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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lsila (临),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五节 佛血佛泪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Dec 18 13:08:44 2006), 转信


 “什么须弥罗汉阵,我看是稀泥萝卜阵!”主事的和尚几次出声指挥,公子白早就从一百多个光头中把他给锁定了,所以一冲破禁制就直奔他来了。制住了主事和尚,但公子白也掉进和尚堆里了,看着离他最近的想冲过来营救的十来个和尚,公子白故意把手里的长刀往下压了压,大声喊道:“都别动,谁敢过来,我先把这位和尚的光头变平头!”



    公子白这招劫持人质果然有用,他这一咋呼,倒是没人敢冲过来了了,不过他却掉进和尚堆里了,暂时出不去了。“都给我退到外面去。偏殿的也给我出来,到广场上集合,不然我杀了他!”他这一喊,旁边的和尚立刻照办,呼呼啦啦全都到了小广场上,不过有几个特别强的和尚却故意留在了近处准备随时出手解救被公子白劫持的主事和尚。



    “你们这些和尚,合起来还可以,如果分开就不够看了!”李宠一挥手,一阵阴风把不死心的几个和尚扔到了广场上。



    见大殿里的和尚走得干净了,公子白左手挥动,噼里啪啦在被他制住的和尚身上贴起符咒来,直到把这个年纪不轻的大师贴成黄纸裹成的木乃伊才收回了长刀。被几十道符咒镇住的和尚除了言论自由以外,其他的权利全都被限制了。



    公子白的长刀撤回,和尚立刻从他的压力下回复过来,立时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这些奸人,劫走了师父,还回来故作姿态。大家不要管我,结阵将他们拿下!”贴满符咒的和尚木桩一样立在殿内,说起话来吹得贴在脑门上垂到嘴边的一张符纸呼哒呼哒直响,把本来挺悲壮的场面弄成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尴尬局面。



    在这位和尚的感染下,退到广场上和尚们立刻发了一声喊,瞪着眼睛就要冲上来玩命。看到这场面,李宠立刻想找以前跟他说和尚没脾气的人,当面扇他两个耳光。看过电影《少林寺》的人都知道,和尚玩起命来才叫可怕。



    公子白进门就被逼着打了一场糊涂架,怎能让刚刚得到控制的局面重新混乱,当即发了一声喊,把和尚们给震住了。“你们都给我站住!说来说去我听明白了,你们是把师父给丢了,我给你们的把师父找出来不就行了吗!”公子白这一句果然管用,所有的和尚立时停止了脚步,如同殿里的泥塑木雕一样站在广场上。



    “快把我师父交出来!”被定在殿里的和尚不能回头,看不到身后的公子白,依旧直着脖子喊。



    公子白转到这位和尚的前面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和尚看年纪有四十左右,浑身肌肉结实,眼中神光充足,应该归到内外兼修外带法力高深的行列中来。“这位和尚,你先不要急,我是说把你师父找出来,可不是交出来,这里面的区别可是很大的。如果我说把你师父交出来,就表示我把你师父给弄走了。如果我说把你师父找出来,就表示你师父不是我弄走的,我要花力气去查他到底在哪里。这么解释你懂了吧?”



    公子白解释完了,李宠过来补充:“是嘛。我老大跟你师父的交情可不一般,可以说是忘年之交,不可能对他不利的。中午的时候还要请他吃饭呢,怎么过了一中午他就出事了吗?你们不说清楚就跟我们干仗,哪有这么办事的!”




    一直以来,公子白只是跟了然单线联系,寺中僧人也只是从了然的口中和其他鬼怪的议论中偶尔听到他的名字,至于公子白到底是什么样子,人品如何,僧人们全无概念,直到公子白上午入寺找了然并且捐钱的时候,才有不到十个僧人认识了他的面目。李宠说公子白跟了然是忘年之交,僧人们当然有所怀疑,殿里的这位更是不信:“公子白的名字我们有所耳闻,师父从未说过跟他有什么交情,我们更不知道他的人品,只知道他来到这里后,师父就失踪了!今日分明是他故弄玄虚劫走了师父。”



    “老大,我看他们都得了念经后遗症,全都是死脑瓜骨,不拿点儿证据出来,是说不到正题上了。亮亮你的底给他们看看吧!”李宠作无奈状退到了一边,把公子白晾在大殿中央作人体展示。



    这时候,公子白才有空重新打量大殿,一看之下才明白为什么从闯入大殿后,自己就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大殿还是那个大殿,无论从经度还是纬度上讲都是分毫不差,可是在里面的感觉就不一样了。公子白上午来的时候,跨入大殿时觉得大殿的空间特别宽广和里面的佛像异常高大。现下站在大殿里,大殿的那种宽广雄伟之势不复存在,佛像的威严和光辉全部消失,如今的大殿只是一个不太宽广的供奉着普通泥塑木雕的狭小空间,从门口到佛像座前不过是十几二十步的距离。前后不到两个小时,置身同一个大殿,给人的感觉却是判若云泥,公子白本能地感觉到,一定是有事,而且是大事发生了!



