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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从诅咒开始151-160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Mar 1 19:53:23 2005), 转信
第一百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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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瑞的魂魄立在荒郊野外。他听见了鸡叫声。
魂魄都怕光!于是他赶紧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准备晚上才出来……
躲在一浓密的杂草里,他心里还在琢磨:刚才他其实是念动了师傅教过的回魂咒往自己身
上回躺的,但却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体。反而被顺子用光照了出来。
为什么失败呢?
他自己努力从一个魂魄的角度分析道:如今的庄瑞魂魄齐全,他再去,显然是多余的魂魄
。按古董的理论,他当然无法进入现在的身体——如果他硬进入,反而可能出问题……那
……他最好的回去时间是他在天网阵中死去的瞬间……
从现在到他们被困天网阵,还有3个多月的时间——他必须在这段时间里,想办法达到天
网阵中……他才能真正回去。
庄瑞才能活下去。
他这一世会不会死,决定他目前能控制魂魄运动的速度。
目前他大概是在北京的野外吧,啊来教主的天网阵在断肠村,中途几千公里……而他现在
连飘的方向都控制不好,每天能朝目标飘几米呢?
就算他达到了,做为一个魂魄,他进得了天网阵吗?
不管如何也要试试!
他发现魂魄想问题多了也会累,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中……
梦中,他牵挂起叶儿来。
叶儿怎么样了?如果我当时突然进了褒公子体内,那褒公子的魂魄那里去了呢?
如果他的魂魄是被封在体内了,那我现在离开了,真正的褒公子是醒过来了呢?还是死去
了?
问题是,他无论死去还是醒过来,发现叶儿和他在一起,他会怎么反应?
叶儿怎么办?
叶儿听见褒公子那声奇怪的叫声时,感到自己也在巨大的快感面前崩溃了……
她发现自己体内有股力量源源不断地外泻,她知道那是她多年修炼的法力,但她一点也不
心慌。心里反而非常甜蜜。
褒公子第一次进入她时,尽管她被他的激情融化,但毕竟有破处子之身的痛苦,所以是痛
并快乐着,并没有到达高潮……但是,第二次却不一样了:她在他怀里一次一次地战栗,
一次一次到达快乐的颠峰,最后他的一射,更是把她推向顶点——她觉得不仅自己崩溃了
,世界因此而崩溃都是理所应当。
最后,她感到自己的法力全离开了体内,而且似乎自己的魂魄也离开身体,飘浮在身体上
方。
难道我死了吗?
她的魂魄在身体上方停顿了一会,正在考虑如何回到体内,突然一股奇怪的风吹进来,把
她的魂魄吹得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在她快被转晕之前,她发现这股风没有把自己的魂
魄吹走,而是朝自己身体的方向下旋过去……
洛山上,一个宽敞的洞穴内,2个道人。
他们背靠石壁,面对面盘腿而坐,2人之间有个石桌,石桌上有一个碗,碗里有水,水上
飘着一个发亮的珠子。
突然,石桌摇晃起来,珠子从碗中弹出,呼啸而出……
2个道人同时睁开眼睛,扑向石桌,他们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把碗中的水散在桌上。
桌上慢慢地现出个图案,2人一看,同时惊呼:
旋冰女出世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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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从昏眩中清醒过来,发现褒公子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似乎昏迷了。
她探了了一下鼻息,很微弱。
她赶紧起身,给褒公子穿好衣服,迅速打整了一下屋子,然后到屋外叫人……
“我告诉公子褒姒姑娘离开的消息后,他好象接受不了,叫了一声,突然就昏迷了。”叶
儿对师兄和褒老夫人说道。
大家叹气。
三天后,褒公子苏醒过来,第一句话问的是:“我在哪里?”
“家里啊!”褒老夫人泪水簌簌下落。
同样的场景,三个月间竟重复演绎了2次……对老夫人来说,人世沧桑莫过如此。
“父亲怎么样了?”褒公子问道。
“还好。”母亲回答:“希望这次可以救出你父亲。”
母亲不敢提褒姒的名字,并且严禁褒家上下提到褒姒。
褒公子的记忆其实还在三个月前。
而这三个月对褒公子来说:恍若梦。
他在梦中确实遇见了一个绝色女人,似乎叫褒姒,但她总是和她有很大的距离——让他无
法靠近……
这个美丽的梦,让他怅然若失。
但他又不好说什么。
他的类似失恋的状态,褒家上下都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不过最让他尴尬还是女巫师卫叶。
他似乎做个一个梦,和她有云雨之事。
这个梦让他看见卫叶就很不自然,而卫叶看见他似乎也不太自然。
好在她马上就要走了……
本来褒家上下都很喜欢卫叶,准备留她做褒城的女巫师。
她也答应考虑。
这是出自一个女人爱情的本能。
但是褒公子醒后的状态,让她清醒了:他只是一时把她做了一个替代品而已。
虽然她心里一直就这样认为,
但看清楚事实,她还是感到很伤感。
她总是回忆起褒公子第二次把她揽入怀里时说的话“别乱猜,我喜欢的就是你。”
虽然聪明的她很知道,那也许只是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的随口胡说,
但由此而来的及至的快乐……总使她不住的猜测:他是否真有一点喜欢她?
其实褒公子后来的表现,已经让她有了明确的否定的答案。
所以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
但她的余生,基本就纠缠于对这个场景的回忆和猜测中。
大多数时候,她都理智地承认褒公子只是一时把她错当成褒姒了。
但有时出于女人的本能直觉,她又感到褒公子当时的表现好象对她是真心的……
聪明如她,一生都没真正想明白,
因为真相,总是潜伏在你想不通的地方。
离开褒府前,叶儿去和褒公子告别。
她如上次一样,微笑着走进他的房间,看见他也正在沉思,
一模一样的感觉,她颤抖地叫道:“公子!”
