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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恶魔19-20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Mar 13 15:44:20 2005), 转信
书房之谜
掘墓告一段落,法官们匆匆离去,警察们也分头调查那三个姑娘的家去了。
留下来的是警视厅的恒川警部和明智小五郎。
“我总觉得我受你俩的骗了。”警部一边朝寺门走去,一边说道。
“你俩?”小五郎又微笑了。
“就是你和没有嘴唇的人。”恒川也笑了。
“哈哈哈,你说什么呀。”
“我觉得你好像是同罪犯串通一气在愚弄我。你的推测是那么正确,而罪犯又高出
一筹。”警部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边说边笑地看着小五郎。
“这次犯罪倒颇有些像写小说似的,出场的人有没有嘴唇的人、画家、小说家等等,
尽是些不同寻常的人物。”
“噎。不错,一个出色的罪犯往往就是一名小说家。我收到第一封恐吓信的时候,
就看出了这家伙的特性,于是我就按照他的心理,也像写小说似地进行推理。”
听了小五郎的话,恒川深有感触地说:“啊,你是个天生的侦探。你刚才这番话好
比是侦探术秘诀,作为侦探要努力体会罪犯心理,罪犯若是学者,侦探就体会同样程度
的学者;罪犯若是艺术家,侦探就当艺术家。一个侦探不具备这些能力,就无法进行严
密的推理。可是,现在刑警中没有一个人具有这种素质,我在工作中也只是凭多年的老
经验,碰上略微复杂一点的案件就像这次这样束手无策了。”他向小五郎表示了衷心的
敬意。
“哈哈哈哈,我是随便说说,你过奖了。”小五郎红着脸说道。
“可是,你不害怕吗?那家伙决不只是恐吓,文件小姐被诱拐恐怕就是履行恐吓信
上说的话,你可要当心呀。”恒川担心地说。
“不,不要紧,我有防备,不会疏忽大意的。哦,咱们到烟柳家去吧?三谷可能在
那儿,我们不去问问以后的情况吗”
“嗜,我也正这样想哩。”
于是,两人乘车朝东京的烟柳家驶去。来到那扇森严的大铁门前时,暮色已经降临。
主人死于狱中,夫人和遗子又去向不明,烟柳家像座空宅似地冷冷清清。
小五郎和恒川警部一到,正好三谷出来,把他们迎进了客厅。
“这房子现在由亲戚们管理,他们都不熟悉情况,不会使佣人,所以我经常过来看
看。”三谷解释似地说。
“哦,烟柳夫人没有一点儿消息吗”警部急急忙忙地问。
“没有,我正想向你们打听呢,警察署搜查得怎么样?”
“警方也没有什么线索,逃得真绝,想不到一个女人竟这么有办法。”警部直盯着
三谷的脸。
“我也很惊奇,没有人看到他们离开这儿呀。”分明是他带她逃走的,他却故作惊
讶。
“这所房子就像魔术师变戏法的魔箱。魔术师的魔箱,外行看不出有什么奥妙,可
内行一看就知道有什么机关。”小五郎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你是说这座建筑物有什么秘密机关,是吗?”恒川不解地问。
“如果不是,那小川正一尸体的失踪,倭文子神奇的逃亡又怎么解释呢?”
“这么说,你好像已掌握了那些秘密。”
“噎,掌握了一点儿。”小五郎平静地答道。
“那你为什么一直都没说,这样重大的事情……”警部认真起来。
“哦,我在等待时机,轻率地说出来只会打草惊蛇。”
“有道理。那么什么时候才算时机适宜呢?”
