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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tqbhit (effort), 信区: Ghost
标  题: 灵异:灶头上的筷子 我至今想不明白的亲身经历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at Jul 30 14:02:03 2005), 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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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sina.com.cn 2005年07月29日 14:59 榕树下 
 
  文/信风随云

  其实我一直是不信鬼的,可最近的一次亲身经历改变了我的看法,至少让我明白,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些东西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 

  我父亲是湖南人,后来在北京读了大学后就在北京上班,我母亲则是地道的成都人。毛主席的“三线”建设让他们离开了自己工作的地方,来到了四川的一个兵工厂(我想为了保密我最好还是不要写出具体地址,不过那工厂今年已经正式破产了,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必要)。 

  我从小也在那兵工厂长大,厂里效益最好的时候共有三千多职工,我父母是第一批,可以说那兵工厂就是他们一代人白手起家建起来的。后来因为人手不够,先后几次从当地农村招了些人,那时候管这叫“农转非”,大概就是农村户口转成非农村户口的意思吧。我的一个铁哥们姓钱的就这样也跟着他父母来到兵工厂,我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钱柜。 

  我们俩认识的时候大概是小学二年级的样子,后来我上了大学在成都定居,他则顶替他退休的父亲进厂上班,尽管如此,我们的关系一直很铁,以前我还曾经差点追到他妹妹。 

  我常年在成都,但一有空就回到兵工厂去,因为我父母在那儿,更不用说那里还有我很多美好的回忆。每次回去我和钱柜总要招集一大批同学朋友痛饮一番,记得有一次我们居然喝光了两家夜宵店所有的啤酒。 

  就在上个月,我又回去了一趟,正好碰到钱柜他父亲五十九大寿(我们那儿过生日讲究做九不做十),我当然得参加啊。钱柜他父亲的大寿在他们农村老家举行,我虽然认识钱柜很多年了,但从未去过他老家,这次借机过去玩玩,也算放松放松吧。 

  钱柜老家离兵工厂还挺远的,反正我们先搭摩托车,后来又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中午十二点,寿宴正式开始,钱柜家门前坝子摆满了酒席,大概有二十来桌。农村那一套礼节我就不说了,反正挺烦琐的,你想亲戚长辈那么多,不烦才怪。 

  钱柜真够朋友,预先就给家里打过招呼了,别人他不管,就只陪我一个人。我们俩于是就在那儿喝开了。农村的酒席做得虽然粗糙了一点,可那真是地道的绿色食品啊,猪是自家养来过年的(不是拿来卖的那种),菜是专门的自留地里采的,不知比我们平时在高档酒楼饭店吃的还要健康多少。不时有人过来敬酒,我们喝起兴了,来者不拒。 

  就在喝得最高兴的时候,钱柜忽然眉头一皱,说肚子疼,我还没怎么明白过来,他已经抱着肚子滚到地下去了。周围人围拢过来,我和他三表叔一边一个把他架起来,想送他进屋去躺躺。其他人一看没什么,也就继续喝酒划拳了。可我却明显感觉不对,我能看到他满头是汗,整个人似乎都软了。 

  我们把钱柜抬到床上。他一挨着床,立刻就疼的左右乱滚。这时候我注意到一件很奇怪的事,就是钱柜张着嘴好象是疼得忍不住了在叫,可从他喉咙里只发出时断时续很低的声音,听起来很有些奇怪,就好像蒙着嘴呻吟一样。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只以为钱柜是吃什么吃坏了肚子,看他都那样了,我着急的问他三表叔卫生院在哪里。谁知三表叔却说:“兄弟,麻烦你帮我看到哈,我去找大姑婆来。” 

  大姑婆很快来了,看样子有七十多了,又矮又小。她就看了一眼,对三表叔说:“我说幺娃儿咋个了!把米桶给我搬到厨房头去。”三表叔应了一声,两个人就出去了。我当时不是奇怪而是着急,肚子痛关米桶什么事呢?反正有人进来照看了,我就跟着太姑婆他们出去,看他们搞什么名堂,不行还是要送卫生院啊。 

  太姑婆走进厨房,随便从碗柜里找了一支筷子,把筷子放在了灶头上。这时候三表叔也搬了一桶米过来。太姑婆好象对有人在旁边看并不介意,嘴里念念有词,抓起白花花的大米洒在地上。 

  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就偷偷问三表叔。三表叔悄悄说:“幺娃儿可能是冲撞了哪个老人了。”这下我注意到了,太姑婆念的好象是一个个人名。她念一个名字,朝地下洒一把米;念一个名字,洒一把米。 

  我正在想农村就是农村,这怎么能行?太姑婆又念了一个名字,放在灶头上那根筷子忽然间立了起来!我文字根底浅薄,写到这里,想了很多如“震惊”、“目瞪口呆”、“被雷电击中”等诸如此类的字句,可没有一个能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太姑婆看到筷子立起来后,又喃喃自语说了一堆,好像大概有“得罪了”、“原谅哈”等话,接着又是一把米洒出去,那根筷子便倒下了。 

  太姑婆神情平淡,拍拍手说:“好了,没得事了。”说完就走了。我昏头昏脑的跟着三表叔去看钱柜,没想到他已经自己坐在床边上了,看到我进来说:“没啥子事,走,再战斗去。”随后他喝酒的状态表明了他的确已经没什么事了。 

  而我,随后几天都在想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首先,筷子肯定不是哪个人立起来的,因为看热闹的人包括我在内是有几个,可都站在厨房门口,根本不可能碰得到灶头。其次,太姑婆一只手扶着米桶,一只手在抓米,也不可能。何况一根又细又长的筷子,就算是有心去立,也是很难把它立起来的。再次,一起看热闹的几个人除了我以外,其他人现在想起来好象并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就好像是已经看过不止一次了一样。还有,钱柜确实是好了啊,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这件事因为怕钱柜往心里去,我一直没对他提起,至于他是不是问了其他人,又或者他心里其实是有数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最后,看了很多朋友写的事,不少人都说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对此我不敢妄加断言。我只敢说,我以上所写的,的的确确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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