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Mercuryer (小愚哥哥), 信区: Ghost
标 题: 美丽的女鬼(转)2 作者:柳浪1918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Mar 15 19:53:59 2005), 转信
我什么时候和张洁一起“按老规矩”吃过麦当牢呀?
但是,我确实是和陈然吃过一次,我刚来那天董事长过来公司开了一个简
单的欢迎会,散会后我们一起吃过一次麦当劳,而且是陈然去买的。
看来俺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女鬼缠身了,虽然这个女鬼缠的不是我,
但很明显她是冲着我柳浪来的。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按说她大仇已报,我还是帮
过她的人她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呢?但我又看不出她有什么恶一意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我听见有些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你不要到处东张西望了,我是萧红雨!”
我还算镇定,我看了一下对面的张洁,她依然在埋头吃东西,这不明明是
张洁吗我想。
“你不用说话,你现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但我真的不是张洁!”
那你为什么还不走呢我想。
“我不想走,我想感谢你!”陈然也就是萧红雨的声音很调皮地说。
我要你什么感谢呀!你别跟着我了就行---我连忙抑制自己不要这样想。
那个声音依然调皮地说:
“那说不定哟!你可别骂我呀,我是知道的!”
我一时默然,心想那你何必缠着张洁,她胆子小。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呀?你不怕吗?”那个声音说: “张洁
是个好女孩!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做媒呀?”
啊,老天,她竟然要给我做媒了!
我连忙说不不不用了。
我看到旁边有人奇怪地看着我。
我看这个萧红雨似乎是没有恶意,而且还带着三分少女的顽皮,我一时就
想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我又怕她吓着别人。
我刚想到这就听见她说:
“你不用怕,这里除了你谁也看不见我的样子,听不到我的声音的,你吃
东西呀,你边吃我们边谈不好吗?”
说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感觉到面前一阵清风,一个清艳脱俗的女孩出现在我的对面,长长的头
发向一边梳着,笑盈盈地望着我。
这不是陈然是谁?
只是眼前的这个陈然更漂亮更妩媚而已。
确切地说你应该叫萧红雨是吗?
“是的!”萧红雨有些羞怯地说:“你一定笑话我这样的女孩吧?贪图富
贵,不劳而获,结果就理所当然了吧!”
她在我面前低下头来,她的脸上竟然有泪掉了下来。
“那时侯我成绩非常好,一天到晚想着将来做一个女诗人或小说家,然后
嫁一个爱我疼我的老公,生一个美丽的女孩或者是男孩,我们一家人会很幸福很幸
福的。我可以为他作饭洗衣,我可以为她美丽动人,我可以为他放弃我的一切,包
括我的事业我的思想,我可以为他的笑而笑,为他的哭而哭,我只要他爱我,好好
的爱我一辈子、、、、、、直到有一天,那个人拿着花出现在我的校门前,而他、
、、、、、”
看来这个世界女人真的是为爱而生的呀!
我心中一阵凄然,看起来多好的女孩呀,我拿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我发现我拿着纸巾的手竟然穿过了她的手,原来在我的眼睛中萧红雨的的
确确坐在我面前和我诉说,而现实却是她是并不存在的!
“谢谢!”萧红雨说着自己拿出一条白手绢檫了一下眼睛。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打扰你吃饭的兴趣了!我们说点别的吧?”她
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我奇怪的是她现在在我面前看起来是那么的真实,连她的额头的头发轻轻
的飘动我都看得见。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麦当劳的门口,那不正是张洁吗?
张洁一看到我就笑嘻嘻的跑过来说:
“哈哈!柳总原来你都给我买好了呀,我一收到你的信息就赶快下楼来了
,没想到你来得更快!”
“哈哈!原来你帮我买的正是我喜欢吃的鸡腿呀?我和陈姐(指陈然)原
来就爱坐这个位子的,她老说我天天吃鸡腿要长胖的。哼,我才不怕呢!”
张洁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大通坐下来就吃。
然后又边吃边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不知道陈姐跑哪里去了,电话也不
给我打一个!
我看见陈然笑着向我挥了挥手说再见,然后在我面前慢慢地消失了。
还会再见吗?
我看着面前边吃边笑的明媚的张洁,心想:你这个小丫头,我什么时候给
你发过信息呀?
第四章 影子女朋友
成都的冬天有些阴冷和潮湿,有时候一连几天都看不见太阳,也许这也是
唯一影响这美丽休闲之都称谓的地方。
妈妈和柳叶从江城打了电话过来。
妈妈说柳浪呀你一个人在成都过得怎么样呀天气冷了要记得加衣服呀今年
过年回不回来呀你外公和柳叶过年后要去你那儿玩呀到时候你要是没有时间就找个
人陪陪他们吧你有没有打算回江城来发展呀公司的业务还好吗。
柳叶在一旁咯咯地笑了半天。然后就抢过电话故意做出上气不接下气的样
子说---哥哥哥哥我笑死了!妈妈的意思简单地说就是---柳浪先生你什么时候给我
们带一个女朋友回来呀?