“就是今天,现在时机已到。”如此重大的事情,小五郎仍是笑眯眯地说着,“不
久就能抓住没有嘴唇的人,就能揭开他的真面目了。恒川先生,实际上我把你带到这儿
来,就是想让你看一看魔术师的秘密。幸运的是三谷也在,太好了,现在我们一起来检
查魔箱的机关吧。”
私家侦探的话使恒川和三谷听了一愣,半晌没说出话来。
“首先检查小川正一被杀的二楼书房吧,我曾经说过,侦破这一案件的关键就在那
神秘的书房里。”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那间魔屋,即烟柳的西式书房,站在那尊佛像前。
这时,不知要干什么,一个学仆抱着一个等身大的草人进来了。
小五郎从学仆手里接过草人说:“这个偶人要在今天的戏里担任角色。”
“戏?”仁川和三谷对小五郎的话感到纳闷。
“为什么说这间书房是这次事件的核心?这里有什么秘密机关?这些问题口述很难
表达清楚,解说也很难令人置信,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将犯罪经过实地重演
一遍。我事先没有讲,不过今天把恒川先生带到这儿来是我预定的内容之一。舞台我已
经安排停当,演员也安排好了,连这个草人都用上了。”
“观众只有两人,演员们要不高兴了。”小五郎笑着说,‘可是恒川!是法院、警
察署的代表,三谷是烟柳家的代表,请你们俩观看是再合适不过了。观众一多,说不定
我们这场怪戏就演得没味了。”小五郎一边半开玩笑地说着,一边在离佛像最远的墙角
摆上三把椅子,招呼着他俩,“来吧,请坐在这儿,这是今天这场戏的观众席。”
恒川和三谷只好按照小五郎的安排坐到了座位上。
“第一幕是小川正一被杀的场面,首先必须把舞台布置得同当时一模一样。”小五
郎开始了演出的开场白。
“室内布置已同当时一模一样,不足的是缺少被杀的小川正一,所以,我们就让草
人充当小川。”
他把草人竖到一尊佛像前。
“窗户只有这一扇插销没插,其余的都插上了。”说着,他把那些窗户—一插好,
使之与当时的情景一模一样,最后坐到二人旁边的椅子上。
“好了,这样一切都同当时一模一样了。小川究竟是谁杀的,怎样杀的,现在就演
给你们看。”
谁都会以为贼是从窗户里进来的,因为别的无路可走。恒川目不转睛地盯着插销没
插的那扇窗户。
突然,叭地一声响,草人应声而倒。
“快看。”随着小五郎的喊声,不知何处飞来一把匕首不偏不歪正刺中草人的心脏。
匕首是从哪儿飞来的?门窗紧闭的屋里竟突然飞出一把无主的飞刀。是魔术!可是
魔术师在哪儿?
恒川警部禁不住往外窥视。他觉得好像有人藏在那儿。
三谷也跟在警部的身后,畏畏缩缩地朝昏暗的院子里张望。
窗下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影。
“哈哈哈,恒川先生,玻璃又没碎,难道能从关着的玻璃外投进飞刀?魔术师也不
会这一手。”小五郎笑道。
于是仁川苦笑着离开窗口,他又想查看那把匕首,便往草人跟前走去,刚走二三步,
却突然呆立不动了。
难道是做梦?或者刚才是幻觉?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原来他走近一看,草人的胸口上什么也没有,匕首不见了。
恒川瞪大眼睛扫视着周围,哪儿也没有。
他忽然注意到那排佛像。
他走上前去一个一个地细心察看,可是佛像上好像并没有什么机关。不管怎样佛像
是绝不会挥手投出匕首的,那些佛像浑身全是木雕的,还有一尊是金属佛像。
“还没有懂吗?现在我就把谜底告诉你们。齐藤和学仆发现小川尸体时,屋里就是
这冽情景,小川胸口流着血倒在地上,凶器当然到处都没有。”小五郎继续说道,“凶
手没有踪影,凶器也不见了,而小川正一沟口流班倒在地上。是谁杀的?怎样杀的?连
亲眼观看的你们也不清楚,难怪当时齐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了。”
