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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Mercuryer (小愚哥哥), 信区: Ghost
标 题: [转载]第N次相亲之当神棍遇上神婆 作者:糊儿 1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Feb 22 16:42:07 2005), 转信
醒来习惯看看手机,这是海斯离开我一个月所留下的后遗症,无论何时,都在
想他有没有发短信给我。呵,果然有:小糊,睡了吗?我睡了,晚安,好梦。
好梦,以后真的会有好梦?梦里梓君的哀求还在耳边犹响,她看起来似乎并不
凶恶,但为什么会把海斯以前的女朋友都吓走呢?
如果她是这样的女孩倒好办,可以和她慢慢聊,我一直认为,做为女孩,我一
直很谦让同性,所以我认为大多女孩也是如此。而且梓君是那么漂亮,看她的样子
也不像蛮不讲理的人,哦!不对,是鬼。也许事情会有转机,反正我这人无论晚上
做什么梦,到第二天醒来大都忘了,就算记得,也不当一回事,梦就梦吧,反正我
不怕。
于是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时,睁开眼,看到窗外的阳光
,闻到淡淡的花香,小鸟在歌唱,呵,春天来了!想起海斯,笑容在脸上扩展,生
活真美丽!
再看看手机,呵呵,又有一条短信:小糊,醒了没?昨晚睡得好吗?看到这条
短信回复我。
我回复道:昨晚睡得很好啊,一觉睡到大天亮。
反正现在也说不清梓君出现在我梦里究竟是顾海斯一开始和我讲的事变成潜意
识还是真的,算了,懒得说,免得他想东想西。
晚上和海斯一起吃饭,和他的朋友一起喝茶聊天,心情一直都很好,我觉得很
幸福,爱情等了很久,终于来了,看着他送我到家时满带笑意的眼神,在我额头轻
轻吻了一下,发短信跟我说晚安,好梦。我心里是满满的喜悦,带着快乐的心情甜
甜睡着。
半夜,一阵凉风吹得我发冷,我迷迷糊糊的想拉好被子,突然,空气中响起一
把微微轻叹的声音,温柔地对我说:“小糊,你好,我是李梓君,我是海斯的初恋
女友。”
难道我是在做梦?我睁开眼睛,想伸手,却发现自已全身动弹不得,这似乎不
像是做梦!惊慌无事于补,我镇静地开口:“梓君,你好,我是海斯的现任女友。
”
“不,求求你,别和海斯在一起,我爱他,他还在爱着我。”声音有些颤抖,
缓缓的哀求让人心疼。如果换成别人是海斯的女朋友,也许我会劝那个人放手。但
我是顾海斯 的女朋友,所以我清楚海斯对于我的重要,我不会放手!
“梓君,海斯现在和我在一起,难道这不能说明他爱我吗?我求你放手,好吗
?”你会哀求我也会,谁都不甘愿将自己所爱的男人奉送给别人!
