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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cowlyKnight (思念远方的爱人), 信区: Ghost
标 题: 梦析鬼谭之鬼妓(之二)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7月02日18:32:10 星期三),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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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发表:八目妖 文章来源:收集整理
文章内容:
终于黄岗寺到了。司机慢慢把车停靠在了路边,此时年轻司机那张因为极度恐惧而变
得没有血色的脸,就像死人一样显得特别的难看,他哆嗦着说:“师傅……师傅到到了。
”刘勇达和后排的三个人似乎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始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泥塑雕
像一般僵硬在那里,这一下可把司机给吓坏了,冷汗又一次止不住地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
来,司机又接连着呼唤了好几声,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司机尝试着用手在刘勇
达的眼前来回晃动了几下,同样还是没有反应,接着司机把手指轻轻地放在刘勇达的嘴边
想试探一下他是否还有呼吸,然而就在这时轰——得一声,刘勇达猛得把脸扭了过来,吓
得司机哇的大叫了起来。刘勇达麻木地望着司机,然后带着极度沙哑而又恐怖的声音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们一会儿回来还坐你的车!”说完刘勇达就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后
排的三个人也跟着下了车。此时的那个年轻司机由于恐惧吓得浑身颤抖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望着那四个向火葬场走去的身影,突然发现了四个人在厚厚平整的雪地上行走,竟然没
有留下任何的脚印。司机吓得张着大嘴,强烈地抑制住自己不要出声,等那四个黑影走远
了已后,司机赶紧掉转了车头准备向回开,突然就在这是发动机莫名其妙的熄火了,司机
赶紧扭动启动机的钥匙,但连续试了好几次,启动机都没有一丁点的反应,这一下可急坏
了司机,然而更令司机想不到的是当他准备下车检查故障时,居然发现车门无论如何怎么
都打不开,司机都快给吓疯了,他疯狂地拿起车里的电台,想与总台取得联系,但电台里
只有刺耳的呲啦声,于是司机又掏出了手机打电话,但手机却没有任何的信号。司机在极
度的恐惧中挣扎着,他奋力的用脚不停地揣着车窗,想试图逃脱,但此时的汽车就像是一
个被死神所诅咒的坟墓一样,牢牢得围困着一具正在愤怒的死尸。
刘勇达一行四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到了火葬厂的大门口,此时的时间已是凌晨的一
点四十五分,几乎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沉沉的梦乡,火葬厂的大门是被很粗的一圈铁链给锁
住的,但这似乎并阻止不住这些不速之客的脚步,只见儿子晓明瞪着冲血的眼睛,趴在了
门上然后一口咬住了那圈锈迹斑斑的锁链,然后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只听道一声
很清脆的嘎巴声,锁链被牙齿咬断了,门被打开了,四个人很轻松的就走进了火葬厂的大
院里,此时的雪似乎像是已经停了,整个白皑皑的世界映照着院子西北角的一个气势滂沱
