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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yuyu (笨Q刻路机), 信区: Ghost
标 题: 春天酒吧[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Wed Sep 28 16:26:15 2005), 转信
四、阴差阳错
小青睡觉前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将妞妞和翠莲留下和我们一起住,这样就可以照顾妞妞
了,我说难道让妞妞看到她的小青姐姐是缠在一根钢管上睡觉的吗?
小青只有在冬天的时候才会和我一起睡在床上,而且是现了原形盘成一团的,美名其曰
是为了取暖.其余的时间都是缠在我床上头的钢管睡觉的,有时梦里不知遇见什么好事了,
会突然掉下来摔在我身上,抗议了很多次也无效.
我和小青的生活每天就这样按步就班的过着,偶尔会有妞妞寄到酒吧的信件,她总是抢
着第一个看,很快乐的样子,勾魂使者也常来我们的酒吧坐坐,和小青斗斗嘴,常常是小青气
得呜哩哇啦的叫,他倒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这一天的春天酒吧和以往一样的开门,客人一样的来到,小青一样的调着她乱七八糟的
酒,我一样的坐在某个角落点燃的ESSE,台上一个客人在清唱让我欢喜让我忧,一切一切都
和平常的无异.
勾魂使者进来的时候,我却发现了和以往的不同,以往都是现了身进来的,而这一天却
没有,我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台上唱歌的客人已经倒下了.
勾魂使者(以后就叫勾魂吧)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完成了他的工作,收好了魂,离开了.小
青有些慌乱的看着我,有人上前探了探那个死人的呼吸,大喊了一声,“死人了”,围观的
客人纷纷向后退去,已经有人拨打了110,警笛的声音由远至近。
警察进来的时候死者七窍已经开始流血,一翻例行的检查和对客人的询问后,我才发现
死者是一个人在这里的,至于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和小青全无印象,警察取走了他的酒杯,
叮嘱我们不得外出,随时接受他们的审讯.
通过死者身上的身份证,初步知道他叫李红海,三十五岁,是一个人来酒吧的,看迹象应
该是中毒.客人们也三三两两的结帐离开,我和小青早早的关了门,坐在酒吧里,真怀疑刚刚
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见鬼了,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真倒霉,死勾魂,”小青喝了一口水之后,终于开
口说话了。
“你天天都在见鬼呢,”小青吐吐舌头,我继续说:“小青,你给客人调的什么酒?
是不是又乱调一通?”
小青听我这样问,一口水半天才咽下,“什么啊,依依,你不是怀疑我调的酒有问题
吧,我再胡闹也就是把酒调的很难喝而已,人命关天啊,我哪会胡来。”
小青这话我是信的,可是人是在酒吧死的,只要没找出原因和凶手来,只怕我和小青
会有不少的麻烦,这点我很担心。
点燃一支香烟,我把今晚的情况又想了一遍,毫无头绪,转过头去却发现有人隔着窗
户在向酒吧里张望,小青也看到了,突然闪了过去拉开门,“谁啊,鬼鬼祟祟的?”
这时我也走到门前,偷看的人已经急速的跑开了,小青想要追去,我拉住了她,跑的
人回过头开看了一眼,虽然已经跑了老远,我还是看得很清楚,是一个面容娇好的女孩子
,一脸的惊惶。
“干吗不让我追,偷偷摸摸的,还跑得那么快,一定心里有鬼,”小青直跺脚。
“不用追,如果她真是有什么目的的话我们还会见面的,走吧,回家,”
回到寓所,我倒头就想睡觉的时候被小青一把拉了起来,“你还有心思睡觉啊?”
“不睡觉做什么,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能等了,”不再理她,倒下又睡。
“也是,我吃点东西再睡,”小青说着就已经打开了冰箱的门,我在佩服中很快睡着
了。
第二天我和小青刚一打开酒吧的门,警察就进来了,我预感事情会很糟,果不其然,
一个大胖子走到我和小青面前打量了一翻后,告诉我们死者是中毒死的,而且通过对死者
胃液的检查,当晚他吃的东西并没有问题,根据死亡的时间,现在初步肯定是在酒吧中的
毒,所以他们要对酒吧进行搜查,并且带我和小青回去调查。生怕小青沉不住气会发作,
我赶紧表示愿意配合,小青不满意的看着我,“去就去,心里没鬼,我还怕了你们不成。
”
坐在派出所里,胖警察告诉我们死者叫李红海,问我们是否认识。
“应该是不认识的,每天来就吧的客人虽不多,但是也不少,不可能每个客人我都记
得很清楚。”
胖警察又问酒是谁调的,小青站起来说:“是我调的,怎么了?”我拉拉她,示意她
坐下。
“李红海在酒吧没有吃东西,只是喝了些酒,而他晚饭吃的食物经过化验也没有问题
,你说他是怎么中的毒?”胖警察显然对小青的态度很不满意。
“我怎么知道,不是有警察吗,问我干吗?”
