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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亭在远方),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六章 红色绣花鞋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Oct 15 14:39:17 2006), 转信
鳳舞龍樓(盜墓傳奇故事)第六章 红色绣花鞋
鳳舞龍樓(盜墓傳奇故事)
杨重威和杨玄威兄弟俩的性格完全不一样,老大舞枪弄棒成日打架生事,老二爱读
书好钻研,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对当时的国家现状非常不满,父亲在世时候,严厉的很,
不允许两兄弟参与政治,俩人只敢凑在一起私下议论,从不敢和父亲当面讲,现在父亲
三十多岁英年早逝,母亲又根本管不住俩人,兄弟俩想来想去,终于忍不住互相打气要
出去闯荡一番!
商量到最后,老大杨重威投奔了延安的共产党军队,老二杨玄威则带着父亲留下的
、包括大哥那一份古董玉器,飘洋过海远走美国,只有那对仪仗戈,两兄弟还是一人一
个算做是纪念,父亲写下的笔记,兄弟俩也一人抄录了一份带在身上。从此天各一方,
再无音信。
… … … … 。
杨重威加入共产党军队没过多久,抗战结束了,杨重威所在的部队开去了内战的最
前线,因为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识文断字,打起仗来又勇猛,淮海战役结束后,急剧
扩大的解放军部队急需军官,杨重威不到二十岁就当上了营长。
接下来的将近二十年戎马生涯,杨重威南征北战,打新疆、进西藏、湖南剿匪、抗
美援朝,战功显赫,到了文革后已经做到了军区的副司令员职位,怎奈岁月不饶人,九
十年代初,过了六十岁生日,战争留下的伤痛还是把他送进了疗养院,正式退休了。
杨凌霜就是我,是杨重威的小女儿,父亲退休的时候,我刚好二十岁,两个哥哥在
父亲的严厉监督下,早早就投身部队,轮到我考大学时候,毫无疑问的,也被父亲武断
的报考了军校,那时侯的军校,对外的名称往往不叫什么军事院校,而是叫某某外国语
学校,我读的大学就是这样的一个外国语学校,一切都是军事化管理,各种理论加实践
,把大学时间占的满满的。
毕业出来后,父亲的老部下把我送进了国家安全局工作,去的时候,我是一百个不
情愿,想着以我的学历,进了部队就是中尉军衔,几年后,穿上校官的军服,多威武啊
!在安全局可没有那么多穿军装的机会,不就是偷偷摸摸的搞点特务活动,抓几个台湾
间谍交差嘛!
可是进了安全局,才发现,做特工也是充满了挑战性的一个工作,比如潜逃境外的
贪官要去抓回来,搞分裂的东突、藏独要去打击,周边国家的军事机密也要去搜集,还
经常有一些相关人员要靠我们营救护送回国等等许多繁杂的工作。我从事的就是一个外
勤工作,属于负责国安局特种行动的部门,经常活动在中亚和南亚这片地方。
我在大学主修的文化课是汉语言文学,军事课侧重在枪械使用和隐秘建筑,五年里
,每次上下课都觉的很滑稽,上课大谈诗词字画,说文解字,经常满腔柔情的大声吟哦
,一下课,又兴奋的哗啦哗啦拆装各种枪械,练习实弹射击。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上建筑课,教官姓林,是一个搞地形的老内勤,五十多岁退下
来后,被学校请来发挥余热的,一上课经常给我们讲学习建筑技术的重要性,怎么识破
敌人的土建工程,怎么打开各种地牢营救自己人,怎么设置各种机关暗道保护自己,还
要行动前怎么设计最好的进出路线等等。
本来枯燥乏味的辅助课给老教官讲的生动有趣,也引起了我的浓厚兴趣,因为老教
官兴致所到之处,会大谈地势风水理论,哪里哪里的地势好,为什么会风水佳,高兴起
来,还会讲一些被抓的偷挖古墓贼的事例,非常有趣。
有一次,老教官讲起了他六十年代初在青海遇到的一件事情,他那时二十出头,跟
着他连长一起去查勘地形,部队收到情报,一股地方武装想悄悄的从青海穿过巴颜喀拉
山去西藏,所以部队准备在巴颜喀拉山的一个最佳地点搞次伏击,歼灭这股地方分裂武
装,而部队却又不熟悉那个山谷,听当地人讲是个葫芦形的山谷,穿越巴颜喀拉山的最
好地点,是一处古战场,当年清军和罗卜藏丹增的叛军在那激战过几次,闹鬼的厉害,
就算是当地人,轻易也从不从那里走,于是部队就让他们工兵连选派一个小组去悄悄查
