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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lsila (临),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十二节 寻而不获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Dec 18 13:06:16 2006), 转信
支走了啸月和李宠,公子白马上跑到史正跟前仔细检查,惟恐史正出什么差错,说到底是他把史正给弄过来的,如果史正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没办法向其他的同寝兄弟解释。仰面朝天躺在路面上的史正像条缺水的鱼一样张着嘴使命地往胸腔里吸气,在他的脖子上留着一圈青紫色的淤血痕迹,胡旺财的力气不小,把双手十指的指纹都留给他作纪念了。公子白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史正的脖子,史正立刻发出痛嚎,看来颈骨受了伤。
“老二,你别叫了,颈骨和脖筋都扭伤了,不过脖子没断,养些日子你还是生龙活虎的!”公子白对着剧痛过后恢复了神智的史正说。
史正翻着眼睛,确认了面前蹲着的是公子白后,立刻发起火来。“我靠!老五,你嫌我命长是不是?我又没有遗产留给你,你把我往死道上领!告诉我,你哪来的情报,让我碰上这个东西?还有,我被掐着的时候,恍惚间听见你在一边大呼小叫的,还被电得一麻一麻的到底怎么回事?”一番离奇经历后,史正的心中把胡旺财和公子白都归为了非人类,对于在他心中总是装神弄鬼的公子白满肚子疑问。
“老二,我不是说让你带上所有人马吗?你不相信我,才搞成这个样子的。”公子白妄图蒙混过关。
听了公子白的回答,史正气得双手在周围乱抓,三下两下竟然划拉到了一支不知是谁掉在地上的手枪,有枪在手史正立刻镇定了许多,用枪指着公子白的鼻子说:“你说的容易,我再信任你,也不能凭你一个电话就把所有的警员都带出来乱跑!你今天不把事给我解释清楚,我就把你抓回去!”
“老二,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被雷暴爆头的家伙根本不是正常人。我和啸月花了很长时间才把他找出来,本来只打算让你开到前面的新东小区等着,我们把他料理得差不多再让你出来打落水狗,成就你大功一件。谁知道你刚超过车去,他就发作了,我和啸月暗中保护着你又糟了暗算,阴差阳错让你吃了苦头。你的增援马上要到了,我只能说这么多,详细的解释以后我慢慢跟你讲!现在先让你站起来。”公子白简要地作了解释,然后开始治疗史正的伤势。
史正的颈骨和脖筋都严重受损,再严重一点儿的话颈骨就断掉了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就算救得活也要落个高位截瘫脖子往下就不遂的结果,所以他躺在路面上没法移动,更没法站起来。公子白不会高级的治疗法术,但治标不治本的简单的处置法术却会一些。史正眼睁睁地看着公子白手里凭空多出一张古里古怪的符咒,接着符咒自动燃烧起来,然后公子白拿着符咒燃成的火团按到了他的脖子上。在思想上作好了被火烧得嗷嗷乱叫准备的史正张着嘴却没叫出来,因为脖子上传来的不是想象中的痛,而是一种舒服到心里的清凉感觉,原本由扭伤造成的痛感在清凉的冲洗下无影无踪。
解除了疼痛的史正一骨碌身从地上爬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公子白有些结巴地说:“老五,你真的,真的……”
“没错,我以前确实是装神弄鬼,现在却是货真价实,这回你总该明白我没法向你多解释的苦衷了吧?这种是不是亲眼看到没人会信,更没法向公众解释!”公子白耸耸肩作无奈状,“你可听好了,你的脖子并没完全康复,只是暂时止了疼,等处理完了这里赶快去医院!”
史正摸着自己的脖子愣了一会儿,随即醒悟现在不是发呆和学术研究的时候,一边的雷暴还傻愣愣地看着双手发呆,另一边小张和小李还躺在雪地生死未卜,于是立刻朝救了他的命的雷暴奔了过去。
公子白一把拉住史正指着雪地上的小张和小李说:“先别管雷暴,他只是被自己的行为给吓着了,那边的两个伤得不轻!”
