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天使的微笑1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Wed Feb 16 10:57:04 2005), 转信

天使的微笑             原创:蓝水灵 
 


前言

早就想写点什么东西给灵幻了,正好现在有时间,就以灵幻里的人物作大背景写几篇文章
吧!我不会特地的去挑熟人写的,就是说不熟的我也可能要写,倒要看我喜欢谁的名字了
。这是本人写的第二个人物,还得向斑竹敬礼,给他的那篇不是很好,等到有时间一定弥
补一下啦!这次决定写冰凌雪舞,不过写在前面,如果我的文章有得罪各位的地方,请担
待了,水灵这里先和大家道歉了……

   灵幻志异--冰凌雪舞

[作者声明:本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其中内容若含诅咒人的语句,请各位不要与文章主角
及其家人联系到一起,作者无意损害他人名誉,纯粹因为文章感人,才把主角名定死的,
再次感谢!]

在平静的太平洋上,有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岛,岛上住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都有着不一样
的经历,但他们却都不是平凡的人,每个人都有着辛酸的故事,他们有的是天使,有的是
恶魔,有的是巫女,有的是妖怪,还有神……许许多多本来不该在一起的人凑在了一起,
本该极度排斥彼此的人们却和睦相处,不为了什么原因,因为他们是一家人。这座小岛就
是--灵幻岛。

 
                     

                         吉佛列客岛 普鲁城内 

  黑夜,寂静无声,隐约中,除了岛四周传来的海浪拍击声外,真是静得连一根针掉落
的声音都能听见。 
  
    新进守卫裘伊斯战战兢兢地执行他在吉佛列客岛上第一天的职务,他很想以平常心来
看待,假装一切就像平常一样,他只管执行他巡逻的工作就好,但他不行; 

  只要一想到他脚踏的是吉佛列客岛,而且是岛上的普鲁城之内,他就是没办法等闲视
之。 

  天老爷!他怎么可能能够当做跟平常一样?这里是吉佛列客岛耶,传说中神秘的J先
生的根据地所在,而普鲁城这么宏伟壮观的古城堡正是J先生最隐密的私人住处!他有幸
能被调来这个最神秘的地方为J先生服务,这是多么不可思议、而且又让人求之不得的事
,他兴奋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假装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嘿!新来的,专心点。”严谨的警告声来自于这班巡逻小队的小队长罗宾。 

  “啊!抱歉,我会注意一点。”匆匆回过神,裘伊斯惭愧的示歉。 

  “别这样,罗宾,我们都知道,他是新来的,难免会这样,你就别那么不近人情。”
旁边的巡逻队友忍不住说道。 

  “就是说嘛,想当初,我们来到吉佛列客岛时,还不都跟裘伊斯一样,发愣了好几天
才能回过神。”另一名队员也将心比心地说道。 

  “哪能不发愣啊?这里是吉佛列客岛耶!而且还是在岛中心的普鲁城内耶!”见所有
的人都发言了;取后一个队员也说出自己的感言。“说真的,我刚来的时候,只要想到脚
踏的土地是属于谁的,我连醒着都怀疑自己是在作梦,因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
为传说中的J先生服务。” 

  “原来你们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啊!”裘伊斯大感意外。 

  “谁跟你一样?”有人白了他一眼,更正并提醒道:“只能说每个人都这么想,这是
所有人的心情,你别以为只有你有,在吉佛列客岛,不能有太自我的想法。” 

  “是!我明白了。”前辈开口,菜鸟只有受教的分。 

  “还有……” 

  “够了吧?”无法再容忍下去的罗宾出言制止更进一步的言论。 

  所有的人都噤了声,看着他们一脸严肃的小队长。 

  “在吉佛列客岛,要的是为主人画忠做事的人,而不是多嘴饶舌之徒。”罗宾进一步
叮咛。“尤其是在执班的时候,你们该做的,就是尽一切力量来保护主人的安全,至于其
他的,有什么心得可以等交了班之后再去讨论。” 

