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恶魔11-1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Mar 13 15:41:57 2005), 转信
空中飞人
那座建筑物在屋顶的下部有许多复杂的凸出部。屋顶上紧扭着的两个人滚到了一块
凸出部上。
命保住了,可是却没有力气马上爬起来。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凸出部上,一个劲地
写着:“混蛋、混蛋!”
刚才在馆内追捕贼的警察、工作人员、土木杂工等蜂拥赶来,身穿军服的文代和小
林也来了。
从馆内搬来了云梯,架到两人搏斗的地方。
两三个土木杂工争先恐后地爬上梯子,扶起了那两个人。
那年轻人,刚才的劲头不知到哪儿去了,只见他像斗败了的公鸡,奇拉着脑袋任凭
对手臭骂。
“喂,怎么回事?”
年轻人沮丧地叹道:“他不是那个贼,是小五郎先生,我这才知道。”
果然,正是刚才在馆内带领大家追捕罪犯的神探小五郎。
“贼还在屋顶上,快把他抓住。”小五郎皱着眉头下令道,接着又说:
“他搞错了,打乱了我的计划。”
难怪小五郎骂他是混蛋、蠢货,侦探单枪匹马绕到敌人背后在屋顶上把贼抓住的计
划全落空了。
于是,在帮助小五郎和年轻人下来的同时,又挑出几个比较机灵的人进行屋上大搜
查,剩下来的人在国技馆内外贼可能下来的四下里布上岗哨。
然而,到处都没有贼的踪影。又是一件莫名其妙的怪事。
明智小五郎从屋顶滚下来的时候,肩膀周围碰伤了,难以继续工作,便由文代和小
林护送暂且返回事务所。
虽然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干扰,让贼跑掉了,可是却把文代从贼的手里夺了回来,目
的达到了一半。
却说在现场,天明后,当圆屋顶上空发亮时,很快便发现了贼的藏身处。
国技馆那巨大的圆屋顶本身就是一种漂亮而特别的标志,无需再使用别的什么作招
牌,可是热心宣传的演艺主任又设计用广告气球来做广告招牌。
气艇型的广告气球高高地系在圆屋顶上,巨大的球体上“菊花大会”四个大黑字多
远都清晰可见。
系着气球的粗麻绳从国技馆后面的地上沿着圆屋顶的边缘一直连到空中。
贼是从屋顶攀着麻绳爬到那只广告气球上去的。
气球腹部的四面像风筝一样有许多细绳子连接着地上的粗绳,贼爬到细绳的中心躺
着,就像睡在吊床上一样。
警察集中到圆屋顶后面控气球的地方。
怪物一声不响,既不焦躁,也不惊慌,从地上望去,他好像是因为折腾了一整夜而
疲惫不堪正在酣睡似的。
“‘啊,他在干什么?”终于,一个警察发现了贼的举动大叫起来。
“他在割绳子。”
“不行,快,快,要在他把绳子割断之前……”
突然,绳子断了。
“啊!”
人们哄了起来。
割断绳子的气球,随风飘去。
罪犯是惨杀了好几位姑娘,又将尸体包藏在尸骨中的绝代杀人凶手,而他却乘气球
上天了。世上还有比这更震撼人心的事件吗?!