的仿古建筑的阁楼,在白雪微光的反射中我们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上面那三个苍劲有力的大
字“居仙阁”那里面陈列的全都是一些死人的骨灰盒。四个人就朝着居仙阁走去,当他们
走上了台阶,看到了四面的大门都紧紧地封闭着,都上得是暗锁,突然就在这时嗖得一下
一条红色的触须砰得一声沾到了大门上,并且在慢慢的移动,似乎是在寻找钥匙孔,其实
那条触须就是莲花从嘴里吐出来的舌头,很快的那条舌头便找到了钥匙孔,并且滋得一声
塞了进去,然后莲花开始扭动自己的头,令人吃惊是莲花的脑袋竟然能够朝着一个方向足
足扭动了有720度之多,但她的脖子看来似乎完好无损,并没有被扭断。门开了,四个人走
了进去。大堂内黑糊糊的一片,你只能很依稀的瞧见一排排的陈列骨灰盒的架子,但你可
以很真切地感觉到每个架子上那一阵阵脉冲式的阴风直朝你身上袭来,如果你细心的话似
乎还可以听到一些极其细微的声响,那似乎就像是有人在这里窃窃私语。接下来四个人便
开始围着整个大堂周而复始不停地来回转着圈子,他们似乎像是正在执行着某种异常诡异
的仪式,那也许是一种祭祀,一种不为人所理解的祭祀。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四
个奇怪的人依然继续着他们怪异的行为。突然砰得一声响,紧跟着哗啦啪的一声玻璃碎裂
摔在地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顿时也就是从那个方向突然出现了一种明晃晃的绿光,于是
四个人全都停下了脚步,而只有女儿明艳朝着发出绿光的方向一步步地走去,终于当明艳
走到了那个发光架子的跟前,她看到了原来是一只骨灰盒正在奇迹般的发出一阵阵明晃晃
的绿光,并且还有一阵乳白色的烟雾从骨灰盒的四周冒了出来,明艳静静地朝着那只骨灰
盒靠近,最终她竟一下子抱起了那只骨灰盒,慢慢地转身离去,然而就在那个原本存放骨
灰盒的小方格子里的相片夹上,似乎还卡着一张相片,但不知是什么原因,相片好像是受
了很大的潮气,相片上的那个人影变得异常模糊,使人无论如何都无法辨认出它的容貌。
于是四个人就带着那只神秘的骨灰盒,走出了居仙阁,走出了火葬厂的大门回到了原
先的那辆出租车的跟前,此时那个年轻司机的精神已经完全的崩溃了,他就像是一个疯子
一样,用头一个劲的撞着车门,满头都已经是鲜血淋淋。当刘勇达用手一拉开车门,司机
就一头向外载了出来,而刘勇达立刻便用手按住了司机的脑袋,又把他推进了车里。而司
机也突然一下子变得平静下来,他两眼发直地端坐在自己坐位上,双手扶着方向盘,任凭
头上的鲜血一直的在流淌。终于刘勇达说了声:“开车。”司机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然而
就在与此同时发动机的钥匙竟然出奇地自己转动了一下,汽车就嗡得一声发动了,并且很
快就开动了起来,驶向了他们的归途……
当四个人捧着那只神秘的骨灰盒回到了家时,那个被邪灵所蛊惑的年轻司机就疯狂的
把车开到了最高时速,奔向了杳无人烟的公路,并且最终猛得撞到了中心广场上的一个花
坛里,一个乳白色的振臂飞驰的人体雕塑也被撞得轰然坍塌。而在刘勇达的家里,四个人
都默默的又一次围坐在那张方桌的跟前,在桌子的正中央正放着那只骨灰盒。突然刘勇达
把手伸了过去,他慢慢地打开了骨灰盒的盖子,在黑暗中,那白色的骨灰就像过了期的荧
光粉一样,向外散发着极其微弱的寒光,突然刘勇达把他那只毫无血色的手伸进了骨灰盒
,并且抓了一大把的骨灰,放在了自己的眼前,然后他来回仔细地观察着手里的骨灰,似
乎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然刘勇达猛得一下把手里的骨灰全都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开始慢慢
的咀嚼,与此同时另三个人的手也次第的都伸进了骨灰盒开始抓吃骨灰,顿时整个屋子里
都充满了恐怖的咀嚼声。也许是他们也都饿了好几天了,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进食,所以吃
得都很香。大约半个小时过后,这顿恐怖的晚餐结束了。于是四个人便开始脱掉了自己身
上的衣服,当赤身裸体的刘勇达从卫生间里把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尸体从卫生间拖进了客