“你认为他真的爱你吗?你应该记得,斯曾说过,你和我的气质有相似的地方
,其实,我们长得也很像。只是你的护身符让我不敢太靠近你,否则我可以现身让
你看看,我们长得有多像!别再争了,放手吧,由始至终,斯爱的,只是我一个。
”声音依然是温柔,透着淡淡的哀愁和怜悯。却让我心头一振,瞬间差点迷惑!“
不可能,他如果爱的是你,那你何必出来劝我放手?知道这护身符是哪来的吗?是
海斯给我的。”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如恶毒的巫婆,梓君说话留一半,却比明说
更让我痛苦,我知道,她的言下之意是我是她的替身。难得她这么为情敌的自尊心
着想,我却这么开门见山,只是我清楚,理直,不一定气壮。李梓君的话让我感到
一阵冰凉。
“知道我为什么存在吗?”那把声音依然在我耳边轻轻诉说着:“其实我本不
该存在这里,只是海斯在我去世后,一直在思念着我,他对我的思念很浓,到了痛
苦不已的地步,我便是这样才一直在他身边守侯着他。”
心有点隐隐做痛,不相信,这不是真的!这是李梓君的谎言!一行泪水就这样
轻轻滑落,一阵风缓缓地掠过,我突然坐了起来,一阵酸楚在心中弥漫,涌到唇边
却成为一声叹息,然后便是在房间里坐着直到天亮,在天亮前,我一直在想要不要
问海斯他还爱梓君吗?如果问了,已经不爱,他会告诉我,不爱。如果难得找到像
我这么像梓君的替身,那他依然会告诉我,不爱。
梓君和我说话那夜后,这两天,我睡得不是很踏实,但她却没在出现。而我这
两天一直在犹豫是否要把梓君和我对话的事告诉海斯,但我总是在害怕,我害怕一
旦说出我们对话的内容,其实是海斯埋藏心里多年的事实,那么,才刚得到,转眼
便会失去。
每天心情总是有点恍惚,和海斯在一起时,我总是有些沉默,他似乎察觉到我
的异样,“小糊,在想什么?你这两天似乎精神不太好。”我摇摇头勉强笑着说:
“没事,我一到春天就春困。”想问,但话到嘴边还是问不出口,原来,最令人害
怕的,是才刚得到,便要失去。
而李梓君这两个晚上也没出现,我开始糊思乱想,她到哪去了?难道在海斯的
梦里吗?
如果海斯真的对她念念不忘,我们是否还要再继续,才刚开始,这个时候如果
放手,也许容易些。我鼓起勇气想要提问,但话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的换成别的一
句话:“海斯,我想起我们去我外婆家时吴婆对我们说过的一句话。”
海斯笑了笑说我还记得,吴婆当时说:万事随缘,莫再强求,自有好归属。你
怎么突然想起这句话?
我试探性地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吴婆为什么说这句话?”
“我想过,也许吴婆这句话是在说给梓君听的吧。”看着他一脸自然的神色,
我心里有些安定,海斯却突然皱起了眉头,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有些空洞。
看到他这幅神情,我的心在慢慢地向下沉,为什么一说起梓君海斯的脸色就变了?
难道梓君所说的并非骗我。过了一会儿,海斯才回过神来,对我说:“小糊,如果
有一天,我是说,假设,如果你梦见了梓君,你会放手吗?”一句话却点到我的心
痛,我缓缓摇头说:“我不知道,如果你爱的人是我,我绝不会退步。”
“那就好,看来你还没梦见她。”海斯轻呼了一口气,笑着握紧我的手说:“
丫头,如果梦到她了,记得告诉我,我们想办法化解这件事。”他的轻松和笑容让
我的心在瞬间也跟着轻快,我接着他的话问:“如果化解不了呢?”
海斯又回到刚才皱眉头的情景,没有开口,突然,一种想法闯入我的心底,使
我的心沉到谷底,我开口替他回答:“顾海斯,你是不是打算梓君这件事化解不了
,你就要和我分手?”
他抬起头,一脸惊讶的望着我,很快便换上笑容安慰我:“小糊,别乱想了,
我不会这样做的。”
“放心吧,我还没梦见梓君。有梦见她时,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直觉告诉我
,梓君的事不会轻易解决的,有很多事,本来走对了路,却因困难重重使人半途而
废,如果海斯知道梓君已经出现了,也许我们坚持不久,爱情便会结束。在我一个
人还能承受的情况下,我希望海斯认为自己还拥有一份普通却安稳的爱情。
李梓君,你究竟是藏在海斯心底思念的化身,还是我心里的鬼?当我坚定信心
相信海斯爱的人是我时,你又开始出现在我身边。
夜里,当我合上眼睛时,我已感觉到有一个身影潜伏在黑暗中。“唉”轻轻地
叹气道:“我知道你没这么容易说服的,但你应该清楚,只要我存在,便是斯想念
我的证据。”我想翻身不答理这把声音,身体却只能这样的僵挺着,这次,我连开
口说话的的自由都没了,只能这样躺着,意识却非常清晰,那把声音还在我房间忽
远忽近地响起:“趁现在感情还没深时,你退出吧。其实我早就很想见你,可那时
,你身上那串玉佛链让我连这样和你说话都不敢,好在你的手链丢了。本来我还认
为你和斯是不错的朋友,所以也不想出现。但到了那晚,我才知道你对他的感情不
止是友情这么简单,相信我,我是为你好。”我在心里冷笑,哼,知道吓不退我,
先是哀求,再是劝止,李梓君,你还有什么招数?最多我就不睡觉这样和你干耗着
,你奈我何?