当天,在第一次新闻广播中,这一事件不仅向东京,还向全国作了报道。
播音员的“载着贼的气球终于钻进了云层……”这段话使全国的广播听众震惊不已。
一件像做梦或童话般的事件,不能不使听众为之大惊。
罪犯并不景一开始就准备逃到天上去的。因为四面全是追兵,他不得不逃到屋顶上,
接着屋顶也危险起来,他走投无路,才孤注一掷上了气球的。
在曾视厅侦探课,各位负责人聚在一起商讨对策。
因为骚乱严重,大家相当紧张,可是分析起来,问题极其简单,只需耐心等待减就
会自然而然地被抓住。
因为广告气球的气囊密封并不很好,经常慢慢地自动漏气,因此到一定时候气球会
徐徐下降,最终落到地面上来,只是必须周密部署,不能让诚在气球落下来的时候跑掉。
如今,空中飞人的消息已传遍全国,不论落到哪个偏僻的地方都逃不过人眼。警方
只要向邻县的各警察署发出通缉,贼便无处可逃。于是,决定静待气球降落。
到了当天下午,警视厅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了。
跑慢气的气球像个廉价的气枕头一样不知什么地方往外漏气,渐渐开始往下降了。
上午起的北风已经不知不觉地把气球推得离国技馆很远了。
气球就像被缆绳拖着似地直朝地面降落。
转眼间,以洪叶公园为中心,附近一带人山人海。
北风劲吹,云朵飞流,人群“呀、呀”地呼叫,气球在风力的作用下,它那巨大的
球体离地面只有二十米的时候,便往南越过永代桥朝品川湾方向飘去。
做好准备的警察一齐登上水上警察署的汽艇在隅田河顺风驶去。
气球在天上飘荡,汽艇在水中疾驶,一场世间罕见的追逐开始了。
气球飞过月岛,往炮台方向飘去;汽艇穿过相生桥,朝品川湾飞驶。
风越刮越大,气球像是一颗巨大的炮弹头。虽然汽艇全速行驶,怎奈天上的气球飞
的是直线,而水路却是曲曲弯弯,眼看着距离拉远了。
汽艇上,从一开始就负责受理烟柳案件的警视厅著名侦探恒川警部担任指挥官。
汽艇离开月岛驶向大海。这时候,贼的气球在前方距离五六百米的海上,几乎贴着
水面继续往前飘。
“喂,你说,气球上那家伙不会在什么时候又变成偶人了吧。”恒川警部回头望着
旁边一个刑警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他几乎不相信这个作恶多端的怪贼就要这么轻而易
举地被抓获。
海上火灾
离开隅田河口时,在下面追赶的船只并不光是警察署的一艘汽艇。
就像在街上追小偷时一定有许多看热闹的人跟着跑一样,水面上此刻有三只凑热闹
的汽船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像同警方的汽艇比赛似地一齐朝贼的气球飞驶。
其中有一艘像是赛艇,艇身不大而速度特别快,连警方的快艇也赛不过它,眼看着
它超了过去。
小艇里,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猫着腰,身子伏在方向盘上,聚精会神地盯着前
方。
“富生!这小子这么快。”警艇的驾驶员同小艇竞争了一阵子,结果怎么也赶不上
,
便气呼呼地咕浓了一句。
“那家伙是干什么的?不会是同伙吧。”一位警察怀疑。
“不管是干什么的都不该这样胡来。虽然速度很快,可是要想用那只小艇搭救贼使
其逃脱,那是白日做梦……”一位水上警察署的老警察凭多年的经验满不在乎地回答。
警艇、帮忙的汽艇,总共四只快艇,乘着越刮越大的北风,划开波浪滚滚的海面,
像四支箭一样飞驶而去。
另一方面,贼的气球在越过第一座炮台时,终于完全失去了浮力,满是皱楼的气囊
像巨大的风筝一样浮在水面上。
在坠落的一刹那,吊在气球下面的贼“扑通”一声掉进海里,大大地吞了几口成水
,
经过一阵挣扎,好容易浮出水面,抱住了漂浮在水面上的气囊。
他已精疲力尽。从屋顶飞到天上,在天上又熟了半天,最后排到波浪滔天的海里,
一般人恐怕早就受不住了,真是个怪物,他还没气馁。
警艇不知不觉被前面的小艇拉下二百多米远了。
那位异常热心的业余追捕者此刻正从船头快要翘到天上的全速,朝着突然叉腿站立
在气囊上的怪减,风驰电掣般地疾驶而去。
“喂,能不能再快一点儿?赶不上那只船吗?”警艇上,恒川警部焦躁地斥责驾驶
员。
警察们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不安,不禁产生了怀疑;那只快艇上的家伙会不会是贼
的同伙?他赶得那么急,莫非是为了超过警察把吸解救出去?