找你个鬼的女朋友呀!我故意没好气地说。然后我就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对
,我坐在大班椅上打完电话回转过身子来,我感觉有谁在我脑后注视着我。
---萧红雨坐在我的大班桌前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正要和她打招呼,这时候张洁在门外敲了一下门。我看见萧红雨伸出雪
白的手指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下。我连忙坐正了说进来吧!
张洁一进来就笑着说柳总你和女朋友打电话呀笑得那么灿烂的。然后把一
份传真放在我的桌子上,看了一下我的茶杯就拿起来给我加一杯热水。
我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她。
我紧张地看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萧红雨和正给我倒水的张洁。这个时候要
是谁正好进我的办公室一定会吓一跳,我面前的会客的“空椅子”无声地朝张洁这
边转了一下。
很显然她什么也看不见。在她的眼里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她二人。
我在心里嘘了一口气。
紧接着我的心又悬了起来,我看见萧红雨笑着站了起来调皮地要拿手去摸
张洁的脸。
张洁把茶杯放在我的面前,然后用手拂了拂额头的头发,我看见她额头的
头发在轻轻地飘动。
萧红雨象一个调皮的小孩子一样把头靠在张洁的肩膀上,另外一只透明的
手放在张洁的右肩上,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慢慢地和张洁重合在一起。
--我漂亮吗?我听见张洁没头没脑地对我说,我知道这句话不是她说的。
又一个周六,天气出奇的好,久违的太阳在天空中笑嘻嘻的看着成都平原
。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我一个人驱车来到双流十八步岛的人造沙滩上。成双成对
的情侣,三五个人的家庭,来回奔跑的放风筝的儿童,恍惚间给人的感觉似乎又回
到了三亚。
三年前,自从杜鹃红和一个叫做钟小雷的台湾人去了澳洲以后,我对人生
又有了全新的看法,说简单点,我几乎不再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爱情存在。
爱情是他妈的什么玩意儿!
我常常恶毒地想。
我一直是我妈妈和外公的骄傲,虽然我妹妹柳叶既乖巧又漂亮而且在江城
歌舞团小有名气。但我作为家中的长子,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从一个小小的业务
员做到今天一个中外合资大集团西南片区的总经理。毫无疑问,在他们的眼中,我
柳浪这个调皮的小蛋蛋(我小名叫蛋蛋—见拙作《红色宝岛》)当然是最最优秀的
了。
我无法忘记杜鹃红第一次到我家里的情景。
我相信我妈妈和我外公也不会忘记。因此一直以来我没有再谈女朋友我妈
妈也似乎并不觉得意外。
杜鹃红是我大学老师杜百泉的女儿。
大三那年的暑假,我们班里几个玩得好的男女同学一起到江城郊县的江夏
龙泉山来玩。那时侯我妈妈刚刚从学校分到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由于杜鹃红的关
系在我的要求下大家都住到我们家里,刚好小柳叶也回来了,家里热闹得象过年一
样。特别是有好事的女同学偷偷告诉我妈妈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生和我关系很好之
后,我就发现我妈妈笑得快要眯上的眼睛一直围着帮她和柳叶掐菜扫地的鹃红转。
略显单薄和高挑的身材,皮肤白净,双眼皮,大眼睛,一笑的时候就脸红
,左边脸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有涵养,文静,没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架子,掐菜扫
地比小尾巴(柳叶)麻利得多—后来我那不乏文学素养的妈妈就这样洋洋自得地告
诉他爸爸也就是我外公她那“未来的准媳妇”的情况。我想在她的心中一定早就看
中这个准媳妇了。
可惜、、、、、、
可惜事与愿违。
在此我不想过多地述说我的情感经历。
我只是想说一句,在我们家所有人都认为美丽的无暇的杜鹃红会成为我们
家一员的时候,杜鹃红离开了我们。
也就是当我在遥远的三亚正沾站自喜爬上了经理宝座的时候,我收到妹妹
柳叶和鹃红几乎同时发来的一封信。
信中说—她和我们h大医学院的留学生钟小雷一起去澳洲了,叫我忘记她
。
叫我永远地忘记她!
等我回来去找杜老师的时候,杜老师已经调到上海去了,而当我终于辗转
反辙找到杜老师的电话的时候,杜老师听到我的声音后过一会儿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不死心。
后来便一次次的打过去,但每次都是这样,再后来,这个电话就易主了
。
而当我在后来的日子里,每一次去上海的时候,我都要在黄埔江边来回的
走上几次,我希望能够很突然的看见杜鹃红或者是杜老师。我要问问她,问问他们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林花谢了春红,日匆匆!
