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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oldsongs (老歌怀旧),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一百七一章 紧急增援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Aug 14 18:21:24 2006), 转信

 
Shirley杨轻叹一声说道:“若言琴上有琴声,琴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
于君指上听,不知手法,即便有琴有指,也解不开其中的奥秘。” 
   胖子也感慨道:“看来那苏东坡也是个解码专家,不过咱们现在琴和手指都有了,
只是这手指不分溜儿,仍然弹不成曲子,这些玉环终究是没有用了,价值上也难免要大
打折扣。” 
   如此看来,极有可能暗合上古失传的“十六字天卦”,如果我家传的残书《十六字
阴阳风水秘术》有全本,那我应该可以知道这十六枚玉环的排列方式,但现在我只知十
六字之名,除非是我祖父的师傅,阴阳眼孙先生复活,可以问问他那十六卦如何摆演,
否则又上哪里去学? 
   怕就怕“雮尘珠”与天书中的信息有重大关联,若不解开,就不能消除无底鬼洞的
诅咒,不过究竟怎样,还要等回北京从人头中取出“雮尘珠”方能知晓,我们无可奈何
之余,也无心再去摆弄那些“明器”。 
   胖子去餐车买回些饭菜啤酒,Shirley杨在吃饭的时候对我说:“老胡,我一直在
想献王的雮尘珠是从哪里得来的,有两种可能,一是秦末动荡之际,从中原得到的,其
二可能得自藏地,据外史中所载,那套痋术,最早也是源自藏地。” 
   我喝了些啤酒,脑子变得比平时要清醒,听Shirley杨说到这件事,便觉得“雮尘
珠”多半最早是藏边的某件神物。献王希望成仙后能到他在湖景中看到的地方去,还把
那里奇装异服的人形造成铜像,摆放在天宫的前殿,目的是先过过干瘾,肉椁最隐秘处
的壁画,详细的描绘了观湖景时所见的地点,那座城中就供奉着一个巨大的眼球,但这
与新疆沙漠中的鬼洞,相互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实在是令人费解。 
   我想最后的关键也许要着落到壁画中所描绘的地方,那个地方具体在哪,我们毫无
头绪,甚至不知世上是否真的存在这么一个地方,也许以前曾经存在过,现在还不能找
到。 
   但我的的确确见过那些奇装异服的人形,于是我对Shirley杨讲了一些我在昆仑山
当兵的往事,这些事我始终不愿意去回忆,太悲壮惨烈,一想起来就像被尖刀剜心一样
的痛苦,但那一幕幕就好像发生在昨天般历历在目,清晰而又遥远。 
   一九七零年冬天,我和我的战友“大个子”,以及女地质勘探员洛宁,从死亡的深
渊中逃脱出来,多亏被兵站的巡逻队救下,地底和地面环境,一热一冷,导致我们都发
烧昏迷不醒,被送到了军分区的医院里。 
   洛宁的病情恶化,第三天就不得不转院了,后来她的情况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始
终没再得到过她的音讯,我和大个子只是发了两天高烧,输了几天液,吃了几顿病号饭
,就恢复了过来。 
   洛宁的病情恶化,第三天就不得不转院了,后来她的情况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始
终没再得到过她的音讯。我和大个子只是发了两天高烧,输了几天液,吃了几顿病号饭
,就恢复了过来。 
   住院的第六天,有一个我们师宣传队的徐干事来找我们,徐干事说我和大个子,是
我们师进昆仑山后,最先立下三等功的人,要给我们拍几张照片,在全师范围内宣传宣
传,激发战士们的革命斗志。 
   我当时的情绪不太好,想尽快出院,一个班,就剩下我们两个幸存者了,最好能够
早点回到连队里,免得躺在病床上,整天一闭眼就看到那些牺牲的战友在眼前晃悠。听
徐干事说,我们师的主力很快就要开进昆仑山了,他给我拍完照片,就要先去“不冻泉
”的兵站找先遣队。 
   我一听是去“不冻泉”兵站,立刻来了精神,因为我们连就是全师的先遣队,便和
徐干事商量,让他去和医生商量商量,把我和大个子,也一并捎回去,让我们早些重新
投入到革命斗争的洪流中去。 
   经过徐干事的通融,当天我们三人便搭乘给兵站运送给养的卡车,沿公路进了昆仑
山口,半路上下起雪来,四下里彤云密布,大雪纷飞,万里江山,犹如粉壁。世界上没
有比在青藏川藏两条公路上开车更冒险的职业了,防滑链的声音让人心惊,卡车上的帆
布和车头的风马旗,猎猎做响,凛冽的寒风钻过车内,把我们冻得不得不挤在一起取暖
,水壶里的水都结成了冰,牙关打着颤,好不容易挨到了“不冻泉”,立刻跑到围炉边
取暖。 
   徐干事是个南方人,虽然也算身体素质不错,但比起我们基层连队士兵的体格来说
,身体仍然略显单薄,不过这个人和那个年代的大多数年轻人一样,他的血液里流淌着
一股莫名其妙的动力,稍稍暖和过来一些,就立刻张罗着给我和大个子拍照。 
   我们承他说情,只好听他摆布,我举起一本毛选,在火炉边摆了个认真阅读的造型
,徐干事按动快门,闪光灯一亮,晃得我差点把书掉进炉子里。 
   徐干事对我说“小胡同志,不用等底片冲印出来,凭我的经验来看,这张照片一定
拍得很好,因为你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神情很专注。” 
   我连忙谦虚道:“我一学习起来就很容易忘记我个人的存在,完全忘了是在拍照,
相片拍得好,那还是你的摄影技术好。” 
   大个子在旁边说道:“老胡这造型确实整得不错,我也整跟他一样的姿势得了,将
来通报的时候,是不是可以给我个整孜孜不倦这个评语?” 
