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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oldsongs (老歌怀旧),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134章 一分为三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Aug 14 18:15:48 2006), 转信

 
那无数惨不忍睹的浮尸,让我心口上象是被压了块巨大的石头,突然变得歇死底里起来
,想要吵闹一场,使自己不至于被葫芦洞中的怨念所感染。 
  面对这口神秘的铜箱,胖子也激动了起来,立刻从携行袋里掏出那枚“黄金兽头短
杖”喊道:“党代……不是不是,是黄金钥匙在此!” 
  两端分别是龙首与虎首,中间略有一些弧度的黄金短杖,在“葫芦洞”的青冷环境
中,泛着金灿灿的光芒,这根金杖,与黄金面具等几件金器,都是我们在献王大祭司的
玉棺中,所倒出来的陪葬品,这应该是一套完整古老的黄金祭器,其中最容易引人注意
的,便是这面具与金杖。   出人意料的是这兽头金杖,竟然会与从这“霍氏不死虫”
口中吐出来的大铜块有关,我见胖子毛手毛脚的,正在将黄金短杖的龙首,对着铜块上
的窟窿塞进去。 
  我对这个正方形的铜块,或者说是“铜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好奇,迫不及待的想
要打开来看看,但是内心深处又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里面会否有什么危险的事物?
 
  Shirley杨也十分慎重,提醒我和胖子道:“小心铜箱里会有暗箭毒烟一类的机关。
” 
  胖子虽然莽撞,却也懂得爱惜自己的小命,闻听Shirley杨此言,心中也不禁嘀咕,
想了一想,出了个叟主意:“依我高见自然是以保存我军有生力量为原则,不能冒这无
谓的风险,所以只有用炸药把它炸破,才最为稳妥,你们都远远躲到安全之处,看我给
它来个爆破作业。” 
  我想胖子这家伙,在平日里也只仗着有一股蛮力和血勇之气,铜箱中倘若真有什么
机关埋伏,以他的毛燥实难对付,没的平白送了性命在此,便对他说:“里面若是有紧
要的东西,用炸药岂能保全,我向来命大,我看这活还是我来干吧,你们留在后边替我
观敌暸阵。” 
  胖子争辩道:“非是我胆小,这箱子里八成也是明器,汉代的古物都是金玉青铜之
属,便炸得烂了,也不会对价格有太大的影响,你们若是舍不得,我就豁出这一头去,
冒死直接打开便了。” 
  我不由分说,抢过胖子手中的金杖,让他和Shirley杨躲到附近的巨石后边,Shirl
ey杨把“金钢伞”交给我,并嘱咐道:“从这一路上所遇之事看来,王墓陵区内有许多
阴狠歹毒的设置,你务必要多加小心。” 
  我对Shirley杨说:“杨参谋长尽管放心,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电线杆子绑鸡毛
,胆子够大,不仅胆子够大,我还是胆大心细,不象胖子那种人似的,捂着鸡*过河,瞎
小心。” 
  胖子本已趴到了石头后边,听了我这话,立刻露出脑袋来同骂道:“胡八一,你个
孙子又在背后诋毁我,你要是不敢,就趁早回来,换我去把铜箱打开,不过咱可提前说
好了,里面的东西全归我。” 
  我对胖子挥了挥手,示意别再瞎闹了,该做正经事了,刚才说得纵然轻松,只是想
缓解一下过大的心理压力,真到了“铜箱”近前,额头鬓角也丝丝的冒出冷汗。 
  有金钢伞和防毒面具,即便是再危险的机关,我也不惧,只是最近几天见了不少惨
不忍睹之事,心中忽然变得十分脆弱,只想大喊大叫一通,发泄一下心里的巨大压力,
我真怕这口“铜箱”中会出现什么死状可怖的尸骸,我已经很难再次面对那些奴隶死亡
的惨状了,这样很容易把自己逼疯。 
  但是为了能搞清“献王墓”内的秘密,不得不咬着牙顶硬上了,我深吸一口气,把
登山头盔上的战术射灯打开,使光线集中在“铜箱”侧面的两个窟窿上,对照手中的“
龙虎双首金杖”看了一看,这两个窟窿的轮廓,果然与金杖的杖头相同,左边是龙,右
侧是虎。 
  如果按照这两个窟窿插进去,龙虎首的方向都是正确的,那么激活了内部的锁簧后
,“铜箱”打开时,也应该是上下,或是左右开合,“铜箱”上暂时看不出有什么缝隙
,不知道我们推测这是口铜箱是否正确,如果不是口“箱子”,这道机关又是做什么用
的呢? 