一恍惚间,三年过去了!
三年后我依旧孑然一身,三年来杜鹃红依旧杳无音信。
午后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感觉非常舒服。我坐在人造沙滩的一
个摇椅上晃动着,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想动,中午没有吃饭竟然也不知道饿,我忽然
觉得我似乎摇晃了很久,而我的双脚也一只放在长摇椅上,一只悬在半空上,只有
脚尖时不时划过地面的沙子。我正在纳闷的时候,一个什么东西碰在我的左脚上停
了下来。同时一个很稚嫩很甜美的女童的声音传过来---
“阿姨你真美!比妈妈还要美美!”
“那是我的球球!”
我睁开眼睛,一个很漂亮的扎着七八条小辫子的小姑娘蹒跚着跑了过来,
十几米外四、五个大人围坐在一起好象在斗地主什么的很是热闹,一个女人似乎是
孩子的妈妈朝这边望了一下笑了笑很放心地转过头去和其他人说了一句什么,另外
一个好象是奶奶的也回头望着我们笑了一下。
小姑娘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我,她大约三岁左右,下身的保暖小裤外面套
着一件小花格子裙,上身一件紧身的小花牛仔衣,她的两只白嫩光洁的小手相互拍
打着,小小的身体向前一踮一踮的,从后面看或侧面看都好象在我面前和我说话或
跳舞给我看一样。
我眼光下掠了一下,一个有着小熊猫图案的小球滚到我脚下。我俯下身把
小球拣了起来,我正准备把小球递给小姑娘并逗她玩会儿,但我却发现她原来不是
在看着我,不是和我说话的。
她说的是---阿姨你好美美呀!
我回过头来。
阳光在那一刹那间似乎在我的身后聚焦,无数亮点在我的身后汇聚成一个
美丽透明的倩影,一个长发披肩,依然一身雪白长裙的女子站在我的身后,她的透
明的丰满的修长的圆润的双手撑在我的椅背上,我面前的小姑娘正睁着一双明亮的
大眼睛新奇地看着她!
我听见萧红雨柔柔的声音说---
来呀! 和阿姨叔叔一起坐着玩吧!
小姑娘高兴地伸出手来。
小姑娘高兴地伸出手来。我看见萧红雨从我的右边婉转而过,小姑娘扑到我跟
前,我侧身放下脚自然的伸出手去,那小姑娘被萧红雨那别人看不见的素手抱到我
身边的摇椅上。
没有人注意我们,即使这时候小姑娘的妈妈或是奶奶正好回过头来的话,
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相信她们也只是看到我把他们家的小宝贝抱到我旁边的椅子上
而已。
而我看到的事实是美丽的小姑娘坐在一个美丽的大姑娘怀里。
小丫头高兴的样子说明她也知道自己坐在一个好美美的阿姨怀里。
一只橘子从我旁边的石桌子上飞到小姑娘的手中。
另一只飞到我的手中。
(我说的是这时候如果有人正好看过来的话)
我欣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欣喜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小姑娘和抱着这个小姑
娘的萧红雨!
我正是在等她过来!
小姑娘撒娇一样地说---阿姨!你给我剥剥!我想如果有人正好在我们身
边路过的话一定会吓得目瞪口呆,小姑娘的身体在我看来是坐在萧红雨的怀里,但
确切地说是有一些半悬浮在椅子上的,她的小小的屁股后的裙子上的花儿都似乎在
颤动,椅子晃动着,在慢慢地晃动。如果说是我的双脚在用力,还不如说我的双脚
在沙上拖动。一只橘子,一只橘子在小姑娘的手中似乎是自动的绽开了!
小姑娘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看见萧红雨用手指咯吱了她一下!
很显然小丫头的笑声引来了她奶奶的关注,奶奶回头笑着说---鹃鹃和叔
叔 两人 玩不要调皮哈!
萧红雨发现我注视着她,她回过头来看着我说:
“你是想要我告诉你杜鹃红的事情是吗?”
澳洲。
第三大城市布里斯本。郊外一家医院白色的病房里。
鲜花在桌子上开放,但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抑郁的气息,台湾籍留学生钟小
雷坐在病床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些强装的笑容。
一个瘦弱的女孩斜斜的靠在床上,她的头上包着一条浅黄的丝巾---那是
我妈妈从杭州带回来的丝巾!
