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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liuyuxi (苍浪之水·朝夕之间), 信区: Ghost
标  题: 古术11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May 14 20:04:41 2006), 转信

第二十七章:雷打象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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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六羊致《古术》书友的一封信每次打看书友诸兄留言,便总有一气呵成《古术》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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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全书浩阔,牧家村这三十几章,只不过是个引子书序罢了。 本次去鲜网冲榜也为的


有日出版,给自己继续完成《古术》找个坚实后基。怎奈冲榜艰险,六羊在鲜网的人脉
又生

,导致虽刚一上传便排名前三,却随时都有被落后危险。 此次冲榜也是六羊背水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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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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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3.myfreshnet.com/GB/literature/li_fantasy/100052286/index.asp第二十
七章

:雷打象春头“其实就像小轻妹妹说的一样,之所以一直不说,是的确因为可说的太少
。”



谁也没有想到,最先说出的是婉姨,总是出人意表的婉姨。

朝歌把石函轻轻放在地上,他知道刚才还激斗的四方人,开始妥协了。

此时姐妹花和阿光早已各自放下手中掌局,婉姨也早已转过身来,慢声讲述起残缺记忆


“要说家族可能不是很准确,因为无论是从祖辈那里讲,还是从现在状况看,我们所谓
的家

族根本算不上是个家族。”。

婉姨的神情变得从没有过的沉意:“因为从来都是人丁稀少,四处飘零迁徙。至于我们
这一

支的来历,也从没人能说的清楚。最多能勉强推到十几辈儿前,就忽然终止了。”。

婉姨的神情迷茫,就像是雨湖中的无根浮萍,没一点依靠。

朝歌表情虽冷,心里也不免微微一沉。想不到诡异嬗变的婉姨,有这样一段背景。朝歌
又自

然联想到了也同样家族惨淡的土守形和文物贩子,这也更证明了在早的一个推测,跟牧
氏坟

局有着千丝万缕纠葛的土行族和六甲旬,一定在某一代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巨变。而这
个巨

变也很有可能就发生在婉姨家族的十几辈前。

婉姨继续幽幽说着:“没有头,更不知道尾,就这样茫无目的的奔波,茫无目的的生活
……

但是”。

婉姨沉了一会忽然语气一提:“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一个模糊零落家族里,世代却一
直口

口严传着一件事,一件就像家族一样没头没尾的莫名其妙事。”。

婉姨的语气起伏,牵动着在场每个人的情绪。朝歌一字不漏的仔细听着,因为每个不经
意的

细节都可能是揭开迷局的关键。

婉姨:“说是一件事,其实就是一句话,每一辈人都不准记错半个字的一句话……。”


在场的每个人聚神的不敢落掉半个字。

“雷打象春头”。

婉姨轻轻的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出声。在场的每个人都在反复默念着这句:雷打象春头。


可爱的姐妹花更甚至在不觉中,不停的默动着小嘴唇。

朝歌仔细的琢磨着这句:雷打象春头。听音面意思似乎有两层,一个是“雷打像春头”
,可

以理解成雷打得像是初春;另一个是“雷打向春头”,大概是初春是打雷的方向。

但如果按这么解释,这句话就变得普普通同了,并不是像婉姨所说的没头没尾。难道是
字里

有误?