  而且这支双头黄金短杖,中间无法分开,完全是一体的,也就是说一次,只能选择
龙与虎之一,而不可能同时将兽头形的钥匙一并插入,哪个先?哪个后?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这简直就是拆解定时炸弹上的红绿线头,“龙头”,“虎头”
,的顺序有什么名堂吗?如果顺序错了会发生什么? 
  猛然间想到,“遮龙山”后的陵区,其风水形势,都是半天然,半人工,可以说这
些宝穴,都是改格局改出来的,正所谓“逆天而行”,这是一种违背了大自然规律的行
为,风水秘术中对与改风水中,有龙虎相持一说,分别代表了提调“阴阳”二气,虎蹲
龙踞、玄武拒尸、龙虎垂头、形势腾去、龙悲虎泣、前花后假、左右跪落诸穴。皆指龙
头虎首不显,是为龙凹虎缺,须牙不合,四兽不应。 
  改了格局的“形势理气”全仗着“阴阳清浊”之气的微妙平衡,若把龙虎颠倒,也
就是使清浊之气混乱,最轻也会显出忌煞之形,重则会导致风、蚁、水三害入穴相侵,
墓中所葬之主,败椁腐尸,其害无穷, 
  按青乌之理推断,不妨先取清阳之气,动这比较安全的“龙首”,但这只是我的猜
测,这口类似重铜铸造的箱子,除了这两个窟窿之外,再无任何特征,与此无关也未可
知。 
  我心中一乱,知道再猜下去也是无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当下便秉住呼吸,藏
身在“金钢伞”后,将那“黄金短杖”的龙首,对准了位置,推入“铜箱”侧面的插槽
里。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仅从手感便可知道,非常吻合,我回头看了看躲在岩石后
的Shirley杨和胖子,他们也正关注的盯着我看,我对他二人竖起大姆指一晃,立刻把头
低下,用手左右一转那“双头金杖”,却都拧不动分毫,我暗自称奇,难道我们所预想
的不对,这不是钥匙孔吗? 
  我随手将“黄金短杖”乱转,也是不起半点作用,我有些焦躁,从“金钢伞”后露
出头,打算先将金杖拔出来,想想别的办法再说,不料这“铜箱”的插槽中,原来是种
进时压簧,退时咬合的机括。 
  用力向后一扯之下,铜箱内部的机关便被激发,从那空着的虎形孔中,流出一股黑
水,我以为是毒液,急忙撒开手中的“金杖”回避,跑回岩石后边,与Shirley杨和胖子
一同观瞧。 
  那股黑水并不为多,片刻之间便已流尽,整个“铜箱”随即震了一下,似是其中机
关作动,随即一切平复如初,没了动静。 
  我长出一口气,胖子也把瞄准箱子的M1A1枪口放了下来,不过仍然没敢大意,仍然
由我再次单独靠近“铜箱”,这次那“双头金杖”用手一拽,便轻而易举的抽了出来。
 
  “铜箱”果真就是“铜箱”,只不过箱口的缝隙,造得非常楔合,又因为年代太久
,上下相同属性的物质互相渗透,都长在了一起,如此一来,保持了它内部的物品,处
于一个绝对密封的环境中,而不会被巨虫的胃液所腐蚀,“双头黄金杖”启动了里面的
机关,这“铜箱”的盖子本应该向上弹开,却由于缝隙处有很大一部分都连在了一起,
所以只在箱体上露出一条细缝。 
  看来想打开这口“铜箱”还需要再给它一点外部的作用力,我用一只手举着“金钢
伞”,另一只手拿“工兵铲”的精钢铲刃,撬动箱缝,不废吹灰之力,已将那箱盖打开