勘下地形。
连长姓郑,当时二话没说,挑了三个人就走,费尽力气赶到这个无名山谷,正是黄
昏时候,虽然是夏天,山谷中寒风阵阵,冰冷刺骨,古战场的遗迹真是无比惨烈。
冷兵器战斗的时代,大多是面对面的格杀,战死的士兵还有马匹倒卧在石头泥土中
,连同被砍掉的头颅残肢都化成了白骨,盔甲军旗都破碎不堪,看来象是追击中的战斗
,在这里没打完就一路追杀下去,最后不知所踪,遗留下这个古战场无人收尸,除了个
别当地人胆大偶尔来拣取些兵器去卖钱,基本保留了战斗结束时的情景。
那时侯的军人可从不相信什么鬼神,南征北战的老兵们只相信无产阶级必胜的共产
主义。连长很快绘制好了地形图,攻击撤退的路线,火力点的分配等等资料,瞧瞧天色
已晚,走夜路回驻地在高原上充满了危险,好在几个人,除了连长和林教官,一个叫高
大壮,另一个老家东北的,同样都是年轻气盛,又带着冲锋枪,就决定在谷口背风又远
离尸骨的地方熬一夜算了,天亮再回驻地去。
听林教官讲,那一夜真是诡异恐怖的一夜,连同郑连长他们四个人,刚点起个火堆
准备暖和一下,就听一个派去拣柴的叫高大壮的战士惊叫:“连长!这里有个女人,快
来看!”几个人闻声跑去,只见一个石头后边,坐着一个女人,低着头靠在石头上,大
红的缎子衣服,绿色的绸面棉裤,一只脚上还穿着红色绣鞋,另一只脚却光着。
看到这样的装束,连长说:“这不是藏人,蒙古人,是我们汉人的装束,高大壮你
去瞧瞧周围还有什么行李没有?”然后连长凑近了女人,用步枪轻轻碰了碰女人的头发
,大声问她:“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一听这话,那个东北的战士笑了:“连长,你仔细瞧瞧咯,这女人脖子都断了,怎
么还会说话?”果然,话音未落,女人的头颅受到枪管的碰撞,砰的掉了下来,一声闷
响,骨碌出去好远!
连长吃这一吓,退出去几步才站定,哗啦拉开了枪机,盯着那在地上骨碌的头颅,
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高大壮周围找了一圈回来说:“连长,没发现什么有用的,只有个
铺盖卷和裹小孩的空包袱有点象是这个女人的,咦!这女人的头颅怎么缩进去了?”
连长赶忙去看女人的脖子,刚好瞧见一张人脸在女人脖子处一闪,缩了进去,这下
瞧的清爽,连长和林教官的两梭子子弹全打上了女人的尸体,把上半身打了个稀烂,一
只人面狼蛛在腐肉中无力的蹬腿,眼见是不活的了。
几个人拾了些柴火,把那女人的尸体架起来烧了,那个人面狼蛛实在太臭了,不烧
掉的话,一会儿都把人给臭的发晕,更别说要呆一晚上了!
围着火堆,四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慢慢都眼困起来,林教官在课堂上说,
当时他心里只是在想女人的另一只绣鞋去哪了?那个空包袱里的小孩尸体去哪了?想来
想去,朦胧中只觉得后颈猛的一紧,好象给什么东西抱住了?就地一个后仰,把脖子上
的东西压在下面,从靴子里抽出刺刀,使劲往身子下面一扎,只听一声哀嚎,其他三个
人全吓醒了,过来一看,一个浑身长着长毛的小孩被刺刀从胁下刺进了心脏,吐了一地
绿水。
林教官说,那小孩奇臭无比,浑身长着长毛,脚上倒穿着一只红鞋子,仔细看看是
那女人的另一只鞋,给割成了两半,绑在脚上。
四个人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连长说:“依我看,八成这个女人抱着孩子是路过这里
的,不知道什么缘故,头颅给人斩掉了,一只人面狼蛛在这里吃了几百年腐烂尸骨,成
了精,就把那个小孩给喂大了,结果撞到了我们的冲锋枪口上。你们说是不是?”
林教官他们三个连声称是,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至于这个女人和小孩是哪
朝哪代的?为什么路过这里?怎么死的?小孩为什么一直没有长高变大?人面狼蛛又为
什么要钻进女人尸体去而不吃掉女人?四个人就实在想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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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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