厅,并把客厅中央的那张方桌一下子给推到了一边,并把那具尸体放在了正中央,很快的
四个人都围了过来,他们都把自己的双手按在了尸体的身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四个人
的双手很奇妙的熔进到了那具尸体里,四个人不停的晃动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发出了一阵
阵咝咝的响声。四个人的肉体逐渐变得有些软化了,仿佛正在变成一瘫泥,很快的四个人
那几乎变成流体的身躯慢慢地在那具尸体上相互的融合,你几乎完全已经分不清那四个人
的手和脚了,只能很依稀的看到一个拔着模糊血丝的形似手脚的东西在那堆肉乎乎的肉堆
里闪现一下,就又很快被吞并了。五个人躯体在很短的时间内便相互融合形成了一个类似
于球形大肉瘤。它在就像人的心脏一样在很节律的跳动,并且偶尔的还能来回地滚动几下
,时间就像那个肉瘤抽搐的节奏一样在慢慢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那个巨型的肉
瘤停止了抽搐,一切都变得极为平静,仿佛时间也在这一刻凝固了下来,突然噗的一声,
从肉瘤的顶端喷出了一股黑血飞溅到了天花板。一种很强劲的力量在肉瘤体内来回的游窜
,突然滋得一声,肉瘤从顶部被撕开了一条口子,猛然间从里面伸出了一个人血红的手臂
,接着又是另一条手臂,最后一个完全被血绸丝状物所粘连的脑袋从肉瘤里冒了出来,它
身体很利索的从肉瘤里钻了出来,并且一下子摔在了地板上,它整个血红色的身躯在地板
上慢慢的移动,为了熟悉周围的环境,它立刻用手把粘连在自己眼前血稠给拨开,很快的
你便看到了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在来回地扫视着整个屋子,逐渐的它开始向卫生间慢慢地
爬去,在它的身后留下一条很恐怖的血色痕迹。
片刻后卫生间里突然传出淋浴头哗哗的流水声,红色的血逐渐蔓延到了整个卫生间的
地板上,与此同时血红色也慢慢从那个恐怖的身躯上开始退却,一幅白皙娇嫩的肌肤逐渐
地显现了出来,在蒸腾的雾气中一个女人婀娜多姿的身影缓缓地映现了出来,那是一幅娇
艳动人美不胜收的女人裸体,也许只有用近乎完美的想象力才能勾勒出这个女人身体上每
一个部位那种令人消魂的迷人线条,而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却有着一种与之显得很不和谐的
残缺,就是它左手的无名指不知是因何原因,被短去了一截,女人在淋浴中冲刷着自己的
身上的污垢,而它那头被粘稠的血所胶着在一起的头发,也在清水的沐浴中变得乌黑发亮
,令人吃惊的是她的头发正在快速的长起来,并且很快就拖到了地上。终于卫生间里的哗
哗的水声停了,然后吱啦啦地门缓缓的打开了,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紫红色的浴袍从卫生间
里走了出来,也许是那个女人眼睛的恐怖掩盖住了她容貌的美丽,没有黑色的眼珠而只有
眼白的眼睛睁得很大,它环视了一下周围然后就轻轻的走进了刘勇达和妻子素平的卧室,
那个女人一下就坐在梳妆台前,它微微的侧着脑袋,对着面前的镜子,拿起了一把梳子,
开始很缓慢地梳头,它的头发很长也很柔软,它一边梳着头一边欣赏着境中的自己,甚至
还从嘴里哼出几声很凄冷的声调,突然镜子中的女人开始变得逐渐衰老,最终竟衰老到皮
肤全都皱成密密麻麻一条条很深的褶子,整个的景象显得极其恐怖,突然只听到一个女人
凄厉的惨叫声,随着一声很清脆的啪啦声顿时镜子被砸成七零八落的碎片。从那些碎裂的
玻璃片中你可以看到一个痛苦的女人正在用手指抠挖出自己的眼球。
而就在与此同时,满头大汗的冯小权突然从自己的睡梦中惊醒,他是被一个女人撕心
裂肺的惨叫声给吓醒的,自从昨天晚上把王苏子送回了宾馆后,冯小权的心里就总是觉得
七上八下的不对劲,一想到王苏子说的话,身体就会不住的发抖心慌,昨天晚上如果不是
自己多喝了几两,肯定会失眠的。想到这里冯小权不禁地使劲朝痰盂里猛啐了一口道:“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吗?局里怎么会招来这么一个精神有病的主,害得老子连觉都睡不好!