史正发现雷暴的手上脸上鲜血和脑浆虽然不少,但没一样是他自己的,赶紧跑过去察看小张和小李。小张和小李伤得委实不轻,两个人都是胸口中拳,都有肋骨骨折和内脏创伤的症状,短时间内不会危及生命,但住上两三个月的医院是免不了的了。公子白和史正把小张和小李搬到警车旁边和已经昏迷多时的王来福放到一起,史正就开始用车上的电台呼叫起救护车来。
留下史正在车里叫嚷,公子白溜到还在震惊中但愿长醉不愿醒的雷暴跟前,哈腰在路边抓起一把积雪攥成雪团后猛劲塞进雷暴的后脖颈。冰冷的感觉让雷暴打了一个激灵,涨满热血的脑子迅速降温,恢复了行动能力,哈下腰奋力将掉进衣领的雪团抖落出来。
看着雷暴有了动作,公子白的心也就放下了,笑呵呵地对他说:“雷哥,你真是实惠人,我教你的口诀你真的炼了。也幸亏是真的修炼了,不然今晚你和你的史队全得交代(死)在这里!我这个口诀的效果是不是太好,好得你有点儿接受不了啊?”
回过神来的雷暴看到前面不远处胡旺财的无头尸体,又看见了正在车里拿着对讲机发号施令的史正和车边上躺着的小张和小李,确认了刚才的噩梦已经结束,才长长出了口气对公子白说:“你教我的到底是内功心法还是魔法,人身上最硬的就属头盖骨了,我刚才的一拳打在了他的后脑上,竟然连头盖骨都一起打碎了。放在以前,就算我不要命地激发体能也不可能办到,现在居然还觉得是没尽全力,我到底还算不算是人?被我打死的这个家伙,还有你,到底是不是人?”雷暴虽然心粗,可有一个道理他深信不移,武功的高低和修炼的时间成正比。他修炼公子白传授的法诀刚过三天,就达到了自己不敢想象的地步,这是任何武功心法内功口诀都无法达到的境界。至此,雷暴彻底放弃了公子白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的幻想,开始怀疑他的人类属性是否真实了。
警车和救护车闪烁的灯光出现在公子白的视野中,对雷暴作过多的解释只有一个结局就是被后来的警察请回局里去作笔录,为了避免麻烦尽早脱身,公子白扯着雷暴来到史正的警车前面。从车里拉出史正后,公子白对他们两个说:“今晚的事本来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就事论事了。你俩都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不可能用所谓科学的观点来解释,所以也不必解释。那个不正常的家伙死了,被他追的又先昏了过去啥也没看到,为了大家少点儿这件事就当一件平常的案件处理算了。你们俩想要解释,以后再找我就是了,我先撤了!记住,你们谁也没见过我,我跟这事没关系!”
