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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恶魔13-1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Mar 13 15:42:32 2005), 转信
三个牙印
品川湾搏斗的第三天,恒川警部去病房探望明智小五郎。
所谓病房,就是他那事务所兼住宅的开化公寓卧室。因为肩上跌伤了,一度发高烧
,
现在烧已退,只是伤还隐隐作痛,身体已基本恢复了元气。
明智小五郎已从报上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恒川又详细地向他叙述了事件的经过。
私家侦探躺在床上,不时地提出问题,文代在床上枕头边撑着,尽心地照料着他。
“我打电话向你要的带来了吗?”听完罪犯溺死情形叙述后,小五郎连忙问道。
“带来了,虽不理解你的意思,可是因为是你要的,我二话没说就把印迹取来了。
”
恒川把包在白布包裹的一件小东西放到桌子上,又道,“可是,这东西已经不需要
了吧
我正要告诉你呢,罪犯的姓名总算查清楚了。”
小五郎在这次案件中的努力使他有足够的资格从警视厅著名侦探那里得到这一待遇
。
“查清了吗?是什么人?”
“一个非常奇怪的家伙,在医学上属于一种精神异常者吧,他叫园田黑虹,是个不
太有名的侦探小说家。”
“哦,侦探小说家?”“是他的房主看了报上登载的死者照片后来告诉我们的。我
们很快就去搜查了他的住所,他是一个*常可怕的家伙。”
园田黑红是个性情孤僻的作家,一年中总要在人们差不多把他遗忘的时候偶尔发表
一篇异常恐怖的短篇小说,以此吸引猎奇的读者。
社会上对他都不甚了解,连发表他作品的杂志社也丝毫不知黑虹其人家住何处,长
的什么模样,稿件总是从不同的邮局寄来,稿费也都是留存在当时寄稿来的邮局里由他
自己来取。
人们只知道他是一个性情古怪的单身汉,从不与人交际,终日门窗紧闭,也不知道
他在家还是不在家。
“他住在一所独门独户的住宅里,地处地袋异常偏僻的地区,到他屋里去搜查,发
现那是一座怪宅,壁橱里吊着骨髓,桌子上摆着偶人头,偶人头脖子上涂满了红墨水,
周围的墙上都挂着沾满血污的彩色版画。”
“哦,有意思。”小五郎饶有兴趣地附和道。
“书架上的书,尽是国内外的犯罪学、犯罪实例之类……桌子抽屉里塞满了没有写
完的手稿,从手稿的署名上才知道黑虹这个不寻常的笔名。”
“我看过黑虹的小说,当时就觉得这个作家不同常人。”
“那家伙是个天生的罪犯,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才写那些小说的。而仅仅用小
说已满足不了时,他就真的去犯罪。他化装成国技馆的偶人,乘气球飞到天上等等。若
不是小说家谁能想得出来!这次事件所有的情节都像小说家幻想出来似地党怪离奇。”
“贼戴的蜡面制造者调查过了吗?”小五郎问。
“调查了。东京只有五家缮工艺制品厂,全部调查过了,可是没有一家制造过那玩
艺儿。”
“缮工艺不需要别的什么大型工具吧?”
