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如果有前世(后传)-转载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Wed Feb 23 14:47:46 2005), 转信
“你有亲戚朋友在日本吗?”一日,懒懒的躺在金字塔顶上晒太阳的我忽然被一旁
的方飞问。
“我一直恨不得炸平日本,怎么可能有亲戚朋友在日本。”因为太阳太暖和了,我
不小心将从没说出口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若有呢?你会不会还想炸平日本?”方飞追问。
我笑道:“死不悔改的日本鬼子!我去过一趟日本,当回来后就一直想炸平了它。
有亲戚朋友又怎么样?叫他们回来就是了。他们若不肯回来,就当是汉奸一并炸死算了
。”
方飞凝视我片刻,说:“你说的是笑话,你不相信日本真的会被炸平。我问你,若
你真的有这个能力将日本炸平,但那里有你不会离开的亲戚朋友,你会不会炸?”
说正经的呀?我苦笑,也认真的回答:“据不完全统计,一颗原子弹丢到日本岛,
死的中国人会比日本人多,~也不能说他们各个都是汉奸,对吧?”
方飞笑道:“你变了,以前你是宁枉毋纵的。那我告诉无乔,你改变主意了哦。”
“无乔是谁?”他又开始说我听不懂的话了,我随口反问,然后闭上了刚才为了回
答他问题而睁开的眼睛,继续享受我的阳光了。
“一个你曾经认识,但是永远也不会想起他是谁的someone.”方飞喃喃的回答,语
气中有一丝我不懂的痛苦。
“那他还认的我吗?”为了让方飞觉得我在听他的话,我信口问。
“认得。”方飞苦笑。
“那他可真倒霉,叫他快把我忘了吧。”我好心的建议。他若记得我,只会是他的
痛苦。
“他坚信有一天你可以想起他来。”方飞长长叹了口气。
“那就等我想起他那天再说吧。”我懒懒的回答。自打离开圆梦,和方飞一起盗墓
之后,我变的懒了许多。天塌下来他替我顶着,什么事情都不用我操心,我能不懒吗?
其实也不能算离开圆梦,boss有事还是会招我回去的,只是我不会常坐在办公室了。而
漂在外面的日子,身边这个男人分外照顾我,就快照顾的我什么都不会了。早晚有一天
我会离不开他的。不,应该说我现在就离不开他了。
“离不开我不好吗?”他忽然抓住我的双手问。
我无奈的睁开眼,已经习惯了他莫名其妙就能知道我的心事。凝视着他,我淡淡的
问:“习惯了你的存在有什么好吗?”
“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方飞霸道的命令。
我叹了口气,说:“人生来就是孤单的。若一个人离不开另一个人,那他就违背了
人的天性,要招致毁灭了。毁灭自己也毁灭他离不开的那个人。”
“这些废话是谁向你灌输的?”方飞的神色一瞬间狰狞了起来。
而我已经知道他是只纸老虎了,他的脸色再恐怖也吓不到我。我懒懒的敷衍:“老
子。”天知道是谁。哪有人会明确晓得自己的思想来源于那位先贤。
“我们走。我带你到克什米尔去掘李聃的坟。”方飞怒气冲冲的说。
“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想去当炮灰。”克什米尔?老子埋在那里吗?埋在那里我也
不去掘,我可不想被印巴当靶子。
“我让他们停火。”方飞不给我退缩的理由。
我斜睨了方飞一眼,这小子,口气这么大,当他是什么?美国总统还是联合国秘书
长?就算他是,能让印巴停火吗?若美国总统或者联合国秘书长能做到,印巴会打到今
天?
他又看穿了我的心事,忍不住恼道:“我确实不是什么美国总统或者联合国秘书长
。但我是时间唯一的支配者。你不愿想起过去那些经历,所以不明白支配者的含义。整
个宇宙,仅有两个支配者,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零界的……”他忽然不说了,似乎觉到
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面对我好奇的目光,他狼狈的笑笑,说:“总之你相信我就是了
,我说能让他们停火就一定能做到。”
“两个支配者?那岂不是太平衡了,什么意思都没有了么?”我微笑着说。
“别想套我的话。”他怏怏的说,“你若还是冥王影光,告诉你自然无妨,但此刻
,这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想我知道你为什么还总在我耳边说。”我闲闲的问,早已看穿了他的用心。
方飞一双锐利的眼睛此刻竟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迷茫。他苦笑道:“我何尝不知道
我不该说。但我不甘呀,不甘被你彻底的遗忘。你可知道一个永生相随的承诺只有追随
者一方记得的痛苦吗?我知道你不想背负不属于你的过去,可你的过去中不光有痛苦,
还有快乐呀!”