也不等史正和雷暴回答,公子白转身就走,刚迈出两步又停下来,转过头对史正说:“差点儿忘了,被雷哥爆头的这个就是专门抢劫杀害出租车司机的,被他放倒的让你们救下的这位就是开出租车作案专杀三陪小姐的出租车司机。我特意安排他们俩碰面,准备让你们看一出狗咬狗的好戏,结果你们倒让狗给咬了!别不相信我说的话,回去好好查查他们两个就清楚了,侦查手段你们有的是,不用我教了吧?”说完公子白的面前开了一道暗蓝色的缝隙,公子白迈步走入在警笛声传到史正耳朵里之前凭空消失了。
“史队,你的同学不像是人啊!今晚到底是咋回事?咱们到底咋办呀?”雷暴看到公子白故意显示的“奇迹”完全不知所措。
“今晚的事我也说不清!不过,我知道老五不会害我,现在要是按他说的做,没准既能破案还少了麻烦,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光是各级领导们的质问就搞得人头大,没准还得进精神病院。”考虑到一系列非正常事件被警队和其他人接受的可能性和案件的侦破进展,史正决定尽可能多的避免提及非正常事件。尽管这样做是欺骗领导有违事实,可是为了能继续破案和减少自己和公子白的麻烦,他也只得如此了。
史正低头考虑了一下,接着对等待下文的雷暴说:“趁其他人还没到,把小张和小李弄醒交代几句,免得他们说错了。你只要承认那个人是你为了救我打死的就可以了,其他的就由我来安排。只要老五说的是真的,一下就可以了结两件案子,这样的话就算欺骗一下组织也是值得的。”
“史队,我听你的。如果我们向领导如实报告,没准会被停职送去精神病院,现在这节骨眼儿还是先把案子忙完要紧。”雷暴觉得史队都处理不了的事,他就更不行了,主动接受了史正的思想领导。于是乎,关于这次追捕事件的统一口径在其他警察到来之前形成了。
在胡旺财被雷暴爆头的同时,一直作壁上观的白衣女子眼前的圆光镜跟着爆裂。圆光镜爆裂发出了一道微弱如烛火般光芒,光芒一闪即没,可是仍没逃出飘在半空中的李宠的感应。啸月招呼李宠寻找偷袭者的同时,李宠已经向他打出“跟我来”的手势,率先向白衣女子所在的破墙处飞去。他们两个在呼吸间越过了几百米的距离来到了破墙的后面。墙后空无一物。
李宠升到高处四下观望,然后对啸月说:“刚才这里有法术光芒闪动,我绝对没看错。这厮反应很快,四下不见他的踪影,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啸月瞪着绿眼睛在破墙后面扫描了一圈,发现雪地上有一双浅的不能在浅的脚印,而且还是一双赤脚踩出来的。看过脚印,啸月又抽动了两下鼻子,分析过气味后,很肯定地对李宠说:“你的感觉没错。暗算我们的东西刚才就在这里。是个光脚的女人,而且就是她上次偷袭我救走了被雷暴爆头的哪个家伙。她的气味我绝对不会记错。咱们现在就顺藤摸瓜,去找她。跟我来!”啸月说完伸手抓了一把空气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然后坚定选了一个方向追了下去。
李宠紧跟在啸月的后面,嘴里还不时发出由衷的赞叹:“啸月老大,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成语闻风而至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作的!不过,走在你后面,我怎么总有一种出门遛狗的感觉呢?”
“没空跟你小子闲扯!你要是想让她听到你的声音跑得更快就再大一点儿声!”啸月一心想着为羊绒大衣报仇,缺少抬杠的兴趣。李宠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赶紧闭了嘴,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啸月和李宠顺着气味在郊野里绕着城市转了几乎半个圈,转到城市西北方的时候,他们发现在前方一里左右有一个贴着地面轻盈飘动的白色身影。
啸月回头对李宠作了个“就是她”的手势,然后他们俩一起发力追了过去。他们两个刚奔出百多米,前面的身影就有了感应。略一停顿后白色身影转向北方飞掠,同时一道几乎与夜色一致的黑影从白影中分了出来往城市西方疾驰。啸月和李宠追到白影原来的立足之处,啸月猛然停了下来。