“嗯,只要有模具,再有原料、锅和染料就行了。很可能那家伙是请了专门的蜡工
匠在自己家里秘密制作的。我到蜡工艺制品厂去看过,只要掌握一点窍门,外行也能干
,
制作起来很简单。制成的工艺品特别好的,能像赛踢踏一样薄,有点儿弹性,而且,因
为酷似活人的脸孔,倒是一种绝妙的化装工具,能够从前额的发际到耳后部恰好戴在脸
上,即使不戴眼镜、口罩,乍一看也看不出那是假面具。”
这种巧妙的化装手段连老练的恒川也还是头一次碰到。
“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小说家幻想的结果,对一个真正的警察来说,这种充满幻想色
彩的犯罪是最棘手的。可是,在大家的努力下,罪犯终于被除掉了,扰乱社会的没有嘴
唇的怪物一案总算到此结束了。”警部如释重负地说。
“看上去似乎是结束了。”小五朗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警部问道。
“这一事件以小说家之死而告终,说明事件是极其复杂的,仅以在冈田道彦的画室
中发现的尸体塑像来看,就足以说明这一问题。”
“可是,那完全是另一起犯罪,而且罪犯冈田早就死了,只要抛弃冈田还活着,并
化装成没有嘴唇的人这一迷惑人的想法,就没有问题了。”恒川反驳说。
“‘那对于你们来说倒是一种非常方便的解释,果真是那样简单吗?只要想一想这
些问题,就会发现其中有不少矛盾,比如说……假定冈田是那些尸体塑像的罪犯,而他
又是一个极其残忍的精神异常者,那么这样一种人,怎么会仅仅因为失恋于烟机夫人而
像纯真的少年一样去寻死?不实在是有点不可想象了吗?”
“那么,你认为冈田和没有嘴唇的人是同一个人吗?”警部觉得明智小五郎大不明
智了,带着轻蔑的种情反问道。
“除此之外,这件事件还有许多难解的谜。”明智小五郎并不回答警部的问话,继
续说道,“比如,那个叫小川正一的人在烟柳家的书房里被杀害一事,罪犯是从何处进
去的?为何要杀他?被害者的尸体为什么不见了?还有,那个杀人魔鬼为何丝毫不伤害
苦心诱拐去的倭文子,而把她还给了我们?那时候若想带上她逃走还是不难的。哦,还
有更奇怪的哩。我打电话给盐原的温泉旅馆,从女招待那儿了解到,那个在温泉浴池里
惊吓倭文号的怪物真的没有嘴唇,是侍候用餐的女招待亲眼所见的。可是,这次乘气球
逃走的家伙却戴着面具,这难道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屈指数来,无法解释的地方多着
呢,这能说案件了结了吗?”
“那么,你是说冈田道彦还活在世上,他才是真正的罪犯?”
“说不定…哦,想象是不行的,我们必须依据证据来作出判断。这证据大概过一会
儿,…啊,来了,我刚才就在等着呢。”
正在这时,外边响起了脚步声,卧室门一开,露出了少年小林苹果似的脸蛋。
“小林,东西搞到了吧?”小五郎看着少年的脸色门道。
“嗯,搞到了,没想到这么容易。还是附近那所牙科医院,我一说,马上便借给我
了。”少年高兴地说着拿出一个小纸包。
小五郎接过纸包放在桌子上,又叫文代从橱子里拿出一个同样的小纸包。桌子上,
连同刚才恒川警部带来的,共摆着三个小包。
“恒川先生,把小包打开,好好看看比较一下,其中如果有哪两个相同,问题就迎
刃而解了。不过,恐怕…”
恒川没等小五郎说完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打开小包。三个小包裹,有一个是红
橡皮决,另外两个是白石膏块。
三个都是人的牙印,其中,红橡皮块是恒川从空中飞人尸体上取下印迹带来的。
“有一样的吗7’仰卧在床上的小五郎迫不及待地问。
恒川逐个查看了三个牙印,结果失望地答道:“没有,这三个矛印完全不同,一看
就看出来了。”
接着,文代和小林又反复地看了看,回答同恒川是一样的,牙印完全不同。
“这石膏的牙印是谁的?”警部差不多已猜到了,仍旧问道。
“刚才小林拿来的是冈田道彦的牙印。小林花了两天时间,了解到冈田曾定期请一
位牙科医生看病,后来找到那位医生才弄到手的。”’
“还有一个呢?”
