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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tovy (蚊子遥遥), 信区: Ghost
标 题: 妖兽都市II-突变1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5月29日16:15:56 星期四), 站内信件
by 颜色 转自天涯社区
妖兽都市Ⅱ
《突 变》
第一章:十一楼
一
每天在同一个点起床、刷牙、洗脸、一日三餐、工作、乃至做爱,你身边的多数
人或许连同你在内都过着这样那样一程不变的生活,在自觉与不自觉中你的大脑总是
按着一定的惯性思考,日子乏善可陈,平辅直叙,找不到任何波澜的起伏点。所以会有
许多不安于现状的人采取各式各样的方法力图去改变一切。然而在日经继夜的平淡里,
我和你总会不自觉的忽略一点,那就是能一昧平淡的生存也可算是一种传奇。因它的存
在也是建立在许多外在条件支持之上的,事实上,只要其中的任何维系点发生变异,哪
怕仅仅是极微妙的一点点,你的生活、命运可能便要从此失衡了。
我是个不善表达的人,如果要我将一些复杂的道理准确表述出来,可能会有难
度,所以我只能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件件历数出来,用一种纪实的姿状,供看者一
个思索的天地,为我的心腾一片松裕的空间。毕竟天意难测,任何一种突变都会给带来
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们能做的仅仅是把握眼前。生命喜爱平稳,然而它对于我来说,从
我开始听到那个故事起,就从此变得遥远和难及。
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我首先想到了一种药。
我要说的这种药,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因为我至今也未亲眼见过用过它。毕
竟我是一位从中山医科大学法医系毕业的法医,职业要求我凡事都要讲证据。连同
这种药在内如果不能向我从物理或化学的角度提供它确定存在的物证,那么凭谁也不足
信。而据我所知,这种药充其量也不过是迷药的一种,听说服过之后,人便会产生种种
幻象,视他人为魔鬼猛兽,最终结果是使服用者成为一名准杀人狂。
至于到底有没有这般神奇,也只有那些成为杀人狂的人才知道,然而可以想象
,你无根本无法从一个疯子嘴里打听出什么。我所知道的仅仅是道听途说,不足为
凭。唯一奇怪的是,在我所处理过的杀人狂的尸体中从未取得过与它有关的任何线索,
这也成为我怀疑它存在与否的原因之一。不过不要紧,只要还有人继续服用它,继续杀
人,我就有把握找到它。事实上,这座城市的凶杀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可想而知,如
果杀人狂多了,死的人自然也少不了。
对于这药的名字,人们对它已慢如雷灌耳。我们都管它叫“颜可夫”——这是
此药发明者的名字。他就是在服了这药之后连夜杀了自己的老同学、女助手、以及
一名深夜造访的病人。他的杀人手法精湛,颇有些专业水准。
事发后颜可夫失踪。关于他的传闻有很多,有人说他自杀了、有人说他已经整
容、有人说他整容后还生活在我们这座城市,等等等等各种说法不一而同。总之,
他所发明的这种药已在这座城 星那 传播开来。有消息人士声称,它在黑市里卖得极火
,有望在年底超过KIN(海洛因)的销量成为本年度最受年青人青眯的毒品之一。有好事
者还替它取了一个不错的英文名——“YEAHKILLER”。
“YEAHKILLER”——比起它的中文名,很显然,后者要时髦一些。
二
只是亡命看起来怎么也不象一件很爽的事。事实上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都愿意
多活几年,所以尽管这药有一个很酷的英文名,终究留不住那么多牺牲品,于是在
城市渐渐走向疯狂之后,逃命瞬间成了头等大事。这两年,除了死人之外,凡有些条件
外流的统统逃掉了。现今为止,小城还剩为数不到二分之一的人,他们包括两类人——
逃不动的,懒得逃的——毕竟,逃亡在很多人看来仅仅是从一个游戏进入另一个游戏的过
程。
比起我们所在的城市,别的城市也实在好不到哪去,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关
系。
世界早就乱了,除了老实呆着,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没?