“啸月老大,怎么不追了?”李宠焦急地问。
“气味分成两路,她在跟我们玩游戏。”啸月往北面看了看,又往西面看了看接着说:“你对她的气味不熟,背面的白影正适合你追,我往西面去。谁追到谁发信号。”
“好!我的信号是鬼火,你的信号是狼烟,估计老大看到了也会来增援的。”李宠答应了一声后,他俩分头行事去了。
李宠追的白影飞略的速度不快,李宠没费什么力气就赶上了,可看着白影在前方不紧不慢飘飘忽忽毫无规律的运动,李宠却怕她有什么阴谋不敢贸然靠前,只有暂时在两丈之外跟着查看虚实。
跟了一段不见反应,李宠出言试探:“前面的,我跟上你了,你跑不掉了。如果你停下来跟解释清楚为啥和我们过不去,我可以帮你和老大求情,他和啸月最见不得美女,会放你一马的!”有了啸月的推论,李宠知道他们追的是个女性,所以故意将公子白和啸月丑化成色狼,希望能刺激一下白影让她有所反应。
可是过了半晌,白影依旧喝醉了酒一般胡乱飞行,把李宠的话当耳旁风,把李宠本人当空气头都没回一下。李宠受到了鄙视大为光火,又喊了一句:“再不停下,我可不客气了!”管你火不火大,前面的白影依然我行我素,李宠的语言攻势彻底崩溃,耐心也跟着出去渡假了。
“灵光一点鬼火引,冥焰千焚现真形!”李宠凌空一指一道灵光射在白影身上,随即从白影的四面八方涌出无数团紫黑色的鬼火往白影身上蜂拥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当先的六七团鬼火撞上了白影,噗噗几声闷响过后是几声尖锐的鸟叫声,随后白影跌落在地,漫天羽毛飞舞,难闻的烧羽毛味道弥漫四野。
因为之前遭到过暗算,适才又遭到藐视,李宠火气特大用上了是强力法术,打算一口气把这个神秘白影烧得现出原形,。几团鬼火过后,白影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落了地,李宠觉得不对头,立刻收了法术赶到近前观看。这一看,可把李宠气坏了。闹了半天,他跟踪的这个白影只是一件白色羽绒大衣里面塞了两只山鸡四只麻雀搞出来的赝品。三十六计里面有一计叫金蝉脱壳,他点子背追的就是金蝉脱下了的壳,不用问真的金蝉一定是让啸月给摊上了。李宠气哼哼地收起了战利品,飞到高处等啸月的信号去了。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啸月顺着气味往城西追了下去,过了五里路后发现前方有一团包裹在雾气中刻意掩盖身形的黑影在移动。啸月可没有李宠的耐心,凭气味他可以肯定前面就是跟他结下梁子谋杀他羊绒大衣的仇家,所以一声不吭地向百米外发了数十道风刃过去,接着跟在风刃后面扑了过去。
黑影没想到啸月有闻风而至的本事,正在庆幸自己的计谋得逞,忽然背后风声大盛,待她转过身时数十道风刃已经到了近前。突袭之下不容多想,黑影中的女子口中一声轻喝,随身的缎带舞得风雨不透硬当了射过来的风刃。
缎带在神秘女子身前舞成一张网罗,风刃撞在其上叮当作响连绵不绝。神秘女子全力抵挡风刃的时候,跟在风刃后面的啸月从狂风中突了出来。在狂风之中,啸月长发飞舞,双手上长出了半尺长的银色利爪。“爪裂!”一声充满血性的怒吼过后,啸月的一双利爪往神秘女子抓了过去。
啸月的全力进袭只比风刃晚了半秒钟,神秘女子仓促间抵挡密集攒射的风刃,没时间考虑风刃后面还有一头憋足了劲的恶狼。一经接触,神秘女子缎带组成的防御网立时被撕开缺口,啸月的利爪和几道风刃趁隙而入,直取她的躯体。眼见要伤在啸月的爪下,神秘女子顾不得催动缎带,伸手往背后一探拿了一件物件迎向啸月的双爪。
啸月的双爪和神秘女子从背后拿出的物件撞到一起,一声响亮过后,啸月和神秘女子各自向后摔了出去。唯一不同的是啸月向后退了两丈,而神秘女子则飘飞出去五丈同时身上中了两道风刃。论力量神秘女子不及啸月,若不是凭着随身的法宝仓促间她还真挡不住啸月的一击。
“尝到被偷袭的滋味了吧?”啸月站定后一股闪着火星的狼烟笔直地升上天空,他找到正主儿,当然要马上招援军来围剿了,开口说话只是为了拖住神秘女子。
神秘女子心思灵巧,一见啸月升起狼烟就知道事情不妙,根本不理会啸月的问话,身上的黑雾更浓转身继续飞掠。
