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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罪孽红颜5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Feb 20 20:16:26 2005), 转信
5.
一连几天,秋娘茶饭不思,神情恍惚,她逐渐地消瘦下去了,原本鲜嫩红润的脸
蛋儿变得苍白憔悴,急得孙员外又是延医又是请神,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疗效,眼睁睁
地看着爱女的身子瘦得就象个纸人儿一样,任他有万贯家私却无法医治爱女的怪病,
眼见着白发人送黑发人,身为父母却别无他法,只能和夫人一样,整人呆在房中哀哀
地哭,骂老天不长眼,他夫妻二人一生行善,不得一男不说,连这唯一的爱女也将先
他们而去,从此以后,这万贯家私只能落得给外人分享了。
只有夏荷心里明白,小姐自出娘胎一来,从未见过任何男人,那日乍一见那样一
个翩翩少年,便记在心中,思之想之,难以忘怀了。她知道这些,因为害怕挨骂,却
也并不敢说,只能更加小心地伏伺小姐。
但是眼见得秋的病似乎是入了膏盲了,一家人一愁莫展,整天哭哭啼啼的,连送
丧的衣服和棺木都准备好了,只等秋娘最后一口气提不上就要出丧了。
又一夜,孙秋娘又在床上辗转难眠,所有的人都预测她活不过今夜了,她也自感
死期将近,思维都有些模模糊糊的了。
忽然,她发觉床头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人影,她定睛一看,赫然竟是前日只有一
面之缘的翩翩白衣少年,正微笑地看着她。
秋娘努力地睁大眼睛:“你,你是谁?你——怎么来了?”
只见那白衣少年急步趋上前来:“小生姓龙。那日一见小姐,时时难到忘怀,听
说小姐身体不适,故冒昧前来探望。”
话未说完,秋娘觉得自已的病一下子竟好了起来,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
连日出了许多的虚汗,故只穿了一件紧身的小衣,这样一来,立刻春光外泄,呈现在
公子面前的竟是白嫩嫩的一片,任你是铁打的英雄也难过美人的关,何况是一个从不
近女色的热血少年。
顺着公子直直的目光,小姐低头一看,粉颈外露,酥胸半开,不觉羞红了脸,又
想将身子缩回锦被中,但是晚了,只见那公子一把将她从床上抄起,索性来了个软体
香玉满怀抱。
一个是那久干的柴,一个是那旷世的烈火,年轻的肉体一经接触,哪里还会分得
开?不多久,秋娘已是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在床上了,那白衣公子急不可待地扑了上
去。
一时间,被翻红浪,帐流扶苏,愉快的呻吟声和男女身体的撞激声引来了外间的
夏荷,她蹑手蹑脚地走近一看,吓得一把捂住脸跑开了。
自此以后,那白衣公子夜夜都来和秋娘幽会,每次都是深更半夜的来,鸡叫时分
就回去,任秋娘怎样挽留,他虽然也极尽恩爱,却从不会多逗留一下。夏荷守在外间
,却不知他是如何进来的,也不知他是如何出去的。只是,她再也不敢放肆闯进里间
来了。
秋娘的身体却意外地一天天好了起来,孙员外和夫人煞是欢喜,高兴还来不及,
哪里还想起来问她这病为何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秋娘倒也落得清闲,白天躺在自已的闺房中养足精神,夜晚则等着那公子前来幽
会,可是开心的日子并不长久。一个月后,龙姓公子的身子好象变得越来越冷了,这
令她每次云雨过后总是全身冰冷,她原想将他暖热,没想到自已却也变得冰凉了。
就这样过了四个月有余,就是铁打的人整夜整夜地搂着一个浑身冰冷的人睡觉也
会生病的,何况是这样千娇百媚的一个小姐?没过多久,秋娘重又病倒了,但那白衣
少年却还是夜夜地来缠住她要求共枕,秋娘让他不要来了,他却总是不听,弄得秋娘
百般地为难,人再次一天天地瘦下去了。
员外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以为女儿是旧病复好了,一天,特意亲自下厨煲
了一碗莲子燕窝汤端到女儿房间,看着女儿面色腊黄地靠在桌边沉思,窗外的阳光格
外地灿烂,越发映得女儿的脸色苍白地吓人,孙夫人这才发现女儿眉开眼散,乳突臀
肥,不再象一个黄花大闺女了,心里不禁打起了一面鼓。
“看到我儿气色这个样子,为娘怎能不心痛?”孙夫人边说边将燕窝放在女儿旁
边的桌子上,顺便坐了下来。
“还不是老样子。”秋娘懒懒地端起莲子汤喝了起来,不知为何,最近她好象特
别地能吃,过去,这一碗莲子汤她只会轻轻地呷上一小口就给夏荷喝了,可现在她竟
喝得津津有味。
忽然,孙夫人的目光被一张墨迹未干的一方绢帕吸引了过去:“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来似春梦不多时,去似朝露无觅处。”字迹工整娟秀,是秋娘的
手笔。
孙夫人的心一颤,立声断喝:“秋娘,你做的好事!”
“母亲。”秋娘因为心里有病,乍一被母亲怒喝,一个激凌,竟失手将手中的碗
摔得粉碎。
看着身上的汤汤水水,秋娘忽然“哇”地一声,剧烈地呕吐起来了。
孙夫人心中一寒,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也不看女儿一眼,冷冷地对夏荷
说:“夏荷,你跟我来。”便粗暴地将极不情愿的夏荷扯了出去。
夏荷是一个极会察言观色的女孩子,她知道一切都瞒不住了,索性竹筒倒豆子一
般将自已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只略去了小鸡打架那一回。
只气得孙夫人浑身肉颤,未了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蓄牲!”不知是骂秋
娘还是骂那个白衣少年。
“夫人息怒。”夏荷怯怯地劝道,生怕夫人一怒之下将她打个半死。
孙夫人却更加恼怒了,拍岸而起,拿起鸡毛掸子就往她身上没头没脑地乱打一气
:“息怒,息怒,要是你做出这种好事你娘能不怒吗?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不
抓住他?”
“我?”夏荷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左拦右挡着鸡毛掸子,“我不知道,他每夜都
很晚才来,鸡一叫就走了,我,我一直怀疑我是在做梦。”
“你说什么?他什么时候走?”孙夫人闻言,立刻将手中的鸡毛掸子停在半空中
。
“鸡叫的时候就走。”夏荷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孙夫人已年过六旬,联想到秋娘的病,忽觉这事有点蹊跷,须得从长计来,再加
上刚才也打累了,跌坐在椅子上,对夏荷说:“去把小姐叫来。”
“是。”夏荷不敢怠慢,忍住疼,飞一般地向小姐住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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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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