“那就是真正的罪犯的。”
“什么?其罪犯的牙印?你已经知道真正的罪犯了吗?你是怎么搞来的?”小五郎
越来越玄妙的话语使恒川队为惊奇。
“你知道我同三谷先生一起去搜查青山的怪宅这件事吧?就是倭文子被幽禁的那座
贼巢。”小五郎说道。
“听说过……”
“当时,我在空宅的橱子里发现了一些吃剩下的饼干和干酪,上面清楚地留有牙印
,
我悄悄地把那些带回来,仿制成石膏的。”
“你说那是贼的牙印……”
“那座房子已空了两个多月,别人不会把食物带到那儿去的。贼曾经好几次劝倭文
子和茂吃饼干、干酪,可是据说她们在被幽禁期间,谁也没吃过一点东西,她们提供的
情况也说明这的确是贼吃剩下的,这就是贼当时的食物。”
当时,有关这一发现,小五郎什么也没对同行的三谷说,只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没头没脑的话。为什么要瞒着三谷呢?小五郎是不该隐瞒的呀,这里一定有什么奥秘。
“那么这就是说,这是贼或是其同伙的牙印,因为当时空屋里有两个人。”恒川陪
部终于明白了小五郎的意思。
“提的。但是,如果这个和在品川湾亡命的小说家牙印也不一样,那就说明这个家
伙还活着,而且可能正在图谋犯下某种更可怕的罪恶。
“你大概觉得我说的太邪乎了吧。是啊,连你也这样认为,而这里面却蕴藏着这次
犯罪的秘密。谁都认为真正的罪犯就是那个小说家,事件的过程和结果都使人们这样认
为,这正是贼的绝妙的计策。”
恒川凝视着小五郎的双眼,陷入了沉思。小五郎的话里暗示着某种可怕的秘密,他
觉得还差一点儿就明白了,还差一点儿。
正在这时,有人猛破隔壁会客室的门,小林出去看了.
不多会儿拿着一封快递信回来了。
“谁来的?”
“没有发信人姓名。”小林将信递给了小五郎。
小五郎躺在床上撕开信封,刚看了两三行,脸上便浮现出惊恐之色。
意外的凶手
“看,这就是罪犯还活着的最好证据。”小五郎看完后将信交给恒川:“小五即君:
病好了吗?有病我也不能不说。我已两次给你发出警告信了。大名鼎鼎的侦探也有
失算的时候,你以为是我把文代这个迷人的猎物放跑的吗?
然而,滑稽的是我已经死了,已经当众死去,尸体已埋在土里。就是说,这是一封
发自死人的信。
希望你别再管这件案子了。你抱病卧在床上还继续进行侦探,实际上今天早上小林
干什么去了,我了全利旨掌。你别再干了,不然,这回你可就自身难保了。
这封信送到你手里时,说不定什么地方又发生了杀人事件。无论你怎样努力,都丝
毫改变不了我的初衷。明白吗?你不仅不能阻止我犯罪,反而只会缩短你自己的寿命。
不吉利的话我就不说了,请你赶快住手吧,这是最后的警告。”
“用彬彬有礼的语言愚弄人,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污辱。”小五郎躺在床上怒目盯着
天花板,自言自语似地嚷道。
恒川对小五郎精确的推断惊异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甚至无力去想象那神秘的真面目。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有所察觉,连忙说:
“信上预告说,这封信送到时,什么地方又要发生杀人事件。”
“那是对我们的挑衅,我们没有能力预防,贼预谋的凶杀会得逞的。”
小五郎好像很相信贼的魔力。
正在这时,隔壁屋子里电话铃急促地响了起来。
文代走过去拿起了听筒。
“喂,是小五郎吗?我是三谷,我在烟柳家打电话。哦,你是文代小姐吧,又出事
了,老曹家齐藤被人杀死了。小五郎先生身体好点了吗?请他一定来呀。”
文代大吃一惊,说小五郎病还没好。三谷又说:“那么,就请你先把这事转告他
吧。”说完,电话就挂上了。
文代回到卧室将情况叙说了一遍。小五郎一听,急得从床上骨碌一下坐了起来:
“文代,拿衣服来,我不能老这么躺着。”
恒川和文代劝他不要着急。最后商定,由警部和小林到烟柳家去。
“到那儿以后,马上打电话来说说情况。”小五郎虽因肩痛不得不躺在床上,可是
仍然放心不下。
恒川警部和小林一到烟柳家,脸色苍白的三谷慌忙迎上来,把他们引到一间屋里。
“刚才正和小五郎谈这件案子,小五郎认为贼还活着,还在继续犯罪。没想到他的
判断这么快就应验了。”恒川把贼的预告信以及小五郎还不能外出等等简要地说了一下。
“贼预告了今天的事件?”三谷惊疑地问道。
“是的,像走好了一样,我们正在看那封信时接到了你的电话。”
“写信的贼就是那个没有嘴唇的家伙!”