  “是!”四名队员小声,但坚定地应了一声。 

  所有的声音在此全数消失,就像这一段对话从来不存在一样,而如同这岛上的其他巡
逻小队一样,在对话停止后,他们融入这黑暗中,尽职地肩负起他们的工作,无声地守卫
着吉佛列客岛,捍卫着岛上的普鲁城。 

  同一时间,在固若金汤的普鲁城内的主卧房里,一点淡淡的蓝光在半空中亮起,紧接
着蓝色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它变成一团美丽的蓝色光圈为止。 

  没有人注意到这不可思议的现象,包括躺在床上休憩的人也一样。没多久,光圈中出
现一名美丽的少女,之后蓝光渐渐隐去,终至消失,而紧接着少女跌落在地上。 

  “哎唷--”美丽的少女痛呼出声,但连忙又机灵地捂住嘴巴,虽然她更想做的是揉揉
一再发疼的屁股。
    
    空气中传来另外一个声音,仿佛传自于另外一个世界,这声音只有少女能听见。

  “雪舞姐姐,水灵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自己要多小心,记住,你到了人界很快就不能
使用魔法了,要是那个笨家伙认不出来你,你一定告诉我,不行,我真的得走了,多保重
。”
 
    声音飘远了,确定自己不会再发出声音后,少女这才松手上让双手离开嘴巴、手脚并
用地爬了起来,而且站起来后上还不忘顺便在小屁股上揉了几下。 
  
   要命,真的很痛耶!这个水灵,怎么不把她放得平稳一些,偏要用摔的,现在的孩子
呀!少女心中直嘀咕着。但她可没笨到让自己再抱怨出声,因为在她愿意之前,她可不想
吵醒任何人。 
 果然是很快就不能用魔法了,用最后一点气力,她让手心亮起了一团异常的光,在光影
消失前,她已确认了方向,还有一件最重要的是--床上有人! 
  
  太好了,有人!她心中欢呼着,为了床中间隆起的那个人形所代表的事--他在.就在这
房内,就在这床上! 

  计量着刚刚看见的距离,心中有了一份比较后,她奋力地往床中心一扑-- 

  “啊!”惨叫声扬起,是女声。 

  确实是女声,是她的声音,而不是他的,也就是她原先计划中大吃一惊的声音。 

  没人能看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包括她自己,她只知道,前一秒还在熟睡中的人团,
下一秒就抓住了她,而且借力使力地带着她一滚,导致情势整个大逆转,被压在下面的人
变成扑人的她。 

  不只是身子被困住,她那赖以呼吸生存的颈部处还让一双巨灵大掌给紧紧箍住.只要
大掌的主人再多使几分力,恐怕就不只是呼吸困难这么简单的事了。 

  “是谁派你来的?”男人沈着声问,整个人几乎与黑夜融成一色,就连声音也冷得不
带一丝情感。 

  “放开,你放开我。”清脆的嗓音溢满恼怒地朝他喊着。 

  娇脆的嗓音出卖主人的稚嫩年纪,但即使讶异于这次暗杀他的杀手年轻得过分,那个
与黑夜融成一色的男人也丝毫没有一点儿手下留情的念头与想法。 

  “说!”低沉的声音喝出有力的恫吓,一对蒲扇般的大掌更是毫不留情地加重手中的
力道。 

  “讨厌,你这样人家怎么说啦!”她不畏强权地大喊出声,由脆嫩的嗓音听来,她是
更加地也悦了。 

  讨厌!讨厌、讨厌!怎么会这样呢?原本她都计划好了,想好好地吓他一跳,好给他
一个意外的惊喜,但现在看下全毁了,她搞砸了一切! 

  可是她想不通啊,她明明就计划好了的,不是吗?那怎么实地演练的这时候,她的突
袭会失败成这样? 

  “不管你是谁,出这任务就该知道惹恼我的下场,这时再装可爱,你以为有用吗?”
男人冷笑着。这世上想要他性命的人太多,所使出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而其中,美人计
是最常被使用的一招,他对这种烂伎俩早就感到厌烦。 

  话虽如此,但不知为何,这嗓音跟语气对他来说竟有种熟悉感上让他几乎同时就联想
到那个相似的人……即使只是一瞬之间,他很快摆脱这个不切实际的联想,可这一刹那的
不确定跟迟疑确实是存在的。 

  “快说,是谁派你来的?”恼怒自己竟然受她的影响,就算只是眨眼间的事,他也很
不高兴,于是更加紧手中的力道了。 

  她努力过了,但颈部传来的不适一再加剧,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索性尖叫出
声。“那勒斯,你快掐死我了!” 