“所以我们怀疑是酒中有毒,”胖警察看着小青。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下的毒?”小青急了。
胖警察用笔指指小青,“这话可是你说的。”
也许是小青的态度不好,所以我觉得胖警察很针对她,“你们昨天不是取走了李红海
用过的酒杯吗?里面的残液有毒吗?”我问。
“没有,但是李红海应该不止就喝了那一杯酒吧?谁知道那杯酒先前的酒里有没有毒
,也许早被小青给洗得干干净净了吧?”
“那也就是说,你们也不能百分之百就确定李红海是因为酒中的毒?”我又问。
“至少你们的嫌疑最大,尤其是小青。”
“哎,你们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凭什么怀疑我?”小青说着又站起来了。
我只好再拉拉她,示意她不要冲动,坐下来。不过,我倒可以放心了,因为只是怀疑
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和小青顶多就呆十二个小时就可以走人,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平时没觉得十二个小时是很漫长的时间,但是今天却深深有了体会,我已经懒得再多
说,问一句我就答一句,小青也只能照样学,胖警察问来问去都无非是那几个问题,我和
小青就这样耗着。
到了早上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酒吧没搜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化验了很多酒吧
的用品,当然也没化验出什么来,胖警察只好放人,依然不许我们离开本市,显然很不甘
心。
走出派出所的大门是,我和小青同时打了个哈欠,相视笑了,随即小青却又不高兴了
,“依依,他们什么证据也没有,凭什么就下那样的定论?”
“因为他们是警察啊!”我开玩笑,心情却并不轻松,我得找勾魂。
我还没有去找勾魂,他倒是先找上门来了,小青一看到他二话不说就一拳挥了过去,当
然,那一拳是打不到他的.
“死勾魂,你早不勾晚不勾,偏要在春天酒吧勾,你太坏了,”小青很生气,说着又
要打。
“小青,”我制止了,转向勾魂,“怎么不在酒吧外面勾,你知道这给我和小青带来
多大的麻烦吗?”
“姑奶奶,你也知道,你老子要人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啊,”勾魂直喊屈。
“那好,”我向勾魂伸出手去,“让我见见他。
“哎哟,我早交差了,送他去该去的地方了,”勾魂摆摆手。
“哎,那他下第几层了?”小青冲他挤挤眼睛。
“小青,你那么好奇,不如自己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切,不说算了。”
“那么勾魂,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问
作者:鱼儿哭了笑了 回复日期:2005-7-15 23:26:00
“被人毒死的。”
说了和没说一样,小青撇撇嘴,“依依是问你,是谁干的。”
“那是警察的事啊,我又不是警察,”勾魂一脸坏样,“我走啦。”
勾魂走后,小青还在生气,“真讨厌,讨厌死他了。”
勾魂说的没错,查是谁干的应该是警察的事,可是想想胖警察的那副样子似乎已经吃
定了是小青干的,如果不尽快找出来,那他整天盯着小青,以小青的脾性,我怕她会忍不
住冲动做出什么事来。
第二天小青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决定了要去李红海的家中看一下,小青简单收拾了
一下,就去打听他家的地址。小青所谓的打听,无非就是潜入派出所偷看有关的资料,那
些资料上总会有李红海的地址。
李红海住在中央花园,这是有钱人住的地方,据小青说这花园的房子要一万多一平米
,说的时候她还吐吐舌头,“依依,不如我们找块地,变个大房子住吧,书上不是都说我
们鬼怪挥挥手就想要什么有什么吗。”
我笑打她,“真是瞎胡闹。”
来到中央花园,本想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可是却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住了,我们说明是
找李红海的,他用对讲机说了一翻后,告诉我们他家里的人不想见,说完就不再搭理。无
奈,我和小青只好找了个地方趁人不注意时,越过了花园的栏杆。
摁了很久的门铃都每人来开,我和小青正打算自己进去的时候,门却开了,出来的是
一个男孩,十来岁的样子,隔着铁门怯怯的看着我们,看了很久也不说话也不问,就这样
看着。
过了好久,房子里传来了弱弱的一声,“凡凡,是谁啊?”
踢哩趿拉的拖鞋声传来,门口出现了一个钎弱的女人,我想应该是李红海的妻子吧,
“谁啊?”
