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Pepsi (世界杯·欧文加油!), 信区: Ghost
标 题: 29. 深藏的仇恨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Jun 13 19:44:59 2006), 转信
我关在狭窄的杂物室里,那里又冷又饿,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门突然开了
,姐姐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手里递给我一束紫色的蝴蝶兰,当时我很开心,就将手
腕上的镯带在她的手上。那只镯子是那个男人从庙祝那里得来的,说的可以压制我的魔
性。我是不会承认他是我的父亲,一个在我身上得到满足感的男人,他在家鞭打我,让
他有种自信,随着在外面受的气越大,对我下手越重,高兴的时候就赏我几根骨头吃,
我难道还不如一个狗?
就在我们说的开心的时候,那个男人站在姐姐的身后,两只眼珠布满了红色的血管
,兴奋地抖动着双手,手里还拽着一条长长的棍棒。男人将姐姐拉开,一只手扯住我的
耳朵向外拉,耳朵根的传来火辣辣地疼痛,我跌坐在地上,男人手里的棍棒就如雨般打
在我的身上,姐姐抱住男人的手哀求他放过我,他似乎发了疯,连姐姐都被打了,在她
的哭喊中才缓慢地清醒过来,他抱起姐姐往房间里走去,我知道他会将这事算在我的头
上,我害怕极了,看着他的阵势似乎要把我打死,就趁着他将姐姐抱进房间的时候,迅
速地打开房门逃到外面去。
不知道被他关了多久,我一出走廊就迷了路,我只有朝着一个方向跑,跑得越远越
好,我穿过了一到玻璃门,躲到一个垃圾桶边,蜷缩在墙角里。其实现在想起来,当时
就不应该藏在那里,真的很傻。
额头上的伤口裂开了,血红的血从伤口缓慢地流了下来,我躲在那里不敢动,害怕
那个男人看见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清洁工老蒋踏着拖鞋,哼着小曲摇晃着走到了我
的身边,我看见自己就快发现了,就冲了出来,他望着我的样子显然是吓了一跳,我知
道他会送回家,我害怕,害怕那个男人,害怕家里压抑的气氛。
老蒋的手缓缓地伸了过来,我只好扑上去咬住他的手臂,他使劲地扯着我的头发,
拳脚还不停的垂打在我的身体上,我依然没有松口,活生生将他的肉扯了下来,看着他
害怕的样子让我陶醉,终于有人害怕自己。也许那个男人也会害怕吧。
我冲出了楼梯口就撞上了那个男人,他拼命地拿着木条狂打着我,嘴里还骂我是怪
物。老蒋就这样站在楼梯口处,看着我被那个男人虐打,只是楞在那里,也许他在等着
看好戏。
我的喊叫声终于唤来了管理员王利,他拉开那个男人,在拉开是瞬间我跌倒在地上
,正巧咬住一只老鼠。王利慢慢地将我扶起身,老鼠在我的吼管里极其不舒服,我只好
拉着老鼠尾巴,将它从嘴里扯了出来,王利望着我的样子,整个人都瘫在地上,眼睛里
充满了恐惧,仿佛我就是他眼睛里的怪物,我很生气,我咬住了王利的小腿紧紧不放,
男人和老蒋想让我松口,不停地打在我的身上,木棍不知道何时打在我的头顶上。
我的头感觉就要裂开一样,疼痛难忍。我转过身,缓慢地向电梯口爬行着,模糊地
双眼看着电梯门打开,我伸出血淋淋的手,干涩的喉咙已经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我哀求
地眼神望着电梯里的刘苗,没有想到的事她赶紧关上电梯门,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我要
他们通通死在我的手里。 我昏死过去,男人拖着我的身体回到了家中。他竟然丧尽
天良将自己的女儿活生生的活埋在墙壁里。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八年,我是尸体也许早已
经成为一具白骨。就是因为如此我也不能过离开这间房屋。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杀死你的父亲?” 闻人靖宇低声说。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话
,为什么能到大厦以外的家里,将自己的父亲杀死,这一切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墨绿色的眼睛更加绿了,苍白的嘴唇似乎在笑着,她也许在回忆当年的那兴奋的瞬
间。
“他们搬家不久,姐姐就带着紫色的蝴蝶花到这里来看我,还教我一首好听的儿歌
。”女人说到这里,就轻轻的哼起了那首让人害怕的歌谣。
歌声越来越悠远,似乎闻人靖宇的思绪随着她歌声回到当年,他依然站在房间里,
但是房间起里却起了变化。
房间里充满了阳光,废弃空置的房间只有一个墙角晒不到阳光,闻人靖宇望着那窗
外的阳光,他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稚嫩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
一个小女孩站在墙角边上与另外一个半透明的女孩,手拉着手,欢快地唱着那首儿
歌。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神情。闻人靖宇知道自己已经跟着姬冰落妹妹的思绪回
到从前,也许她认为让自己看到当时那一幕,比她说要来的生动吧。
闻人靖宇盯着两个小女孩,他知道手腕上带着镯子的女孩就是姬冰落,手里拿着紫
色蝴蝶兰的女孩是她妹妹。两人相同的脸,她们的父亲是如何分辨出妹妹就是那个怪物
,就只凭那双墨绿色的双眸?他是思绪被眼前的一幕打断。
姬冰落微笑地向自己的妹妹挥挥手,向她告别,转身跑向房门,她的妹妹在她身后
缓慢地化作一屡青烟,飞快地环绕在姬冰落的手腕周围,慢慢地侵入玉镯之中。
难道她就是这样被姬冰落带回家的?闻人靖宇来不及思考下一个问题,房间里的景
色又发生了变化。
黑暗的房间,一个男人瘫软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身边堆满了喝空的啤酒罐,姬冰落
小心翼翼地走向自己的房间,那个男人一把拉过她的手,眯着眼睛打量着她。
“爸爸。”姬冰落被他的目光吓坏了,那种眼神只有爸爸看着妹妹时才出现的眼神
。
男人揉了揉眼睛,才缓慢地放开姬冰落的手腕,大口的喘着起,嘴里还不时的喷出
浓烈的酒气。
“你以后不要带那只镯子,老让我想起杀死你妈妈的凶手。”男人大声的吼道。
姬冰落唯唯诺诺地点点头,自己搬过小板凳,坐在狭窄地角落里写着自己的作业,
她手腕上的玉镯散发出一股青烟,缓慢地飘向男人的鼻腔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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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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