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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亭在远方),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二十七章 琥珀小手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Oct 15 15:30:26 2006), 转信
鳳舞龍樓(盜墓傳奇故事)
第二十七章 琥珀小手
看着他俩复原的挺快,我也逐渐放宽了心,阴狠的祭术,居然在两个人的喉咙下面
种上了可怖的小人头,一旦拖了时间,被小人头长大,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到底还
会不会带来麻烦,谁也不知道,只有尽量离那些抱坛子的铜甲尸远点,心里才稍感安全
些。
我又想起了小狐狸拣的那块铜牌,忍不住问她:“小狐狸你那块铜牌究竟是不是从
头饼的嘴里掉出来的?怎么我们都没有听到响声?”
小狐狸说道:“是真的!我刚仰头盯住看的时候,那个地方还瞧不出有东西,看着
看着就觉得什么一闪,掉下来个东西,刚好在我胸口,接住一看,是个铜牌,我就赶快
招手叫你们过来了,只是当这个铜牌掉下来之后,我才看出一个明显的人脸的。”
这样一说,更猜不出他俩到底怎么中了这阴险的祭术,被激活的尸婴围追堵截,狼
狈逃命,最后靠个血池暂时摆脱,却又转回这个铜墙铁壁的铜甲兵里面,真是焦躁!
此时的血池居然在我们跳出来后又悄悄合上了,地板严丝合缝的瞧不出一点痕迹,
一直忙于摆治他俩喉咙下的小妖头颅,谁也没去注意血池什么时候怎么合上的!
没有办法,我们三个重新整理下装备,商议着下一步怎么办?分析来分析去,可以
确定目前还只是在秦王的迷魂阵里折腾,离着下面的周王墓还有一大段距离,这就又饶
回了原题,为什么秦王要搞这么多路数?目的何在?
那个血池看起来那么可怕,里面却有石阶暗流,这么毫无危险的让我们逃生,又似
乎不象迷魂阵的作风,究竟这些个铜甲兵哪里出了问题?看来出路还需要从这些默不作
声的秦兵尸体上打主意!
我带着那个辟邪的铜镜,就坚持一个人过去,凑近这些抱着坛子的铜甲秦尸瞧个究
竟,让林楠和小狐狸留在原地暂时别动。
离近了看那些铜甲兵和坛子,除了秦俑的特征外,一切正常,还是默不作声的一动
不动,我却闻到了一股妖异的香气,完全不象死了数千年的古尸身上味道,抽出山地铲
上的尖刺,小心的伸进坛子里搅了搅,头灯下看的出还有半坛子浓稠的血水样东西,除
了小手小脚的碎骨外,空空荡荡的再无其他东西。
不明所以,我嗅了嗅那股香气,断定是从铜甲兵的嘴里飘出来的,轻轻拨拉下铜甲
兵的干枯嘴洞,硬邦邦的,我再凑近了点,把头灯往里面照下去,看到里面是被铜汁封
住,还有些气泡样的缝隙,香气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
转到铜甲兵背后,跪着的脚已经和地板完全粘合在一起,铠甲也锈的厉害,很轻易
就挑开背心的一块,却见一个黑洞大大的张着口子,飘出的香味也更浓,隐约有什么东
西在光线下晃动,怀里的铜镜突然猛的一颤,把我也吓一哆嗦,可别又是尸婴在里面搞
鬼?
很快,我就用铲子的尖刺把黑洞里的东西挑了出来,却是一块遍体白色绒毛的琥珀
,不规则的形状有成年人手掌那么大,我的尖刺刚好穿进了角上的一个缺口。挑出来的
琥珀上,白色绒毛很快象冰晶一样融化掉,露出琥珀里一只小手,透明的骨骼若隐若现
。
拿过来给林楠他俩看,也是从没见过这种东西,特别是在古墓里,小狐狸却瞧出来
和那个惹了祸的铜牌上面,刻着的手很相似,都是五指张开,无名指比小拇指短了一截
。
我对他俩说道:“我看这个东西和那个阴险的祭术有很大关系,一定是拿来做什么
仪式使用后,封存在尸体里面,坛子里的血水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婴孩血肉,尸婴只是
被秦兵的尸肉培育出来,真正厉害的应当是这个小手,无声无息的就可以把活的小人头
种到我们身上!”虽然是猜测,但眼前这一切确实只能有这个结论。
说的林楠和小狐狸赶紧捂紧了衣服领口,瞪着琥珀里的小手说不出话来,在我们三
个人的头灯下,琥珀继续散发着妖异的香味,林楠也默不做声的思索着。一筹莫展之际
,小狐狸却说到:“我们不如再冒个险,把那个铜牌和这个琥珀都丢进坛子里看会怎么
样?这妖术早已经失传了,咱们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的出来怎么做,干脆给它来个一锅
烩。”
林楠点点头:“坛子里的东西能培育出尸婴,这铜牌和琥珀又极象祭祀用过的东西
,再说祭术本就应该和祭祀有关系,这两个层次的东西碰到一起,总会有点变化发生的
,就算真的出了强悍的尸婴,我看地上也会打开新的血池,试试吧!”
