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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oldsongs (老歌怀旧),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149章--第150章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Aug 14 18:18:18 2006), 转信

 
第一百四十九章舌头 
   我见天象奇异,明天又赶上一个特殊的日子,必须在子时(水印档上了)开,否则
恐有巨变,不过Shirley杨却不信这些,我说将出来,也凭白让她嘲笑一场,在“凌云”
天宫的琉璃顶上,已经丢过一次人了,还是暂时先别说了,但盼着此番行动能够功成身
退。 
   我想到此处,便指着水潭对胖子和Shirley杨说:“我先前掉进这潭水中一次,虽
然匆忙,但对这里的地形大致上有所掌握,现在咱们所在的位置,就是潭中那架重型轰
炸机残骸机头附近的位置,也就是说我在潭底见到的那个破洞,就在咱们这里偏移二十
度的方向,距离很近。”    Shirley杨说:“老胡,你估计下面会是墓道吗?如果整
个地宫都被水淹没了,倒也麻烦,关键是咱们的氧气瓶容量太小,在水下维持不了太久
。” 
   我对Shirley杨说“我见到的山体缺口里,有很多沉在水底的异兽遗象,就算不在
墓门附近,多半也是通往玄宫的墓道了,至少一定是陵寝的某处地下设施,我猜测这献
王墓的地宫是井字形,或是回字形,而非平面直铺推进,即使是这一段墓道浸了水,玄
宫也仍然处于绝对封闭的环境之中。” 
   事先我们已经针对王墓结构的种种可能性,制定了多种方案,此刻已经准备充分,
便戴上潜水镜,拿出白酒喝了几口增加体温。 
   Shirley杨举着水下专用的照明设备,“波塞东之炫”潜水探灯,当先下水。 
   我正准备跟着她下去,却见胖子落在后边,磨磨蹭蹭的显得有些迟疑,便扯了他一
把,招呼他赶紧动身。然后一头扎进了水中。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我觉得夜里地潭水,比白天的温度又低了许多,水下更加阴
冷黑暗,三人在水下辨明了方向,摸向重型轰炸机的位置。由于潭中有个大“水眼”,
黑暗中如果被潜卷住极是危险,所以我们只贴着边缘,不时有大量被我们惊动的鱼群从
眼前掠过,原本如碧绿水晶一样的潭底,在黑暗中看来完全化做了另一个世界。 
   游在前边的Shirley杨忽然回过头来,对我们打了个手势,她已经找到了那处被机
撞破的缺口了,我向前游了两米,只见Shirley杨手中地“波塞东之炫”,正将其光束照
在与机头相联的破洞中。 
   “波塞东之炫”虽然在地面没什么用处,但是其特殊性能,在水下便能发挥出很强
的作用,漆黑的潭水,丝毫没使它的光束走形,十六米之内的区域,只要被“波塞东之
炫”照到,便清晰明亮得如同白昼。 
   洞中正如我在白天所见,有数尊张牙舞爪的镇墓石兽,外边被轰炸机撞破的,是层
石墙,看来这里与墓道相联,不过看不到王墓墓道的石门所在,潭底有特征的地方,可
能都被水生植被遮挡了,旋涡处那只龙爪,恐怕应该是和墓门的兽头呼应一体的,如果
从那只巨爪着眼,大概也可以找到墓门,不过既然这里有个缺口,倒是省去了我们的一
些麻烦。 
   我对Shirley杨点了点头,不管是不是墓道,先进去看看再说。Shirley杨想先进去
,但是我担心里面会有什么突发情况,于是我接过他手中的“波塞东之炫”,当先进了
洞口。 
   我顺着墓道中的水路向前游了一段,回头看了一眼,Shirley杨和胖子也随后跟了
进来,这时我忽然心中一动,若在往日,在这种情况下,胖子总是会自告奋勇抢先进去
,但是这次不知为什么,他始终落在后面,和我们保持一段距离,这很不正常,但是身
处水底,也难以问清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这段墓道并不算长,是一道平缓向上的大石阶,两侧有些简单的石雕,都是镇墓的
一些内容,石道慢慢的过了水平面,我也将头从水中探出,只见前方露出一个大形石台
,台上影影绰绰好似矗立着许多人马,“波塞东之炫”在这里就失去了它的作用,我只
好再次换成“狼眼”。    原来石台中列着一些部分泡在水中的绿色铜人车马,Shir
ley杨也在这时候从水下冒了出来,一看这石道的铜车马,立刻问我道:这些铜人是陈列
在玄宫门前的车马仪仗?” 