李梓君似乎能听到我心里的话,一把平静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我不会让你
死的,如果你死了,那我们都是灵魂,你还是会和我争斯。我会让你看着你身边的
亲人因你的盲目固执,而替你付出代价。这种痛和失恋的痛苦比起来,不知哪种会
令人更刻骨铭心?”
李梓君的声音在黑暗中渐渐隐去,但这一次,我依然全身动弹不得,身体根本
不听我指挥,连使力都没办法,我隐隐有种感觉,但很难说清楚这是什么想法,好
像梓君操控我的能力越来越强大,这是为什么?第一次她一近我身就消失了,第二
次她走后我才能动弹,但这次,我感到她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全身却依然不听我
使唤。
在黑暗中,我叫不出声,只能这样全身一动也不动,眼睁睁直到天亮,太阳出
来了,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身体才开始渐渐能使上一些力,但还是觉得四
肢沉重,我便沉沉睡着。
醒来后,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梓君的威吓让我不得不放在心上,如果真的因
为我而使我的亲人有什么不测,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到了单位后,那种心神不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使我坐立难安,恨不能马上回
到家里,于是我想打一个电话回家给妈妈,想想妈妈在家,还是打给爸爸吧。便拨
了我爸的手机,电话刚接通,却是一把陌生的声音:“喂,你找郑科?”这声音不
由让我心里一抖,但很快便冷静下来,只听见那把声音说:“你等等!”接着我从
电话那边听到有人在叫我爸,接着我爸来接听电话,我正在想要随便问我爸什么,
突然听到电话那边轰的一声,爸爸连忙说:“小糊,工地出事了,我呆会打电话给
你!”
电话挂下,心里还是有些恍惚不安,但还是轻轻呼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妈妈,
妈妈还在家睡觉。
中午回到家,只见爸爸正坐在客厅里,一看见我,爸爸便哈哈笑道:“小糊,
好在你今天早上打电话给我,我刚走开,我站着那个地方正在运钢筋,钢筋运到半
空中,居然掉了下来。你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就是钢筋落地的声音。真险哪!”爸
爸的轻松并无法使我的心情更加灰暗,难道李梓君这么快就附诸行动?
梓君,难道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
突然我想到昨天晚上梓君说过一句话,她说过,我奶奶的玉佛链使她不敢近身
。这个好办,天涯的鬼话里很多主角一碰到鬼就有大师送镇邪宝物给他,我干脆去
什么千年古寺转转,搞不好还能碰上一个大师送我几样宝物,俺爹妈再加上俺一人
一件,我坚信!由于故事发展需要,肯定会有得道高僧赠我几件宝物的!于是我的
心情开始轻松,哈哈,李梓君,你还能把我怎么办?
打定主意,立既行动,免得再拖下去家里人还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我便决定下
午前往潮州扬元寺。
到了潮州扬元寺,由于今天是工作日,来寺参拜的人极少,我买了门票便进入
寺中,进寺时,一个和尚向我收票我还向他投述:你们好端端的寺庙弄什么门票?
分明就是酒肉和尚!那和尚也不答话,只是微微一笑,倒让我觉得自己像在无理取
闹了。
到了寺里,转了寺里一大圈, 在寺里左手边有几间小房子,都是在卖开过光的
饰物、佛书之类的,我在那里一边看一边在想要不要买几个护身符回家,想想这些
东西不一定灵,还是再转转看吧。
寺里不大,但我转了好久,那些和尚要么都低头只顾自己干活,要么就在我身
边穿梭而过。在我想象中,当我在寺里转悠时,肯定会有一个须眉雪白的大师披着
袈裟来到我面前对我说:施主,阿弥陀佛,老纳看你眉心浮黑,恐怕施主来此有事
相求吧?