,为预防万一,我转到后边把“铜箱”盖子扳了开来。 
  我们事先最担心的暗剑、毒烟等机关,箱子里都没有,Shirley杨与胖子两人见并无
暗器,也都拿着武器从岩石后边走过来,看那铜箱里到底有些什么事物。 
  三盏登山盔上的战术射灯,都照在打开来的大铜箱之内,顿时照得一片通明,首先
看到的是多半箱子黑水,就是从虎形锁孔中流淌出来的那种,这可能是箱缝还没长死的
时候,渗进去的“霍氏不死虫”胃液,这“铜箱”的材质日久之下并不发绿,内侧反而
呈现无数白癍,看来其中可能加入了“亍琻”一类的混合物,具有抗腐蚀的作用。 
  但是面对泡在箱中黑水里的事物,我们可就半点都摸不着头脑了,铜箱内平分为三
格,半截黑水分别浸泡着三样古怪的东西,三人目瞪口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下手,Sh
irley杨和胖子都看我,我摊着手对他们说:“没办法,咱们只有挨个看看了,天知道这
些是做什么用的。” 
  胖子其实早就想把铜箱翻个底掉,只是这些东西他看的不明不白,觉得都不象是值
钱的事物,所以还能暂时忍住,此刻见我发话,便找出“探阴爪”,组装成钩子的形状
,伸到大箱子里,随便选了一格,将其中的一个蜡制的卵状物钩了出来。 
  这东西外形象个鸡蛋一样,不过只是说外形象是卵形,要比起鸡蛋来可就大太多了
,外边裹着一层蒸蜡,破损的地方露出一些玉石,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晶莹光润,胖子见
腊壳里面竟然有层美玉,当下二话不说,工兵铲已经切了上去,当时就把腊壳砸成无数
碎片,他是想把外边裹着的蜡铲掉,看里面的玉石,不料里面的卵形玉也只是层薄壳,
用工兵铲只一敲,便都被他一同破坏了。 
  我见来不及阻拦,便在一旁袖手观看,想瞧瞧这里一层外一层的包裹之下,装的究
竟是哪一些古怪珍希的器物。 
   
   
   
   
   第135 暗怀鬼胎 
   
  胖子手起铲落,将蜡层中的玉卵砸破了好大一块,他自己也没料到会是这样,本来
只想把外表的腊壳切掉,怎知里面的脂玉仅仅是很薄的一层,真的便如同鸡蛋壳一般,
一触即破,胖子手重,后悔也晚了,还自己安慰自己道:“整的碎的一样是玉,里外里
还是那些东西。” 
  “蜡”与“玉”这两层之下,还有一层“软木”,看样子这些物品都是防潮防腐的
,究竟有什么东西要这么严密的保存?“葫芦洞”里面的东西,都与献王和他的大祭司
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献王本身并不担任主持重大祭礼,而是另有大祭司,这说明他们
是一个政教分离的统治体系,而非中国古代边疆地区常见的政教合一。 
  软木质地非常绵密,又比外边的两层厚得多,这此胖子学了乖,怕再将里面值钱的
东西打破,不敢再出蛮力,但是收着劲却急切难下,胖子只好拿工兵铲一点点的把木屑
铲掉,这样看来,少说也得需要几分钟,才可以安全的把这层软木切破。 
  我在旁望着掉落到地上的玉片,觉得有些古怪,随手捡起来几片残玉,只见玉壳上
都刻着极细密的云气,心念一动,暗想:“莫非也是刻着戳魂符的痋器?这蜡层玉壳软
木下面封着含恨而死的亡魂?” 