褒公子抬头看见她,似乎楞了一下,然后问:“什么事?”
“我是来向你道别的。”叶儿垂下头,掩饰自己的失落和眼泪。
物是人非!
“其实,”褒公子本想问叶儿是怎么来到他家里的,但是想到梦中的尴尬,他又不愿意多
和她说,所以改口道:“你准备去那里呢?”
“回卫城。”叶儿仍低着头。
“哦。一路走好。”公子无话了。
“我知道!”叶儿抬起头,坚定的眼神,对褒公子说:“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虽然
我觉得不该现在说,但是我要走了,以后也可能就没机会说了。”
“什么事?”褒公子警觉问,生怕她说出让他尴尬的话来。
叶儿幽幽说:“褒姒姑娘临走时,托我一定要转告你一句话。她说:平生只为君开颜。”
“什么?褒姒姑娘?”那个梦中美女吗?难道她真的存在过,褒公子楞在那里。
叶儿看他半天没说话,知道他又在回忆褒姒了,
默默地退了出来……
叶儿回到卫城不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幽王这几天莫名其妙地烦躁不安,不安让他感到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什么事呢?他又琢磨不到。
烦躁的是,各地送来的美女都不合意。自己最心仪美女只能在梦中回忆。
此时,传报说:褒城使者要求觐见。
“不见!”幽王发脾气道,他已经好几天没去上朝了。
“这……”传令官犹豫一下还是说:“听说是要向大王觐现一美女。”
“哦?是吗?”幽王感到顺耳多了:“那就看看他们送来什么货色。不好立即把褒大
夫斩了。”
幽王早就想杀了褒响,但是连自己的宠臣虢石父都说:“褒响罪不致死,根源还是赵
叔带,应该杀他。”但从幽王的感情上来说,叔带毕竟是熟悉的人,杀之不忍,而褒响一
年难得一见,杀了无所谓。何况褒响当时对他说的话,真是气人……正愁没借口——这下
,只要美女不美,正好杀了。
幽王坐朝中,使者递上奏折,幽王懒得打开看,叫左右:“念!”
奏言是以褒响的名义写的:“……臣晌自知罪当万死。晌子洪德,痛父死者不可复生
,特访求美人,名曰褒姒,进上以赎父罪。万望吾王赦宥!……”
幽王说:“好了好了,把那褒姒宣上来看看。”
使者拍拍掌,一阵悦耳的音乐响起,四了美女围着一个女人上来,跳起了拜舞——当
时女人觐见诸侯国王特定的一种舞蹈。
拜舞毕。幽王叫褒姒抬头观看——天啊!是她!
幽王楞在那里呆住了……
使者见幽王没说话,有点着急——来之前,他去见褒大夫,大夫对他说:“有灵巫给
他算过了,自己的命寄予此举。”为此他精心排演了褒姒的出场,希望引起幽王的注意。
“请问大王,可否满意。”使者问时心里直跳——虽然他对褒姒的美艳有信心,但是
谁知道幽王的口味呢?
幽王还是没说话,其实是激动地说不出来了。
使者只好给褒姒使了个眼色。褒姒会意,轻轻站起来幽怨地对幽王说:“大王若不满
意民女,民女愿以身殉大王。”
“不不!”幽王回过神来,失态地冲过来扶着褒姒说:“美人啊!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四方虽贡献有人,不及你万分之一啊。”
使者轻轻吐了口气。
褒姒眼光流盼,撒娇地问:“那我们褒国的褒大夫呢?”
幽王大笑:“美人开口,还不好说吗?”
遂降旨赦褒晌出狱,复其官爵。
使者领命而去。
幽王拥着褒姒离开朝堂。
褒姒到门边,最后回头看了使者一眼——那个眼神非常幽怨深刻——似乎可以穿透他
的身看到褒城的一切。
褒姒知道:迈过这道门,从此她必须把以前的自己埋葬。
可是一闭眼,褒公子温和的笑容就在眼前……
褒响还没到家,但报信的仆人已经把消息传到了,褒府上下一片欢腾。
报信的仆人还说道:褒大夫此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巫师。据说是司徒郑伯推荐的,半年
前他就算出褒城送一美女去就能救大夫。此次褒姒去,他还专门面授机宜,使褒姒能一举
得到天子欢心……所以褒大夫把这个巫师带了回来。
大师听了,专门来请辞。
老夫人和褒公子都尽力挽留。说:“我们很乐意有2个巫师,何必走呢?”
大师说:“我其实早就打算走了,原来想留下卫叶接替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
然又想回卫城了。我本来想等大夫回来,再向他推荐别的巫师来接替我,既然大夫已经找
到了,我就无牵挂了——这也是天意啊。”
大师简单收拾,就离开了。
他本来已经是附近几个城市巫师中水平最高的,但是他还是感到有很多问题没搞明白
。
他早就想云游四方,寻找答案了。
褒大夫回来后,没见着大师,问儿子。
褒公子说明了情况。
“他没说到哪里去吗?”跟着褒大夫同来的巫师问。
“没说。他只说,有好多问题,他要去找寻答案。”褒公子说,他不太喜欢新来的巫
师。觉得他长得虎背熊腰的,根本不象个有文化的人,倒象个打猎的。
“他应该等着我来,也许我们俩交流交流,也能找到答案呢。”
新来巫师的失望显而易见。
新巫师如果仔细看——哇!好象啊福啊!