  他整个人僵住,因为她唤他的方式、尖叫的频率以及口吻。虽然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
情,但他松手了,虽然不是完全地放开她,但光是松掉的力道也够她大口口地呼吸了。 

  “那勒斯,你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不但变得这么有攻击性,还一直问我奇
怪的问题?什么谁派我来的?这什么怪问题啊?你以为是谁派我来的?”喘了几口气后,
脆嫩的嗓音连珠炮似地冒出一连串的问题。 

  耳熟,真的是太耳熟了,这说话的方式跟嗓音。 

  但不可能!会有这样嗓音跟说话方式的主人已经死了,就在他的面前、他的怀中,那
么……她是谁? 

  “你……”黑暗中,这个在许久之前早已绝望的男人迟疑了一会儿,最后仍是决定给
自己一点希望,所以他还是问了。“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那勒斯,难道你真的忘了我吗?”脆嫩的嗓音充满了惊疑不定,但不等他
回答,她已迳自为他找好说词。“啊!我知道了,因为你的房间没点灯上这么黑你看不清
楚,所以认不出我来上这不能怪你。” 

  “你到底是谁?”他开口,仍是同样的问题,但低哑的声音中多了一丝丝不明显的颤
抖。 

  十年,已经十年了,他在绝望中度过了十年,如今眼前这个女人的嗓音、说话的方式
上让一直处于绝望中的他涌起一股希望。但,这可能吗?这真的可能吗? 

  “嘻!是我啦!”脆嫩的嗓音嘻嘻一笑,然后又稍稍降低声量,不好意思地说。“雪
舞,我是冰凌雪舞,你还记得我吗?” 
  雪舞?! 

  魔咒般的两个字让他如遭雷击般地彻底僵化。 

  黑暗中,那个跟黑暗融为一体的男人动也不动地,所有的思绪随着那魔咒般的两个字
翻飞起舞,整个人像是跌进了标名为回忆的无底黑洞般,被那些过往的记忆慢慢、慢慢地
拉回,直到十年前…… 




  又一个。 

  那勒斯.杰洛斯从容地收起手中的枪枝,即使不亲自过去确定,他也能十成十肯定,
那个十五公尺外、躲在钟塔里想狙击他的杀手已永远不能再拿枪杀人。 

  不为什么,道理相当简单,只因为……死人是不会杀人的;一个失去了生命的人,就
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吗?”被支开的贴身武侍查克听到了枪声,急忙赶了过来。他
有几分意外,因为他才刚被遣开一会儿的时问,而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出事了。 

  “又一个烦人的苍蝇上让人去处理。”那勒斯.杰洛斯交代道,一张俊美到可以说是
罪恶的英俊面容上,很自然地泛着一股谋人敬畏的威仪。 

  那是很矛盾的一件事,因为俊美无俦的他实际上才十七岁,而那张可以说是美丽的脸
也确实带着几分十七岁少年该有的青涩稚嫩,但事情又不全是那么一回事,在看似无害的
青涩稚嫩下,一份不该属于他这年纪该有的迫人气势竟同时存在,就像个天生的王者,让
旁人很自然地对他打从心底感到敬畏,不因为年纪或其他的设限而有改变。 

  “怎么,没听见我的话吗?”他看着仍停留在原地的武侍。 

  “少爷,让查克跟着您吧!这已经是这个月来第四桩暗杀事件了,您真的得多加小心
一些,就算不喜欢让人如影随形地跟着,就让查克一人跟着您也行。”查克大胆建言道。
 

  “我说了要一个人进去,你没听见吗?”杰洛斯不怒而威地睇了他一眼。 

  “是!”查克不敢再违逆,只得领命而去。 

  一阵微风淡淡扬起,树梢因这阵风发出沙沙的声响,可不只如此,除了树叶的摩擦声
之外,还有…… 

  “你这样做好吗?”脆嫩地嗓音不解的问道。 

  以为声音的主人是适才杀手的余党,那勒斯.杰洛斯的反应奇快,一个反身飞跃、在
地上打个了漂亮的滚后,卧倒、翻身,这时他的手上已多了一把枪--刚刚才杀了人的枪,
当他的动作定格于一种近乎拍电影般的帅气姿势时,致命的枪口也一分不差地正对树上声
音的来源处。 