我大笑,不介意方飞怎么看待我的笑,好容易止住笑,我说:“一个永生相随的承
诺对于追随者本身而言就是痛苦。实在看不出你是这样笨的,居然会作出这样一个愚蠢
的承诺。”
方飞神色一厉,看了我许久,忽然叹了口气,说:“很多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就
是……”他猛地收口,不再说什么了。
我也不想问,天生就少了一根好奇的筋。本来考古这一行是需要强烈的好奇的,我
却缺乏这一点。还好我多了过目不忘的本领和精准的像仪器一般的判断力,否则我怎么
也进不了心爱的考古这行的。而且文物研究久了,我对它还是产生了一点好奇,不至于
像对别的事情那般淡漠。
“你难道从来也不追问别人接下来是什么吗?”方飞困惑的看着我,显然对我的不
关心有一丝不满。
我大笑,道:“你不说,显然是认为我不应该知道。既然我不应该知道,又何必去
问呢。若你是故做神秘,那我不问,难受的也是你;追问,难受的可就换成我了。”
“你一定是的!”方飞跳了起来,也不想想自己是在金字塔顶上。我眼见他摔了下
去,不但不想拉他一把,还很没良心的用手把眼睛挡住了。好烈的太阳~过了十分钟,忿
忿的方飞从金字塔下面又爬了上来。他忿忿的说:“我不管什么该说不该说,也不管你
想不想听了。我确定了。你一定是第三个支配者。时间、生命之外的第三个支配者:智
慧的支配者。”
“我是有点小聪明,可支配智慧,还差的远呢。”我懒洋洋的回答。
方飞却又激动的说:“一定是的。并不是谁都能够随意的转换自己的性情,让人丝
毫猜不透的。并不是谁都可以割舍的下自己的爱人,情愿只留她一世的。更不是谁都可
以用那个影族的禁咒救活,而没有进入神鬼的死地——零界的。”
我翻个白眼,把手从眼睛上方拿了下来,坐起,然后冷冷的说:“我太阳晒够了,
然后去哪里?”
方飞怔了怔,叹了口气。他今天一天叹的气比我认识他以后加起来的还多。他没精
打采的回答:“下埃及的祭司墓。没什么贵重的宝物陪葬,所以至今没有被盗。但是祭
司是当时埃及掌握文化的人。偷他们的墓对研究埃及历史有很大意义。那正是你喜欢的
,不是吗?”
我有点不忍了。我确实不了解这个男人跟我曾经有的关系。但此刻他是我的支持者
和庇护者。更主要的是,他是我一直以来旅行的好伙伴。何苦惹他伤心呢?万一他被我
惹急了,丢下我不管了,我岂不是又要回答以前那种水深火热的日子了?所以还是顺着
他一点比较好。
就在我这样想,准备付诸实践时,方飞忽然注视着我,很严肃也很郑重地说:“An
ny,你可以放心,除非你抛弃我,不要我再跟随你,否则我是不会主动离开你的。也许
许下一个永生追随的承诺确实愚蠢,但这件蠢事我已经做了,就会信守我的承诺。我将
是你永远的追随者和保护者。也是你命令的服从者和执行者。无论我曾经向你奢求过什
么,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只想守在你的身旁,一直到你厌倦我为止。”
不知为什么,我忍不住又想刺伤他。我冷冷笑道:“你真的能将一份感情维持到永
远而不变质?你真的到了永远还能对同一个人不产生厌倦?不要承诺你做不到的事情。
记住你是个支配者,不要降低自己的身份,让自己变成别人的追随者。”
方飞沉默了一会,忽然奇怪的说:“我只知道此刻我想对你做什么。”说完,猛的
俯下身来,吻住了我的唇。
我愣了。许久,才意识到他在对我做什么。猛地推了他一把,却忘了这是在金字塔
上,所以方飞就顺理成章的,今天下午第二次掉下了金字塔。
轻抚着唇瓣,又向下扫了两眼,我忍不住怔忪了。好熟悉的感觉,他不是我的追随
者,而是我的情人!