   我被这些暗绿色的铜人兵俑所慑,我们位于石道的侧面,水中散落着许多被水泡塌
的大条石,看来王墓的保存状况并不乐观。于是顿了一顿才点头说道:“没错,正是护
送献王登天时的铜车铜马,外加三十六名将校。 
   看来我们进来的地方,是修建王墓时的一条土石作业用道,因为当时施工之时,要
先截流虫谷中的大小水脉,从潭底向上凿山。 
   这时,我听身后水花声再次响起,我转回头看,胖子正从水下钻上来,并没有开头
盖上的射灯,也不向往常那样,迅速同我们汇合,而是沉默的站在水中,同我们不即不
离,露出水面的身体都躲进了黑暗的地方,我头盔上的灯光竟然照不到他的脸。 
   我见他这一反常态的表现,心中便先凉了半截,急忙在水中向他蹿了过去,口中问
道:“你怎么不开头盔的战术射灯?躲在黑处想做什么?” 
   不等胖子答话,我已经扑到他的身前,我头盔上的灯光,正好照在胖子的大脸上,
胖子只是冲我嘿嘿一阵冷笑,没在水中的手突然招了起来,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
明晃晃的“伞兵刀”。 
   那笑声令人肌肤起栗,我心中大骇,胖子怎么笑得象个女人,这个人究竟是谁?这
一瞬间我才意识到,好象天色彻底变黑之后,胖子就没跟我们说过话,总是躲在不远的
后边捣咕着什么,不过在天宫地琉璃顶上,我已用糯米试过了,若是真有厉鬼附体,怎
么那糯米竟然无用? 
   “伞兵刀”的刀刃被我和Shirley杨身上的光源,映得好似一泓秋水,裹着一道银
光,从上划了下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Shirley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惊声叫
道:“小心”。 
   我见胖子对我挥刀便插,知道若真和他搏击起来,很难将胖子放倒,出手必须要快
,不能有丝毫犹豫,立刻使出在部队里习练的“擒敌手”,以进为退,揉身向他扑去,
一手擒他右肩。另一只手猛托他的肘关节,趁其手臂还未发力担落之际,先消了他的发
力点,双手刚一触到他,紧跟着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右肩上,合身猛撞,登时将胖子扑
倒在地。 
   我拎过胖子的“伞兵刀”,用双腿夹住他的身体,只让他把脑袋露出水面,心想肯
定是这胖厮被厉鬼上了身,天色一黑透了,便露出原形,想来谋害我们的性命,若是再
晚察觉片刻,说不定我和Shirley杨此时已横尸当场,而胖子也活不成了。 
   我厉声对那“胖子”喝问:“你这变了鬼的婊子也敢害人,让你先吃一记黑驴蹄子
。”说着话便想从携行袋中取出黑驴蹄子,谁和一摸之下竟然摸了个空,糯米也没有了
,原来我的那份在“凌云天宫”都扔了出去,至此已什么都没有剩下。 
   胖子在水路,依然尖笑不停,鬼气森森的女人笑声,回荡在墓道的石墙之间,我大
骂道:“你他娘的要是再笑,可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我这还有一堆桃木钉没使呢……”
 
   Shirley杨在旁见我和胖子打在一起处,斗得虽是激烈却十分短暂,但是其中大有
古怪,便脱口叫道:“老胡你先别动手,胖子很古怪。 
   我一边按住不停大挣扎大声尖笑的胖子,一边在百忙之中对Shirley杨说:“他当
然奇怪了,他……他他妈的被鬼上身了,你倒是快想想办法,我按不住他了。” 
   Shirley杨说道:“不是鬼,是他的声带或是舌头出了问题,古时降头术的发源地
就在滇南,其中便有种控制人发声的舌降,类似于泰国的舌盅。” 
   Shirley杨说着话,早已取出有墨红的“缚尸索”,想和我先合力将胖子捉住,然
后看看撬开牙关看看他的舌头上有什么东西。 
   我刚才见胖子鬼上身,有些着急上火,此时听Shirley杨一说,方才发现胖子确实
另有古怪,他嘴中不断发笑,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惊慌,与那鬼笑声完全不符,难道他的
意识没有丧失,刚才是想拔刀割自己的舌头?我却当成是他想用刀扎我,反将他扑倒在
地,不过既然他没有失去意识,为何不对我明示,反是自己躲在后边捣鬼? 