住持的行踪被找到了!
“他居然又回到华清寺去了,还一本正经做住持!”童飞给冯司汇报说:“当地国安
人员已经进入监控,在等你的命令,要不要马上把他抓起来审讯?”
“审讯他什么呢?”冯司问。
“问题可多了?比如他干吗去了?还有他怎么会从楼上跳下去什么事也没有——这一
点,我们都很想知道。”童飞说:“尤其是那天到医院的几个同事,可想抓住他好好问问
啦。”
冯司说:“你认为把他抓起来,他就会做解释吗?”
“这!”童飞顿一下说:“难道放任他?小张至今还在医院呢!”
冯司问:“小张现在怎么样了?”
“只能说脱离危险期了,但是还是时而昏迷时而腥,有时还拌有高烧。”
冯司继续:“医生化验出来他中的是什么毒吗?成分如何?”
童飞:“最奇怪的就在这里了:化学成分分析,毒素成分其实比较简单,只是混合了
部分真菌类物质,这种真菌是原来主持身上带的,医生说:一般人类身上都有,和人类共
生,一般在角质层,奇怪的是他们身上的都深入到了肌肉组织以下,小张在血液中也发现
了部分——医生说从没见过这种先列:这种菌进入角质层以下是很难的——因为人类本身
有保护膜……目前医生估计,主要是这种真菌捣乱,而不是毒素的原因。”
“有杀菌措施或者药物吗?”
“有药物,可是在血液里不好杀。它的成分和人体细胞很接近,用量大的话,可能连
带正常细胞都被杀,所以只能小剂量用,但好象拿血液中的没有办法。”
“查清楚:和上次那个公安小王中的毒一样吗?”冯司问。
“查了。”童飞说:“有相似的地方,但是小王当时检查,主要是毒,当时没有注意
他体内是否有真菌的问题……这次你让比较后,我让小王去做了一次特别检查,医生发现
他肌肉组织里有少量真菌,但是在正常量以内。不过有几个专家对此很感兴趣,想研究小
王的面部神经性麻痹是否和这些真菌有关。”
“什么叫正常量呢?”冯司严谨地问。
“恩,他们解释说:是按角质层的量做的估计。比如在角质层有不超过2个单位(可
能是2个单位)的量算正常范围,不影响人体任何情况。超过2个单位就会有影响——对了
,好象是会引起角质化——皮肤容易裂,层层掉皮,还有的人会出现灰色或者黑色的指甲
——都和这种菌过量有关。”童飞看冯司听得认真,只好继续解释这些他也是刚知道的知
识:“所以,医生就是按2个单位量来估计肌肉组织的——不过他们认为到肌肉组织或者
以下,这个量肯定应该减小才对——只是没有相关标准,所以还是采用2个单位量。”
“小王呢?”
“小王只1个单位左右。”
冯司顿了一下又问:“上次庄瑞好象也被方友辉伤过一下,当时他做过检查了吗?”
说到庄瑞,童飞也沉默了一下才说:“很遗憾,当时庄处太忙,没去医院做任何检查
。”
冯司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象是对童飞说又象自言自语:“不知道他体内是不是也有
这种奇怪的真菌……”
长长的沉默……
退出冯司房间前,童飞突然说:“我总有个感觉:某一天庄处会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
……”
冯司挥挥手表示知道了,但没有转身看他。
因为,这句话勾起了冯司最柔软的部分,他发现自己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了。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庄瑞他们活着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冯司留在断肠村继续搜索的安全人员已经撤回。
那个神秘的地方,目前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发现。
失去庄瑞,冯司才发现这个部下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发现他们的感情其实深入骨髓。
冯司已经不止一次从梦见庄瑞的梦中痛醒……
似乎他不是他的部下,而是他的儿子一样。
当然这样的感觉他是不会轻易表露的……
因为毕竟他习惯了坚强和理性。
只有他老婆知道他,有一次忍不住说他:“恐怕你自己孩子死了,你都不至于如此吧
?”
冯司有一个女儿,刚读大学。
大师离开褒姒家后,第一站,是到了卫城,找他的师妹卫叶。
但是,传报说:卫叶已经请辞了!
不知去向。
“果然!”大师谢过,转身走了。
一边找她一边求真道吧!
他这样想着。
与此同时,褒大夫带来的巫师,名叫宜服的,也向褒大夫请辞。
“为什么啊?”褒大夫对这个帮自己拣回命来的巫师十分喜欢。
“我师傅找我有急事,我必须去。” 宜服说。
“那办完事你再回来吧!我不请别的巫师。”褒响动情地说。
宜服也感动说:“有合适的巫师你还是请吧,我不能肯定什么时候能回来。”
“一定回来吧!” 褒响恳求说。
“争取吧!”
宜服离开褒家,直往西去。
“交”是一个巫师的名字,是耆山巫师的元老泰斗。
这日,交正在山顶一石台上打坐,一个仆人样匆匆来报说:“宜服大师回来了。”
交睁开了眼睛——似乎可以从他那里看到二十一世纪初啊来教主的模样,不同的是:
交的眼睛明亮而非阴冷,看上去很温和慈祥的一个老人。
“叫他到这里来吧!”交吩咐到。
虎背熊腰的宜服与交面对面盘腿坐下。
“没见着吧!”交先开口。
宜服:“先师怎知?”
交轻笑说:“你走后,我算了一卦,你这次见不到他!”
“那怎么找他?”
“他会自己来。”交缓缓说。
宜服:“敢问先师一个问题吗?”
交点头。
“干吗要找他?”