她正在笑着和钟小雷说话。
桌子上的鲜花旁边放着两张相片,一张是毕业合影照片,另外一张是两人
合影照片,那照片上有一个人就是我,旁边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子,她看起来是
那样的青春那样的健康那样的动人。
而现在,她却躺在异国的病床上。
她瘦弱得几乎不成样子了。
她说,她笑着说:
“小雷,你觉得我这样做是不是也很自私呀?”
高大英俊的医学院留学生坚毅的脸上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接着说,她依然笑着以一种玩笑的口气说:
“很遗憾!我们优秀的钟先生,虽然你们的研究成果在我身上没有出现什
么奇迹,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
“我不要你的感谢!我只怪自己没本事治好你的病!”
“对不起,小雷!”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对不起!”
说话之间,那个已经瘦弱得厉害的女孩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两张照片,深情
的凝视着,久久地,仿佛要把那相片上的每一个人都印在心里面。
钟小雷没有说话,他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多好的女孩呀!为什么上天就
对她这样不公平呢?不,不,不!其实上天也已经对她很好了,听说他(**)一直
都在找她一直都没有再谈女朋友。而她,却为了不让他伤心故意远走他乡,而且这
一走也许永远都不再回来,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再相见。虽然她的这种做法的确是有
点残忍,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也的确有点自私,但是这一种自私和残忍又有谁会去
责怪她呢?她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爱他;而他似乎也是那么的想念她,似乎他对她
和他(***)的出走一直都持有深深的怀疑一样。
一时间钟小雷的思绪飘飞起来,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追求的幸福是那样的
近在眼前和遥不可及!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虽然这种美丽在此刻看起来是那样的
让人心碎伤心欲绝,但是,她的那份安详和宁静,那份满足和温馨却不是常人都所
能拥有的。真的是很值得的---钟小雷此刻的心情也充满了激情,他觉得为了这样一
个温婉美丽善良的女孩就是付出一生的情感来暗恋她也是足够值得的了,他的内心
开始了前所未有的祝福---他希望奇迹很快的出现,他希望她能很快的好起来,他希
望她好起来后就是马上和他(**)在一起了,那时候她会是多么的幸福和快乐呀!
他愿意,他愿意看见她的这种幸福和快乐。虽然这种幸福和快乐他更愿意是发生在
自己和她的身上,但是,现在不了,现在他一心一意只希望她好起来,只要她能快
乐能幸福就足够了。他忽然为自己突然间有了这么高的思想境界和想法而奇怪,按
说自己的家庭背景和自己的职业学历,该是多少好女孩子追逐的对象呀?但她从来
都没有,她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可以信任的好朋友大哥哥,在她的心中,自己永远
也只是一个好朋友而已。想到这一点,钟小雷并没有丝毫的后悔和责怪她的意思,
相反地,他还为自己原来的幼稚的想法稍稍的脸红。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真正的爱
情的,这种爱,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呢?
这时候,她的声音似乎自言自语一样传了过来---
“爸爸说他一直都在找我,他这个傻瓜呀!”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他会想我吗?一个人“抛弃”另一个人,还想要那
个人想她是不是很自私呀?他的女朋友漂亮吗?他快乐吗?”
---喂!喂!小雷,我美吗?我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好看吗?
钟小雷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子,他的眼泪不可抑制地冲出眼眶
,他大声地说---
美!美!你永远都是他和我心目中的最美!!!
“原谅我没有能让你获得新生,我从你父亲那里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听说
他现在做得很不错,要不要打电话告诉他,他一定会来看你守着你的?”
“啊!真的吗?他的电话呢?给我!快给我!”
那个床上几乎无力动身的女孩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她的眼睛里闪动着褶褶
的光辉,她的脸色一刹那间也变得红润起来。
但是,一瞬间,那束光辉便暗淡了下去。
--不,不,不行的!她说。
良久,良久,她保持着那种幸福和怀想的姿势,她忽然又明朗起来,她说
:
“小雷!我知道你喜欢我,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是他的,我
只能是他的,因为我的心早就和他连在一起了。对不起呀!”
“没有什么对不起和对得起的说法,爱情是不能勉强和强求的,再说我也
很快乐呀!你爱他和我爱你是并不矛盾的,就象你一样,你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而
我,也愿意为自己喜欢的人付出一切!也许这就是一种更为博大的爱吧。”钟小雷
带着总结式的说法让两个人都笑了起来,他们的手握在一起,那女孩瘦小的更加修
长的手在钟小雷手心里不盈一握。
--喂!你说,天国里美丽吗?
--美丽,天国里到处都是好人。
--天国里可以看得见人间吗?
--看得见的!
--哈哈!那你们以后要做好事不许做坏事哟,不然我就都看见了哈!
--是的只做好事不做坏事!
--那我可以在天国里等你们,到时候你们来了我就做饭给你们吃!我会做
的。
--是的,你会的,我们来吃你做的饭菜,一定很香的!