    公子白站在大殿正中,被一百多个和尚参观,尽管见惯了场面还是有点不自然。好在他的反应够快,在半分钟内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证明我和了然大师的关系,还有我的人品,实在有点儿难度,不知道这个行不行?”说完后,公子白收起手中的长刀,盘膝坐到了地上。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大,你这个姿势太帅了,不过在这些专业和尚面前作态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吧?”不知道李宠是帮哪边的,他这一解说,殿外面的和尚立刻起了骚动,前排的几个又蠢蠢欲动起来。



    “小李,你好好看着就行了,净给我添乱!老实地给我压阵!”公子白两句话喝住了李宠后,居然双手合十缓缓闭上双目来了一个和尚坐禅的姿势。公子白这一搞,殿外的和尚不明所以,纷纷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瞧过来,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



    一分钟过去,公子白坐在那里毫无动静;两分钟过去了,公子白还是毫无动静;三分钟过去了,公子白仍无动静;静默一直持续了五分钟,和尚们失去了耐性,刚想舍命狂攻,公子白有了动静。两点金光发自公子白的眉心和小腹丹田,随后一下一上缓缓移动最终在他的胸口汇合,融为一体。一轮圆盘大小的金色光晕在公子白的胸口如花般盛开,光芒明亮而不刺目,此时公子白的皮肤已经与胸口的光芒一样变成了金黄色,整个大殿全都沐浴在公子白发出的光芒之中。一股沁人心脾的檀香气味弥漫在空气之中,大殿内的佛像在香气和金光之下应和着幻出了佛光。处在大殿之内的那位和尚感触最深,光芒过处他身上的禁制符咒全都脱落,可他却没有向公子白发动攻击,而是虔诚地跪倒在大殿之中对着佛像顶礼膜拜,他此时的感觉与公子白上午进殿时的震撼一般无二。



    “佛血化金身,佛光辟净土!非大德大行者难有其成。”殿外一个年老的和尚颤声发话,随后所有的和尚都恭恭敬敬地对佛光萦绕的公子白拜了下去。被和尚们逼急了的公子白,想起了自己身体里还有了然给的两滴金身佛血,于是拿出来作为自己与了然的关系和人品问题的证明,显然他这招是用对了。




    和尚中最年轻的也和公子白的年龄差不多,在老一点儿的都跟他的叔叔差不多,被这么多和尚拜,公子白可不敢领受,赶紧收了法术,跳到一边,把这一百零七个头奉还给了释伽牟尼他老人家。法术一收,大殿内外恢复了正常,所有的和尚起身后,公子白用正常的嘴脸说道:“大师们,小子可没什么德行,弄出这个效果全凭了然大师送给我的两滴金身佛血,这就是我和他关系的还有人品问题的最好证明。你们要是再不相信,我就只好放点血出来让你们拿去化验了!”



    公子白掳胳膊准备给自己放血的当口,恢复了自由的主事和尚来到他的面前,深施一礼,面有愧色说道:“施主不必再讲了!施主身上显现的法相确是师父的金身佛血所致,贫僧跟随师父多年,见识过师父金身佛血的威势,虽然法力低微但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能承受师父金身佛血的人,必是大善者,绝不可能作出对师父不利的事情,是我们错怪了!”



    公子白见信任危机解决了,立刻转移话题:“既然这位大师信了我,想必外面的各位也是没有意见的!不如大家都各忙各的,留下一两个把事情说清楚。照我看,一定是了然大师出事了,不然各位大师不会这么激动,见了我就动手,一点儿讲话的机会还得我自己创造。”



    “施主说得有理。大家先行散去,无欲、无求、无过,三位师弟留下。”在主事和尚的吩咐下,三位与之年龄相仿的和尚步入殿内,其他的和尚则无声地散去了。至此,公子白才从心平气和的和尚口中知道了寺中的变故。



    主事的和尚和被他叫进来的三个和尚都是了然的亲传弟子,主事的和尚法号无功,跟随了然时间最久,法力在全寺中是最高强的。当天上午,就在公子白踏入长安寺的时候,了然突然发动了佛法,并以传音密法通知他的四个弟子一起施法封锁寺庙。四个弟子依言施法,但不解了然是何用意。过了一阵,了然突然让他们撤了法力,他们本以为平安无事了,可随后立刻感应到大殿内佛力狂涌,了然竟以一人之力封闭了寺庙,大殿上几乎布满禁制,他们无法接近也无法窥探。又过一阵,大殿的佛力尽失,他们冲进大殿不见了然的踪影,殿内的佛像上密布雷击后的裂纹,在大殿的地上留有一张用过的玉符和一把雨伞。