关于“颜可夫”,我验过被他杀的三个人的尸体:一位右胁被刀捅得稀烂、另
两位则被切碎和在了一起,区分尸块费去了我很多时间。唯一有点价值的是那块被
完整剥离下来的女性头皮,刀法准确到头皮内部甚至没有粘连到半点头脸肌纤维。看起
来如此玲珑有致倒更象一只秀而不媚的头套面具。
我对它爱不释手,终于忍不住将它用甲荃偷偷收藏起来。这件事谁也不知道,
连同我老公在内。
一个女人总有一点秘密,不论对谁,没有秘密的决不是女人。这是女人的小习
惯,不容易改的。
需要解释的是,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怪癖,而是这层完整的头皮
让我想起很久之前的另一件事,这件事也是个小秘密。本来我怎么也不会提起它的
,但是为了向你证明作为一名合格的法医我的刀法也同样精湛,我忍不住还是想到一件
事,就算是满足一下我的小小虚荣心,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挺不错的女人。
三
——其实,我也杀过一个人,那个人是我的一位女同学。她一向都不聪明,总
喜欢说错话做错事,若是别的也就算了,但是有一次她犯了一个不可宽恕的错误。我们
都知道,在法医系向来男多女少,在如此多的男人里,她哪个也不挑,偏偏要挑上我喜
欢的那个,喜欢也就罢了,这起码证明我的眼光是不错的。偏生她还嫌不够,又让我偷
见她与他的亲吻。摆明了与我做对,凡是让我不好过的人,我定也要让她好过不得。
她终归是个倒霉的女人,那天,我本只打算先将她迷晕再揍一顿也就算了。奈
何她晕迷的样子实在太诱人,可以想象如果给她活过来的机会,再躺在我男人面前将会
造成多大的杀伤力。我实在不愿意去想象她与他在床上那付欲仙欲死的模样,便咬咬牙
,一气将她那层看起来滑嫩诱人的皮剥下来,再裹了块石头,沉入后山湖底。
至于她的尸体藏在何处,便又是一个秘密。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导师很早就赞过我,颜茹钰(巧合,我也姓颜)你是一个外科天材。那次剥皮
,我只让她流了很少的血,全当上了一堂生动的实验课。可以说,颜可夫也不过如此,
这是我引以为傲的资本。我铭记在心。
想到得意之处,不免笑了笑,无意中便惊动了身旁的老公。他打了哈欠翻身将
我抱住,低声问:“还没睡着吗?”
我的睡意早被刚才满脑子的想法给洗得一干二净,缩进他的怀里,我说:“现
在还睡不着,不如,老公,讲个故事给我听好不好。我想听鬼故事,越吓人越好…
…”这世上能吓到我的故事实在不多了,我也只不过随口说说,对于吓人于否不抱任何
希望,事实上,老公倒常常被我吓到。对于这点,他总是不服气,并且承诺,总有一天
我要吓到你。
“咳。”老公清了清喉咙,叹了口气,“唉,真拿你没办法。”
“嗯,我乖。”
“也好,我今天刚从别人那听来一个小故事,说也挺有意思,但是它严格来说
只能算个小笑话,但是仔细听过之后仔细想想的话,还真有些怕人的……”老公边说,边
慢慢将声音放低,他每次给我讲鬼故事都会先酝酿一下情绪,这样做的后果是,每次他
都会先吓到自己。
“嗯,我听……”我屏气凝神。当空气静到可以听见彼此呼吸声的时候,忽然
他便开声讲那个短故事了。
四
“这是一个关于婚外恋的故事。故事里的男人有老婆和孩子,是一个典型的三
口之家。然而,男人并不安于现状,他在外面还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情妇。本来老婆
与情人之间互不知晓相安无事也就算了。可是男人终有一天厌透了这种索然无味的夫妻
生活也不想再为了一个女人而躲躲闪闪,他终于下定决心狠下手将老婆给杀了。”
“之后呢?”我问。
“之后,他把老婆的尸体扛到山上,刨了个坑,埋了。”
“真无聊。”
“唉,你听我说嘛。”
“嗯,我听。”
“事后几天,男人心里都在忐忑不安,他生怕孩子会突然问起妈妈去哪了,到
时他还真的不知知该如何回答了。”老公看了看我,继续说下去,“然而过去了好
一段日子他的孩子却始终没有问起过妈妈。这倒让男人奇怪了,因为他的孩子是非常爱
他母亲的,换了是从前只要一时半会见不到,就会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这是为什么呢
?男人疑惑不已。茹钰,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笨着呢,你说你说。”
“咳……直到有一天,在吃晚饭的时候,他的孩子终于忍不住扑嗤笑了。男人
奇怪的问孩子有什么可笑的。只听孩子愉快的答道:‘爸爸,我知道你很爱妈妈,
一刻也不愿离开她,但是也不用一天到晚把妈妈背在身上呀,多累啊!’……”
“啊!”我忍不住低叫了一声。
我俩不约而同地停止说话,窗外传来静静的风声以及零星的车响,有些树影被
路过的车灯扫进房间,它们象一只只销瘦的手从左边晃到右边,或是从右边晃向或左边
,忽明忽暗。老公忽然问:“有没有觉得有股寒气正嗖地从你的脚底冒上来……”
我紧紧抱住老公,紧得让他动弹不得,用微微有些颤抖的低声说:“我……怕
。”
老公拍拍我的肩膀说:“不怕,不怕……”
我没有告诉老公,我害怕的并不是这个鬼故事,而是这个故事让我忽然明白,
为什么那个女同学死后的许久也没有问起过她——因为,此刻,她正披着自己的皮
,坐在我的妆装台前,怔怔的望着我,发呆……
五
我还记得她的名字里有两个“红”字——张红红。也许这也是一种预兆:她果
然是裸着一身鲜红鲜红的肉死去的。经过这么多年,她的肉竟还未曾腐烂么,还
这样嫩这样红;长长的辫子还是连在头皮上,当她缓缓站起时,我想起在她还在世时,走
起来那辫子也是这样子悠悠地晃来晃去。
在我还小的时候也遇见脏东西,有天晚上,我在舅舅新建的空房子去睡时,便
看见过一个脸部是一片黑洞的鬼魂。当时的恐怖并不亚于现在。恍惚的车灯实在太
暗了,我也看不清她的面孔,我在想她的脸会不会也是一片空洞呢;我看不清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还会象她死去的刹那一样因为痛苦和惊 志 挛出一片死白色吗?