“你想谋杀我呀?”忿忿的方飞又一次爬上金字塔,明白的把不悦写在脸上,“亲
一下又不会死,你干吗那么大反应呀!”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谁叫你非礼我,活该!再说金字塔能有多高呀,摔
得死你。”
“按理来说是摔不死,”他居然振振有辞,“但凡事都有万一。万一我就碰到了这
个万一,堂堂一个时间的支配者,居然因为从金字塔上掉下去摔死了,岂不笑掉三界诸
神的大牙?”
我大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反问道:“难道还是我不对不成?”
方飞点头,义正严词的说:“当然是你不对。我想亲你,你就让我亲一下好了,我
什么都给你了,难道你连一个小小的吻都吝啬?”
我忽然觉得不安起来。甚至连这种不安是因为什么产生的都不知道我就已经想逃。
方飞见我神色不对,收敛了嬉容,担心的问:“Anny,怎么了?”
我看着他眼里的关切,忽然明白了。原来所谓的永生相随的承诺,是因为爱呀。可
这份爱,我承担不起,我只是想逃。
“Anny,你究竟怎么了?”方飞居然也会慌了神。自打认识他那一刻,他什么时候
不是气定神闲的。“你想到了什么?为什么我读不到你的心了?”他焦虑的问。
我抿着唇不答,却在悄悄的后退,然而事实证明没良心的人是会遭报应的。我居然
也忘了这是在金字塔上,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不过好在由来都是好人不长命,祸害贻千年。我本来以为掉下去至少会摔断我几个
嫩嫩的骨头,却没料到居然有人见义勇为,趴在下面做肉垫。我只听到一声闷哼,就软
着陆了。
拍拍屁股爬起来,我扫了眼这位不死也只剩半条命的仁兄,心里揣度着他对这无妄
之灾是什么看法。却在不经意间,遇见了一双清亮的眸子,然后就陷了进去。
“色女,少这样看我老婆。”地下那位仁兄居然还有整整一条命,而且还能跳起来
挡在我和那个女孩子中间。
“你是?”我觉得眼前的人莫名的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
“少装了,你会不认识我?文物终结者。”他咬牙切齿的说业界送我的绰号,好象
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愣了愣,忽然想起来了,不禁大笑道:“我道是谁呀,原来是雷氏那个自大狂的
朋友呀。风曳老兄,我们也许久不见了。你这么这般不客气呢?”
风曳恨恨道:“你算计我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帐呢。我警告你,以后离我老婆远
点,不然别怪我不守誓言。”
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他么?我凝神思索,却一点也不记得了。大概又是为了什么
狗屁倒灶的小事吧。这些大男人,气量一个比一个小,懒得和他们说话。
想到这里,我斜睨了风曳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掉头走开了。走出没多远,角落里
忽然伸出一只手把我拉了进去。我先是一惊,却在那只手碰到我的一刻安定了下来,是
方飞的感觉。
“你想摔死我。”我直直的看着神色奇异的方飞,说。
方飞不屑的说:“有冥王殿下在,怎么可能摔的到你。”
他这种不屑并非针对我,我却感到不舒服,但没有忽略到他说的那个冥王。我真的
不想知道那个他希望我了解的世界。所以我淡淡的说:“你甚至没有救我的意思。算了
,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就此分手吧。”
方飞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脸忽然间扭曲了。他哑声道:“你想跟她在一起,就直说
,何必用什么理由?我陪了你这么久,你居然一见她面,就叫我走?好,我走,你不要
后悔!”说完,一跺脚,就消失了。
“你误会了。”我这句话,是说给空气听的了。无奈苦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平日赶都赶不走的方飞,今天走的比谁都快,还留下这么莫名其妙的话。他?指风曳吗
?可人家早就有美娇娘相伴,我对他又没有丝毫意思,若他是为此而走,那我可真是冤
枉了。
不过心念一转,我忍不住也生起气来。若不是好死不死有风曳在底下做垫背,我掉
下来还不摔死了。也不想着救救我,事后还摆脸色给我看。走就走,谁怕谁,分手拉倒
。不过,好象还有一个问题,是蛮麻烦的……
我忽然下定决心,又走到风曳这边,笑嘻嘻的说:“风兄。”
风曳像防贼般戒备道:“你回来做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我的金主和我吵架跑了,来向你借点路费。”
风曳神色立即缓和了下来,奇怪,我向他借钱,他倒不担心了。那他担心的是什么
呢?我目光一转向风曳旁边的美女,风曳立即暴喝道:“Anny,你要想我借路费给你,
眼睛就别看我老婆。”
我嘻嘻笑道:“那就不借吧。美色当前,不看的是呆子。”
美女笑道:“Anny,好久不见,你还好么?”