”冯小权望了一眼窗帘天刚蒙蒙的亮,他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从枕边摸出了一盒烟,
抽出了一根叼在嘴上,最后用打火机啪一下得点着了,当第一口的烟雾弥漫进他的肺里时
,冯小权顿时就感到一种清爽麻酥感传便了全身,正在这时手机响了,冯小权拿起了手机
:“喂?谁呀?”“权子吗?是我,三儿,过年好呀?”冯小权扑哧的一声乐了:“我说
三儿呀?你这一个多月都死哪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想你想得每天夜里我都抱着我
们家的浴盆一个劲的哭,不哭满三大盆都停不下来。”“好了说正经的,今天我打电话主
要是给你说个事。”“我想你小子这么早给我打电话,肯定没什么好事,黄鼠狼给鸡拜年
准没安什么好心,是不是你开的那家音像店又被人给查封了?是不是?”“是你个大头鬼
!大过年的竟给我整这些臊气话,你小子可真他妈的没人性,好了不开玩笑了,我是来告
诉你方保华死了!”当听到方保华几个字后冯小权的心里突然猛得咯噔的一下他几乎不敢
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就在昨天夜里当冯小权接到了那个恐怖电话以后王苏子就告戒他说那
个给他打电话的人已经死了,此时冯小权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他几乎是有点发火的说:“
三儿你可别再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他妈最恨拿别人的生死来开玩笑!”“我拷,大过年的
我编这种瞎话干吊?尸体两天后就火化,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知道非把你气死不可,楞
是喝酒给喝死的,你也知道保华那副熊样,一见了酒比见他亲爹都亲,这不大年初一跟他
老婆去看他老丈人,中午一吃饭,再加上人多也热闹,保华那个傻逼就不知道他自己是老
几了,一痛的猛喝,还耍酒疯地和他老婆干了一仗,干完接着又喝,没喝几口就晕倒了,
当送到医院时,人就没气了,你说可气不可气,我今天打电话的意思就是,怎么说保华也
是咱们的老同学又是不错的哥们儿,我联系了咱们几个关系很不错哥们给他凑个分子,后
天去参加他的葬里,你看……”突然电话断线了,冯小权赶紧的重拨,但始终都拨不通,
那边似乎也没再往回打。
此时冯小权开始感到事情有点太蹊跷了心里不觉一阵的凉飕飕的,嘴里的那只香烟也
逐渐跟随着嘴唇在微微的颤动,忽然冯小权吃惊的发现自己嘴里的那支香烟居然越吸越长
,起初冯小权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但是他又特意使劲吸了几口,是真的,香烟居然在向
前燃烧,吓得冯小权赶紧把那根烟扔在了地上,香烟还在继续的燃烧,并且随着燃烧在不
可思议地慢慢变长,冯小权害怕的立刻从被卧里爬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立刻穿好
了衣服,他一下地就使劲地用脚踩灭了那只烟,那支烟灭了,但那只烟的长度却比普通的
香烟长出了一半左右,冯小权害怕的不敢在自己的屋子里呆了,他迅速穿好了大衣带上了
警帽,连脸都没有洗就走出了家门,因为他要去找王苏子,因为只有王苏子才能解释他心
中的恐惧。
很快的冯小权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王苏子所住的宾馆,当他走到了517号的房门前还没
来得及敲门,门就突然的打开了,正是王苏子她穿一件粉红色的羊毛杉,没戴眼镜,脸上
显得很湿润,似乎刚洗过脸,一见到冯小权就说:“我知道你今天早上一定会来的,进来
吧!”听了王苏子的话冯小权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难看了,一进屋还没来得极就坐,冯小
权就急切问:“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早上一定会来找你的!”王苏子坐在床边用一块儿棉绒
布擦拭着自己的眼镜说:“因为你看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冯小权一下就睁大惊恐的
眼睛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我和你一样也看到了。”“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流动的自来水里冒出了一阵很浓烈的烟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你吸得
烟。”冯小权的额头渐渐地冒出了冷汗,他接着问:“那么这一切又到底都做何解释呢?