  我让胖子暂时停下,与Shirley杨走上两步,蹲下身看那些没有被工兵铲砸破的玉片
,用伞兵刀刮掉表层的腊状物,晶莹的玉壳上显露出一些图案,有龙虎百兽,还有神山
神木,尤其是那险峻陡峭的高大山峰,气象森严,云封雾锁,有明显的图腾化痕迹,看
着十分眼熟,似乎表现的就是“遮龙山”在古代神话传说中的情景。 
  不过这些图腾,都与我们所知所闻的相去甚远,有很强烈的少数民族色彩,而且年
代很远,图中有一部分在神山下的狩猎场景,其中所用到的武器很是奇特,看造型竟然
都是石器。 
  玉卵也不是天然的,甚至连玉料都不是整体的一块,有明显的拼接痕迹,而且都是
老玉,我对Shirley杨和胖子二人说:“此物非同小可,怕是四五千年前新石器时代的古
物,可能不是献王的东西,也许是遮龙山当地先民供奉在山神洞内的神器,未可轻举妄
动。” 
  胖子说道:“胡司令你可别跟我打马虎眼,我也是浸淫古玩界多年的专家,在潘家
园中标名挂姓,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据我所知,四五千年前还属于石器时代,那时
候人类还不会使用比玉石更坚硬的器具,怎么可能对玉料进行加工?做出这么复杂的玉
刻图形?我看这就是献王老儿的,咱们按先前说好的,凡是这老鬼的明器,咱们全连窝
端,你不要另生枝节,搞出什么石器时代的名词来唬我。” 
  我对胖子说:“我说王司令咱俩也别争,不妨让杨参谋长说说,她总比咱们两个识
货吧?” 
  胖子点头道:“那就让美国顾问来鉴定一下,不过她倒只是比你识货,跟我的水平
想比,也只在伯仲之间……” 
  Shirley杨说:“这些玉料并不常见,我也看不出是什么年代的,不过在石器时代,
人类的确已经掌握了对玉料的加工技术,红山文化出土的中国第一龙,包括长江流域的
良渚古文化遗迹中,都出土了大量制造精美的玉器,但是对于那个还相对原始蛮荒的时
期,人类是怎么利用落后的工具做出这些玉器的,至今在考古界还没有明确的定论,是
一个未解之迷。” 
  胖子一听原来还没有定论,那就是判断不出是夷人的,还是献王的,当下更不求甚
解,抄起工兵铲继续去挖那层厚实的软木。 
  我无可奈何,只好由他动手,其实我心中也急切的想看看是什么事物,用得着封存
如此严密,唯一的担心就是里面会是某些夷人供奉的神器,一旦取出来,会引发什么难
以预计的事端,我们这一路麻烦已经够多,虽然没死,也算扒了层皮,装备体力都已消
耗掉了大半,这么折腾下去,就算进了“献王墓”,怕也是不易出来了。 
  以我们目前的鉴别手段,暂时还无法认定,这古怪大铜柜里装的器物,究竟是属于
哪个时期的,玉壳上对“遮龙山”神话时期的刻画,也有可能是献王时代的人刻上去的
,这一层层严密的封装,象是一重重迷雾,遮蔽了我们的视线,不把最后一层打开,半
点名堂也看不出来。 
  胖子干起这些勾当来,手脚格外利落,只过得半支香烟的功夫,就已经将那软木剥
开,在他固定在登山头盔侧面的战术射灯照明之下,深棕色的软木里面裹着一只暗青色
陶罐。 
  我和胖子一起伸手,小心翼翼地将这只罐子从软木中抬了出来,放在附近的地面上
,这青色的瓶罐,通体高约四十厘米,最粗的地方直径有十厘米,直口,高身,鼓腹,
瘦颈,三支低矮的圈足向外撇出,罐口完全密封,罐肩靠近瓶口的地方,有五根形状奇
特的短管,这些短管就象是酒壶的壶嘴,不过口都被封死了,根部与罐身上的菱形纹路
相联,使之十分富有立体感。 
  我们望着这只造型简洁,色彩温润浸人的罐子,都不知这是何物,就连Shirley杨也
一时猜想不透,不过这制造精细的陶罐上没有什么“痋术”的标记,料来与之关系不大
,里面应该不是什么恶毒的事物。 
  我一想,反正都已经取出来了,索性就打开来看看,于是就用伞兵刀将封着罐口的
漆腊剔掉,胖子此时反而谨慎了起来,生怕我一不小心打破了这陶罐,连连提醒我动作
轻点,也许里面的东西还不如这精美的罐子有价值,打破了可就不值钱了。 
  说话间,我已经将罐盖拔开,三个人好奇心都很盛,当下便一齐挤过来对着那窄小
的罐口向里面张望,只见罐中装得满满的一泓清水,我看到这罐里全是清澈异常的清水
,脑中不免先画了一个问号?这个装水的罐子用得着如此保密吗? 