小青看看我,不知怎么回答,“嗷,我们是保险公司的,李先生在我们公司买了一份
保险,有些情况我们要来核实调查一下,”我顺口胡洽
“那进来吧,”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翻后,打开铁门让我们进去,小青冲我举举大
拇指,悄悄说了声,“佩服,你可真行。“
房子很大,布置的很豪华,可是豪华的相当俗,不过很整洁,女人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和时间去打扫整理。女人穿着很随便的家居服,样子居然很苍老、憔悴,背已经有些驮了
。
女人见我在看她,“是不是很纳闷?为什么李红海看起来很年轻很风度,而他的老婆
却这么老?”说完就笑了笑,很讽刺的笑容,“我要是告诉你,我今年才三十岁,你相信
吗?没有人会相信,我生凡凡的时候才二十岁。”
女人的眼神变了,有些幽怨,幽怨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恨意,“保险上的受益人写的
是谁的名字?不会是我吧?”
因为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好说是凡凡,她儿子的。
“哼,我就知道他哪有那么好心,不过算他还没忘记他有个儿子,”她翘起腿,顺手
从茶几上拿了根烟,放进嘴里,“你们想调查什么?”
忽然间,我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些难缠,我决定不绕弯子了,“李先生保的是意外险
,我们需要调查李先生的真正死因,来确保他是否能够获得赔偿。”
“这个你们应该去问公安局,我还纳闷呢,他怎么会死在酒吧,怎么没死在哪个女人
的床上”。
听到她这样说,我想起了房间里还有凡凡他们的儿子在,孩子听到不知会怎样,我担
心的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凡凡进了在他自己的房间,从门逢处在看我们,在和我的目光对
视后,他迅速的关上了门。
从李红海家里出来,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女人的样子,“依依,李红海他老婆好象一
点也不伤心,怪怪的,”小青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还感觉到她在大房子里的寂寞和孤独,她很伤心,但是伤心不是因
为李红海的意外死亡,这点我可以肯定。
走至大门口,站立在那的保安看到我和小青的时候吃惊的瞪着我们,我笑了笑,小青
则冲他做了个鬼脸。
“小青,你还看到李红海别的资料没有,他是干什么的,住这么高级的花园?”我问
小青。
“他啊,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公司以前还行,现在不咋的,就看到这些,现在的警察
,哼!”
“公司在哪?”
“就和酒吧隔了条街。”
我决定去看看,刚找到,就看见胖警察和带着两个人进去了,显然我们是不能进去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应该以什么身份进去。不过我实在又很想知道胖警察他们了解的内容,
所以我和小青隐了身,追上了他们。
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公司,大概数十人吧,有在工作的,有在聊天的,有上网的,还
有的不知道在埋头看什么,显然李红海的意外死亡,群龙无首,员工也很无措。我觉得很
奇怪,这时候,李红海的妻子至少应该关心一下这个公司吧,怎能任之这样混乱。
一个秘书模样的女子将胖警察一行带到了会议室,轻轻地带上门走向茶水间,觉得有
些眼熟,走近仔细看了看,竟然是那日在酒吧外偷窥的女子,她是李红海的秘书?为什么
那日会出现在酒吧外偷看?为什么要惊惶的跑掉?似乎她知道李红海那天要出事一样。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又跟着她回到了会议室,这时会议室已经多坐了一个人正在和胖
警察交谈,我看看小青,“那是公司的人事部经理,”小青轻轻的说。
经理看着转身离开的女子,凑近胖警察,一脸挖苦的说道:“看到了吧,那是我们老
板的秘书,长得还可以,叫刘湘,据说和老板有那个关系。”
“你怎么知道?”胖警察问。
“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还有人亲眼看到过,都下班很久了,还在老板的办公室里
,说着说着还哭了呢,老板一脸的不耐烦,估计,是被甩了。”
见问不到更多的信息,胖警察问他“这个公司谁的资格最老,叫进来吧,”挥挥手就
让他走了。
很快就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真够老的啊,”小青抿嘴
笑了笑,的确,比起外面坐着的那些员工来说,这个男人是很老。
听了他的介绍,得知是这家公司的财务室的负责人,在公司做了很多年了,胖警察无
外呼问了一些觉得李红海的为人怎样,有没有和其他人结怨,公司的情况之类的问题,小
青很不屑的切了一声“老套。”
我嘘了一声,“怕什么,他们又看不见我们”小青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时,老男人的一翻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仔细听了下去,小青不耐烦的飘了出