--那你们将来到天国里来的时候我会老吗?
--不会!天国里的人不会老的,你会更加漂亮,你去了后头发都会全部长
出来,你的手上的肉也有了,你的脸也会红红的,你的酒窝也会更大一些!
--不,不,我的酒窝不要太大了,他说太大了就不好看了!
--小雷!你说说,人真的有来生吗?
--有的,一定有的!
--那人在来生还会认识今生的朋友吗?
小雷知道她的心里此刻在想什么,也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问,他肯定地说
—
会的,一定会的,今生无法实现的愿望在来生一定会实现的。来生,来生
,你们一定会永远地在一起的。
说完后马上又想,来生,来生你一定不会认得我了。
--是吗?
--是的!真的是的!
--你们学医的人也信这些吗?小雷你骗我的!
--没有,我没有骗你,原来我是不信的,但是现在我却信了,我很相信,
一定有的!
--谢谢你!小雷,谢谢你!我要睡了,我好困呀!
--鹃鹃!鹃鹃!
--我要睡了,我睡了就会做一个好梦的!
--鹃鹃!鹃鹃!
--鹃鹃!鹃鹃!
“鹃鹃!鹃鹃!鹃鹃!快给叔叔说再见吧,我们回家罗!”一个年轻的少
妇站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沙土朝这边喊着并且开始走了过来!
小姑娘听见妈妈的喊声,从我旁边的位子上溜了下来,她甜甜地说着拜、
拜拜,还向着我(们)挥了挥,然后蹒跚地向她妈妈跑去,在她回转身的一刹那间
,我似乎看见她的脸上也有一个小小的酒窝。
--- 第四章完
第五章 谁是萧红雨
冬天。
绵绵的雨雾一直弥漫着成都的美丽!
在得知鹃红的确切消息后的那一段时间,我的情绪异常的低迷。我一次又
一次地问萧红雨这是不是真的,这是真的吗我再也见不着我的鹃红了吗?我象一个
无助的孩子一样充满了哀怨和悲伤。而我的这种情感又不能轻易地流露和表现出来
,这使得我的内心就更加的痛苦,而每每这个时候,萧红雨一定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当然除了我依然一般没有人能看得见她,除非她想让你看见)她就象一个姐姐
或者是妈妈一样吝惜地看着我,而往往却什么也不说,也只有她知道,这个时候说
什么安慰的话都是没有用的,而且还不如不说。所以有时候我反而觉得要找一些话
题来和她说说,她的这种很有技巧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的忧郁。
而且有几次我开车的时候几乎出事,但在那一刹那间我的车子都以一种奇
怪的方式化险为夷。我知道,因为只要是我自己开车,萧红雨必然地坐在我的副驾
驶位置上。
最危险的那一次是一个星期五。
那一天我从重庆分公司开完了会,非常不巧的是我的司机陈恒发半夜的时
候就开始发高烧,我把他送到城北医院输液回来后天都快亮了。
一般来说,出远门的时候我都会带上司机小陈,又由于是开会,所以萧红
雨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张洁打来电话说,韩国LG集团的客人可能在中午左右到公司,吃饭的地点
安排在红杏酒家,那个千政鹤先生说一定要和你喝几杯!
我回到酒店用冷水洗了一下脸,小陈没有胃口,我也不想吃,我们在给车
子加满油后就出发了。
司机小陈坚持要开一段儿,我没让。我说,未必你还不知道我的技术吗?
小陈笑了笑,一会儿就在后座上昏昏欲睡了。
我开的是正宗三菱越野车,性能非常的好,在高速路上一般跑个一百四到
一百六七十码都没有问题,但是基本上我们都没有超过一百五的时速。
由于路况不是很熟悉,一开始我基本上都保持在一百三十码左右,按这个
速度算在十一点左右我们就可以到达成都,所以我也不急,而且小陈清醒一会的时
候就和我说一两句话,还不时提醒我慢一点,到成都十二点前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雾,还不算太浓的雾飘闪在眼前,还好早上的车子并不是很多。
到达内江的时候我一看时间才八点半钟,正要松口气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小
陈隐隐约约的呻吟声,我吓了一跳,喊了他两声都没有回应我,我连忙靠边停了车
,一摸他的头,烧得滚烫滚烫的,这时候小陈说没事没事柳总到成都再说吧!
好家伙!竟然一直忍着不做声。
没事就是有事!我说不行,赶紧去看看,也不管他的说话直接把车子开到
内江市医院,还好,医院里专门设有急症室,医生看了一下说问题不大,但要输液
降温,不然超过四十度就麻烦了。小陈还在坚持说没有问题回成都再输液没有事的
我们回去有急事。那个漂亮的护士小姐瞪了他一眼说再急的事情也不能不治病呀,
看见我都去交钱回来了,又说,好吧好吧我给你少放一点“水”在里面,保证你半
个小时输完行了吧?