我一怔,这个美女我可是真的不认识。不过看到风曳又气又急的表情,我就想逗他
,我猛的将美女抱进怀里,在她颊上乱亲了两口,然后涎着脸说:“美女,我本来不好
,见到你就好了。最近怎么样?”
风曳一副想把我吃的表情,我只当作没看见。这个漂亮美女在这里,我料定他不敢
动粗。不过还是少算了一步,后领忽然被人拎起,那个走了的方飞,居然又蹦了出来。
“你想气死我?”方飞压低声音骂我,“我亲你一下你把我推到金字塔下面,却去
亲别人老婆。”
我翻个白眼,冷冷的说:“你不是走了么?回来做什么?”
方飞词穷,半天没说出话来。我将衣领从他手里拉出来,整了整,笑眯眯的又对美
女说:“美女,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美女惊奇的眼光在方飞身上打转,看的风曳又是一阵不悦。这般小气的男人,这么
宝贝老婆就藏在家里不要带出来好了。听到我的话,美女笑着说:“曳带着我出来玩呀
。我们去过好多地方了。不过我最怀念的,还是和你一起去的乾陵。”
乾陵?我脑袋立时炸了。方飞送我短剑的时候,不是说过那是我从乾陵盗出来的么
?我本来是不信的,不过现在多了个人证,而且是这么一个漂亮美女做证,难道我什么
时候真的去过乾陵?
“老婆~”风曳似乎有点急了。
美女天真无邪的对风曳说:“叫我做什么?”
风曳闷闷的说:“我抗议,我被你冷落过久了。”
“我冷落你了?”美女的眸子里全是惊讶,“什么是冷落呀?”
我忍不住一阵暴笑。原来这个美女并不是中国人。活该这个小气鬼,这般吃瘪的样
子倒真让人看起来好笑。
风曳冷哼一声,对我表示不满。我凉凉搭起手,装做没听到。风曳抱起美女,忽然
消失了。我一愣,这个男人还真暴力。美女的声音恰在这时自风中传来,她说:“Anny
,我和曳相伴走天涯,以四海为家。”
“倒真是对潇洒的夫妻。”我这样想着,不禁也说了出来。回过身想走,方飞炯炯
的目光正对上了我的眼睛,让我觉得一阵寒意。
“我忽然觉得冥王的做法很值得效法。”方飞慢吞吞的说。
“那我也要是他那个好说话的妻子才行。”我晒笑道,“你若敢这么对我,我从今
以后不跟你说一个字。”
“你一向气来的快也去的快。”方飞忽然搂住我的腰,看来是真的打算效法风曳的
暴力行为。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那是因为惹我生气的人已经遭了报应。”
“若报应就是不找他呢?”方飞问。
“那我就制造报应。”我说完,忽然一脚飞出,踢在方飞右膝上。
方飞惨叫一声,抱着膝盖满地乱跳。我也就趁机甩脱了他的手,站在一边看他表演
耍猴。但他也跳的太久了吧。我不安起来。看他的脸色也不太好了。
“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方飞忽然说出一句话,“要死,我这个躯壳还是个人,经
不起你这无敌鸳鸯腿。”
我失笑,道:“别装了。你若不说这句,我可能上了你的当,但你这么一说,可把
自己的底给泄了。你这躯壳若是人,那我就是不老的神仙。”
方飞一愣,真的不跳了,他讷讷问:“你怎么知道?”
我大笑,说:“这回你真的露底了。我本来只是试探你的,没想到你这么笨。”
方飞翻个白眼,看来被我整的没办法了。他长长叹了口气,说:“有没有哪天,我
可以像冥王叫王妃那样叫你呢?”