说话间,屋里渐渐暗了下来,草人身上一根一根的草已分辨不清了。黑黝黝的佛像
也模糊起来,好像那些佛像又往墙边后退了似的。
“有怪,这是在做梦吧。”三谷异样地大声说道。声音很大,小五郎和恒川惊愕地
望着三谷。可是,屋里一片昏暗,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
“开灯吧,这么暗什么也看不见。——警部咕哝着朝开关方向走去。
“不,别开灯,一会儿就行了,就这样吧。真正的魔术马上就要开演了,舞台暗一
点才合适。”小五郎制止了恒川,“请回到座位上,下边就请你们观看刺杀小川的秘
密。”
两个观众被小五郎让到了椅子上。
“齐藤他们发现小川的尸体,连忙报告了警察,为了保护现场,他们关好窗户,锁
上门,一起离开了书房。”小五郎一边说,一边关上刚才警部打开的窗户,插上插销,
检查一下顿好的书房门,拨出钥匙装进口袋里。
“这样,就同当时的情景一模一样了。他们离开这间房子大约三十分钟,其间,屋
里发生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到处都没有进出口的房间里,小川的尸体失踪了。哦,恒川
先生,我头一次涉足这一案件,就是那天呢。
“在齐藤他们离开书房以后,你们警察赶到之前这半个小时里,屋里发生了什么,
现在就表演给你们看。”小五郎又开始解说。
小五郎就要表演,这儿除了担任解说的小五郎和两个观众,只有一个草人躺在地上,
谁来表演呢?
观众们感到一阵狐疑,使劲睁大眼睛瞅着越来越暗的屋里。
南喀前喀,怀表的秒针嘻嘻作响,屋里一片沉寂。
忽然,恒川觉得屋里什么地方有动静,不禁抽了一口冷气。
有人,有人,真有人,一个全身乌黑、身材矮小的畸形怪物顺着对面的墙壁息息舅
舅地下来了。
小怪物
一个从头到脚浑身乌黑的怪物像只黑蜘蛛一样从天花板上贴着满壁下来了。
朝他下来的地方定睛一看,一块块方块拼成的天花板角上有个黑黝黝的洞口,洞里
吊下一根细绳子。身材矮小的怪物吊着绳子踩在一尊佛像的肩上,不声不响地落到地板
上。
小怪物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宦冻隽街谎劬Α?床怀鍪鞘裁慈恕2挥盟担馐切∥?br
/> 郎事先安排好的演员之一。这情景使两位观众看得目瞪口呆。
小怪物蹲在地上的草人旁边,好像是在检查单人是否真的死了。少时,知道他没气
了(演员演得惟妙惟肖),便一下把草人挟在腋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掏
出钥匙打开门,顺着走廊走了。
“来,跟上他,看他去哪儿。”小五郎小声说着,先起身走了出去,两个观众也莫
名其妙地跟在小五郎的身后。
浑身乌黑的小怪物挟着草人不声不响地在昏暗的走廊上飞快地行走,这种异样的情
景使人感到难言的恐怖。
走廊的尽头有条狭窄的陪梯,小怪物转眼间顺着略梯走了下去。下了阶梯,顺着狭
窄的走廊往后门方向走不多远,有一间库房。小怪物拉开房门,溜进了库房。
小五郎三人也先后进了那间房子,沿着门边的墙壁站成一排。
房门敞着,黄昏的薄暮透进屋里,屋里勉强能够看清人影。
啊,又是这间库房。读者可能还记得吧,几天以前,倭文子和茂藏身的地洞就在这
间库房的地板下面,当时把倭文子藏到地洞里的三谷此刻是何心情?
这个神机妙算的私家侦探知道这个地洞?这么说,他老早就发现了倭文子母子的去
向?怪不得三谷刚才就好像有些沉不住气了。
果然,小怪物把草人放到一旁,掀开地板,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
一股异样的臭气扑鼻而来,是令人作呕的腐臭。
恒川立刻明白那是什么味,禁不住为之一惊。
恒川终于按捺不住,一下抓住小五郎的手腕大声嚷道:
“你说,这洞里有什么?这是什么气味?你知道吧?你说呀,到底是什么?”