我看了一下时间说,没问题大不了改为晚上吃饭就是了。
哟!就是嘛,吃饭嘛,早吃晚吃都没得事在(四川话),那个小护士边说
边手脚麻利地给小陈输上了液!
小陈却待还要分辨,我笑着示意他算了。
到我们再次上路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从内江到成都大约两百公里左右,
如若开快点十一点半左右可以到达。我在上高速路前抽了一根烟,然后直接把速度
提到一百五十码。
过了内江,按照往常的日子车子一般要多了许多,但是这一天早上的车却
不是很多,正好很适合我们快速前进。从重庆回成都的高速路,大家都知道,弯路
和上下坡比较多,一般来说要两个人换着开比较舒服一点。所以要求注意力非常的
集中才行。
又一次输液后的小陈在后座上大约已经睡着了。
我努力地提高自己的精神和注意力,我给自己说集中精神不要打岔集中精
神不要打岔,但困意还是悄悄地向我袭来。
我准备点一支烟解解乏,但我一想到感冒或体虚的时候闻到烟味就难受要
呕吐,就把未点的一支烟含在嘴里继续前进。
一点多一些的时候,我已经快到龙泉了。
在路标上显示大约在养马镇和山泉乡路段上的时候。
突然我看见一些有关“桃花”的字眼和广告。是了,龙泉春天的桃花是天
府之国近年来重要的一个景观,刚来的时候就听他们给我说过,办公室主任老黄和
张洁他们还在我面前说过到时候组织大家去赏逃花游农家乐呢!
我当时就默默的不做声让他们几个很奇怪!
桃花!桃花!
桃花!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七年前我和鹃红不就是相识在J大的桃花园吗?
那时候她还小,那时侯她还是我们老师杜百泉的乖乖女,那时候她还是J
大附中高三的优等生,那时候她说她将来也要读J大,那时侯她还说一年后就是我们
的小学妹了,那时候她就说别老是叫她小丫头小姑娘的了,那时候她一笑起来我就
发现她只有一个小小的酒窝,那时侯她银铃般的笑声让满圆的桃花何等的灿烂、、
、、、、
那时侯。
那时侯,江城的天空是何等的蓝。
那时侯,桃花园的小草都是绿的了,在春天的笑靥中绿得无比的鲜艳,绿
得仿佛就没有经历过冬天一样。那时侯一身鹅黄运动装的小鹃红就被这绿拥抱在怀
里。那时侯我们只有感叹造物主对小姑娘无限的眷爱!
一年一度春风起
惹醒满院桃李花
桃花!又是桃花即将绽放的季节!
我的眼前一下子出现了满山满树的桃花,彩碟儿在花丛中飞舞着,天上的
风筝也低飞了过来,仿佛是要和这满山遍野的花树争宠一般,那鹅黄装的少女在花
丛中频频回首浅笑。突然间她娇喝一声—
快减速!转弯!!
一只白嫩的素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方向盘,往右,往右!
前方一端很急的弯道陡然出现在眼前,耳边传来刺儿的刹车声!
哇!好险!幸亏我及时来了!
萧红雨拍着胸口气喘吁吁地说。
--喂!哥们!怎么开车的,要不要命呀?
一个司机重新启动车子后伸出头来喊道。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冷汗瞬间遍布我的全身。我呆坐在驾驶室里,脑袋里
一遍空白。我从后视镜里看见小陈滚了下来,接着就爬了起来连忙说怎么了怎么了
。
没事!你接着睡吧!
我听见萧红雨回答说,但声音却分明是我的。
我回过头来重复了一遍萧红雨刚刚说过的话,我看见了旁边下来看我车子
的几个司机奇怪的眼神还有萧红雨满是关怀和责备的双眸!
、、、、、、
傍晚。
在紫荆小区“红袖香香”茶楼的一个小包间中。
萧红雨比和我约定的时间晚来了近二十分钟,这是一件应该引起我注意和
奇怪的事情。按照往常的惯例,一般来说如果我的脑海里想起了她或者是给她发了
信息。在数秒钟之内她就会有回应或者是出现在我面前。(请读者注意这里有什么
不同)而这次她却没有准时来到。
我看了一下表,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萧红雨才有些扭捏地出现在二楼
茶室的门口。
而且她的出现显然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那时侯我正坐在对着门口的一个半包围的小包间里,透过小包间之间间隔
的玻璃我看见一身素雅打扮的萧红雨一出现在门口就引起了好几个人的注意。她穿
着一件紫色的半身羽绒小袄,下身一条蛋黄缀花的毛呢裙子,一款大大的梅花围披
披在肩膀上,长长的头发在脑后随便地盘了一个结,明眸皓齿,淡香幽幽,步态轻
盈,落落大方。按说成都本身就是一个美丽的城市,成都女孩的美与秀早就远近闻
名了,但象这样一种打扮得韵味十足的女子却不多见,因此大家多看一两眼也就不
足为怪了!