她已经缓缓站起来,慢慢地向我们走过来,我的心已经悬到咽喉,随时都有蹦
出来可能。
老公突然问我:“你的心怎么跳的那么快?”
“抱紧我不要松手……”我用发颤的声音哀求他。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
有一块湿布蒙住了鼻子和嘴巴,我快要被自己窒息而死了。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那把刀。自从这座城市乱了之后我便养成了在枕下藏刀的习
惯——每天都有入室杀人的案件发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放一把刀以策万全,
就算是死,也好拉个垫背的。
我索性屏住了呼吸,慢慢腾出左手挪到枕下,我的手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移
动,因为我实在不想吓到老公,也实在不想让那个死人察觉。
我的耳边响起她幽怨的哭声——呜……呜……。这声音只有我能听见,仿佛就
象响在耳边。老公仍在抱着我,没有任何反应,我的手已经移到枕边了,离刀至多
还有五公分的距离。
她在床沿边停住,老公的背正对着她。她看着老公的背,慢慢俯下身子,慢慢
伸出两只血肉模糊的手,她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道车光闪过,我的眼前
猛然乍现她满脸浸着血丝的肉纹!
我要发狂了!我的意识出现一片空白,完全发自本能的狂叫一声,老公被我吓
得半死,条件反射地弹坐起来,大吼道,怎么了!我哪里顾得及回答,拔出枕下的
刀对着她的脸就猛扎下去!
“砰!”我的头突然受到一记重击,什么也来不及想就昏迷过去。平生第一次
昏迷不醒……
——“红红:
展信佳!
这是一封简短的邀请函——我实在不愿让你美丽的青春浪费在这冗长的
文字阅读上。有这些许时间何不用它来与我共渡呢?而我又是如此的想好好
与你独处,想在轻风明月下与你共诉心事,好吗?今晚学校后山湖畔同我一
叙。你可愿意不愿?
我会一直等到你来。
盼你的:峰”
我将峰写给我的情书换了“红红”的名字,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她有什么理由
不来呢?她有什么理由不倒霉呢?我还真想不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活人下刀,尽管她看起来和死了没有两样。但是月光
还是稍稍暗了点,我的手还有一点哆嗦,第一刀下重了点,有血丝从她的头皮上沁
出来。
——完整的剥下她的头皮后,她的眼睛突然睁了开来,我被吓了一大跳。幸好
我已经将她绑得结结实实,已经割坏了她的声带和舌头,她只能不停的抽搐和颤抖
,嘴里发出唔唔的低鸣。衬着她失去头皮的疯狂扭动的头部,乍看上去还真象一只痛苦
的野兽。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她又昏迷了过去。
——我的刀已经完全平稳下来,接下来的工作很顺利,在三小时零五分后,我
终于将她的皮完好的从上至下的剥了下来,好象一件衣裳只要再处理一下就可以当
成一件皮套装标上高价出售了。
她再次苏醒过来,睁开眼睛全身抽搐了几下,噪子眼里发出一阵杂乱的咕噜声
,一蹬腿、死了。我猜她不是痛死的,而是被自己的模样吓死的。
我开始笑,笑。
笑着笑着就醒过来了。
六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笑,老公以及他的爸妈人全部拉着脸坐在旁边。除非家里死
了人,我头一次见他们拉这么长的脸。我想试着动弹一下,才发现手和脚被缚住了。
我叫道:“为什么绑住我!老公,快放开我!”老公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继续抽烟。
他妈首先发言:“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不等我说,自己又抢着
道,“你呀,疯了!拿刀要杀人了!你看看这枕头!这刀!”看样子她掌握了不少
证据。她接着站起来走到我旁边指着床叫道:“你看看,你看看!连床都给你扎烂了!