    经过他们四个师兄弟辨认一致认为佛像上的雷击裂纹是由道家雷法造成的,而地上的那张玉符正是茅山派雷法特有的玉符。进一步调查后,知客僧指认殿内的那把雨伞是上午来访的公子白携带进来的。结合对公子白背景简单的调查后,了然的徒弟们认定公子白对了然的失踪有重大嫌疑。公子白先行入庙查看形势,然后假作离去后迅速返回,对师父痛下毒手;师父先有警觉,公子白离去后放松警觉,当公子白返回后为免连累僧众独立拼斗公子白,最后遭了毒手被劫持;这就是了然的徒弟作出的推断。所以,当公子白下午再次回到长安寺的时候,等着他的是全体和尚的迎头痛击。



    李宠当时的感觉只有一个:长安寺无字辈的和尚,全应该起一个法号――无智商,就算他公子白和了然真的有仇,真想把了然如之何,也不至于傻到把作案证据留到现场啊!别忘了他可是律师,如果用这么明睁眼漏的作案手法,那能体现出他的专业水准?



    不过,话说回来,连公子白都不得不承认,佛像上的裂纹和地上的玉符,确实是茅山派的手笔,这样的线索留在这里,足可以让心地单纯的专业和尚产生许多联想,公子白心里清楚得很这次又让人给阴了!



    公子白和无功说话的工夫,李宠认真地查看了被雷击的佛像和地面上的玉符,看过后他一贯的笑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公子白见李宠脸色不对,急忙问道:“小李,突然间脸色变得这么难看,是不是对佛像过敏哪?如果是的话,就回法像里休息一下好了!”



    李宠晃了一下脑袋,对公子白说:“老大,这次咱们碰上的可不是简单的栽赃嫁祸,而是个大麻烦啊!”



    公子白对李宠的论调不大赞同,随口答道:“我们哪次碰到的不是大麻烦,连魔君的巴掌我都领教过了,还能有更可怕的吗?了然大师不是凭空失踪的,大殿里还留下了这些线索,不会很麻烦吧?”



    李宠没有直接回答公子白,反而先提了一个问题:“我们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大殿和这里的佛像显得异常雄伟,现在这个大殿跟普通寺庙的大殿没什么两样,这其中是何道理,以老大你的智商该不会想不通吧?”



    公子白的智商可不是让人拿来开玩笑的,李宠的话音刚落,答案就出来了。“这可难不住我。大殿里的佛像受人膜拜已近二百年,本身积蓄的念力就非常强大,再加上了然大师施以佛法,声光效果自然惊人。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危险,才施法作势,当时我还以为是特地为我准备的欢迎仪式呢!”



    “完全正确。哪你想没想过,以佛像的念力加上了然大师的法力,得要什么样的实力才能把佛像劈成碎纹玻璃的效果,再顺道把了然大师绑架呢?”李宠接着问。



    公子白偏头想了一会儿说:“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反正你、我、啸月、商瓷,再加上陈玄那个倒霉孩子合起来也办不到。你的意思是说,把了然大师绑走的强大到我们应付不了,对吗?”



    “不仅如此。这些佛像上的裂纹,可不是一般的雷劈出来的,而是正宗的正一五行灭神雷!这可是茅山派镇派的绝技,连现在的掌门清灵子都没修炼成功呢!还有那道玉符,那根本不是发正一无行灭神雷用的,但确实一道用过的茅山雷符。你说,这件事就是简单的栽赃嫁祸吗?”说来讲去,李宠道出了关键所在。




    公子白听后半晌不语,别看他脸上波澜不惊,脑子却是飞速旋转。无功的讲述和殿内的情形明摆在那里,了然不是被劫持,殿内就不可能有剧战的痕迹,无功他们也不可能有那样的感受。可是有金身佛血为凭,了然只要愿意完全可以舍命死战,因为他即便战死一样会转生极乐,不必遭受被擒的屈辱。好人的敌人是坏人,像了然一样大智大勇的和尚,能对他不利的只能是大奸大恶之徒,可是和了然打斗的人用得却是茅山派正大光明的绝技。如果说这个神秘来客只是和了然切磋,然后请了然去吃饭,他却用不着挑公子白进庙的时候来访,更用不着特意留下一块玉符故布疑阵。事情只有用扑朔迷离四个字来形容。