去。老男人向警察娓娓说着,李红海进公司的时候还很年轻,长的一表人才,有点小聪明
但是做人却不够塌实。那时老板的女儿也在公司,不知怎的就和李红海在一起了,年纪小
小的就有了身孕,老板没办法,就只好让两人结了婚,生了一个男孩。刚开始,李红海还
算是老实,但是没过两年就不安分了。刚开始是背着老板和老婆在外面胡搞,后来就是明
目张胆的乱来,不时有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找上门。有次一个女人的老公在老板病重的时候
找上门大闹了一通,老板一气之下再没有醒过来。老板的女儿芝芝耳根软,相信了他的诡
辩,让他做了公司的老板,卖了以前的房子,在中央花园另外买了房子,不再过问公司的
事,也不知过得怎样。
作者:鱼儿哭了笑了 回复日期:2005-7-15 23:28:00
李红海接管公司后,缺乏管理才能又刚愎自用,很多人都走了,公司一年不如一年,
规模也越来越小,完全是在吃老本。李红海非但不思进取,还继续在外面搞三搞四,公司
的秘书刘湘据说也和他有一手,员工私下议论的很多,有前途的员工陆陆续续的走了,剩
下的也就是混口饭吃。末了,老男人叹了口气,“很多年没有见过芝芝了,也不知她过的
怎样。”
“那你怎么没有走?”胖警察问他。
“一方面,原来的老板对我非常好,总是不忍心看到公司一步一步毁了,另一方面,
我也这么大年纪了,再找工作也是很难的。”
老男人走后,警察又把秘书刘湘叫了进来,仔细打量一翻,虽然不是很漂亮,却也是
楚楚动人,不过,她否认和李红海有那层关系,只说是公司人的谣传。
“有人看到下班很久了你还在李红海的办公室里,并且在哭,怎么解释?”听到胖警
察这样问,觉得实在没水平,在办公室哭就不能是别的事了,非得有那层关系才哭?
“那是因为工作上的事,他觉得我做的不好,在批评我,我就哭了,”听到刘湘这样
回答,胖警察竟然没有再问下去,我忍不住摇头,这时他应该打破沙锅问到底,问是什么
事使得老板在下班了还要批评她,不过我百分之百的确信刘湘在说谎。
胖警察又叫来公司里的一些员工问话,大家无非是反映一些李红海的没能力和风流韵
事,听了会知道也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就离开去找小青,等看到小青的时候她竟
然早已回到寓所大吃特吃。
“听到什么了?”含含糊湖,满口食物的小青问我。
“没什么,一堆的风流事,”轻描淡化的回答了,不再说话,听了半天,李红海的家
也去过了,芝芝也见过了,却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晚上,我和小青正在陪客人聊天,胖警察又带着人进来了,说是要看小青调的酒,小青自
然又是胡闹了一通.末了,胖警察问我为什么在公安局的系统里查不到我和小青的资料。
这倒是让我楞住了,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茬,我和小青来这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
想到要给我们弄个假的身份资料,在别的地方也没有弄过,酒吧的营业执照都是小青去搞
的,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搞不来。
“我想你是不是弄错了,怎么可能没有呢,是不是看花眼了,如果没有身份资料,我
们的营业执照是怎么办下来的呢,”我拿来营业执照给他看,看了半天没看出啥名堂来,
因为执照肯定是真的,嘀咕着说明天要再查一查。
胖警察走后,我让小青赶紧把身份资料的事搞定,我在酒吧守着,如果不查出李红海
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只怕胖警察会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我和小青身上,那可就太麻烦了,正
在我东想西想的时候,酒吧的门开了,又有客人进来了。
迎上去才发现竟然是刘湘,那个惊惶的跑走的李红海的秘书,她犹豫着走了进来,看
看我,不动声色的招呼她在吧台坐下,装做没过她的样子,“来点什么?”
“薄荷酒加冰块就可以了,”她轻声说。
端着我递给她的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看着我好象想说什么,最终又什么都没有说
,低下头盯着酒杯,手指无意识的在吧台上划圈圈。
有个客人要买单的时候,小青回来了,冲我点点头,表示都搞妥了,得意的笑着对我
说:“看来我以前学的东西还有点用,”小青以前跟我在北方的时候闲着没事,学过一段
时间的电脑。
“没问题吧?”收好了客人的钱,我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我在公安局的系统里都弄好了,一般的人是看不出什么的,”小青边收拾
桌子边说。
回到吧台的时候,刘湘又要了一杯薄荷酒,好象哭了,“老板,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看着她。
“我想问那天在酒吧出事的那个人,他是一个人来的吗?”看得出她是鼓足了勇气才
问的。
“好象是吧”
“真的没别人和他一起来吗?”
“应该是,我没太留意,何况他出事后一直到警察来也没有谁表现出和他是一起来的
,怎么,你认识?”