  是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制止了他在第一丝的迟疑,因为这些微的停顿,让他看清了树上
的人,一个看起来并非什么杀手之流的人。 

  那是一个看似无害的少女,以他的猜测,大概是附近农家的女儿,偷空想到教堂里摸
鱼打混的。 

  “哇.你好厉害。”不知自己的宝贵生命转眼间已到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少女忍不住
拍起手来,一脸的兴奋,直当他刚刚那一连串的动作是特技表演。 

  那勒斯.杰洛斯没做任何反应,他只是看着她,想看出她的行为是不是一种伪装。他
所受过的训练让他知道,事情并不能只看表面;一个看似最无害的少女,可能真的是无辜
的路人,但也很有可能是最顶极的杀手。 

  “怎么了?我的衣服有破洞,还是脸上有脏东西?”承受着他的注视,少女直觉地也
跟着看了下自己的穿着,还不放心地摸了下自己的脸,但她没发现有哪里不一样的地方。
 

  “对了,你要不要把你手上的东西先收起来?如果我没搞错,那个东西是会要人命的
,就像刚刚被你弄死的那个人一样。”少女像是突然想到,说话的同时,她正用力地擦着
自己的脸,想知道是不是沾到了脏束西,要不然,他干么一直盯着她不说话? 

  “你全看到了?”他又找到一个不能留下她的理由,但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
牵引,让他怎样就是无法动手对她扣下扳机。 

  “怎么可能没看到?我一直坐在这边休息,你是后来经过的人,你想,你的一举一动
我有可能不看到吗?”她反问,觉得他问了一恫很笨的问题。 

  “你不害怕!”杰洛斯作下结论;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刚刚的事件。不知道是不是少
了一根筋,她似乎不知道要害怕。 

  “怕?我为什么要害怕?”再次听见一个奇怪的笨问题,少女已经开始怀疑起他的智
商,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起来:人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虽然刚刚看他一副很厉害的样子
,有着翻来滚去的好身手,但四肢发达的人,头脑就是比别人简单了一点,看他老是问一
些笨问题就知道了。 

  因为她的不懂遮掩,是以脸上生动多变的表情很容易被解读出。那勒斯.杰洛斯知道
她在想什么,所以更觉得惊奇。 

  他从没遇上像她这样的人,没有人会不伯他的,包括收养、教养他的义父,也就是举
世闲名的恐怖大王布雷德在内,他所见过的人都怕他。现在突然出现一个异数,而旦是在
亲眼目睹他杀人后还表示不怕他的人,杰洛斯开始觉得有趣了。 

  “你该害怕的。”他提醒她。 

  “为什么?”她不仅,也不想懂,所以自行转移了话题,问道:“喂,你不累吗?”
 

  杰洛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他一头雾水,完全跟不上她转变话题的速度。 

  “我的意思是,你一直维持那个姿势不累吗?”她指指他媲美动作片里的定格美姿。
“我觉得你摆这个姿势是很好看啦,而且如果说你一点也不觉得累、想继续维持下去我也
不反对,只是你手上那个东西别对着我。我好不容易才偷溜出来,在没能好好玩个够本之
前,可不想白白惨死在人类的手中。” 

  生平第一次,杰洛斯体会到尴尬的感觉,因为他确实还维持着先前瞄准她的仰躺姿势
,如果不是她提起,他真的忘了自己还维持原姿势不动。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一般来说,疑似想狙击他、抑或是目击他杀人的,没有第
二句话,早就向死神报到去了,哪还有机会像她一样,跟他吱吱喳喳地扯了这么多的废话
? 