叫我老婆吗?我转转眼珠,笑道:“等到你能分清我和影光之后。”
方飞如遭雷击般后退半步,苦笑道:“看来只好等下辈子你换个要求啦。”
我晒笑,道:“那你是没希望了。无论轮回几次,我也只会嫁给一个因为爱我而愿
意娶我的人。我不愿他在看我的时候,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
方飞苦恼的说:“你又钻牛角尖,在我看来,你就是影光呀。”
我笑笑,这是我给他的难题,让他慢慢考虑吧。对于他而言,这个问题太困难了些
,不过想娶我,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去下埃及吧。”方飞忽然也露出笑容,看上去也一般不怀好意。我心里有一点忐
忑,却忽然安定了。我记得我好象是有男朋友的,到时天塌下来让他去当吧。
方飞似乎又察觉了我的想法,不善的眯起眼,我不等他说话,先说:“快走吧,不
然到下埃及天都亮了。”
方飞勉强点头,拉起我,离开了。
下埃及的祭司墓,确实让我喜欢。可惜身边的人不对劲,影响了我享受文物的心情
。这家伙,自从见了风曳夫妇之后,就一直不对劲。难道说,他是风曳那个活宝老婆的
倾慕者?
我这样想着,斜睨了方飞一眼,方飞像我肚子里蛔虫般说:“风曳的老婆只有他自
己和你喜欢,别人谁受得了!”
我一愣。从他的话里闻到了浓浓的醋意。他吃谁的醋?难道是那个美女的?好象是
很有可能,我仔细想想,忽然这样觉得。而且看风曳的表情,也是有点害怕我拐了他老
婆去。难道我真和那个美女有什么纠葛?
我蹙眉想着,不时看看方飞,希望他给我一点提示。这小子,却耍酷,头也不抬的
只顾用刷子清扫墙壁上堆积的灰尘。我没来由的想叹气。为什么?为什么我非要和他在
一起?以前在圆梦的日子,不比现在快乐的多。没事还要受他的闲气。
我忽然怒从心起,就此了断吧,从今以后谁也别跟着谁了。我猛的抽出一直珍藏在
怀中的择天,丢给方飞,冷冷的说:“桥归桥,路归路。从此我们再也没有关系。”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沿着来的路走了出去。
他没有追来。站在阳光下,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我的心情又愉悦了起来。少了
一直跟在身边的另一个人,确实有些不习惯,不过人生尔是孤单的,我何必违背人的天
性?
我回到圆梦,继续以前东奔西跑的日子,不时到哪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去寻找“失踪
人口”。这才是我的生活呀,轻轻淡淡,没有谁来吹皱一池秋水。我得承认,对方飞,
我确实动心了,但也仅仅止于动心而已。所以此刻,偶然想起他,我也只要淡淡的惆怅
,没有更多的感觉。
若他没有自我身边消失呢?
我偶尔也会想这个问题。
我会爱上他吧。
我这般回答自己。
是的,我会爱上他,可是,我爱自己,永远比爱他更多一点。
站在镜子前梳妆,我揽着一头如丝的长发。以前,我一向是留短发的,为了行动方
便。可是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他不让我剪,头发就自然的长了起来。分开后,我常忘了
剪它,它也就更加长了起来。我摸摸长发,向镜中的自己扮了个鬼脸。明天去剪了它。
我暗自决定。不经意间,我瞥见镜中,远远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我猛的回头,看见了久
违的方飞,和他那完全没有神采的眸子。一别经年,他竟这么憔悴了。
“我好想忘了你。”方飞涩涩的说,“我好想像你一般潇洒,可以云淡风轻的对待
感情。”他忽然提高了声音,像在宣言:“但我做不到。离开你,我只会更想你。Anny
,我不想再伪装,不想再隐瞒了。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不会吧,这么老土的词也说了出来。我撇撇嘴,想笑,又笑不出。为什么要这般深
情的对我呢?我是没有心的人,是不沾半点感情的智慧支配者呀。影光一个人,同时是
智慧和情感的支配者,所以他可以爱,可以为了爱人的离弃而舍弃自己的生命。而我只
是智慧的支配者,我不懂爱情,不会感动,永远只会用理性支配一切。为什么要爱上我
呢?爱上路边的花花草草它也会回应你的感情,但我不会呀。
温热的唇瓣,吻上了我的唇,让我一瞬间忘了思考。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让
我不想拒绝。何必要拒绝呢?若这可以让他少受一点伤,我心甘情愿呀。意乱情迷中,
方飞开心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Anny,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
我也爱你吗?
爱吧。
也许爱吧。
—完—
后记:这个故事说起来,居然写了整整一年。由于写的时间太长,许多原本
的意念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认真回忆起来,这并不是我最初的结局。然而对于这个结
局我是满意的。人生的缺憾已经太多,就在虚幻的事情里,多些完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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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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