“当然是。只能认为乘汽球逃走的那家伙是个替身。”
“不,不会吧。”三谷脸上浮现出痛苦、困惑的表情,“齐藤老人完全是过失被杀,
不能认为是贼的意志的结果。她怎么会是贼的同伙呢?”
“她?……这么说凶手已知道了?”
“知道了,完全是过失被杀。”三谷哭丧着摇着那张苍白的脸,痛苦地扭着身子。
“凶手是谁?”警部追问。
“都是我不好,要是没有我就不会出这事了。”
三谷显得惊慌失措。
“是谁?凶手抓起来了吗?”
“逃走了,可是一个身边带着孩子的女人是跑不掉的。”
“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莫非是……”
“是的,就是这儿的女主人倭文子,是倭文子误杀了齐藤管家。”
这意想不到的凶手,使恒川目瞪口呆。
由于空中飞人之死,人们都认为惊扰烟柳家的恶魔终于不存在了。大事一完结,大
事所掩盖着的小事就引人注目起来。
老人十分讨厌倭文子同三谷的暧昧关系,终于闹出了事。
今天一大早三谷就跑来同倭文子待在一间屋里,老人借故有事把倭文号叫到二楼的
书房。
两人在书房里争论了很久,激烈的争吵甚至连偶然从外面走廊经过的女佣也能听见。
等了很久,两人仍不见下来,人们不免担心起来。
于是三谷吩咐一个学仆上去察看。
学仆接连敲了几下门,不见回音,便轻轻地推开门,屋里是一到可怕的景象。倭文
子手里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像疯了一样瞪着双眼,蹲在老人的尸体旁边。
学仆望见这悲惨的景象,吓得呆若木鸡。
倭文子圆瞪着玻璃一样木无表情的双眼,瞅了瞅学仆,举着手中的匕首,嘻嘻地笑
了起来。
学仆想文主人准是疯了,吓得像一阵风似地飞下楼梯,嘴唇一个劲地哆喷着,大家
立即明白出事了。
人们拥进书房,只见倭文子慢慢地上下挥舞着血淋淋的匕首。
再一看被害者齐藤,他心脏被刺一刀,早已断了气。
倭文子变成半疯狂状态,为了使她冷静下来,人们把她带到楼下她的卧室里。她并
不拒绝,一句话也不说。她已无力开口了。
报警后,警察立即赶来了。
调查按常规进行。
凶杀现场书房窗户全部关着,与隔壁房间隔着一道厚墙壁,人口只有学仆推开的那
扇门,除了倭文子之外,凶手绝不可能是别人。
此外,倭文子那惊慌的神态也证明其本人是凶手,一问她什么,她便吓得牙齿直额,
只会激动地说:“不知道,我不知道。”虽然没在接坦白,但若不是凶手是不会断然否
认的。
倭文子在卧室的墙角抱着愁眉苦脸的茂浑身打颤,看那可怜的样子,人们根本想不
到她会逃走,便对她放松了监视,继续勘查现场,传讯女佣。
然而,调查结束后想拘捕她对,倭文子和茂不见了,住宅内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跑
到外面一看,附近也没有踪影,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了。
警察们连忙打电话向总署汇报了这一情况,请求指示。接着便分兵几路开始大搜捕。
“可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怎么可能隐藏得很久见?要不了多久一定会被抓住的,
惹出这桩事件的人是我,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给小五郎挂电话,是想说说我的心情,
请他帮我出出主意。对这明摆着的事实,我怎么也不愿相信,因为倭文子决不可能杀
人!”三谷将一肚子无处发泄的痛苦向恒川警部倾诉。
“确实很意外,我也不相信烟柳夫人会杀人,可是屋里别无他人,而且她还握着凶