  Shirley杨嫌头盔上的战术射灯看不分明,随手取出“狼眼”手电筒,照准了罐中看
了看说道:“水底还有个东西,那是什么?啊……是个胎儿?” 
  我和胖子也已看清了,罐中那清得吓人的水里,浸泡着一个碧色的小小胎儿,由于
角度有限,我只看到那胎儿的身体只有一个拳头大小,蜷缩在罐底,仰起了头,好象正
在与我们对视,不过它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给我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它的脑门格外宽大
。 
  这里怎么会有个胎儿?而且大小、姿势和外形,都和人类的胎儿有很大差别,我看
得惊奇,微一凝视,忽然见那胎儿似乎猛地睁开了眼睛,它五官尚且只有轮廓,那一瞬
间,在晃动的水光中,直如两个黑洞越张越大,欲将人吞没。 
  我心中一寒,急忙向后退了一步,险些一屁股坐倒在地,指着那罐子没头没脑的问
道:“这里面是什么鬼东西?”然后下意识的去掏黑驴蹄子。 
  Shirley杨问我:“你又搞什么古怪?好端端的哪里有鬼,这胎儿是件玉器。” 
  我指天发誓:“向毛主席保证,那小鬼刚刚冲我瞪眼……还呲牙来着。”我觉得刚
才的举动颇丢面子,于是又再后边补充了半句,这样恐怖才比较情有可原。 
  胖子对我说:“你莫非是看花眼了?怎么咱们一同在看,我却没见到有什么不对。
” 
  Shirley杨道:“可能是罐子里的水对光线产生了折射,你在的角度又比较巧,所以
你才会看花眼,不信你把罐中的水倒净了,这胎儿是不是玉石的,一看便知。” 
  我此刻回过神来,自己也暗暗奇怪,最近可能是由于压力太大,导致神经过敏,以
至于草木皆兵,于是定下神来,重新回到胖子与Shirley杨身边。 
  Shirley杨说这里面的水太清,可能是某种特殊的液体,先不要倒在地上,腾出一个
水壶装了,待看明白那碧色胎儿的详情后,再重新倒回去,咱们只是为了收集“献王墓
”的情报,千万别损坏了这些神奇的古物。 
  胖子也被这碧油油的玉胎,搞的有几分发怵,暂时失去了将其打包带回北京的念头
,打算先看清楚再做计较,若真是玉的,再打包不迟,假如是活的,那带在身边真是十
分不妥, 
  当下依言而行,把那罐中的清水倒在了一个空水壶中,但是那里面的婴儿却比罐子
的窄口宽大,不破坏外边的罐子,就取不出来,但是看起来就清楚多了,毕竟再清澈的
液体也属于密度高于空气的介质,对手电光线有阻挡的作用。 
  的的确确便是个玉质胎儿,至少上半身极象,小手的手指有几根都能数得出来,甚
至连前额的血关都清晰可辨,唯独下半身还没成形,不过半点人工雕琢的痕迹都没有,
竟似是天然生成的,大自然造物之奇,实乃人所难测,但是与真正的胎儿形态过于酷似
,若不是只有拳头大小,真会让人以为是个活生生的胎儿,被人用邪法变成了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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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ittle princess in a terrible mess, 
a kingdom alone, with no lovers confess, 
dreams of a prince on a tall white horse, 
runs like a spirit by the castle wal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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