交顿一下说:“他应该是我的传人,能真正传下我的衣钵。”
宜服楞了一下,欲说又闭嘴了。
“心里不舒服了?”交问:“直说吧!”
宜服:“在你弟子中,承你衣钵者不少,为什么要传个外人?”
交又笑。
“这样说吧,宜服,”交过了一会又开口说:“有轮回不熄的生命和短暂而逝的生命
2种,你愿意选择哪种?”
“当然愿意轮回不熄。” 宜服脱口而出。
交点点头,再问:“为什么?”
宜服:“如果我此生有什么遗憾,有什么不理解的东西——我来世还可以弥补、可以
继续研究什么的。”
交又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先师的意思是……” 宜服试探而问。
“我当然要尊重你的选择。”
“哦!”
宜服默一下又继续问:“不是说,一般人都有轮回的生命吗?尤其是我们学道术之人
。”
交又问:“那你认为你是谁转世的呢?你记得你的前世吗?”
宜服挠头说:“不记得了。”
交说:“这样的转世有意义吗?能弥补你上世的遗憾?能继续你上世的研究吗?”
宜服:“这正是我困惑的地方。”
交总结说:“真正的转世必须有上世的记忆,否则就只能看作一个新生命的开始。”
“先师,我明白了,从我下一世开始,我还会记得这一世,记得今天我与先师的对话
?” 宜服有顿悟后的兴奋。
交点头又摇头说:“我想,不一定都记得!不过总应该有记得的事情吧!”
“如何获得有记忆的轮回呢?” 宜服继续。
“快了。不过要等褒城的巫师到,承继我之后。”交深邃地说。
“哦!” 宜服显聪明地说:“从他那里获得转世能量?”
交摆摆头:“还不是!好多问题我也还没完全悟透——所以我需要轮回的生命,以继
续求索。”
“那?” 宜服觉得自己刚聪明起来的脑袋又糊涂了。
交有点疲惫说:“有的事只能先按卦像去做。再琢磨……卦像显示的:我必须传给褒
城的大师。我猜测,也许只有他才能真正承继我们正统的衣钵,并把他发扬光大吧。”
“是吗?” 宜服有点不服说:“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也正想知道。”交说:“所以叫你去找他啊。我很想和他交流。”
“我如果不先去京师,直接去褒城没准能见到他。”
“去京师是必须的。”交说:“还是等他吧——这些都是天意啊。”
交顿一下又自语说:“我只怕我自己时日无多了?”
“为什么?” 宜服有点吃惊。
交没回答,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洛山上,一个宽敞的洞穴内,2个道人。
他们背靠石壁,面对面盘腿而坐,2人之间有个石桌,石桌上有一个碗,碗里有水,
水上飘着一副卦。
2人看似静态,实则法力已经发挥到及至……
突然,石桌摇晃起来,卦飞起来……
2个道人同时睁开眼睛,扑向石桌,他们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把碗中的水散在桌上。
水在桌上荡漾,过了好半天没成型,其中一个抬头看,卦贴在石洞顶部。
2人居丧坐下。
过好半天,一个才缓缓说:“我门的灵珠已去,为什么现不出她的消息?”
另一个没说话。
“我就怕被耆山那边拿去了。”这个继续说道,他显然属于话多的。
另一个默一下才说:“如果这样,他们应该还我们吧。”
“万一呢?”这个说:“师兄你不能认为大家都甚善。毕竟我们之间还有一赌呢!”
这个做师兄的说:“赌,也是为了寻求真理,不是为赌而赌。交是一代宗师,不至于
如此。”
“可是,上次我和他们的况寻争论时,我就发现他们有了很大的变化。我说不清楚,
总感到有点怪异。”做师弟的很不服气。
“也许是我们近来交流少了,多交流就能消除误会了。”师兄说:“找时间去拜访交
大师吧!”
“好吧!”
大师云游了好几个诸侯国,都没有发现师妹卫叶的消息。
他决定先到师傅那里去看看。
他的师傅原来也是褒城的巫师,后因年纪大了,推荐自己最得意的大徒弟接替自己,
自己进山修炼——那时一般的巫师都是如此选择的。据说有的道法高的巫师,可能会因此
修炼出不死之身。
师傅本来收过有三个徒弟,大师是大师兄,下面还有2个师妹闾(卫)叶和闾青。但
是小师妹闾青出道后,据说在一次收妖的法事中不幸反被妖害,无影无踪……至今没查出
结果。
所以,叶儿是他唯一的师妹了。
他可不希望她再出什么事。
大师见到师傅时,他正在修炼的石洞中打坐,
他进来跪了一会,师傅才缓缓睁开眼睛。
“轮,你来啦?”师傅说。
大师学道的法名叫闾轮。
这也是当庄瑞控制的褒公子问到“啊轮教”时,大师内心有所触动,才反问:“阿轮
?何谓‘教’哉?”
“是,师傅!”轮说。
“你来得正好,为师恐不久于世了。”
“为什么?” 闾轮感到心都抽紧了。
“生死乃自然。”师傅笑了一下:“我惟有一事没放下!”
“师傅请讲!”
“就是你小师妹的失踪。”师傅说:“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就赶去查看,发现你师妹的
法事并没有做错的地方,怎么会反过来伤到法师本人呢?”