”说到这里,她居然捶胸顿足地哭了起来:“我的妈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哇!生了一个
儿呀,却讨了一个疯老婆啊……”他爸也坐在一边,看了他老婆一眼,低下头继续抽烟
。
我急了:“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啊!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这个问题让我一时语塞,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原因太离谱,
讲出来可能会等于发屁,还是闭嘴的好。
老公突然发话:“你是不是吃了‘yeahkiller’?”他问我的时候连看也不看
我,“我觉得你有必要去检查一下。”他的语气变了,眼神也变了。在一瞬间,我
好象在听一个陌生人讲话。我们好象毫不相干,甚至连面也不曾见过。我真不知该说什
么好了,突然之间很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
在我的脑子又要接近一片空白的时候,事情发生了。先是他爸突然发出一声惨
叫,紧接着我看见一把刀飞快地从他妈的颈间划过,一道血花喷得我满脸!这下轮
到我发出撕心裂腹的惨叫了——一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转眼便杀了
两个人!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们都来不及反应!老公刚要起身与他搏斗,胸口便
挨了一刀。只是一瞬间,房间里便布满了鲜血,墙上、床上、地上到处都是!我的鼻腔溢
满了血腥的味道。我的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都死了,在一瞬之前他们还活着,只经过了这么一瞬的时间竟成了永别。
我甚至没有时间悲哀、恐惧,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任谁在这么短的刹那都来不及
做任何的反应。我不停地尖叫!尖叫!
他擦净刀上的血,慢慢走到我的面前,我只能看见那一双蒙在黑布后面的眼睛
,那里面布满了血丝和杀意。我的身体无由地再次颤抖起来,发狂地扭动手脚,想
要挣脱绑住我的绳子。他把刀抵在我的咽喉上,伸出食指放在自己嘴边,发出低低的嘘
声……我不敢叫了。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沿着那冰冷的刀锋让我的脖颈起了一层鸡
皮疙瘩。
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可以感觉到他在笑,笑得很狰狞,我想这一笑大概
就同那晚我杀张红红时的一笑一样吧。
再过了一会儿,我的衣服便被他的刀给挑光。他俯下身来,慢慢抚摸我的身体
,那刀在我的左乳上游走——那把刀居然是我的。我的乳头硬了起来,可惜那不是
因为快感。
我的手与脚仍在暗暗用劲,祈祷奇迹发生。母亲在生前与我说过,相信奇迹,
奇迹就会发生。我相信奇迹,但奇迹终于没有挽留住她的生命,奇迹夺去了我父亲
的生命——如果那次车祸也算是一次奇迹的话。
这次我依然相信奇迹,毕竟除了奇迹,我还能再依赖什么?
他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我看到他的下面已经搭起了一个小小的帐棚。他的呼
吸渐渐浊重起来,并且开始动手解我脚上的绳子。如果能把握这次被强奸的机会,
我相信奇迹很快便会发生。
所以严格来说,这并不能算是强奸,因为在他拉下裤子拉链的时候甚至是我自
动分开的双腿。只有在他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我才会有反击的机会。
事情发展得很顺利,他开始在我的身上慌乱的动作起来,我一边呻吟一边试着
解脱手上的绳子,我的迎合总算做得还到位,他已经无暇顾及我其它的动作,看起
来似乎很快便要完事。
我已经不能再等!妈妈保佑我!爸爸保佑我!这时候奇迹终于发生了!绳子居
然得以松脱!还等什么!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我便用尽全身的气力一拳狠狠的击在
他的太阳穴上!他痛呼一声捂着头歪到一边,我挣扎着爬起来夺路而逃。就这么一会他
就已缓过劲来,攥紧了手中的刀向我冲过来!我来不及开门还不及尖叫还不及等别人来
救!眼前只有一扇开着的窗,他的刀就在我的身后挥舞!我已经别无选择——既便是死
,我也不能死在他的刀下!
我选择了那扇窗户,纵身一跃……窗外是无边的夜,凉凉的风在我耳边呼啸,
抬眼时我还隐约看见了几颗星星,我的身体在空气里以自由落体的加速迅速的下堕
,这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我住的这鬼地方原是十一楼。
--
风起的日子想念你的笑
林深处愿为你祈祷
想忆陪你走过的岁月
你我是否能再续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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