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nbipfml (天外飞仙), 信区: Ghost
标 题: 冰海沉尸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Feb 18 09:39:17 2005), 转信
冰海沉尸(四)
这一次是由外事组的一位巡官和一名警员,加上我和会长,一共四个人,到了日本由非官方
的台商办事处(我们与日本并无邦交,故无大使馆)的人来接应,直接到饭店去,当然,免不
了接风一下。
在午餐上我才知道,我们的任务是要出海,搭上那艘渔船,然後将它押送回台湾,大约要一
个星期的时间。
一直到我们真正待在船上的时侯,己经是下午六点多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儿竟然是这
麽的冷,我拉紧了大衣,望向西方暗红的天空,此时天黑了,冷风狠狠的刮过每一件东西,大
家都进船舱里去,会长叫著:"小发!你在干嘛?外面冷死了,你还想昨天你那个喔..不要想
了啦!小心回去我向你老婆举发唷....."
我只向他挥了挥手,远方看去尽是一片令人不解的黑,海风卷起一大片的浪花,使得空气
中总叫人觉得咸咸的。
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伤感,也许是环境的关系吧!
有一种身处在天涯海角的感觉,好孤独.....我不禁又想,如果我就这样死去消失不见,
世界上会有人想念我吗?
正当我想的出神时,一阵" 咚.咚...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是从前面的甲板上
传来的,我十分好奇的循著声音找过去。
我站定在一扇门前面,我十分肯定声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的!但我到了门前就又没声音
了!
我纳闷的大声问:" 谁在里面?",没有回答,我顺手在甲板上检起一件铁器就往门敲下
去,我这才发现原来这铁门经被焊死了,看起来有一点锈了,应该焊没有多久!
" 警察先生!船长请你上来吃饭!",上甲板一个水手对著我叫著。
" 喔..好的!谢谢你!",我回身往回走,我才又发现,原来船的另一边还有一扇门,看起
来是一样的,我走到另一边,用力的将门打开。
里面还有一扇木门,我弄开了木门。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一阵白色寒冷往我整个人罩
住,我急急往後退去,一不小心跌在甲板上,原来是冷库,但我心里更觉得奇怪,左边那
个是怎麽回事?为什麽要焊死?因为挡不住的寒冷,我关上门,决定明天一定要查个清楚
!我和会长花了近三个小时才和每一位船员谈过,每个人说的都一样,"一切意外都是从捞
到那不知名的尸体开始,并没有任何的故意杀人."如果不是事实,那一定是串过供!我固执
的认为是後者。
和船员谈过後,我找会长一起去外事组巡官的房间中,一起讨论案情,我首先发表我的意
见,:"巡官,我看这件案子可能并不单纯!没有理由会接连发生意外,我想不太可能!也许是
船上发生的凶杀,为了避责,故意掩饰成意外!",这个巡官我并不认识,他好像是刚毕业的
。
" 嗯..我也是这麽想!",巡官接口说:" 我想,明天开始,我们将他们分开作笔录,不要让
他们知道。"
"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要串供也早就串好了。",会长说的也有道理!
"应该也是可能!不过,我想一定会有人不愿和他们一起串供的!我们先作一份笔录将他
们咬死!回去之後再详加侦查,看怎麽样?",我提出这个作法,本来也只能这样,能办就办
,不能的话也不能乱加罪名。
" 嗯...也只能如此了,今天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吧!",巡官可能是自己累了,我和会
长向他道声晚安,就回到我们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我睡到十一点才起来,天色好像不错,浪也不大,但我的头还有点晕,我心里想著
等一下再补两颗晕车药..我向船长要求要看尸体, 船长面有难色的答应了。
船长带我们到一个仓前,赫然就是我昨晚我来过的这个门,我随口问道 :" 船长,这里面
有人吗?"
船长脸色大变,後退了几步,:" 哦,当然...当..当然..有..哦不...没有..为什麽问这
样的问题?"
我和会长交换了一个眼色,我沈声问:" 黄先生!请你诚实的回答我!现在的每一句话都
会记录在讯问笔录中!,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 有..哦,我是说有死人..并不是说有活的人....",船长的回答还是闪闪烁烁的。
" 这样啊...请你现在叫人把这门打开,对了,昨天我怎麽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我随
便胡说,想看看他的反应。
" 好的..啊..!里面没有人!不会有活人的!",船长的反应异常激烈,我满意的笑了笑。
" 啊..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
没多久,船上的二车就弄好了 CO2 ,要把门烧开。
我冷不防又问一句:" 为什麽要将门焊死?",我说的又急又快,船长一时不察顺口就答
:" 因为怕里面的人会出来...啊...不是不是!怕有人会进去 ..."
我轻笑了一声,望向会长,会长对我作了一个 OK 的手势,这表示一切都己经录音了!
不多久,门己经可以打开了!