“是!” 闾轮想起他赶到小师妹失踪的法场时,听当时在场的人讲:她发出的符纸
飞出去不远,突然掉头反过来打中了她,她倒在地上,接着一阵风刮起,风过后,她就不
见了……
为此师傅三人,调查了很久也没有任何头绪和线索。
师傅继续缓缓说:“年前,我分别给耆山和洛山2个宗师写了信,向他们请教,不久
前洛山有回信说:他们派了一个弟子去闾青失踪的地方查看了一下,因时间久了,看不出
什么线索。仅从我提供的情况看,有可能是闾青当时收的不是妖……他们需要更多的关于
闾青的情况,并邀请我上洛山讨论交流。”
“那很好啊!” 闾轮高兴说:“洛山可是一代宗师之胜地啊。你不是说:最早我们
的先师就是从洛山下来的吗?”
“是啊!我给他们的信中提到这个缘由的,所以他们给我回信了啊。”师傅说:“只
是我生命力已经枯竭,估计走不到那里了,正想找你代师走一趟。”
“遵师命!”
“如果你回来,我都去了的话?不要忘烧符告之我结果。”师傅。
“恩!” 闾轮心里矛盾起来:还要给师傅说叶儿的事吗?
师傅从自己简陋的草屋翻出个竹简给闾轮,说:“这是洛山的回信,你带上。”
闾轮打开看了看,又裹好,放进包裹。
师傅继续说:“再带上青儿的一件衣物,让他们帮测测行踪。”
师傅继续背着他翻找东西……
“还有一事,”犹豫一下,轮还是说:“就是师妹……叶儿,我找不到她了。”
“她不在卫城吗?”师傅转身过来,显然有点吃惊。
闾轮于是把请叶儿到褒家,到她离开的事叙述了一遍。
师傅沉默。
过会他说:“也许你不仅要去拜会洛山宗师,还应该去耆山拜会交流。”
闾轮不仅问:“我们不是缘由洛山吗?干吗要拜会耆山的?这两家哪家才是正宗?”
师傅说:“最早的先师是从洛山学道归,不过传代过程中,也得到过耆山的指点。我
知道的第三代掌门就是先在耆山学道,下山后为第二代掌门欣赏,立为传代人的。正因为
有2家宗师的指点,所以我们才能应付各种法事,成为一个好法师啊。”
轮继续问:“不是说:所有的法师追根朔源最终都能找到和这2山的缘由吗?而且不
少都师承2派的。那么他们干吗不合成一家呢?”
师傅笑了:“原来就是一家的,不知从何时开始分成2山的。”
“什么原因呢?”
“据先师说,主要是关于世界本源的观点不一样。2家都想找到证明说服对方。如果
他们互相说服了,也许又成一家了。”师傅解释说:“如果仅从法师的角度看,应该分歧
不大——道法都是相通的。”
“是!”轮说:“我也和不少缘自耆山的大师交流过,道法都很类似,所以也想不清
楚要有2山之分。”
“这不用我们去想。”师傅提醒他说:“做一个好法师,精于术数最重要——我们只
要懂得如何承接天意行事就行了,至于天意为什么是这样,我们不要去管……耆山和洛山
的宗师们要去研究这个问题,那是他们的事。我们千万不要。”
“为什么呢?”轮迷惑了。
师傅说:“这是我师傅告戒我的。他说:世界的本源不可深究。任何人想探求这个本
源,只会误入歧途。耆山和洛山的人就是钻进了这个牛角尖。他们的想法离我们这个朝代
的实际已经很远了……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入世的法师宁愿自己交流,也不愿意去2山拜会
的原因……所以你要记住我的告戒。并把这个告戒代代传下去。”
“为什么呢?”年轻的轮可能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反而下决心要去寻求这个世界的
本源问题。
师傅说:“轮,你已经在钻牛角尖了。”
“对不起,师傅。”轮觉得被窥破心事一样,低头随口说:“既然这样,干吗又叫我
去找他们呢?”
“毕竟我们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啦?”师傅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如果他们都解决不
了,估计就没有人能解决了。2山宗师毕竟还是法力最高的人啊。”
“是!”这个道理其实轮明白,只是刚才慌乱才脱口问的:“是否还可以请他们指点
师妹叶儿的消息?”
“你带了属于她的东西吗?”
“仅有她当时用过的一个木碗。”轮说:“所以我测不出她的行踪。”
“恩,就看洛山的宗师愿不愿试试了。”师傅翻出了一个小包裹:“这是闾青留下的
衣物,你带上,她的东西虽多,但时间太长了,估计也很难找。尽力吧!”
第二天,闾轮离开了师傅,往洛山而去。
交正在打坐,弟子况寻进来报说:“洛山紫阳洞啻虚真人前来拜会。”
交轻笑:“恐怕来者不善啊。”
况寻楞了一下。
来的正是洛山上那个叫师弟的。
“紫阳真人近来如何?”交问候道。
“师兄很好。” 啻虚真人回答说:“特问交大师好!”
2人一阵寒暄……切入正题。
啻虚真人:“六个月前,我和师兄护灵珠,灵珠突然出位……我们至今算不出踪迹,
想请教大师!”
“哦!”交和身边弟子都面有得意之色——虽然2家请教应该是常事,但是似乎是面
子作怪,不到万不得已,很难向对方开口——所以被请教的一方难免得意。
“当时你们没测算吗?” 弟子况寻问。2家的拜会,耆山一般都是派况寻去,洛山一
般都是啻虚来,所以2人私交很好。
“算了。” 啻虚真人缓缓说:“显出玄冰女的消息。”
“哦?”交和弟子都向吃惊的样子。
弟子宜服大声问:“真的吗?”
