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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罪孽红颜6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Feb 20 20:16:44 2005), 转信
6.
秋娘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她知道母亲已经知道了一切,她并没有觉得怎样地羞
愧,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压倒了精神上的耻辱,何况,她自幼被父母养在深闺,并不知
晓男女之事原是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丑事,只是觉得一男一女脱光了身子缠在一起被父
母知道了有点不好意思而已,她知道所有这一切早就应该告诉母亲了,所以,还不等
母亲问,她就哭着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孙夫人。
“真的是劫数。”孙夫人叹息着,看着女儿一脸的纯真,完全不知自已已犯了弥
天大罪,几乎气晕了过去,“你难道不知道对于一个尚未出嫁的女人来说,这是天底
下一件最丑最丑的事吗?”
“娘,”秋娘经母亲一说,竟没有了主意,这才觉得自已所做的事竟是错的,慌
忙跪在母亲面前,哭道,“孩儿不孝,为母亲丢脸了,任打任罚随母亲也罢。”
孙夫人喃喃道:“孩子,也不怨你,自小你爹从未让你见过男人,你还是依然有
这一劫,命中注定的事是你想躲也躲不掉的,只是苦了我的儿了。”说罢,想起女儿
以后的路,不禁抱住女儿失声痛哭。
哭罢,秋娘抬起泪眼央求母亲,“你不告诉爹吧。”
母亲一愣,这天大的事怎么可以不告诉丈夫?但看见女儿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
点了点头,又安慰了一会儿,便对秋娘说:“我儿好好安息吧,常言道,车到山前自
有路,事情已经发生了,担心也是没有用的,我让你爹打听一下那是哪家的公子,央
他托人来提亲就是了。”
秋娘这才满腹心事地带着夏荷离去。
但是当晚孙员外一从外面回来,孙夫人就叹着向他简略叙说了女儿已失身的事实
,本想和他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住知夫人还未说完,员外就暴跳如雷:“还能是谁
?不是王喜瑞这个畜牲还能是谁?”
孙夫人经他一提醒也马上就明白了,原来前几日王喜瑞从南方到京城赶考,路过
此地,便借住在员外家中。这王喜瑞是孙员外一位世交的儿子,业已娶妻生子,今天
早晨刚刚上路。
孙员外连夜差人将王喜瑞追了回来。
只见这王喜瑞眉清目秀,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派儒雅之气,仪表自是不欲,如今
虽被王花大绑仍不失君子之风:“请问伯父大人唤小侄回来有何吩咐?”
“畜牲,你干的好事?还不给我跪下!”孙员外气极败坏,一声断喝,可怜那一
介书生吓得赶紧跪了下来。
“不知小侄做借了何事惹伯父动怒,伯父说出来,小侄能改则改,不能改则做别
的补救。”
“何事?你做的好事你自已还不清楚!别的什么事都能改,你做的这种好事也能
改?”
王喜瑞更加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伯父过誉了,你莫非是开小侄的玩笑?
小侄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虽未做过坏事,但也没有做过什么好事
啊?再说了,你怎么知道,难这是事先有人来谢过了?‘”呆子!“直把孙员外气得
连连跺脚,”你,你和我家秋娘——“没想到王喜瑞矢口否认:”我从不认识什么秋
娘,春娘的,更没有做过什么惹伯父生气的好事。“
此话只气得孙员外豹眼圆睁,一声断喝:“事到如今,你还在装傻,孙富,孙贵
,给我打,往死里打!”
可怜那一介书生,一生手不提篮,肩不担担,手无缚鸡之力,哪里禁得住如此暴
打,不到一个时辰,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你这畜牲,我平时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玷污了我孙某人一世的清白,我
看你以后还敢害良家妇女吗?”孙员外望着地上一堆皮开肉绽的人形,依然不解气地
怒骂着,让人将王喜瑞扔进他平日读书的书房里,用一把大锁将房门锁上了。
第二天,他吩咐夫人到秋娘房中看个究竟。
孙夫人忧心忡忡地去了,但见女儿面容憔悴,花容失色,不禁心疼地问:“秋娘
,昨夜睡得如何?你爹狠狠地惩罚了那个书生一顿。”
秋娘却泪珠儿又坠:“昨夜,昨夜,他又来了,浑身冰冷,我怎么捂都捂不热,
冷得一夜没睡着觉。”
“这——”孙夫人闻言,大惊失色,情知其中有异,忙安慰了女儿几句,便飞身
向差人去叫员外。
“不可能的!你生的好女儿,定是她编谎骗人,这样的女儿,死了也罢。”孙员
外双眉紧锁,烦闷已极,冲夫人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火,便拂袖而去。
他信步走出家门,走着走着,就看见村东头的一户人家门口围满了人,他平时就
爱热闹,这会儿也想看个究竟,就走了过去。
原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走街货郎,正在向户主李老头索要买彩线的钱。
“众位乡邻评评理,我家成年累月的连个女人的影儿都不见,哪里会有人买什么
彩线,我老伴死得早,只是我又当爹又当娘的拉扯着两个孩子,爷儿仨往门口一站就
是竖起来的三条光棍,平日的针线活尚且没有人去做,更别提买什么彩线了,我们买
你的彩线做什么用?拴卵用吗?”李老头本意是要向货郎解释,谁知却越说越气。
这时人群也都在指责那个货郎想钱想疯了,无中生有,想敲竹杠也没找好人家。
那货郎急了,正好看见孙员外向这边走来,他一把扯住孙员外的衣袖:“员外,
你老人家德高望重的,你过来给咱评评理,明明是他家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跟我
买彩线,每次都是欠了钱的,叫我向她家主人要,谁知他却不承认?”
“大姑娘?”没想到李老头闻言却哈哈大笑,“整整十五年了,别说两个大姑娘
,就连个老大娘也没踏过这个门槛半步,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说你敢叫你媳妇进我
这个门和三条光棍呆在一起不?‘”你又不是寡妇。“有人笑他。
“我还不如个寡妇呢?寡妇还有人想要回家洗衣做饭,我家穷得叮当响,谁要我
?你娘想要还差不多。”李老头边磕着他一年四季不离身的旱烟袋一边不无伤感地说
。
“不要吵了。”孙员外想了一下说,“不如这样吧,反正李老头屋中也没有什么
值钱的东西,大家不如进搜一下吧。”
众人全都点头称是,李老头带头冲进屋中,于是大家分头进行搜查,没多久,就
听灶房有人喊道:“在这儿了,都在这儿了。”
所有的人都凑了过去,都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在一个废弃的筐头里,一
块破布下面隐陷露出几股鲜艳的彩线来,忙打开破皮一看,只见在两把崭新的高梁扎
成的刷把上错落有致地缠满了花花绿绿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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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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