“哦,他是我的-----,”迟疑了一下后说:“他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又低下头不
再说话。
刘湘显然是不会喝酒的,两杯下去她的眼神已经有些许的迷离了,付了钱,有些摇晃
的离开了酒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让小青一人守着酒吧,我跟了出去,刘湘一路走着,见
到车也不坐,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我也跟了很久,当然,我不会让她看到我。
整整走了三个多小时后,她终于到家了,不由暗暗佩服,能走这么长时间。她住的应
该也是租来的房子,在这个城市里,租房子住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刘湘打开门走进去,
望着屋里面站住了,连门也没关,见此情景,我也向屋里看去,房子不大,是个单间,不
过布置的也算温馨,一张床,一张写字台,一张凳子,墙角还放了一张小沙发,沙发上坐
着一个人,看着刘湘。
一个人?我真怀疑我看错了,可是没错,沙发上确确实实的坐着一个人,是李红海公
司的那个忠厚老实的财务负责人。
“你来干什么?”刘湘冷冷的问他,言语里多少有些慌张。
“我来陪陪你,怎么,不欢迎吗?”老男人站起来,走向门口把门关上了,转过身来
顺手就抱住了刘湘。
我想如果小青站在这里看到这一幕,眼珠一定会掉下来。刘湘扭动着挣脱了老男人,
走到床边坐下,“我不想,你走吧,把我房子的钥匙还给我。”
老男人径自走到写字台前倒了杯水,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拿出一样东西来放进嘴
里,喝了口水咽下了,我好奇的走近一看,是伟哥。老男人扑向刘湘,“怎么,翅膀还没
长硬就想跑了?告诉你别想了,李红海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
本想好好治治这个色鬼,听到李红海三个字,我忍住了,老男人已经将刘湘压倒在床
上,撕扯她的衣服,“来吧,一会你就会舒服了,会求我干你呢,”老男人的喘息渐渐粗
重起来。
“不要,我还没洗澡,”刘湘阻挡着老男人的粗鲁。
“洗什么,我就喜欢你身上这种搔味”刘湘的衣服已经被扔下了床。
“李红海是不是你下的毒?那天你不是约了他吗?”
“切,那种人用得着我弄死他吗,自然会有人,爽死了,宝贝,”原本看起来忠厚老
实的人此时却是那么的委琐丑陋。
刘湘开始呻嘤,但是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愤怒痛苦,她的生理反应,她的肉体背叛了
她。
看着床上拼命扭动,起伏,喊叫的两个人我有了种想吐的感觉,于是离开。
作者:鱼儿哭了笑了 回复日期:2005-7-15 23:31:00
回到寓所,小青已经回来了,我向小青讲述了我看到的,小青的眼珠倒是没掉下来,
可是嘴巴却张的老大,下巴颏快掉下来了,良久才说了句,“什么跟什么啊,刘湘不是李
红海的小秘吗?真是狗男女。”
“我想她其实是不愿意的,只是她的身体感受背叛了她,所以她还是很痛苦的,”我
向小青解释,不知为何,潜意识里我有些同情刘湘
“依依,男女之间,那个,真的很舒服吗?你有没有试过啊,说说什么味道?”小青
坏坏的看着我问。
“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找个来试试,”拍了下小青的头,走向浴室,心隐隐的做痛,是
的,我知道,可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
谁也没有想到刘湘竟然死了,胖警察当然不是专门来告诉我这件事的,他是来调查的
,因为刘湘来过酒吧,有人看到了。
我也就如实说了刘湘来酒吧的情形和她问我的问题,当然,我是不会告诉他在刘湘家
我所看到的,因为我总不能说我是跟着刘湘回的家,而且是隐了身的。
“怎么这么黑啊,死了个李红海又死了个刘湘,一个死在酒吧,一个死前来过酒吧,
天啊,我要疯掉了,这死个人也凑热闹似的,”小青回到寓所就开始大呼小叫,“依依,
那个死胖子有没有说刘湘是怎么死的啊?”
“说是自己撞到车上去的,应该是自杀吧。”
小青拍拍胸口,“还好,还好,不然那死胖子又要来跟我们没完没了了。”
我可没小青那么轻松,刘湘那么年轻,怎么就自杀呢,她的死和李红海的死有没有关
系呢?这几天也没见到勾魂,不知刘湘的亡魂在不在他那。
无论如何我决定出去碰碰运气,隐了身,漂浮在这个城市上空,平时我都是有不得已
的情况才会隐身,很少向今天这样毫无目的的隐身在这个城市里晃荡,感觉有些陌生又有
些亲切。我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当我晃到中央花园附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另一只鬼的
存在。
寻着气味过去,我看到了坐在花园石凳子上的刘湘,“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能看到我?莫非,你也?”刘湘认出了我。
“是的,我和你一样,唉------”我轻叹一声,“为什么这么傻,什么事不能解决?