“当时确实是。” 啻虚真人诚恳说。
交没什么表情,众弟子却是一脸的不相信。
交最后答应明天午时(11:00-13:00点)做法帮助寻找灵珠。
当晚,安排啻虚真人住下后,交手下的五大弟子自动聚集到交的房间,议论纷纷。
这五大弟子在交临死前都统一改了一次名:分别为宜福、宜贵、宜明、宜月、宜寻。
在后来的转世中,交偷懒就叫他们啊福、啊贵、啊明、啊月、啊寻了。
(为了方便大家看故事,这里提前叫他们后来的名字)
其中:宜服改的名就是宜福,对应后来的啊福;
弟子况寻就是宜寻。宜月自然是女弟子。
宜贵虽然个子还是最矮的,但是没有庄瑞他们所见的胡子啊贵的委琐劲,此时显得很
精干的样子。他说:“肯定是他们掉了灵珠不好意思,所以骗我们说玄冰女出世了——想
与此挽回面子。”
大家点头。
交没多说话,看着他们议论洛山的尴尬事。
……
宜月说:“等师傅找出他们的灵珠,只要跟玄冰女没有任何关系——那他们就现原形
了。”
宜福突然问她:“万一发现和玄冰女有关系呢?”
“这?” 宜月没想到师兄突然不捧场。楞住!
大家看交,交没有表情,看着大家。
“那不就说明他们是对的了?” 宜寻缓缓说。
交点头。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 宜福大声说,脸因激动而红。
交又点点头。
“师傅你到底怎么看?” 宜月撒娇问。
“我也不知道!”交说:“一切看天意吧!如果确实是玄冰女出世,说明洛山悟道比
我们更正确,我们应该听他们的啊。如果不是,也许还是我们自己对呢?”
宜福:“可是我们耆山现在比他们兴旺,干吗要听他们的?”
交笑了:“如果他们正确,天意就在他们那里啊?你不听,天意最终也要你听啊。”
“天意不可改吗?” 宜福说出这句话,把大家,包括自己都吓了一条。
“天意就是天意,如果可改,也是天意可改。”交缓缓地说。
“其实……”受宜福的启发,宜贵的思维突然活跃起来:“如果我们找到灵珠,不还
他们,那他们自然就衰败下去了。最终不就是……”
交制止他说:“哪能这样胜之不武。就是胜了也不等于真理在你这里。”
宜贵有点不好意思,急切辩解说:“我们当然要继续探求真理,而且会更从容。现在
他们时时在旁威胁我们,其实很影响我们的判断——我也是听从先师教导:真理本来就在
那里,只是看谁先到达而已。如果,我们能确保自己先到达,不是更好吗?”
众弟子没说话,宜贵悄悄看交,交也没有说话。
宜贵忐忑地过了一夜,昨天他急中生智的说法其实把他自己都打动了——2山暗中较
劲多年,没想到一个简单的解决机会送上门来,而且被他智慧地说了出来——他很想知道
师傅是否会采用他的建议。
师傅昨天没有说话,是否是听进去了呢?
啻虚真人内心也很忐忑地站在那里,看着大家准备法事。
昨天,他似乎是在梦中听见宜贵说:“如果我们找到灵珠,不还他们,那他们自然就
衰败下去了。最终不就是……”
把他从梦中惊醒。
他一直觉得耆山的人变了,怎么变,又说不出来。
难道,他们真的变得卑鄙了?
啻虚真人心里做了个应付万一的准备:
如果灵珠飞回,我就直接叼住。
这次因为是传世灵珠走失,师兄本来说亲自来拜会请教,但啻虚坚决申请来,师兄拗
不过他,所以叮嘱又叮嘱。
对啻虚来说,真正的原因是,他总感到耆山的人变了,他心里有准备,而师兄没有。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其实是大鹏的转世,遇到危机情况还可以化鹏离去。
这个秘密是师傅临走前告诉他的,
师兄并不知道。
闾轮好不容易来到洛山,被告之师傅在闭关,师叔去耆山了。
一个弟子听了轮的叙述,说:我帮你试试找人!
轮本很虚心地看他做法,却发现他比自己都差很多,
遂失望而去。
轮就这样和自己本来的缘由——洛山——错过了。
他往耆山方向去。
一日在荒郊,突遇大雨,他淋的浑身都湿了,才发现一个草庵,推门进去,他发现了
叶儿。
叶儿高高的腹部,告诉了他一切缘由。
他楞在门口,叶儿也楞住了……
交走上了法坛。
当他挥舞法剑时,风起云涌,让啻虚暗暗吃惊。
看来他的法力又提高了。
……
但是,当交把桌上的符纸全部用完后,仍然没有灵珠的任何消息回来。
交感到懊恼了。
“啻虚,你常握灵珠吗?”他问。
啻虚说:“是!”
“那借你一滴血,我不相信追不出它!”
“没问题!”
大家重新按照交的要求准备好新的符纸和法器。
啻虚站上法台,刺破自己的中指,往法台正中一个水碗中滴入了三滴血。
“还要三滴!”交吩咐说。
“一般不是……”
“这是我们特殊道场的需要!”交打断了他。
啻虚又滴了三滴。
“你先站这里等等。”交说,用剑在血碗一挑,血沾在剑上。
交根本没等啻虚回过神来,直接挥剑向他舞过来——因为有自己的血符在咒上,啻虚
立即被定在那里。
“你……”他只来得及蹦出这个字。
交正色说:“下面属于我们的秘密,为了防止你偷看,只好先委屈一下了。”
啻虚心里想:你是想盗我们的灵珠吧!