小心的把铜牌和琥珀丢进坛子里,立刻象水开了锅一样咕咕嘟嘟的翻花大滚,我也
不敢一个人呆在坛子边,赶忙退回他俩旁边,还没站稳,就听到了远处墙壁坍塌的响声
,而坛子伸出两只小手费力的扒着坛边,却又被扯了下去,几声短暂的撕咬后,寂然无
声。
犹疑间正难以决断,地板上出现了无数大坑,我们三个刚好就站在一个大坑上面,
急速的下沉,不象上次缓缓的无声滑动,而是发出极嘈杂的金属刮擦声,一片黑暗中,
只看见彼此的头灯剧烈的晃动着,没有几秒钟,就是当的一声巨震,一块铜板连同我们
三个重重的跌落在坚硬的地面上。
黑暗中,我拍拍摔的发晕的脑袋,还好,三个人没有散开,头灯的微弱光亮中,林
楠已经抓住了小狐狸的胳膊,大声问我:“霜,你怎么样?”
我用头灯照照身子下面,瞧出来是木头的纹路,于是淡淡的接口道:“没事,还好
,我这儿是木头,你们那呢?”说完摇摇晃晃站起来走过去。
到处是腐烂的味道,脚下面一根根揭了树皮的粗大木头,不知被什么浸泡过,踩上
去很是滑腻,林楠高兴的叫道:“哈哈,小狐狸真是员福将,灵机一动,我们就摆脱了
那些铜甲兵,真好!”
我走到他们身边,看看小狐狸,面色苍白,强忍着疼,已是说不出话来,我打断林
楠的叫好声:“别叫了,快看看小狐狸哪里受伤了,你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
小狐狸的小腿卡在两根木头中间,扭的动弹不得,我和林楠费了好大力气,才用短
刀挖开坚硬的树干,拽出脚,瞧着林楠慌乱的为她揉搓脚背,我还在想为什么呢?地面
会出现这么多大洞,可别又是秦王的什么阴险祭术,瞧上面那架势,不可能是摆个迷魂
阵逗我们玩,按道理费这么大劲,又是在地下,只可能是守卫王墓,或者掩护宝藏,反
倒把我们送下更深处,不合道理啊!
说出自己的疑问后,我最后提出了自己的担心:“会不会这儿是专门杀死盗墓者的
陷坑?要把我们三个闷死在这里?”林楠摇摇头:“我看不可能,陷坑怎么会在下面铺
上木头,谁也不会那么好心给盗墓的准备棺材,再说,你不觉得这个祭术有个小小的破
绽吗?”可能觉得揉搓女孩子的脚有点不好意思,手上慢了下来接着说道:“这种源自
古西藏的妖术,本来仅仅是古人崇拜祭祀所用的仪式,演化出的痋术,要依靠各种符咒
把冤死之人的恨气结合到动物身上,它就必然有一个年限问题,痋物要有生命就要吃喝
拉撒才能毒害别人,如何保持长久不衰的性命又能在碰到侵扰时,发挥出剧毒是相当大
一个难题,也是唯一一个破绽,我想我们碰到这更加厉害的祭术,虽然不再用动物来做
媒介,它也同样会碰到这个问题。”
我稍稍明白了个大概,想想那些惨死的秦兵,没抱坛子的尸醢,轧成头饼的脑袋,
抱着坛子却被铜汁封口的铜甲兵,还有粘稠的婴孩碎尸,包括抽出颈椎的阴爪子,这些
人想必被折磨致死时,也在遭受着怎样的残酷祭术,死后不得安生,还要守卫大王的陵
墓。
但这个破绽又是什么意思?已经说了残酷祭术早已失传,我们真有那么好运气,可
以凭这唯一一个破绽,找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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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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