   徐干事笑道:“那不合适嘛,这四个字林总已经用过了,废寝忘食则被用来形容雷
锋同志了,我看你们两人用聚精会神,怎么样?” 
   正说着话,我们连的连长回来了,连长是四川入伍的老兵,他听说我们那个班唯一
活下来的两名战士归队了,顶风冒雪跑进了屋,我和大个子赶紧站起来,立正,敬礼。
 
   连长在我们每人胸口捣了两拳:“回来就好,可惜指导员和你们其余的同志……,
算了……不提了,你们两个赶紧去吃饭,日他先人板板的,一会儿还有紧急任务。”说
完就又急匆匆地转身出去了。 
   我和大个子加徐干事,听说有紧急任务,又见连长那匆忙的样子,知道可能出什么
事了,现在也不便打听,只好赶紧去吃饭,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先遣队的大多数人都不
在,原来继我们之后,先遣队又分头派出数支小分队进昆仑山,现在的不冻泉兵站是个
空壳子,没剩下多少人手。 
   我察觉到了空气中紧张的气氛,便问通讯员陈星是怎么回事,原来在三天前,这附
近的山体又发生了一次余震,有两个牧民在山垭荒废的大凤凰寺中躲雪,地震使他们的
牛受了惊,跑进了寺后,寺后有个臭水潭,那个水潭好象和不冻泉一样,即使冬天也不
结冰,眼睁睁地看着寺后的水潭里伸出一只满是绿毛的大手,将那牦牛硬生生扯进了水
里,他们两个忙赶过去,想把牦牛拉回来,但扯上来的时候,那牦牛已经成……牛肉干
了,这前后还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牛就只剩下皮和干肉了,牧民顿时害怕起来,认为是
闹鬼了,就来报告大军。 
   牧民的事,解放军不能不管,当时就把可以机动的一些人员,混编成一个班,由那
两个牧民带了,去大凤凰寺,看看那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挖社会主义的墙角,当时打狼
运动开展得轰轰烈烈,一切危害牧民的动物,都在被打之列。 
   但是这些战士,去了已经两天两夜了,包括那两名牧民,全都下落不明,通讯也中
断了,不冻泉兵站把这事汇报了上级,引起了高度重视,就是刚才,作出了如下指示,
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阶级斗争的形势很复杂,也许那两个牧民报告的情况有诈,他
们实际上是特务,特别是我们先遣队在昆仑山执行的任务又高度敏感,必须立刻派部队
去接应。 
   但是兵站里没剩下几个人,还要留下些人手看护物资,别的兵站又距离太远,短时
间内难以接应,但军令如山,上级的命令必须服从,连长没办法,只好让一个人站两个
人的岗,包括连长自己在内,总共才凑了三个人,算上我和大个子,还有徐干事和一名
军医也自告奋勇地要去抓特务,还有一名因为高山反应比较强烈的地堪员,也加入进来
,这就有八个人了,仍然感觉力量太单薄,但没别的办法,来不及等兄弟连队增援了,
就这么出发。 
   外边的雪下得不紧不慢,刚一出兵站,碰上一位老喇嘛,这老喇嘛是山上庙里的,
经常来兵站里,用酥油巴同炊事员换一些细盐,连长一想这喇嘛跟大军关系不错,又熟
悉这一带,不如让他带路。 
   老喇嘛一听我们是要去大凤凰寺,顿时吃了一惊,当地人都不知道,他们都忘了,
老喇嘛却记得,大凤凰寺,乾隆年间修的,供着大威德金刚的宝相,但五十年后就荒废
了,因为那个山垭,是几千年前“领国”的国君“世界制敌宝珠大王(即格萨尔王)”
,封印着魔国的一座神秘古坟地方,是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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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ittle princess in a terrible mess, 
a kingdom alone, with no lovers confess, 
dreams of a prince on a tall white horse, 
runs like a spirit by the castle wal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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