但他说不出来。
宜贵心里突然狂跳,师傅真听我的啦,干的这么干净利落……我都没想到这招:对付
啻虚这样的大师也只能用其血咒才保险。
啻虚的江湖经验和师傅比真是差得太远。
宜贵和其他弟子此时都认为刚才师傅没召来灵珠是故意的,目的只是为了困住啻虚。
交的大法此时才开始……
但是,结果是同样的——所有符纸飞出去都不见回来的,其中有一半都带着啻虚的血
。
大家真楞了。
交手中的剑也垂下了。他还没遇到这样尴尬的情况……
突然他再次狂舞起来——天都舞暗淡下来。
一阵呼啸声传来……终于,有一张符纸回来了……
符纸按理应在交用剑划出的区域内落下。
但是,这个呼啸而来的符纸却直接打在了交的胸口,并燃烧起来。
交吐出一口鲜血。
众弟子赶紧上前扶起交。
交口里道了一句:天意啊!
交不仅没有找到灵珠的去向,反而还受了重伤。
啻虚真人感到很疚欠了——当然也不好意思去深究当时交定住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了。
交躺在床上,几乎不怎么说话,
弟子和啻虚吵得很厉害。主要是说:啻虚他们的灵珠太邪门!
要么是故意拿来害交的,
要么洛山已经堕落成恶魔之道。
啻虚刚开始还为自己的无辜争辩几句,看弟子们都很激动,最后也不再说话了。
“如果我师有什么意外,踏平你们洛山!” 宜贵和宜明都愤怒地表示。
啻虚叹了口气!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啻虚向交辞行。
交说话还比较困难,但很大度地表示:“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们2山都用自己的
方式多琢磨吧!”
啻虚觉得自己原来对大师的猜忌简直令人惭愧。
还是宜寻来送他下山的。
2人一边走一边聊。
宜寻安慰他说:“我相信你们决非设计陷害我师。不过毕竟出了这么大的意外,他们
愤怒你也要理解。”
啻虚说:“我很理解大家的情绪。只是还是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宜寻说:“我倒有一个解释。”
“请讲!”
宜寻犹豫一下,看了看啻虚很诚恳的眼睛。
“我也就一瞎猜”宜寻说:“因为师傅当时用的可是最强的追踪法术,而且还加上你
的血咒在上,没有理由现不出灵珠的去向啊。”
“是啊!”
“但是后来符纸却反过来打中师傅——其实应该只有一个解释:师傅的符咒被破了,
并被加上了新的符咒——用来打师傅。”
啻虚:“你是怀疑……”
这边,几个弟子围在交床前,说着几乎相同的分析。
宜明说:“很显然:紫阳真人其实就在附近,他破了师傅的符咒,然后混了一个害师
傅的符咒发过来。他们太卑鄙了。”
宜月说:“不过他能这么容易破师傅的符咒吗?”
“他们肯定不知练出什么妖法了。” 宜贵很支持宜明的说法:“而且人家是有备而
来,我们没防他们啊!”
“我们应该回敬他们,先下手为强!”
……
交微闭着眼,主要是听他们争论,没说话。
……
宜寻说:“他们这么想,但我和你们交道多年,也多次去洛山拜会紫阳真人,我相信
你们。你放心,我认为,师傅心里也是有数的。”
“那你的看法呢?你怎么解释呢?” 啻虚苦恼地问。
“哎!我的看法其实更不乐观!”宜寻说。
“啊?——”
“你不是说,灵珠走失时显出了玄冰女的消息吗?”宜寻说:“他们不信,但凭我对
你的了解——我信……如果是玄冰女拿走了灵珠,而她又不愿意让人找到她——那应该没
有人能测出她的行踪吧!”
“这倒是!” 啻虚既喜悦又困惑地问:“可是她为什么不让我们测出她的消息呢?
要知道我们存在的目的,就是要等待她的到来啊!”
“也许是机缘没到吧!”宜寻说。
“不过,还是有问题:就算她不愿出来,那也用不着反过来伤交大师啊!这做法不象
我山的作为。” 啻虚感到又沮丧起来。
“这正是我忧虑的地方。”宜寻突然有冲动,差点告诉啻虚不该说的话,最后他忍住
了,但暗示说:“你想,假如确实是玄冰打的,那说明什么?”
“她难道和交师有仇?” 啻虚说。
宜寻打了个哈哈说:“我也就一瞎猜。你多保重!”
……
当后来,啻虚把宜寻的话告诉师兄时,师兄顿悟说:“我明白了!”
叶儿发现闾轮师兄出现在门外,简直非常意外。
因为叶儿本来打算谁也不见了的。为此她找了一个认为谁也不会想到的很偏僻的地方
,简陋地生活。
她想静静地生下孩子,过与世隔绝的生活。
但是,“是天意让我到这里来的。”师兄问明情况后,说道。
“本来今天出门天气好好的,也许我就走过去了”师兄说“幸好突然变了天,把我淋
得方向都迷失了,才找到你这里。”
叶儿没说话,在师兄面前一直低着头。他问一句,她答一句。
似乎2人聊着最平常的话题……
叶儿到锅灶边看给师兄熬的粥,闾轮跟过来把湿衣服在灶边挂好。
环视师妹简陋的房间,闾轮心里很难过。
此时,闾轮才忍不住对师妹的事评价了一句:
“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女巫师怀孕据说有天遣的。”
叶儿说:“要谴就谴我吧!我只希望孩子能平安。”
闾轮叹口气说:“我还是先在这里陪着你吧,等你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再走!”
叶儿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突然,一个响雷在屋外响起,叶儿马上觉得肚子绞痛,甚至在地上翻滚起来。
“怎么了?” 闾轮赶过来,好容易把叶儿扶到床上——所谓床,其实也就是一个木
版上铺了一些干草而已。
“我快生了!”
“啊你不说才8个月吗?” 闾轮吃惊了。
“是!”叶儿强忍着痛起身,跪在床上祷告说:“上天,求求你们保佑孩子平安,我
愿意用生命换取他!”