  不只如此,只要知道他的人,哪一个人不怕他?又有哪一个人敢像她一样,直言不讳
地对他说出心里话。 

  转念之间,一种天外飞来的奇想让他作下了连自己也觉得意外的决定。 

  “下来!”他对她说道。 

  “做什么?”这一次换成树上的女孩跟不上他换话题的速度。 

  已经站起来的他收好了枪,说出他的决定,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吧!” 

  像是过了一世纪之久,她对他的话才有了反应。 

  “为什么?”她看着他,怪异的表情仿佛看见一只长出角的青蛙。 

  “不为什么。”杰洛斯觉得理所当然;这世上的事物对他来说就是这样,他想要的,
就一定得是他的。 

  女孩皱起了眉头,有些不高兴。“你好奇怪,我又不是你的东西,你不能命令我。 

  “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杰洛斯倨傲地笑了;宣告他势在必得的笃定。 

  “我不喜欢你这样,还有,你刚刚也是;刚刚跟你说话的那个人只是关心你,结果你
还赶他走。”她抱怨着,也想起她最初想跟他说的话;她就是看不过去他那种态度,才开
口叫住他的。 

  “下来!”他突然命令道,没理会她的话。 

  “不要!”女孩倔强地别过头去不理他。 

  “别考验我的耐性。” 

  “哼!”她以一声冷哼回答。 

  “我说……下来!” 

  “我不想理你了,再见。”她说道,看也不看他一眼。 

  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她道别完后发生了,只见她的小小臀儿慢慢地离开树干、腾空起
来,仿佛下一瞬间就要飞天而去。 

  可惜,飞天而去终究只是想像,因为没一会儿后,腾空大约十公分的她又跌了下来…
…她差一点就要从树上摔下来,要不是她反应快,连忙平衡住身子,只怕真要跌了个狗吃
屎。 

  “讨厌,还是没力气,怎么会这样?明明就休息过了啊!”趺坐回树干上的女孩一脸
的不解。 

  此刻的她,好好地坐在树干上,就跟刚刚一样,仿佛那一瞬间的腾空画面只是种幻觉
。可那勒斯.杰洛斯不会天真地以为自己的眼睛产生了幻觉,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
耳里,可是他不惊不疑,像是每天都看见这种事发生似的。 

  “够了,你下来吧!”他开口,心里已经完全明白这整件事了。 

  “啊!被你看见了。”没能如愿离去的女孩懊恼地看着他,没有急着否认刚刚的异象
,有的只是被人看见她使用异能的懊恼。 

  “没力气是不是?”他一脸明了。 

  “你怎么知道?”女孩怀疑地看着他。 

  “你来没多久吧?”他问。因为她的回答,礁定了他的假设--关于她的来历,那绝不
是他先前所想是附近农家女孩那般单纯。 

  “对啊,你怎么知道?”她有点儿吓一跳。 

  “只有你这种刚来的人才会不知道,而且有勇气做出逃跑的事。”他冷笑,俊美的脸
上尽是嘲弄。“一般都是这样的,因为精神念力、也就是超能力而被抓来这里的人,除了
在实验室里能使用能力外,在其他地方,你们异于常人的超能力就使不出来了。” 

  她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似乎他说的是外星语言。 

  “不懂?这也难怪,你才刚被抓来没多久。“他难得大发善心地为她解释。“在二十
公尺外、也就是你刚逃出来的建筑物里,以前有太多像你这种有特殊能力的人想逃跑、抑
或是想对这个实验收容所进行破坏,所以他们重新改建,除了实验室,其余的地方全加装
了一道能抑制且成功消去你们超能力的内墙。至此之后,像你这种能利用精神念力的人,
只有在他们有需要的实验时间里才能在实验室使用超能力,其余时间里,在实验室外的你
们软弱得就像平常人一样,哪里也去不了。” 

  女孩听了他的话,表情更加困惑了。“你所谓的那一间,是不是我看见的那间兼做孤
儿院的教堂?” 