   我想到这里,立刻明白了,拦住Shirley杨,暂时没必要捆他,我太清楚胖子的为
人了,对胖子大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穷疯了,我问你,你有没有顺手牵羊,从那件
巫衣中拿出什么东西?” 
   胖子鬼气逼人的笑了一笑,眼睛却斜过去,看他自己胸前的皮袋,连连眨眼,那是
我们在鱼骨庙拾到的“百宝囊”,始终被胖子带在身边,我立刻伸手去那囊里一摸,掏
出来黑黝黝一件物品,窄长平整,一边是平头,另一边则是尖半圆,用手一摸,感觉又
硬又韧,表层已经有些玉化了,平头那面还有几个乳白色的圆圜,被登山头盔的灯光一
照,里面竟然隐隐有层红黄相间的暗淡颜色。 
   我一时没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举着那物奇道:“这是些玉石吗?黑玉倒是相当罕
见。” 
   Shirley杨说道:“不是,是人的舌头……夷人中闪婆鼽(右边好象是个“瓦”,
看不太清)女的舌头。 
   我听说这是人舌,险些失手将它掉入水中,忙将这脱水变黑,好似玉石般的“舌头
”,扔给了Shirley杨,对她说:“我对这东西有些过敏,你先拿一拿……” 
   Shirley杨正要伸手去接的时候,在墓道的景深处,大概是地宫的方向,传出一阵
刺耳的尖笑,好象那“天宫”中的厉鬼,已经走进了冥殿的巢穴里,Shirley杨也被那诡
异的笑声吓得一缩手,那块“舌头”,就此落入齐腰深的漆水中。 
   
   
  第150章 拔舌 
  只听那古墓深处传来一阵阵惊悚的笑声,我这才发现原本被我按在水中的胖子不见
,这胖厮在我的注意力被那脱水的黑“舌头”所吸引之时,竟然偷着溜进了墓道的最深
处。 
   我感到十分奇怪,怎么已经找到了“舌头”,为什么他还发出这种冷冷的怪笑?莫
非胖子真的已经不是“胖子”了?“巫衣”中的厉鬼通过这块“舌头”,附在了胖子的
身上,就是为了让我们带“她”进入王墓的地宫! 