“嘘……”小五郎镇定地将手指压在嘴边嘘了一声,“不能打断我的顺序,稍等一
会儿,三十分钟以内全部秘密都让你知道。”
警部仍坚持要到地洞里察看,恰好这当儿那小怪物把地板上的草人抱过来扔进了地
洞。
然后盖好地板,检查一下有没有失落的东西,又无声无息地回到二楼的书房。当然,
观众们也尾随其回到了书房里。
先进书房的小怪物在观众们进屋后使反锁上门,将屋里细心地察看了一番,又踩着
佛像,攀着绳子,像蜘蛛一样塞察家审地爬上了天花板,而后,照原样盖好天花板的洞
口。
“第一幕到此结束。”小五郎说着打开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屋里豁然明亮起来。
第一幕?这么说还有第二幕?
“小川的尸体就是这样失踪的。那个怪物刚做完刚才那些事,恒川先生,你们警察
一行就赶到了这里。”
“那么,刺死小川的那把匕首呢?”恒川问。
“匕首是刚才那个小怪物从天花板上投下来的。”
“这我知道,可那把匕首怎么又没有了?”
“又回到天花板上去了,那把匕首柄上系着一根结实的细绸带子。那家伙还是动了
一番脑筋的,为了不让凶器留在现场,他就想出这么个办法,从天花板上投下飞刀,杀
死敌人后就拉着绸带将飞刀拉上去。门窗紧闭的屋里没有凶器也没有罪犯,确有人被刺
而死,听起来是有些神乎其神,但谜底一揭开,原来十分简单。”
“那么凶手呢?那个浑身乌黑的小怪物是什么人?”警部又问。
“那个蒙面人是个谁也想不到的人物,我也只是在二三天前才发现的,因为很意外,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
“就是说,”恒川急不可待地说道,“那家伙是这个案件的真犯?”
“真犯…在某种意义上是真犯。”小五郎含糊其词,“在告诉你们他是谁之前,先
请你们继续看戏。下面是今晚这场戏的第二幕。”
“第二幕?接着刚才的吗?”
“对,而且,这第二幕是请你们看的关键一场戏。”
“哦,好吧。”警部急着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好答应往下看小五郎的戏。
“第二幕重演小川正一尸体失踪后二三天内发生的事,这些犯罪是相当秘密的,警
察和烟柳家的人都不知道。”
“不是齐藤被杀事件么?”警部惊叫起来。
“不是的,在小川事件和齐藤事件之间,这间屋里还发生过一起无人知道的杀人事
件。”
这段开场白非常成功,两位观众大为兴奋,催促着第二幕快点开演。
“现在,电灯再关一会儿。在开演之前先说一下,马上要在这里真实地再现一起凶
杀事件,当然,这只是表演,因此,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也不要动手动脚。那
么……
“小五郎结束了开场白,叭地关掉电灯,屋里顿时一团漆黑。窗外已是夜晚的景色,
美丽的繁星布满了夜空。
这么暗表演怎能看得见?观众们心里纳闷,忽然一束光线直射到对面墙壁上,那排
佛像像幻灯画一样出现在眼前。
小五郎事先准备了手电筒,是手电筒的光束照到对面墙壁上的。
光束徐徐掠过佛像群,离开墙壁,在房门上停了下来。
定睛一看,光束中,门拉手在慢慢地转动着,有人在门外开门。
拉手一停止转动,门便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
猛烈的好奇心和极度的紧张使恒川警部也透不过气来。握着电筒的手直发抖,墙壁
上的光束也不住地摇晃。
摇晃着的光圈里,从门外闪过了一个人。
一看那人,尽管小五郎事先作过交待,两个观众仍大吃一惊。
那人头戴黑呢帽,身披黑斗篷,脸上戴着一副大墨镜,嘴上戴着大口罩,打扮同没
有嘴唇的怪物一模一样。
怪物在光束中慢慢地往前走。随着怪物向前走动,小五郎的手电筒也像舞台上聚光
灯追踪演员的表演一样,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观众们觉得像是在观看移动拍摄的电影。
怪物一边走,一边眼睛盯着小怪物藏身的天花板。他好像知道通往天花板的路。
不一会儿,怪物走到正面墙壁的中间,在一尊如来佛座像前停住步,眼睛仍盯着天
花板,身子蹲了下来。他要干什么?