  杰洛斯冷笑,不掩恨意,而后才可怜似地看着她。 

  “啧!能说出这种笨话,我真怀疑你是怎么从那个地下堡垒跑出来的,是吓傻了吗?
不过恐怕本来就是傻的,才能像中国人说的:“天公疼傻人”,好运气地让你逃出来。”
 

  “你别乱骂人,我才不笨!”她抗议。 

  “这一点有待商榷,不过你再继续留在这里不走,就算他们一时没发现你躲在此,要
不了多久时间,也会发现你。”他提醒她。 

  “也对,我偷溜的事,应该要被发现了,再不快点走,等会儿被抓回去就完蛋了。”
她嘀咕着。 

  “很高兴你总算有点自觉了。”他嘲弄地说道。 

  “可是我现在没力气啊!”她没听出他的嘲弄,很担忧地对他诉说她的困境。 

  “那是当然,不说天公疼傻人的原理,就算你的力量再强、再大,能出得了那个地下
监狱就已经是不容易的了,力量耗尽也是很自然的事。”他没想到她会笨到连这个原理也
想不透。 

  她困惑地看着他。她是被人追赶没错,但他的话总让她觉得不太对劲,像是什么地下
监狱的事,还有他刚刚说的那个奇妙的地方,她连听都没听过,不过这不是她眼前要关心
的重点。 
  “那现在我要怎么办?”她虚心求教。 

  “跳下来。”他只给她三个字。 

  “嘎?”她吓了一跳。“我现在没有飞的力气,你要我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是想摔
死我吗?” 

  “不会。”这次从三个字变成两个字。 

  “什么束西不会?”她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不会摔死。”他以他也没想到的耐性解释,不过也只有四个字。 

  “你骗谁啊!”这下她听懂了,但反应是不屑地扁扁嘴。 

  “我说不会就不会。”他有些恼怒,因为她竟怀疑他,质疑了他的权威。 

  “是啊,不会摔死,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不死,只不过是去掉半条命而已。”她
嘀咕着,摆明了就是不信他。“你真是看不起人,以为你可以这样愚弄我吗?我……” 

  “我会接住你。”他忍无可忍地打断她的叨念。 

  她听见他的话,所以住了口,将满肚子的不满跟抱怨全吞了回去,但这并不表示她相
信了他。她仍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真的?是不是骗人的啊?你真的会接住我?”她总觉得不保险。 

  “别质疑我的话。”他咬牙说道,开始怀疑起自己是真的想留下她这个小麻烦精吗?
 

  “你别说得好像我很多疑似的,这事关我屁股会不会开花,我当然要慎重一点,再说
,要比多疑,你以为你自己就是那种会随便相信人的善男信女吗?”她对他那一副“麻烦
,你怎么这么啰嗦”的表情有意见。 

  “我给你三秒时间考虑。”他懒得多说,直接下最后通牒。 

  “三秒?这么少?”她有意见。 

  他不理她,开始读秒。“三--” 

  “等一下,你别数啦,要是你故意使坏,不接住我怎么办?” 

  “二--”虽然尾音都有小拖一下,但读秒基本上仍是继续的。 

  “等一下,你数慢一点,让我想一下。”看他一脸认真,她有点急了。 

  “好啦好啦!”她大喊着,看他真的打算离开了,连忙在他转身而去前喊住他。“别
走,你别走,我相信你一次就是了,我跳!” 

  “快点。”他不给她多考虑的时间,张开双臂。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事,为了不让自己后悔作下这个决定,秉持速战速决的精神,看见
他张开双臂后,异常配合的她眼睛一闭就往下跳。 

  “啊……哎唷--”往下跳的尖叫声很快就变成痛呼声。 

  他没有接住她,他、没、有! 

  “好痛!你骗我!”捂着屁股,她一边惨叫一边指控。“骗子!你怎么可以骗人?”
 

  “你自己跳歪了。”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因为突然想到,在她质疑了他的能力后,他
干么还那么好心地费力接住她? 

  “藉口!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她恨声骂道,才没他想的那么笨,要跳之前,她可是
对得很准才往下跳的。 

  “这是你该得的惩罚,你刚刚不该质疑我的话。”看在她年纪小的分上,他愿意说明
他的规则。 

  

--
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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