可我转了扬元寺几圈了,就是没人答理我!连只小狗看到我也不跟我晃个尾巴
!哼!
越转越恼火越转越生气,心里又担心爸爸妈妈,一连走路一边嘀咕:天涯写鬼
故事的人有没有搞错,怎么主角遇鬼大多都有什么镇邪宝物,我郑小糊只有一串玉
佛链,结果还丢了,那护身符又好像法力不够,什么宝物我都没有,难不成要我变
成鬼和李梓君抗争去?哼,眼巴巴跑到这古寺来,如果两手空空回家,到时我就拿
着这车票找天涯那些写鬼故事主角有宝物的作者报销去!”
转啊转,突然看到一个高及四米的石门,石门只有一个一米高的铁槛杆把锁,
铁槛杆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书:佛门重地,闲人勿进!
我可不是什么闲人,我可是有要事相求。再说了,何处是佛地?何处又不是佛
地?往石 门里面张望,呵呵,原来扬元寺正在扩建,里头是刚建好的园子,装什么
神秘,这区区一米高的铁槛杆难不倒翻墙上树功夫一流的郑小糊!而这游人也真乖
,一看到这铁槛杆和这牌子,没人打算进去,但我郑小糊偏要进去!于是我趁人不
注意,身手敏捷的攀上铁槛杆,并以完美流畅的身手跌落在地上!“好在没人看到
!”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我一边四顾张望一边鼠头鼠脑的往园
子里钻,看来这园子现在还没人,我便开始放慢脚步一边转悠一边欣赏园中的建筑
,走到一间小房间,桌上放着两杯茶,我正逛得口渴,在想如果现在有一杯清茶让
我润润喉该有多好。突然我身后响起一把声音:“施主,贫僧已等侯你多时了!”
这把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只看一五十多岁的大汉,眉
眼中透着一股凶狠,满脸红润中透着隐隐的屠夫气质!要不是他身着僧衣,我真以
为这是一个杀猪的!没想到,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和尚和我想象中的形象居然相差十
万八千里!但算了,相逢自是有缘,我急步上前,打算握住这位大师的手,然后声
泪俱下,惊喜交加道:“大师,我找你找得好苦哇!”我个人认为,这样的台词是
比较适合像我这种备受恶鬼恐吓的苦命少女的形象的,但没想到和尚指着桌上的茶
杯笑道:“施主,贫僧已为你备了茶,请喝茶。”
和尚的这句话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使我放弃前面那段精心设计的表白,转而好
奇地问:“大师真是神机妙算,请问大师,如何算得本人今天前来扬元寺求救?”
和尚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漏!”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追问。
端起茶杯,一边喝茶我便把梓君这件事的大略说给和尚听,他边听边微笑着,
听完后道:“施主,请报上你的生辰八字,贫僧为你占算一下。”
“我看女施主的生辰八字和面相,乃宅心仁厚之人,自然福泽连绵。此劫须有
人放下我执,施主方能安然度过。”说完,和尚便转身离去。这话说得模棱两可,
让人如坠云雾,我还是不太明白,什么有人放下我执?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于是
我依旧不死心地追上去说:“大师,你有没有什么法器要给我的?我看天涯鬼话那
些文章,好多主人公撞到鬼都有人送他一件宝物,你有没有忘记要给我什么?”
和尚摇了摇头:“阿弥陀佛,施主所说的网站,贫僧未曾去过!”
汗!现在的和尚也与时俱进了,我好奇地问:“大师,你上网是聊QQ泡MM抑或
是灌水来着?”
和尚微躬了一下笑道:“施主,贫僧乃出家之人,在QQ上不泡MM,只和前辈们
聊佛教,参透佛学。至于灌水嘛,贫僧已非红尘中人,不管红尘俗事,当然是只看
帖不回帖!”