这当儿,天花板角上昨嘈响了一下,紧接着呼地一声,一把飞刀像闪电一样直向怪
物刺来。
啊!第二次杀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戴口罩的怪物倏地一闪身,躲过了飞刀,转过身抓住飞刀后
面系着的绸带把它拽了下来。
随着一声惊叫,天花板上哆哆哆地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失去武器的小怪物惊叫着
逃走了。
戴口罩的怪物将屋子中间的一张桌子拉到天花板洞口处,上面放上两把椅子,而后
踏上椅子轻巧地爬上了天花板。
不用说,这期间电筒的光束一直随着演员的表演不停地移动。
电筒徒然照着天花板的一角,演员们都在天花板上面,好像一时不会下来。舞台暂
时空着。
表演看不见,声音却能听见。天花板上好像老鼠打架一样及作一团。两个怪物在天
花板上拼命追逐着。
不一会儿,追逐声更然而止,逃命的小怪物被抓住了?
两个观众屏住气息,竖耳静听。天花板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未免太静了吧,谁胜了?
攀然,死一般的沉寂中隐约听到一丝细微的声音。是谁被勒死了,那是临终前的呻
吟声。
然后,过了十来秒钟,天花板上吃起了脚步声。不多时,洞口里吊下一根细绳子,
绳头上挂着一个瘫软的身躯。
尸体擦着椅子、桌子,静静地躺在地毯上。果然不错,个子小的家伙打赎了。绳子
挂着的尸体就是那丑陋的小怪物。
全身乌黑的小怪物头上勒着一根红带子,看上去像是一道伤口。他是被红带子勒死
的。
少时,又吊下一根细绳子,戴口罩的怪物顺着绳索家舅舅舅地进入了沉静的画面之
中。
他在尸体分蹲着看了一会见,认定小怪物确实已死,便解开捆着尸体的绳索藏在天
花板上,像原来那样盖好天花板的洞口,而后又把椅子、桌子搬回原处,仔细消除作案
痕迹。
观众们以为下面地要处理尸体了,可是并不然。只见戴口罩的怪物走近刚才停下察
看的如来佛座像前,一使劲把这座金属佛像搬倒了。
随着一声明郁的声响,如来佛像离开底座倒在地上,与底座接头处露出了一个窟窿。
观众们仔细一看,底座上有一只小手提保险箱。
如来佛座像中藏着的手提箱里一定有许多财宝。
戴口罩的怪物打开箱盖,将箱里的东西往口袋里装。不,只是做出装东西的动作。
取出里面的东西,怪物将保险箱原样放好,而后把座像安放到原来的底座上。
放好座像,怪物抱起小怪物的尸体出了屋子。三人又尾随后面。
恒川倒没有怎么样,三谷却脸色苍白,他并不是觉得表演精彩,而是被吓坏了。
“三谷先生,不舒服吗?”小五郎忽然发觉三谷神色不对,用电筒照着三谷的脸。
“不,没什么,净是些神乎其神的,我有点儿……”三谷说着笑了,脸色惨白如纸,
额上汗珠直冒。
“当心点儿哟,一会儿就全明白了。”小五郎关心地提醒道,说着提起青年的手,
拉着他往前走去。
怪物要去的仍是那间仓库。
地掀开地洞的盖板,将抱来的尸体扔进了洞里。当然,他只是表演了一个扔下去的
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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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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