非得拿自己的生命来解决。”
“不,我和你不一样,你可以这样逍遥自在,干干净净的做鬼,我不能,我活着的时
候脏,做了鬼也一样的脏。”刘湘坐在石凳上晃着两只脚“我讨厌自己,憎恨自己,妓女
尚能有些自由,我却没有,本来以为死了能让自己干净些,可是,还是觉得一样的肮脏。
”
我也在石凳上做了下来,看着她,“不象你认为的那样。”
“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在农村呆不下去了,我就来到了这里在陈强
家做了保姆,刚开始我还以为遇到了好人,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有天他老婆不在家,他迷奸了我。一次又一次,那时小,不敢说出去,想走又不知何处容
身。后来,他怕他老婆发现,就在外面给我租了房子,还送我去夜校上课,读完后介绍我
进了公司,我也就认了。本想慢慢可以摆脱他,在夜校时也认识了一个男孩子,对我很好
,不知怎么就被他发现了,他找到了那个男孩说了我们的关系,那个男孩再见到我的时候
就象见到了怪物一样厌恶之及。”
“那你和李红海?”虽然有些不忍心,我还是问了。
“刚进公司的时候什么也不会,李红海对我很好,后来我是真的爱上了他,虽然他是
很风流,但我就是爱上了,”刘湘看看我,“我是不是很笨?其实,公司就算不被李红海
弄垮了迟早也会被陈强吞噬掉。”
“哦?”
“大家都以为公司的钱是被李红海挥霍掉了,其实,陈海也一点点的吞了不少,只不
过没人发现罢了,因为公司的会计负责人是他同时他也是会计。李红海再怎么着也是有些
小聪明的,后来也发觉了,就约了陈强晚上去酒吧谈,可是--------”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还是觉得奇怪。
“想来看看李红海住的地方,虽然我只是他的一件风流韵事。我真的很厌恶自己,既
恨着陈强,可每次又沉溺在他带我的身体享受,做完了我总是拼命的洗刷自己的身体,没
用的,再怎么洗,还是那么脏。”刘湘站了起来,神情很茫然,“我该走了,可是去哪里
呢?难道做了鬼也无处容身吗?”
“去你该去的地方,”勾魂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你怎么才来啊,跑哪去了,”我问勾魂。
“有些事耽误了,大姐,一天死那么多人,我容易吗?”勾魂笑嘻嘻的说着,将刘湘
收好,放进口袋,“好了,我得回去交差了。”
那个老男人叫陈强,真是个畜生,想着刘湘的话,不由咬牙切齿,回去时小青正在看
电视,“怎么半夜三更的爬起来看电视啊?”
“依依,你跑哪去了?一转身你就不见了,有些担心,不想睡,就等你,”小青关心
的问。
不由心里有些温暖,告诉她刘湘说的话,“好可怜啊,依依,男人怎么都那么坏啊
,”小青停了一下,又问“依依,那真如刘湘所说,毒死李红海的会不会就是这个陈强啊
?你想,他吞了公司那么多钱,如果李红海告他,他是要坐牢的,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的就
干脆把李红海给毒死?”
“我也这样想,可是,胖子不是说李红海是在家吃的晚饭吗?那陈强又怎么能给他下
毒呢?”就这一点上我是想不通的。
“那问问陈强?”