“看你能逃到哪里去?”啸月带着狼烟随后就追,在他身后留一条经久不散的尾气。
一追一逃之下,神秘女子几次躲到暗处都被啸月找到了,经过几次隐藏失败后,神秘女子终于发现了啸月如何找到他的秘密,眼珠转了几转后当先往火葬场方向逃去。逃到火葬场门口后,神秘女子隐去身形跃枪而入。随后而至的啸月却停了下来。
早晨四点半中,天黑的一塌糊涂,可火葬场里却灯火闪亮,间或有哭声、哀乐声传出。不用问,里面一定是有人家在火葬场的殡仪馆办丧事,送葬的亲友在这里见死者最后一面的场面。空气里充满着烧纸、香烛和各种人相夹杂的气味,神秘女子身上特有的幽然淡雅的香气被这些有个性的气味一冲,啸月无从辨别了。
“妈的,被她发现了奥秘,这么多人在里面找起来困难,她再挟持个人质就更麻烦,这次又让他给跑了!”啸月懊恼地咒骂着,与此同时李宠和公子白顺着他留下的狼烟跟了过来。
公子白气喘吁吁地说:“大哥,你跟人比赛跑不打紧,我们跟在后面吸你的尾气可糟老了罪了!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是不是一切搞定了?”
李宠更是夸张,眼睛不瞧啸月却四处张望,嘴里叫嚷着:“交警和环保局的同志来没来?这个家伙超速行驶,尾气超标,赶快开罚单!”
“你们俩别搞了,这次又让她跑了。不过,她也中了我两道风刃,多少对她是个教训。”啸月羊绒大衣的仇没报上,一点儿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公子白见啸月不爽上前安慰道:“跑了不要紧,你看清她长什么样就成。我们可以画影图形捉拿她!无论是警察,还是鬼卒,黑白两道,阴阳两界,咱们不都有熟人吗?”
公子白一说,啸月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她用黑雾把自己挡得死死的,我没看清她的长相,只能记住她的气味。现在她跑进了火葬场,里面人多气杂很难找,如果她再用别的方法掩盖自己的气味,就算我进去挨个用鼻子闻也找不到她!”
“既然这样,我们还站在这干什么?赶快向后转回家睡觉!”公子白拉着啸月转身就走。
“老大,明摆着她跟那个被爆头的杀人犯有勾搭,就这样放过她呀?”李宠跟他老爸绝尘一样对在人界搞风搞雨的东西深恶痛绝,遇到了就一定要收拾。
“你当我不知道吗?第一次出现的火葬场凶案和那个被爆头的后来做的抛尸案都和她有关。问题的答案是想出来或者找出来的,绝对不是在这里站着等出来的!西北风对灵感没有帮助,充足的睡眠和美食才是智慧的原动力!”摆明是劳而无功的撤退,公子白却说得振振有辞,这可不是他死要面子,因为只有如此说才能减轻一下李宠和啸月的心理负担。
听公子白一说,李宠和啸月的心情好了不少,特别是李宠,把击落的羽绒大衣和那几个被烤焦的山鸡和麻雀一股脑地丢给了啸月。“你好歹还追到了真身,我追的是一堆羽毛加几个笨鸟。这是我花大力气弄来的,别浪费了,正好回去作早餐。”
公子白往地上看了看,急忙对啸月说:“大衣就不要了,山鸡和麻雀是地道的野味好吃得很,不过现在它们是保护动物,想要吃就赶快收起来,被野生动物保护的看到了是要罚款的!”啸月闻之立刻飞快地将山鸡麻雀丢入妖力空间,然后一拳把羽绒大衣轰得粉碎稍微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怒气。
公子白一众离开后,神秘女子裹着黑雾中的身影出现在火葬场的门口。“早晚你们会回到这里,有你们和摆渡者打招呼,或许我的乘车费都要省掉。”神秘女子冲着公子白他们离去的方向发出一阵得意的冷笑,在消失前又发出一叹息:“唉……,这个摆渡码头难道没了摆渡者,两次留的信息他居然一次回应都没有,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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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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