   Shinley杨对我说道:“糟糕,胖子的嘴里还有东西,而且那舌蛊掉进水里了,如
果找不到,恐怕再过一会儿,便救不得他了。” 
   我对Shinley杨说:“只要不是鬼上身就好,咱们还是分头行事,我先去前边追上
他,你尽快在水中找到那半截舌头,然后到地宫前跟我们汇合。” 
   Shinley杨点头答应,由于那两支“芝加哥打字机”都放在防水的背包里,一时来
不及取出,便将她自己的那支六四式给了我。 
   我接过枪,拔腿就追,沿着墓道,寻着那笑声奔去,边跑边在心中不断咒骂胖子贪
小便宜吃大亏,却又十分担心他这次要出什么岔子,不知他嘴中还有什么东西,轻则搭
上条舌头,下半辈子当个哑巴,重则就把他的小命交代在这“献王墓”中了。 
   这时为了追上前面的胖子,我也顾不上留意墓道中是否有什么机关埋伏了,举着“
狼眼”手电筒,在没腰深的黑水中,奋力向前。 
   这条墓道并没有岔口,先是一段石阶,随后就变得极为宽敞,巨大的石台上陈列着
数十尊铜人铜马,以及铜车。我刚奔至石台,便隐隐察觉有些不对,这些青灰色的铜人
铜车有些不同寻常。不过又与“天宫”正殿中异形铜人的诡异之处不同,这些铜车马虽
然中规中矩,却她似都少了点什么。 
   正待细看,却听女人的尖笑声从铜车后面传出,只好暂且不去顾那铜人铜马,径直
赶上前去,只见铜车后边,并不是我预想的“地宫”大门,而是一个用青石垒砌的石坡
,坡下有个漆黑地洞口。两侧各有一个夯土包,从没听说过世间有这种在地宫中起封土
堆的古墓,一时却看不明白这有什么名堂。 
   刚才就在这一带传出的笑声,却突然中断了,附近地环境非常复杂,有很多不知道
是用来做什么的东西,我只好将脚步放慢。借着手电筒的灯光,逐步搜索。 
   地面上有很多古代男子干尸,摆放得杂乱无章,粗略一看。少说也有上百具,干尸
都被割去了耳鼻,剜掉了双目,虽然看不见嘴里怎样,但估计他们的舌头也都被拔了,
然后活活被浇以热腊,在饱尝酷刑之后。制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我看得触目惊心,握着
枪的手攥得更紧了。 
   前面除了那个石坡中的黑洞,再无任何去路,除了遍地的干尸。却哪里有胖子的踪
影,黑暗之中,惟恐目力有所不及,只好小声喊道:“王司令,你在哪啊?别躲躲藏藏
的,赶紧给我滚出来。” 
   连喊了两遍,又哪里有人回映,我回头望了望墓道的入口,那里也是漆黑一团,可
能Shinley杨仍然在水中找那巫女的“舌头”,虽然明知这古墓里,包括我在内有三个活
人,却不免觉得心惊,好象阴森的地宫里只剩下了我独自一人,只得继续张口招呼胖子
:“王司令,你尽管放心,组织上对失足青年采取的政策,一直以来都是宽大处理,只
要你站出来,我们一定对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 
   我正在喊话宣传政策,忽听脚下有“悉悉梭梭”的一阵经微响动,忙把“狼眼”压
低,只见胖子正背对着我,趴在古墓角落的干尸堆里做着什么,对手电筒的光线浑然不
觉。 
   我没敢惊动他,蹑手蹑脚地绕到它正面,这才发现原来胖子正抱着一具蜡尸在啃,
我心中大急,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踢得向后仰倒,随后一扑,骑到了他的肚子上,插住
他的脖子问道:“你他好的还真让厉鬼缠上了,你啃那死人做什么?不怕中尸毒啊你。
” 
   胖子被我压住,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的表情,用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
不断挥动,我抬腿别住他的两条胳膊,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左手捏住他的大脸,掰开了
胖子的嘴,他的口中立刻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 
   我右手举着“狼眼”手电筒向他口中一照,顿时看得清清楚楚,至此我终于搞明白
了,与Shinley杨所料完全相同,胖子的嘴里确实有东西,他的舌头上,长了一个女人头
,确切地说那是个肉瘤状的东西。 
   黄黄的也不算大,只有姆指肚大小那么一块,冷眼一看,会以为他舌头上长了很厚
一层“舌苔”,不过那“舌苔”上五官轮廓俱全,非常象是一个闭目睡觉的年轻女子面
部。 
   胖子舌头上那女子面孔一般的肉瘤,虽然闭目不动,如在昏睡,但是这张脸的契约
却不停闭合,发出一阵阵的冷笑,我心想原来是这张“嘴”在笑,不知胖子是怎么惹上
这么恶毒的降头,他舌头上长的这张“嘴”,好象是对人肉情有独衷,进了墓道之后,