器,虽很遗憾,可铁证如山啦。”
恒川不会说什么劝慰的话。不论怎么想,一切都说明是倭文子犯罪,这就无法开脱
了。一个女人似乎是不该那样的,然而人的爆发性很强,一次偶然发生的争论,有时也
会导致意想不到的犯罪,而为了情爱,女人往往更会做出男人都不敢干的暴行。
他们沉默良久。三谷郁郁不乐,恒川别有所思。
恒川想的是,先前小五郎收到贼的警告信和眼前这件像同那封信约好了似的突发事
件怎样联系在一起?看来两者并没有联系,但又觉得不可能没有关联。
没有嘴唇的怪物与其多次加害的倭文子是同伙,难道会有这种事!
沉思中的恒川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捅自己的屁股。回头一看,只见坐在旁边的小
林用眼睛暗示着桌上点心盘里的点心。
点心盘里放着羊粪,其中有一块被咬了几口又扔下了,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如果这个牙印同小五郎手里那个碱的牙印相同,那么其结果就不能不使人毛骨悚然。
“三谷先生,我想问一下,你知道这块羊羹是谁吃剩的吗?”为有把握,恒川问道。
三谷听了一愣,想了一会儿说道:“啊,这是倭文子吃的。今天早上事件发生之前,
她同我俩在这儿的时候吃的。”
回答出人意外。
恒川听了一惊,啊,这是倭文子的牙印。这个牙印同贼的牙印相比较,万一相同的
话,那就怎么样呢?想到这些,恒川打了一个寒颤。
“把那个带牙印的羊羹带回去比较一下吧。”小林为发现了牙印而十分得意。
“好吧,你拿着回去一下,把情况给小五郎说说,我还想留在这里再调查一下,有
事就打电话来。”
小林走后,恒川来到庭院,刚走几步,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
烟柳家的爱犬赤熊,头部负了伤,满身是血,躺在院子里。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
死这条狗呢?
恒川觉得奇怪便去问学仆和女佣,结果他们都说不知道。据说,赤熊一直挂在狗圈
里,不知什么时候被贼打伤了,现在伤已基本痊愈,所以今天早上才把锁给打开的。
正在这会儿,小五郎打电话来了。看来小林已经到了。刚拿起听筒,就听到小五郎
那略带兴奋的声音:
“喂,是恒川吗?牙印比较过了,结论是:那如果是倭文子的牙印,那么倭文子就
是我们在找的怪贼。”
“真的?”恒川惊叫道。“我真不能相信,恐怕是哪地方搞错了吧。”
“戏也这样想。你说那就是倭文子的牙印,有什么证据?”
“是三谷的证词,他说得很肯定。”
“三谷?”小五郎说着似乎想了一会儿。接着又道:“那里有条叫赤熊的狗吧?狗
还拴在圈里吗?”
恒川一惊。刚才看到那条狗的尸体,小五郎真厉害。
“那只狗不知什么时候被打死了。”
“什么?打死了?在哪儿?”
小五郎为什么这么吃惊!
“我刚刚发现狗的尸体躺在庭院的角上。”
“嗜,真是个狡猾的家伙。杀那只狗的家伙就是真正的罪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
真正知道罪犯的惟有那只狗。”小五郎不无遗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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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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