但是,奇怪的是她似乎略有一点点慌张,(但在当时我却没有深想下去)
她左右看了一下,看到我正坐在这边笑看着她,才似乎是下了一下决心一样走了过
来!
看见她脸上有些慌张的表情,我以为是她有些害怕,害怕“重新以人的面
目示人”有什么问题,因为我调侃地给她说过问她能否有时候显形示人,免得一不
小心给人家看见了人家还以为我柳浪是个神经病—老是一个人和空气讲话!没有想
到的是萧红雨却满口答应了,本来我也是开开玩笑的,我知道“他们”要长久地以
真面目示人是不现实的。但萧红雨答应我的神情之轻松让我吃惊,似乎她早就在等
待我说这些话提这个要求一样。可惜的是我那时侯还想不通这一层,当然也幸亏我
没有想到那么多。
待她坐下来以后,我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面前,然后开玩笑说—
“哎呀!要是你真的是我女朋友麻烦罗!你看你看,那么多人都在吃我的
醋呢?”
这句在我以为对于萧红雨而言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却似乎又让她一惊,但
一瞬间就正常了,也许她是想到了我是由于她的“非常”的身份才开的玩笑!她浅
笑着说—
是吗?你不怕吗?--她似乎话里有话。
我依然没有感觉到。我继续笑着说—
“哈哈!我怕什么,我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你老是帮助我
,而且几乎有求必应,我怕什么呀?”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接着补充说。我说她的名字的时候几乎是小得无声
的。
是真的吗?--她又反问了我一句,我看见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好看,而
且似乎比原来要亮要有神一些。
然后我看见她喝了一口茶!
在她喝茶的时候我几乎还听到她吸水的声音,我不知道象“他们”是不是
会喝茶吃饭的,以往就从来没有看见萧红雨喝茶吃饭过,但我想她既然都能够救我
一命,有何尝不能够喝茶吃饭呢?或许等我们离开时服务员看见她的茶杯完全有可
能是没有动过的,但她们谁又想得到来这里喝茶的那个美女却是可以永远不喝茶的
呢?
这一次萧红雨似乎懒得指出我心中的所想何事。反正她也是对我有全面的
了解,所以我和她聊天也很轻松,想到什么说什么也不必遮掩。有时候还问她一些
奇怪的问题和事情,比如说为什么我的眼睛有时候看得见一些事物有时候又看不见
呀?比如说来生什么什么的呀?比如说那边怎么样怎么样呀?但是有些问题萧红雨
却拒绝回答我,她只要说天机不可泄露我就没有办法了,还有一次我在“周星星珠
宝店”的时候她跟在我旁边,我用“心语”问她能不能直接给我拿一个最大的钻石
戒指不用给钱呀,她说可以呀,然后那个大戒指就一下子飞到我手里,没有人看见
我和注意我。似乎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目盲了一样,而柜台里那颗闪闪发光的样品还
在。我心说哪一颗是假的呀现在,她笑着说现在你这颗是真的,三天后那一颗是真
的,即使别人买回去了也会是真的!哦,看来哪里也别想不劳而获呀我吃惊地说。
算你还乖,心地不坏!—我还记得她当时调皮地说我,还拿脚踢了我一下。
这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萧红雨象个正常人一样和我一起喝茶吃点心,但
她吃得很少,期间还说去了洗手间一次,我没有感觉什么,我认为这样更好,有一
阵子我甚至把她就当作常人一般,但是我给她倒茶时没有再碰到她的手,碰到了也
是空气一样罢,我想。
临分手的时候萧红雨笑着说你先走吧!
这时候我才觉得原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是可以不需要任何人护送的,一
下子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萧红雨似乎又看出我的想法,她说,如果你要送我就送我去春熙路吧!
好吧,我象个绅士一样为她开了边门,开车就送她去春熙路。
转弯换挡的时候,我的右手好象碰到了一下她的裙裾,似乎是很好品牌的
那种,却分明的有一些质感(真实感),但我仍然没有在意,我以为是幻觉或是她
故意这样的,只有有些惆怅地看着她消失在春熙路来来往往的人流中!
回家好好睡觉休息一下吧!挥手告别时她笑着说,我调侃之心又起,我说再见
再见,不用握别拥抱了哈,反正握手也是白握拥抱也是白拥抱!
谁知道她竟然脸红了一下,然后又调皮地翘了翘嘴巴说—
那可不一定哟!
