呀!”

   “外公,没了这人头,你一样可以吃上这味药?干嘛非要弄出一个组合人出来呢?


   “孩子,你不懂,吃学生是要激起众怒的,那时我们的声誉会彻底的完蛋。那孩子
无缘无故的惨死在学校,以后谁来能再把孩子送到我们这里呢?以后我们将如何生存呢?


   这会我明白了,辰子也明白了那些人头的作用。我看着辰子,辰子的脸色铁青,手
抓在胸膛,身子在颤抖,想来大概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那我们怎么办?”这是陶博士在问

   “去把姓江的给我找来?”这是钟校长愤怒的吼叫。

   怎么办,这大厅中没在可藏身之处,陶博士如果出来肯定会看到我们。狗急了还会
跳墙,那时这陶博士和钟校长会不顾一切的再动杀念。怎么办?我紧张的呼吸都开始变得
急促起来。我和辰子同时看着姬老师,那姬老师没有说话,只使了一个眼色,让我们跟着
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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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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