瞪了下小青,“晕啦!他怎么会告诉我们,就算他告诉了我们,如果我们那不出证据
来警察是不会相信的。”
小青吐吐舌头,“倒也是哦。”
一时想不出什么来,两人都盯着电视不再说话,电视正在演一部警匪片,看到卧底怀
里揣着一部小型的录音机准备偷录下罪犯的说话以便做证据时,我和小青的眼睛同时兴奋
的亮了起来。
第二天,我和小青跟着陈强看到他去了刘湘住的地方,只见他在屋子里摸摸着摸摸那
的,一幅惋惜的样子,看样子是要准备退房的。
我向着房里的东西吹了口气,房间里的家具开始缓缓移动,陈强不敢相信的揉揉自己
的眼睛,当确信自己没看错时,顿时惊恐了起来,冲到门口就想拉开门出去,小青将他扯
了回来,一松手,他又向门口冲去,小青又扯了回来,如此几次,陈强已经惊吓的瘫倒在
地上,从裤子里流出了一些液体。
幻化成李红海死时的摸样,出现在他的面前,“陈强-----还我命来------我死的
好惨啊-------还我命来,”一边慢慢的向他伸出手去,一边七窍流下一滴滴地血,滴到
他的身上。
陈强慌忙向后缩去,“不关我的事啊,救命啊-----”任他喊破嗓子,外面是听不到
的。
“还-----我-----的----命------来”我将手搭上陈强的肩膀,小青在一旁看的直乐
。
“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我那天,那天是要和你见面的,可谁想我老婆知道我在外面
有了人,在家里又哭又闹的,死活不让我出去,所以我就没去。第二天就听说你死了,真
的不关我的事啊,我求求你,你去找毒死你的人吧,别找我-----别找我,”陈强一个劲
的将头在地上磕得咚咚做响,“真的啊,不信你可以去问我老婆,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我,你放过我吧,给你磕头了,磕头了,“说完又
作者:鱼儿哭了笑了 回复日期:2005-7-15 23:32:00
说完又将头向地上撞去。
看他的样子到不象是在说谎,我和小青倒是有些傻眼了,我只好隐了身,和小青在一
旁看着。磕了几下,他颤颤悠悠的抬起头,猛的站了起来,拉开门冲了出去,我和小青跟
在后面,只见他手舞足蹈的边跑边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
陈强被路上的巡警强扭着送到了医院,直接就进了神经科,经过医生的诊断,他的精
神已经崩溃了,“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他反反复复的就只说这几个字
,医生摇摇头,对巡警说“通知他的家人吧,他最好去专门的精神病医院治疗。”
“唉,百忙了,怎么这么脆弱啊,一吓呼就疯了,”小青垂头丧气的说。
快要飘出医院时我却看到了芝芝---李红海的老婆,她似乎比上次见面时更苍老了,
一脸的病容,整个人瘦的好象被风一吹就能吹跑似的。
“她来医院做什么啊?”小青瞅瞅芝芝,“要不我们去看看?”
我和小青转过身跟在芝芝后面,芝芝慢慢的走着,小心的躲闪着医院来来往往的人,
避免与其他人身体接触,似乎别人只要轻轻碰下她就能把她碰倒了一样。
她直接走进了专家诊室,拿出了病历本,医生皱着眉头看了眼病历本,关切地问她:
“按时吃药了吗?”
“吃了。”
“最近有什么不舒服吗?”医生接着问。
“疼得越来越厉害了,医生,能不能给我多开点止痛药和安眠药?我经常疼得整晚都
睡不着,”芝芝小声的回答医生。
“我看你还是住院吧,虽然已经是晚期了,但是在医院有专人照顾着会比在家里要好
些,”医生劝着芝芝。
芝芝很坚决地摇头,“不行,我的孩子还没有安顿好,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我不
能住院,医生,你就开些药给我吧。”
医生无奈的摇摇头,在处方上写起来来。
“医生,我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不用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干什么,只要是身体可以的话,你就去干吧,不
要限制自己了,”医生的一席话无异于告诉芝芝她快要死了,任何的防御和治疗对她已没
有意义。
我想芝芝应该是知道自己的病的,但是听了医生这番话还是失神的发起呆来。
拿好的药的芝芝在上电梯的时候看到了已经被医生绑住胳膊的陈强,此时的陈强谁也
不认识,只是嘟囔着,“不是我,不是我毒死你的,不是我,不要来找我------”
“他怎么了?”芝芝问巡警。
“被鬼吓着了吧”巡警开起了玩笑,“反正我们抓住他的时候,他一个劲的说看见鬼
了,很惊慌的看着四周,风一吹就吓得跪在马路上求饶,说得就是这几句话,再没清醒过
,裤子都湿了。”
另一个警察搭了一句,“看来是被鬼吓得尿裤子了,”说完两人就笑了起来。
芝芝瞪了两人一眼,巡警就很无趣的闭上了嘴,“陈叔叔,我是芝芝.“
“不是我毒死的,”陈强面无表情的盯着远处,自言自语。
“陈叔叔,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芝芝啊,“芝芝不死心的举起手在陈强的面前晃来晃
去。
“不是我,”陈强还是没什么反应。
在医院的门口,芝芝看着陈强被巡警带上了精神病院的专车,“怎么会这样?鬼?”