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它”了,为了避免咬我和Shinley杨,所以他才跑进墓道深处,啃噬
那些干尸。 
   这时Shinley杨也已赶至,她用“波塞冬之炫”在水下照明,终于找到了那半条黑
色的“女子舌头”,便匆匆赶来,见了这番诡异无比的情景,也是不胜骇异,忙将那半
石化了的“舌头”,放在一处干燥的石板上,倒上些固体燃料,用打火机引燃。 
   闪婆的“舌头”一着火,立即冒出一股恶臭的烟雾,不消片刻,便化为了灰烬,我
也在同时对胖子叫道:“别动,把把舌头伸直了,我替你挑了它。” 
   就着身边那火,将俄式近卫伞兵刀烤了两烤,让Shinley杨按住胖子的头,两指捏
住他舌头上的人头形肉瘤,用伞兵刀一勾一挑,登时血淋淋地挑了出来,里面似是有条
骨刺,恶心之余,也懒得细看,将刀身一抖,顺手甩进火中,同那“舌头”一起烧为乌
有。 
   胖子心智尚且清醒,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救他,任凭嘴中血如泉涌,
硬是张着嘴撑住一声没吭,等他舌头上的肉瘤一被挑落,这才大声叫疼,虽然舌头破了
个大口子,但是终于能说话了。 
   Shinley杨赶紧拿出牙膏一样的“弹性蛋白”止血胶,给胖子的舌头止血,我见胖
子总算还活着,虽然舌头被伞兵刀挑了个不小的口子,短时间内说话可能会有些口齿不
清,但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毕竟没缺胳膊少腿落下残疾,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暂精疲力竭,无力去调查地宫的石门所在,又不愿久在这些干尸附近逗留,只
好退回了放置铜车马的石台上稍作休整。 
   Shinley杨对胖子说:“你就先张着嘴伸着舌头吧,等伤口干了再闭嘴,要不然一
沾潭水就该发炎了。” 
   我取出香烟来先给自己点上一支,又假意要递给胖子一支烟,Shinley杨急忙阻拦
,我笑着对胖子说:“首长需要抽根烟压压惊啊,这回吸取教训了吧,名副其实是血的
教训,要我说这就是活该啊,谁让你跟捡破烂儿似的什么都顺。” 
   胖子嘴里的伤不算太重,那弹性胶质蛋白又十分的有效,过了一会儿,伤口便以愈
合了,胖子用水漱了漱满嘴的鲜血,痛心疾自的表示再也不逮什么顺什么了,以后要拿
只拿最值钱的。 
   我对胖子说:“我这毛病要是能改,我胡字都倒过来写,我们也不需要你写书面检
查,只希望你今后在偶而空闲的时候,能够抽出一些时间,深挖自己错误的思想根源,
对照当前国内国外的大好形势,表明自己改正错误的决心,并拿出实际行动来……” 
   我取笑了胖子一番,忽然想起一事,忙绷起脸来问胖子道:“目前组织上对你还是
持怀疑态度,你舌头上的降头是拔去了,但是你的思想和意识形态,究竟有没有受到什
么影响,就不好说了,谁又能保证你还是以前的你,说不定你已经成为潜伏进我们纯洁
队伍内部的特务了。”    胖子大呼冤枉,口齿不清的说道:“胡司令,要是连你都
不相信我了,我他妈真不活了,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不信你可以考验我啊,你说咱是蹦
油锅还是滚钉板,只要你画出道儿来,我立马给你做出来,要不然一会儿开棺掏献王明
器的时候,你瞧我的,就算是他妈圣母玛丽亚挺着两个奶子过来说这棺材里装的是上帝
,老子也照摸不误。” 
   我赶紧把胖子的嘴按住:“行了行了,你嘴底下积点德,你的问题咱们就算有结论
了,以后只要你戴罪立功就行了,但是有件事你得说清楚了,你究竟是怎么在舌头上长
了这么个……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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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ittle princess in a terrible mess, 
a kingdom alone, with no lovers confess, 
dreams of a prince on a tall white horse, 
runs like a spirit by the castle wal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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