”“没有任何的解释,那是一种很自然的真实现象,只是真实的超出了我们所通常所认知
的真实。”“我不懂你的话?”“我的意思是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通常看到的这个世界
其实只是真实世界很小的一个部分,还有更为广漠的空间,是我们常人肉眼所看不到的。
”“为什么看不到呢?”“那是因为我们的大脑,你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颗极其复杂
而又神秘的大脑,对于它的认知我们还完全处在了很朦胧的蛮荒阶段,它是我们感受一切
事物的一个接收器,它在每一秒中所接受到信息的数量是我们永远都无法想象的,但这些
信息在经过大脑的分析处理之后,在正常的情况之下它只会把其中极少的一部分信息传递
给我们从而变成我们的听觉、视觉、嗅觉、味觉或内心的感知,而其余的大脑认为没有用
的信息就会被很自然地给过滤掉。然而大脑的工作也并不总是那么按部就班的不出任何差
错,例如在遭受病变,药物,酒精或疲劳的情况之下,它的这种工作方式就难免会发生一
些小小的差错,它会把一些本应该过滤掉的信息,通过我们的感觉器官传递给了我们,从
而会使我们产生一些我们通常称之为幻觉的东西。也许你会感到很困惑,为什么大脑要这
样的欺骗我们,告诉你这也是我们一直在探寻的答案,也许答案只有上帝才知道,其实在
这个世界上我们人类和其它我们能够看到的生物都一样,都看到的只是一个很局限的世界
,只是各自看到的世界有所不同而已,就像一只蚊子看到的世界无非只是一片片光影交错
的光斑,它们的视觉还不及我们视觉的百万分之一,当然也有一些生物它们的眼睛却超越
了我们,例如家猫,也许你从没留意地观察过,在小花猫睡觉或玩耍的时候,耳朵突然朝
一侧动了起来,或猛得睁开了眼睛,慢慢的环视了一下,或突然停止了玩耍,猛得扭过了
头,似乎是被什么你并没有看到的东西所吸引,然后就朝它慢慢的走过去接着又猛得退了
回来,这一切的迹象都表明,在你的屋子里还有另外的一种东西在陪伴着你!”“你说的
是鬼吗?”冯小权很紧张的问。王苏子默默的点了点头。
此时冯小权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各种各样恐惧的念头所占据,但理智的思维似乎又在很
猛烈驳斥着那些荒谬的怪论,冯小权就仿佛一下子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风浪旋涡中,在飞
速的旋转,在经历过一阵剧烈天旋地转之后,冯小权突然冷静了下来,但是他突然猛得发
现,刚才就坐在自己对面的王苏子突然不见了身影,冯小权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提了起来,
他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四周很安静,他试着连唤了好几声:“王小姐,王小姐?”都没
人回应,冯小权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正当冯小权起身想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
突然一阵哗哗的流水声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冯小权又向着卫生间里连唤了几声:“王小
姐,王小姐是你在里面吗?”无人回应,于是冯小权决定立刻离开这间屋子,于是他猛得
打开了大门,但他吓得啊得大叫了一声,因为大门打开后,他看到的并不是宾馆的走廊,
而是一个开着淋浴头的卫生间,冯小权吓得赶紧把门给砰得一声给关上了,这到底是怎么
回事,他心里不住的想着,难道是自己搞错了方向,不可能呀,难道真正的大门会是那个
卫生间的那道小门吗?冯小权一边想一边慢慢的朝那个哗哗流水的卫生间靠近,当走到近
处冯小权就歇斯底里的砰得一声把那扇门给踹开了,但是他脸上那种恐怖的表情几乎扭曲
了他的整个脸形,因为他看到一个全身都已经被剥了皮的人正站在水雾里,冲刷着自己身
上的血色稠状物,顿时一股很强劲的吸力,嗖得一下就把冯小权给吸进到了卫生间,并且
一下子被那个没皮的怪物紧紧地拥抱住,歇斯底里的冯小权就像疯了一样在不停地挣扎,
但是无论怎么挣扎冯小权都无法挣脱出那个怪物的强有力的手臂,突然间那个怪物猛得把
嘴一下子就狠狠地贴在了冯小权的嘴上,任凭冯小权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忽然冯小权感