我一听就生气:“哼,就是因为你这种人看帖不回帖,多少作者以为没人喜欢
他写的文章,码字码得信心尽失!搞不好我的帖子你也看过,既然你看帖不回帖,
至少也得给我一件宝物防身吧!”
和尚依然气定神闲笑道:“施主,是劫也是缘,前世因今世果,别说法器,既使
给你舍利子,也会离你而去,就像你奶奶曾给你的玉佛链一样,最终都是徒劳无功
。这一劫,贫僧从你的生辰八字中推出,表面上来说,似乎是你的劫难。其实,真
正有劫难的人,不是你。是你身边的人,是谁,一切皆是因果循环,贫僧也就不说
了。只待时机成熟,那人将替你挡过这一劫,以一命偿一命,方是今世的了结。”
哼,有漏洞!我毫不留情地指出:“大师,我刚才只告诉你整件事的大略,却
没提到这串玉佛链!既然你说你未曾到过天涯,又哪来知道我奶奶曾送我一串玉佛
链?出家人不打诳语哪!”
和尚一听,脸脸微微发红,旋既笑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你说得对,出
家人不打诳语。既然被施主看穿,贫僧亦不再故做神秘。贫僧一并坦白相告施主,
非贫僧神机妙算算出你今日来扬元寺,乃是贫僧今天早上曾到天涯看看有何人需贫
僧帮助化灾。”和尚说完挠了挠脑门,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突然发现,原来他并不
凶狠,其实是一个很慈详的大叔。只见这位和尚大叔双手合十,弯腰微躬,便转身
绝尘而去。
我立在原地,还在为这多变的世界感到久久地震惊:现在的和尚也上网?。
离开了扬元寺,想到那个有趣的和尚大叔,心情便好了许多,我便逛到潮州的
旧城区,潮州的旧城区很有趣,是用一堵仿古的城墙把整个旧城区包围起来,这堵
城墙应该是这两年才新建的,从墙门望进去,是旧城里的一条条巷道,显得古意盎
然。而城墙外便是一条马路,马路另一边则是韩江,看着沙滩边的韩江,徐徐的江
风吹着我的头发,使我不知不觉走到沙滩上站在江边望着江旁的孩子在戏水,正看
得发呆,突然一个小孩跑到我背后撞了我一下又跑开了,我没想到这瞬间的意外,
整个人重心向前倾,一下子扑腾在水里。由于最近雨水少,水位明明并不深,可我
却感到似乎有一股水流冲着我往江心,这使我很快涌到江心,居然没人发觉我落水
。我只好试图游泳,但那股水流的力量大得惊人,似乎是一个海浪在推着我往深水
区,既使我尽力挣扎,也被迫随着水流往水深处,我的口里已经沧了好几口水,本
来以为自己会游泳应该没事,但我根本来不及做好姿势另一股水力又从相反的方向
向我涌来,我的脚已经站不住江床了,一股江水涌进我的口中使我的头在瞬间有些
发痛,正想咳出喉咙中的水来,另一股水又涌进口,此时,我整个人已淹没在江水
中,我感到一阵窒息!正当我在想:难道我就这样死了?水流,却突然安静了。我
停止在水中的扑腾,水似乎在一下子向外涌出,水位变浅了,我的脚正好踮在江底
的沙床里。我便连忙游泳回到沙滩上。好在这时已是傍晚,江边的人不多,没让人
看见我这幅狼狈样。
回到沙滩上,我心有余悸,便走回马路,一边走一边在想:难道是李梓君搞的
鬼?否则这水流怎么会这么怪?想了想,便习惯性摸摸挂在胸前的护身符,不摸不
要紧,这一摸,我倒吸一口气!那位和尚大叔说得对,既使有舍利子,也许还是会
丢了。顾海斯送给我的护身符,不见了。只剩一条空荡荡的红绳挂在我的颈上!