    “看来,了然大师的失踪是冲着我来的。这个暗中搞事的用了茅山派的绝技,还故意扔了一块玉符在这里,目的就是引我上道。看来他的目的是达到了,就算我今天不折回来,各位大师也要去找我。了然大师失踪的事情,我非查不可了!”就算事情不被特意牵扯到他的身上,知道了然大师出了事,公子白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即便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也把寻找了然的事扛到了身上。



    无功等人见识了公子白身上的金身佛血,肯定了他的人品问题,排除了他的嫌疑,却多了几分对了然的担心,见公子白表态后一齐道谢。“大家自己人,用不着客气。拿了伞,我就走人了。”公子白哈腰去捡地面上那把被他落下被和尚们当作证据的雨伞。公子白的手碰到了雨伞,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了一下大殿整洁的地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了然曾经坐过的蒲团下面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公子白觉得那东西的光芒不大寻常,拿起雨伞后走了过去。



    李宠和四位和尚不知公子白何意,一块儿跟了过去。公子白来到佛像前面,伸手揭起蒲团。在蒲团下的地面上闪出一点儿晶光,一个小指肚大小的水滴形物体下面的一大半镶在地面的石板中,只露出上面略尖的一小半,公子白捡雨伞时看的光就是它透过蒲团的缝隙发出来的。另有一行淡金色的小字入石三分地刻在地面上:“渡劫应劫皆因劫,施劫设劫反被劫”,笔体应是了然的真迹不假。暂时参不透了然的偈语,公子白只好先研究蒲团底下的晶体。观察了一下,觉得没有危险,公子白费力地把这个不明物体从石板中拔了出来。这东西通体晶莹,仿佛一滴下落的水滴突然被凝固了,放到公子白的掌心后晶光更盛,而且在周围又多了一层明黄色若有若无的霞气云光。




    公子白和李宠都不识货,可是跟在后面的四位和尚却是行家里手,一看到公子白手中的东西,立刻带着哭腔惊呼道:“佛泪!这是师父的佛泪!”



    “佛泪!佛泪是什么东西?”公子白和李宠一齐发问,同时他们的心里在想,难道佛的眼泪都是宝石,那作和尚真是太有前途了,随便哭一下都可以致富!



    在无功他们的解释下,公子白和李宠弄清了佛泪到底是什么东东。首先,佛泪可不是宝石。如果真像公子白和李宠想的那样,那和尚就不用出去化缘了,只要天天在家切洋葱就解决温饱达到小康了。其次,佛泪并不是佛的眼泪,而是和尚的眼泪,但不是随便一个和尚哭一哭就能造出来的。只有修炼出金身佛血的高僧,在遭遇到必须经历又没有把握渡过的劫难的时候才会产生佛泪。一滴佛泪,可以把一个高僧的大部分法力凝固起来,并且存储这个高僧的一个念头,当佛泪遇到与高僧的留存的念头有关的人时,佛泪就会产生反应。而等到实现高僧念头的关键时刻,佛泪蕴涵的力量才会爆发。佛泪等若是高僧留下来的遗愿,也就是说,留下佛泪的高僧本身已经凶多吉少了。




    给公子白解说了佛泪的奥妙后,无功目蕴泪光沉声说道:“看来,师父一定是自知凶多吉少,才没有惊动我们任何人,并且在最后关头留下佛泪,以待后来者实现他的心愿。刚刚佛泪显现慧光,足以证明公子施主与师父的心愿有关,这颗佛泪施主一定要带在身上,当机缘到时才可见分晓。”



    “佛家偈语最是难明,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想通的。难道就没有什么法术可以知道了然大师的心意吗?”公子白凝视着佛泪问道。



    “没有!佛泪中的秘义只有在机缘到时才能知晓。师父一定是有了大劫难,恐怕……”无功一句话说得其他三位和尚黯然神伤。



    “出家之人,四大皆空,不可过于执着。了然大师只不过是失踪而已,即便不在人世也只是去证因果,四位如此作态,怎能得佛学精要啊?”公子白见四个和尚见到佛泪后像没了爹妈的孩子一样可怜,只好变相地激励他们一下。



    “施主教训得是。”四位和尚被公子白一说,当下收起颓态,有了些精神。



    长安寺里,除了了然是超级高手之外,其他和尚的个人实力实在是太一般了,全加起来都不够公子白和李宠打的,让他们到外面查访弄不好又失踪几个,与其那样倒不如让他们关好庙门作好自我保护,公子白打定主意,向无功他们交代道:“请各位约束僧众,在了然大师没回来之前稳守寺庙,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无功等人自知实力不济,又见人品没问题的公子白勇挑重担,虽然担心了然安危但也只好从命,灵异界中以实力说话这个基本法则他们还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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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上帝赐予我平静的心,
接受我不能改变的事情;
愿上帝赐予我勇气,
改变我能改变的事情;
愿上帝赐予我智慧,
明白两者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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