有时候我想,要是萧红雨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孩女人,一个“真人”该有多么
的好呀!
鹃红离开已经有三年多了,而鹃红的离去不就是为了让我能过的开心和幸
福一点吗?在得知鹃红离去的真正原因后有一段时间我的确不能自拔,这个傻丫头
呀,为什么就要把所有的伤痛一个人来背呢?为什么不让我和她一起分担一起承受
呢?这样做不是会让我更加难受吗?这样子做你难道不是自私的吗?有一瞬间我甚
至恨起鹃红来,但这钟滴血的恨又能怎么样呢?今生,今生是无法报此“恨”的了
!而反过来一想,鹃红之所以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要让我幸福快乐地过吗?假如我
还沉浸在多年的伤痛中不能自拔,那么鹃红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呢?也许你们的真
正的缘分在下辈子—萧红雨曾经说过这句安慰我的话!也许是真的,也许我们的爱
恨只有在来生一报为快了,也许鹃红的走就是为了来生的来!想通这一切的时候,
我仿佛看见鹃红在云端里甜甜地笑看着我。
我是不是爱上她了?
我悚然一惊,要知道萧红雨可是“非人类”的朋友呵!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觉到荒唐和可笑,可是就在这时候我又收到一条久违的
奇怪信息,上面只有四个字和三个大大的惊叹号—敢爱就爱!!!
春节一天天地临近了。
没事情的时候我和萧红雨又喝过几次茶聊过几次天,有时候我几乎是有些
渴望地见到她,但每一次过后我心里的失落感就越发的多起来。
有时候她很准时,有时候她又迟到。
有时候她很调皮,有时候她又羞怯。
有时候她要我送,有时候她自己消失了。
妈妈和柳叶又一次打电话来的那天萧红雨正好也在我的办公室里,张洁和
老黄他们进进出出找我签字时依然什么也不知道。我放下电话时萧红雨突然说—
我和你一起回去过年好吗?
--天啦!
这真的是一个大胆而又冒险的计划!
我一下子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这真是一个大胆而又冒险刺激的计划!我看着面前的这个萧红雨一脸的兴
奋鼓动期盼的神态心动不已,我用四川话说要得要得,但是……但是一瞬间我又迟
疑了,但是我的外公!
你是不是怕你外公看得出来什么?萧红雨接过去问。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无语。
但是萧红雨似乎也是胸有成竹,她翘了翘嘴巴调皮地说我不怕,我有办法
。你真的有办法,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反正妈妈都唠叨我几年了,让萧红雨和我一
起回去让她高兴高兴也好,我想。但是按外公的慧眼,未必能够蒙混过关。
那你给我单独准备一间谁房,免得他们发现了什么,萧红雨说。
没有问题,让小柳叶去和我妈住,到时候你住她的房间就行了。我说。
那你一定不要让他们发现哟,我又说。
一言为定。
萧红雨和我击了一下掌,我的手在空间虚挥了一下什么也没有,我说这不
行这不行这样要穿帮。于是我们又重新击掌了一下,这一次她让我感觉到了她的手
,软软的,柔柔的,但是还是有一些凉!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萧红雨又来了,她给我一张海航的飞机票,上面赫然
写着成都到江城,航班时间机号一应俱全。我狐疑地看着她,心想,这能用吗?
当然能用!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萧红雨娇嗔地说。
那倒是真的,从一开始给我租房就没有骗过我。
要是她真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该多好呀!为什么这么善解人意的一个女
孩子现在只是一个美丽的女鬼呢?又一次看着她消失在春熙路的人流中还回头挥了
挥手的调皮样子,我不由的惆怅地想。
年前最后几天萧红雨似乎失踪了一般,发信息也不回,打她的那个号码说是用
户忙。这个真正的“鬼丫头”,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
年二十九那天下午,我怀着忐忑的心登上了由成都飞往江城的班机,看来
这机票没有问题了,坐在机舱里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票想。就在飞机就要起飞前,我
感觉到谁在看着我,我抬起头来,哎呀!萧红雨笑靥如花般从过道里走了过来!老
天爷,难道她也要坐飞机吗? “他们”不是来去无踪会飞的吗?
柳叶和我妈妈一看见萧红雨就高兴得合不拢嘴了,他们一定在瞬间里完全
把我柳浪给忘记了,就似乎是从来都没有我这个人一样,她们一个执着手一个把着
肩就开始问长问短,末了还说柳浪柳浪你拿好行李哟。看见她们间没有什么异样,
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
--
http://ark.hit.edu.cn/luntan/attachments/UF424022_CdmU.gif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02.116.34.105]
Powered by KBS BBS 2.0 (http://dev.kcn.cn)
页面执行时间:202.809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