芝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专车绝尘而去的方向。
“依依,这个芝芝有点奇怪哦,”小青捅捅我,其实我也觉得芝芝刚才听到陈强见到
鬼的时候,样子有些怪,我让小青先回去,因为酒吧还得开门呢,我要跟着芝芝回去看看
,我总觉得会有所收获。
芝芝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凡凡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默默的看着她,“
妈妈,东西我自己收拾好了。”
芝芝张开胳膊抱了抱凡凡,“好孩子,不要担心,那个阿姨是妈妈最好的朋友,她会
好好照顾你的。”
凡凡哭了,“妈妈,我不想去,我要和妈妈在一起,好不好。”
“妈妈也想,可是妈妈生病了,病得很厉害,不能照顾你了,凡凡是好孩子,不会让
妈妈担心的,对不对,”芝芝抱着孩子,轻轻地拍着,母子俩一直说一直说,终于凡凡睡
着了。
芝芝又打了几个电话,有条有理的安排着一切,看来她已经准备好了。
当她做到自己的床上时,夜已经深了,身体的疼痛一阵阵的袭来,豆大的汗珠从脸上
滚落,芝芝从床上滑下来,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也许不想惊醒了隔壁睡着的凡凡,她用
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很快嘴唇就咬破了,鲜血一滴滴的掉在地上。看着她很努力的向门
边爬去,我想起来医生开的止痛药在外面,看样子她很难爬出去,没准还没爬出去就痛死
了。
鬼也有恻隐之心,何况在李洪海这件事中,我想最无辜的就是她了,顾不了许多,我
从外面给她拿了药和水,当然,她是看不见我的。芝芝看着突然出现的药和水,一时忘记
了疼痛,惊愕的看着四周,房间的窗户没有关上,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起了窗帘。
芝芝看着,最初的惊愕过去后,她笑了,“红海,是你吗,是你来了吗?”她从地上
爬起来,在房间的周围转这,“你是来找我的吗?呵呵呵,”芝芝傻傻的笑着,听着有些
恐怖。
“你出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七窍都流着血?你是来找我偿命的,对吧?你出来,
我不会害怕的,没错,是我,是我下的毒,是我,”旋转着的芝芝眼神已经有些疯狂,不
知是不是病痛,我真的觉得她此时有些神智不清了。
芝芝脱下了衣服,瘦骨嶙峋的身体上伤痕累累,让我不忍目睹,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
到身上,“你看到了吧,怎么样?吃惊吗,从来没有看到过是不是,这些都是你带给我的
,每一个夜晚,我只道你在外面女人的身边,心疼难以自抑的时候,我就拿刀片在自己的
身上划,一下一下的划,只有这样才能减轻我的痛苦。你当然不会看到,你的眼光都盯在
别的女人身上了,甚至我就快死了你也不知道,哈哈哈哈哈。”
难以置信的看着芝芝,她停下了旋转,拉开了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小刀片,举着
刀片,她停止了流泪,“我恨你,我知道你最喜欢的是凡凡,所以我想即使我要死了也要
带着凡凡一起死,让你一辈子痛苦,一辈子也见不到你的儿子。我把毒药用蜡包裹好染上
颜色,混进了凡凡常吃的糖豆豆里,谁想到那天你回来,凡凡竟然拿出糖豆豆给你吃,是
因为你急着出去吧,抓了一颗就抛进嘴里吞下了,呵呵,呵呵,上天的安排真是太奇妙了
。”
事情竟然是这样的,阴差阳错,是李红海的报应么,难道。我有些举棋不定,不知是
应该离开,还是留下做些什么,芝芝现在的样子实在难以让我安心的走。还没有决定,芝
芝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刀片划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血很快就流了出来,没办法,只好朝着她
吹了口鬼气,她晕倒了。为她包裹好伤口,穿上了衣服,放进被子里,我才离开。
作者:鱼儿哭了笑了 回复日期:2005-7-15 23:33:00
小青一听说芝芝本想毒死自己的儿子谁知竟阴差阳错的毒死了李红海的时候很是气愤
,一个劲地要明天去报警。我只好把我见到的,听到的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她也很可怜啊,依依,那怎么办啊?”
“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好了,”我告诉小青我的决定。
“那怎么行啊,那死胖子还怀疑我呢”
“小青,反正胖子也没有什么证据,就让他烦好了,芝芝也没几天活了,真的很可怜
,凡凡也很可怜。”
。。。。。。
过了几天,胖子来酒吧了,他告诉我们芝芝去自首了,这倒让我和小青很意外,“其
实,她可以不来自首的,但是她显然早已准备好了一切,我想她还是很爱李洪海吧,”胖
子颇有感触地说。
此时的胖子我倒觉得有几分可爱了,“来点什么吧,让小青给你调杯酒怎么样?“
“不用了,不用了,”胖子连连摆手向门口退去,原本是我的一番好意竟让胖子落荒
而逃,真让我苦笑不得,更好笑的是小青插着腰,几分尴尬几分愤怒的向着胖子离开的方
向:“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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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小丑出场的时候
如果众人都笑
你也傻笑好了
为什么你偏偏要想--看看他面具背后的泪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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