远远地望去,只见小汽艇靠近了诚,那贼峻地一下跳上了汽艇。
戚一跳上小汽艇便猛扑过去,揪住了驾驶座上那个穿西服的人。对方也不示弱,忙
起身迎战,顿时,小艇上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警级开得飞快,眼看着驶近了现场。然而小艇上的搏斗比他们更快,转眼间便结束
了。
一方被打倒在艇底下看不见了,战胜的一方连忙坐到驾驶席上驾驶小艇。
打赢的一定是减,一对一能打破那个怪物的勇士是不会有的。贼正好利用追赶他的
船,企图凭借它那惊人的速度溜之大吉。
小艇刚刚劈波斩浪飞驶起来,突然呼地冒出狼烟似的火焰,随之传来了一声异常的
声响。
小艇上一片火光。
火光中,怪物慌忙往海里跳。
海面上漂浮着一大片正在燃烧的汽油。
汹涌的波涛变成熊熊的火焰猛烈地燃烧着。
一时无法接近燃烧着的小艇,可是不一会儿,火苗渐渐消失了。
这时,有一个人靠近翻了的小艇,一会儿浮上来,一会儿沉下去,那人“旷’地叫
了一声,警艇连忙向现场驶去。
警察们将汽艇驶近,两三个人一齐将那人拉上了汽艇。
“呀,这不是那个烟柳家的朋友三谷吗!我见过二三回,我认得他。”恒川警部突
然大叫起来。
那只快艇的主人就是与案件有密切关系的三谷。他那样拼命地追赶贼是可以理解的
。
三谷没怎么喝水,在大家的护理下很快便恢复了精神。
“哦,是恒川先生?谢谢,已经不要紧了。那家伙呢?他怎么样了?”他开口就问
贼的情况。
“小艇爆炸了,可能被炸着了,我们这就开始找。可是三谷先生,你为什么要超过
我自己去干呢?要是等着我们的汽艇,就不至于这样了。”看到三谷平安无恙,恒川的
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对不起,那家伙以往每次都在快要抓到他的时候巧妙地溜掉了,我想这回可不能
再让他跑掉,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算你的运气好,你失去知觉,翻船时掉到水里,又不能挣扎,所以没被烧伤,也
没喝多少水,而贼一定受了伤。”
恒川的想象果然猜中了。原来,一直慢慢驾驶着汽艇在海面寻找的警察们终于发现
了贼的尸体。
尸体立刻被抱到汽艇上,可是怎样抢救都无济于事了。
不知是爆炸还是在海上挣扎时烧的,衣服烧焦了,四肢烧伤了,特别是那张脸,被
烧得简直叫人不敢正视。
“奇怪呀,这是真的人脸吗?”像仍然发现似的,恒川警部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
他大概想到了什么,伏在尸体上,对着死者可怕的嘴验仔细察看了一番,轻轻地用手接
了按面顿的周围。
他刚一按,便吓得缩回手。
“这副烧焦了的东西不是真人脸!”恒川越说越玄乎。
大家不由得盯了盯贼的那张可怕的脸,仔细一瞧,便渐渐明白了恒川话里的含意。
尸体躺在艇上,一副非人的恐怖相。
恒川毅然将两手伸到成的脸上,用力剥去上面一层皮。
怪物奇丑无比的脸打起了卷儿,叫人看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丑怪物面皮下露出来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张胜。原来,被烧烂的那张没有嘴唇的脸
,
是一张极其精妙的蜡制面具。
现在的蜡工艺术比人们想象的要先进得多,陈列橱窗的蜡人看上去如同活人一般;
糕点、水果的蜡工艺制品跟真的一模一样,充分显示出错的无所不能的惊人特性。
现在,有的演员甚至经常使用容颜酷像自己的错面反复在台上一人扮演双角。
“这才是贼的真面目,长期没有嘴唇的脸孔恐吓我们的就是这家伙。”恒川呼里拿
着剥下来的蜡面,盯着贼的脸说道。
谁也不认识这张脸。此人三十五六岁,没有胡须,也没有什么特征,脸上被热蜡烫
得到处都是异样的斑点。
“三谷先生,你还记得冈田道彦的脸吧?”恒川问。
“嗯,我忘不了。”三谷像幽灵一样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答道。
“那么这个人是冈田道彦吗?”
“不,不是。我本来确信是冈田,还同小五郎一起去检查了他的画室。我曾认定是
冈田烧烂了自己的脸,变成那副可怕的模样,可是这个人不是冈田,我根本不认识
。”
三谷一副无法相信的困惑的表情。
局面骤然剧变,罪犯不是冈田,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是两宗全然不同的犯罪案件
混在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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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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