事实上,一直到现在我仍十分的内疚!当初我如果听船长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後来的事
了!虽然每一个人都说错不在我。
" 警察先生,你..你真一定要开这个门..!?",船长用著几乎发抖的声音对著我说:"
如果能的话..请不要打开这个门!...算我求你..."
船长的心虚,更让我认定了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之事!何况我昨天又有到异样的声音从
里面传出!
会长一把推开挡在门前的船长,喝道:" 你不要妨碍我们办案!这对你绝对不会有好处!
请你合作!!"
大副立刻上步过来也推开会长,大声的叫著:" 你们要查就查,干什麽要推人?",说完又
将船长拉回原位,又道:"船长,何不直接告诉他们,这里头有一个作祟的死人?"
我和会长都不再说话,要整你们还不简单?何必跟你们见识会作祟的死人?这种话只好
骗骗小学生罢,说不定人家还不信呢!
我走到门边,一把将门拉开,和右边的一样,还有一个木门;我要说的是;我在外勤干了这
久,有一些动作是习惯的,大部分的刑警都会有这种自然的反射动作!就是:打开一扇未知
的门,绝不会站在门口中央!
我一脚踢开了那一扇木门,身体很自然的就闪身到门旁去,这时我觉得有一个黑影激射
出来,并不大,约莫一支雨伞大小,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仍紧握著枪,全神注意著仓内的情
形。
" 啊....发仔 !! ",会长惊叫一声。
我急忙一回头.看到船长倒在地上,胸口有一个高约四十公分的东西,灰灰的,有点像鱼
的形状不过尾巴却不太像..我仍全神贯注在这仓口,问了会长:" 他怎麽了?"
" 发仔!他死了!",会长在另一侧叫道。
我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我重覆问一次:" 你说什麽?再说一次!"
船长是立即就死亡的!插在他身上的是一尾小的鳟鱼,约三十公分剑形状的嘴,(编者按
,那应该不是嘴,是类似旗鱼的嘴巴前端的刺)连根没入胸,大量的血正从船长的口鼻中流
出。
一阵阵的白霜气不断的从里面泄出,我探了一下头,根本无法看见里面的情形,我对著另
一侧的大副叫道:"陈大副,请你去通知我们另外两个同事,并且请你设法关掉里面的冷气
,还有弄一个电风扇来,我们要进去里面!"
大副心里一定十分的痛恨我们,我看的出来,但他还是照著我的话作,我加了一句:" 陈
先生!请你要知道一点!我们是办案,你们船长难道是我愿
意让他遭到这种意外吗?",大副只是闷不吭声的离开。
这个时侯,本来好好的天气突然暗了下来,风也转为强烈,不时有较大的浪打在船身上,
令得船剧烈的震动...
很快的,外事组的巡官和警员下来了,所有的船员听到消息也都跑到甲板上来,机仓里的
人将冷仓里的风扇打开,马上一大片的霜气从仓里往外冲出,我大声吩咐著,所有人不得
站在仓口。
没有必要对船长作急救了,但我最少也要抓到凶手,在船上,他逃不掉的!会长也握著枪
,来到我的身後准备接应我。
我等了约十分钟,吹出的白霜己经快没了,我一个闪身到仓口,举枪对著里面大叫,"统统
不许动!"
在仓内走道的中央,背对著我站著一个人,一只手下垂,手中还抓著一尾鱼,这鱼虽然不
大,但少说也该有二三斤,冰硬了的鱼给砸脑袋上可不是说著玩的,不死也会智障,我小心
翼翼的跨进去,慢慢的走近他....
我小心的盯著他,在眼角的余光下,地上有一些东西,但我无暇去细看,只觉得红红白白
的,一大堆散落的东西。
"好!你现在慢慢的转过身来,双手抬高,你如果乱动我就开枪!",这时风扇己经慢慢的
停了,但这寒冷还是令得我双手受不了,我听到我身後仓外有人发出惊叫声,我不敢回头
去看,只是问,:"会长,什麽事?"
" 外面没事!",会长的声音让我放下了心。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我都冷的快受不了,脚踩在碎冰上,我觉得我的脚趾有点作痛,但这
家伙竟然不鸟我?我搓了搓脚,再度大声的叫:" 你听到没有?把我惹毛了......"
我伸出脚往他过去,:" 你他妈的欠打啊?转过来!"
他终於开始转过来了,但看起来十分的强硬,在转动间还发出碎冰的磨擦声,令得我全身
都不自在,我这才留意到他手上还抓著鱼,我又喊:"还有!...
放下你手中的...鱼!"
这话我自己说完也觉得好笑,常都是说 放下枪啊,放下刀啊,之类的,放下鱼?我真怕自
己会忍不住笑出来。
当这个"人"转过来的时侯,我终於知道我无论如何是绝对笑不出来了!不必要专业的人
来看,我相信任何一个人来看都能十分的肯定;这百分之百是一个死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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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卡没钱了,mm没有了~~
我就是传说中的灌水之王--灌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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