不少人说:看糊涂了!
这是当然的,在没有建立对应关系前,猛看到远古的故事,确实不容易理清楚。
(我一直的观点是:看故事嘛,就是娱乐,希望大家看得轻松。这个故事在恐龙脑子
里倒是清楚的,但是前面因为只顾叙事,加之笔力不逮,所以把大家看晕了,故此改正—
—这正是网络故事的优点啊,可以边写边调整。)
为了方便大家看故事,这里就先把原来准备后来才写一些背景和概念,提前做个交代
。
首先请大家猜猜:叶儿生下来的孩子将是谁??
我想不少人会猜是——旋冰!
不,不是,别受我前文叙事结构的影响——好象我在暗示是她。
其实,有一定关于“轮回”概念的人,应该能猜出。
想想西藏一些活佛的轮回,下一个活佛必然是承接上一个活佛(灵魂)的精气而降生
。
那么,叶儿的孩子承接了谁(灵魂)的精气呢?
庄瑞吧………………
猜对了,玄童!
玄童相当于一个必须的引子,只有他降生,旋冰才能出世。
那么?旋冰在哪里呢?
真相在你想不通的地方。
其实,别说大家,这故事中的任何一个人,不论他如何聪明或者法力高强,受自身的
局限,他们必然只能触摸到真相的一部分。
包括现在的交大师和紫阳真人等。(包括后来的啊来教主和庄瑞等一干人——不过站
在积累经验的角度,他们肯定是胜过前辈的。)
正因为各自掌握的真相不同,解释不一样,他们才有分歧……而且越来越大……
当然,唯有恐龙的角度,是全知全晓的。
——靠,编个故事就这么牛啊!
——那是编故事,是恐龙在挖坑!
……
别急嘛!象我这么好心的恐龙是看不得大家着急的——这不,提前给大家透露点未来
才发生的事。
这是小张后来和南方大学的周老师讨论玄冰来历的一段话。(尽量简洁又保留原貌。
)
周老师:
……我们应该回头再来看关于褒姒的传说:夏桀年间,2个神人打架……留下龙涎藏
之……944年后,打开龙涎,化作一只玄鼋升仙了,一宫女踩着玄鼋的足迹怀孕了——就
是褒姒。注意,这里说明褒姒母亲是无性怀孕——这样降生的孩子决不是一般的人。比如
基督教中耶稣的降生就是无性的,圣母玛利亚是个处女却怀上了耶稣,别人不相信她的圣
洁所以被赶走,致使耶稣降生在马槽……所以褒姒本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如果我推
测不错,她要么就是祭祀灵童,要么就是玄冰,或者2人本来就是一个人。
……当然,可以说明2人不应该是同一个人……我们又可以由此推测,褒姒不应该是
玄冰,她很可能是灵童,而且是长大了的灵童。灵童长大了就废了……怎么办呢?我猜想
当时的啊来教主不甘心一开始就失败,所以才导演了烽火戏诸侯的事件,在这个期间,肯
定还伴有某种祭祀活动——目的是改变天时地势,还回褒姒的本来——或者说是使她下一
世不再出现长大了的失误……从褒姒被怀40年而生,生下还是婴儿,可以大胆预言:祭祀
灵童有40年的寿命,40年后,她的灵性自然衰竭,或者说她就要长大——我甚至可以猜测
:啊来教主如果现在养着灵童,必然要把她放在一个类似女人子宫的环境中,才能很好地
保持她婴儿的状态……啊来教主必须在这40年中完成祭祀任务——否则他就必须在灵童长
大前杀掉她。使她顺利进入下一个轮回……
那么玄冰呢?
象这类人物,他们最初的降生必然不寻常——因为这是他们本象的诞生(或者说成型
)。
在本象成型的基础上,他们进入轮回后,才会象一般人一样由父母所生……
所以,假如传说存在,那么真正的玄冰必然也是无性生殖……
再回头来看,那龙涎,化作一只玄鼋升仙了——这玄鼋哪里去了?
我猜测:旋冰的诞生,应该和这只玄鼋有关系。
小张:那就是说:有人遇到这只玄鼋,然后怀了孕,于是生了旋冰?
周老师:可以这么理解。
小张:那这个几率太难确定了,可能是任意时间地点啊——可不符合你说的“定数”
。
(所谓定数,指冥冥中自有安排,或者说有其背后的逻辑——而不是任一的。)
周老师:应该有定数。即使有变数也应该在逻辑范围内。
小张:那玄冰的定数在哪里呢?
周笑:也许在玄童身上吧!
……
周老师后来特意把丁丁的所有手稿研究了一遍,既有承继又有创新……自己成了周巫
师巫术史方面的专家。
他确实是天才——应该只有恐龙才知道的远古的事,他居然推测了个8、9不离10。
当然,肯定有细节不合的地方。
不过已经很不容易了。
把这段话提前,有助于大家理清楚一些思路了嘛!
那么,我们继续讲这些久远的故事吧。
叶儿屋里,慌乱紧张的气氛……
叶儿怕师兄烦躁,咬着呀不让自己叫出来声来……
闾轮忙了个底朝天……
一个大巫师居然当接生婆,看一些不洁的地方……闾轮内心还是很恼怒师妹的。
好歹孩子终于降生下来了,还很健康。
闾轮煎开脐带,胡乱把孩子包裹起来,对师妹说:“嗨,是个男孩,给你看看!”
师妹没有回答……
闾轮凑近看,叶儿脸色苍白,已经没气了……
尽管早有预感这是必然,但是闾轮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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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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