坐在回汕头的车上,我因为淹水这件事而闷闷不乐,再想到我身边的人会有人
因我而死,我就不得不糊思乱想,难道是海斯!但想想不可能,如果梓君一早要海
斯的命,那海斯不会活到现在。那是谁呢?难道是我的父母,想到这里,我真的不
敢想象,我的父母对于我来说,是世上最重要的人,如果他们其中一方有什么不测
,我无法预知我的世界会变成如何。。。
唉,潮州扬元寺之行,收获和尚大叔一席话,却让我掉到水里又丢了护身符。
我真想找天涯那些看官们抗议,有像我这么不幸的主角吗?碰到鬼就算了,还没有
什么护身宝物,难不成大家看我撞鬼看上瘾了,万众一心都希望我郑小糊走投无路
?想到此,我欲哭无泪,天涯的同志们,你们总是把你们的乐趣建筑在我们这些主
角的不幸之上!
刚走到家门口,门还没开,就听见家里传来一阵大笑声和说话的声音,听这声
音,不用看我也知道,是黄叔叔!果然,门一打开就看见黄叔叔在和我爸一边喝功
夫茶一边聊天,妈妈看到我时惊呼道:“小糊,你怎么全身都湿了?”我随便编了
个借口说潮州有个老同学明天要走,所以今天过去和他聚一聚,回来时淋到雨了。
我妈信以为真,便催着我去洗澡。
洗完澡,已是吃饭时间,黄叔叔今晚在我家吃晚饭,他笑眯眯的问我:“小糊
,你可知道你爸今天在哪个工地?”
我说不知道,那么多工程我哪猜得出呀!
黄叔叔无奈的摇摇头说:“唉,我告诫过你不能去那个工地开会的,没想到忘
了告诉你爸,你这小糊也真是的,没头没脑的,也没跟你爸说。好在你爸今天没事
!”
我一听就知道是哪个工地了,“是海罗,对吗?黄叔叔,你说过海罗那边不太
清静,是怎么回事?”
“算你还记得。海罗那边有意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到今天为止,已是
第四次意外,前三次都死了人。这次好在你一个电话啊。”黄叔叔一边说一边感慨
,人老了,就是怕身边的人出什么意外。
我一听就犯糊了“死了三个人?!黄叔叔,海罗那边我只收到一份人身事故的
文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不知道死了三个人?!”
黄叔叔说要是你知道了那还了得,第三次死的那个是施工单位的人,所以才有
文件,第一次和第二次死的那两个是民工,施工单位能压下去当然就压下去,当时
那两个民工的家属哭哭啼啼到工地时,施工单位花了四五万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唉
,这施工单位的人也太缺德。
我听了一阵心酸:“难道民工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这有什么办法呢,家里穷才来外地打工,他们的家属又不懂得维护自已的权
利,再说了,人生地不熟,走投无门,只好被施工单位的人这样糊弄着。”黄叔叔
语调平缓,这种事故也许他已见惯了,只能但愿自己部门的人不因疏忽而造成什么
人身意外,便是自求多福了。
“黄叔叔,既然出这么多事,为什么这个工程不暂停一下?”
“施工单位那边的施工人员现在都提心吊胆,有的干脆请了病假。他们要求停
工,怎么说也是兄弟单位,要停就停吧。再加上我们这边最近工程很多,所以海罗
那边的工程打算暂停,等事情淡化了,到时施工单位可能会把这个工程转承包给别
的施工单位。”黄叔叔说完后又摇头叹道:“到时转包出去后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人
身意外。”
很同情那些民工,也许他们是一个家庭的经济梁柱,结果这么一死,经济生活
成问题,父母没了儿子,妻子没了丈夫,孩子就这样失去父亲。施工单位的人也实
在无良,拿着几万块糊弄人家。兴许那两个意外身亡的民工死不瞑目,可有冤报冤
,要找就找那些不按照安全规范施工的人,干嘛找我爸,我爸又不是施工单位的人
。想到这里,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我爸这外次意外究竟是李梓君在搞的鬼,还是
海罗那边不干净造成的亦或是纯属一场意外?
--
用灌水来戒烟,用吸烟来戒灌水
每天灌水不得超过八小时,每天吸烟不得超过20根
http://fun.265.com/fun265/2/ftp/2003_3j_gif/0035.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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