到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源源不断的从那个怪物的嘴里迅速地注入到自己的体内,很快的
那个怪物的身体就像缩水一样,身体在很快地萎缩,随着最后一口浓状物地注入,那个怪
物彻底的从冯小权的眼前消失了,因为它已经完全注入到了他的体内,此时的冯小权只觉
得浑身就像灌了铅一样死沉,四肢麻木的几乎没有了任何的知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
而又迷离,突然间好象有一只手一下子伸进了自己的脑壳里,疯狂地抓捏着自己的那颗脆
弱的大脑,仿佛就在那一刻完整地大脑被那只仇恨的手抓成了一堆豆腐渣,随着几声歇斯
底里的惨叫,冯小权一下子摔倒在地陷入了另一种恐怖的昏迷……
当午夜的钟声恐怖地回荡在火车站的站前广场时,一个身穿着裘皮大衣打扮的很妖艳
的女人,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她微闭着眼睛,嘴里很悠闲地叼着一支香烟,身体斜靠
在了一根彩色的石柱上,似乎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而就在此时从远处向这里走来了几个同
样浓妆艳抹得很夸张的摩登女郎,其中为首的一个嘴里还愤愤不平的骂着:“他妈的,我
今天还真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小瘙货,竟敢到老娘的地盘来抢生意!”说话间那几
个人就到了跟前,为首的那个女人一上去,就想去抓那个女人的头发。而那个女人突然猛
得一下子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原本那个很嚣张的女人突然被那个女人翻着白眼的眼睛给吓
傻了,嚣张女人的手也随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很快地她便惊声尖叫了起来,但是她突
然发现自己的那只手却怎么也收不回来了,突然一声很清脆的滋啦声,那个女人手上的皮
肤好象被什么东西给奋力地给撕开了,顿时那个女人便传来了杀猪似的嚎叫声,于是几个
同伴赶紧上来拉住自己的大姐,转身就跑。随着一声那个女人更为惨烈的哀号声,几个性
感女郎就拖着自己的老大慌忙的逃窜,也许她们并未注意到当把大姐猛得拽走了那一刻似
乎有什么东西遗留在了原地,此时那个几乎陷入昏迷的女人一支袖筒里在不住地一个劲地
淌血,那只原本纤细的手此时显得更加纤细了,因为那上面已经没有了皮,其实不光是那
只手,此时她整只胳膊上的皮也都被剥掉了,正好遗落在刚才那个穿裘皮大衣的那个女人
的脚下。
那个可怕的女人依然保持着自己原先的那份悠闲与沉静,似乎刚才的那个小小的插曲
并没有让她受到丝毫的影响。没多久终于有人上钩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矮胖的男人,
穿着一身很名贵的毛料西服,也许是刚吃过饭喝了点酒,打着饱嗝,满面红光地朝着那个
穿裘皮大衣女人就走了过去。一走到那个女人的跟前,那个男人一双色咪咪的眼睛就不住
的在那个女人的身体上来回地细细打量,脸上很快便浮现了一种很淫荡的笑容。男人很直
白的问:“多少钱?”女人很幽雅地睁开了眼睛,此时一对荡人魂魄摄人心的似水明眸立
刻出现了,那个男人顿时傻了,因为他还从来都没有被一个女人美丽的眼睛如此深深地打
动过,女人冷冰冰的从嘴里扔出两个字:“八百!”男人很爽快的说了声:“OK!小意思
,如果小姐服务周到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凑个整数。小姐你看到了前面的那做皇家饭店了
吗?”说着那个男人用手指了指正前方的那座高楼,“我在五楼的514房间等你。不见不散
呀!”说完那个男人便很快的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
"Jenny kissed me when we met
Jumping from the chair she sat in
say I'm weary, say i'm sad
say that health and wealth have missed me,
say I'm growing old, but add
Jenny kissed me." -Walter Savage Land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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