想到这,朝歌向婉姨问道:“这个字是哪个?”。

婉姨听了,对朝歌一笑:“聪明!这没头没尾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字。”。

阿光、姐妹花抬起头,虽然没朝歌想的多,心中疑问也大概如此。

婉姨:“这个字既不是好像的像,也不是方向的向,而是大象的象!”。

本来就迷惑着的朝歌等人,现在更迷惑了。

,本来普通的一句俚语,中间换了一个象字,可真成了头尾不接的莫名其妙了。

一时众人无语。

婉姨接着道:“我自小就被母亲一字一字的教这五个字,我甚至连梦里都在梦这五个字
。但

母亲却还是常常让我一笔一划的念给她听。她跟我说,这五个字是她的命,也是我的命
,丢

了它,就等于把全家的命丢了。”。

婉姨虽然心机诡异,但一说到母亲的时候,不免含出满眼温情。

朝歌自小母亲便去世了,这也是导致他性格偏冷的缘故之一。母亲在朝歌的记忆中只是
一张

相片,和一些零散的片光碎影。朝歌自小就是个心很重的孩子,他从不向牧大师和爷爷
问起

有关妈妈的往事,因为他知道,母亲不会因回忆而再生,越多的对母亲留恋就会越多的
让朝

歌痛的难以忍受。现在看到婉姨对母亲的满眼留恋,不禁让朝歌一时勾起隐痛。

婉姨继续道:“可一直到母亲去世,我也并没知道这五个字的含义和用途。直到前不久
,在

一个偶然机会中,我才逐渐解开这五个字的秘密。”。

婉姨语气平淡舒缓,故事却勾人入魂。姐妹花和阿光听得早忘了刚才的恶斗,也早忘了
这故

事原本也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勾连。

朝歌却在牵动之余仍保持着思维冷静,一边听故事,一边在想着那五个字的关联。

婉姨:“我偶然在一次意外中,竟然发现我所居住的环境乃至于家族的迁徙路线,都受
控在

一个看起来极为自然的风水大局之中。”。

听到这朝歌心中一动,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经历。也是发现了一个自然风水大局后才逐
步被

引领到牧家村的。这惊人的相似,是否也意味着有更多的人在几百年前就被像设了局似
的控

制着。

想到这,朝歌向一边的阿光和姐妹花望去,竟然发现他们的此时表情,也正和自己一样
无比

惊疑中。

婉姨:“我按着自然大局的指引,一点点找到了九鹿县。但一到这里,大局似乎就变的
异常

混乱复杂了。地域这么大,我根本无从探起。于是我就想起了母亲曾经一遍遍教我的那
五个

字:雷打象春头。”。

终于又到了这“雷打象春头”。

婉姨却一改沉态,顿了顿,微笑着问众人:“你们猜猜看,这祖辈口口严传的五个字究
竟是

什么意义?”。

连朝歌在内的四个人,当然是用一脸的迷惑加期待来回答婉姨的。

婉姨又微微的笑了笑:“解这五字的含义说容易,容易的简直连字谜都算不上。要是说
难,

如果我不来这九鹿县,恐怕再过十辈子也休想解的出。”。

婉姨接着道:“九鹿县这么大,没办法我就买了份这里的县区图。我想在全县的地貌走
势中

能看出些方向性的东西。可整张县区图翻的几乎破掉,也没找出什么线索。就在我决定
返回

前最后一次翻看地图的时候,一个闪过的地名让我恍然大悟。”。

说到这里,连一向深稳的婉姨,也不禁声音颤抖起来。她刚要再继续说下去,却听到小
灵的

声音:“婉姨,这地名是不是牧家村?”。

婉姨点头道:“没错,就是牧家村!”。

朝歌也隐约觉得这很可能跟牧家村有些联系,但因为一直无法找出其中那根线,便一直
沉默

静听。所以对姐妹花的猜中也并未感到多大意外,但他没注意到的一个细节是,当小灵
知道

猜中答案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激动表情,相反与阿光等人都颇为凝重。

婉姨继续道:“大伙都知道这中的打雷之像,在八个卦象中正是震卦,这震卦的位置却
恰巧

是东方木位,正跟这牧家村的牧字谐音。我们再看看中间这个字,要是被雷劈去一头,
再安

上个宝盖头,可不就成了牧家村的家字!你们说是不是?!”。

婉姨望着大家满脸含笑,第一次给人如此畅怀的开心感觉。

婉姨接着道:“这最后的春字不用我说,大家也会知道,自然是村字的谐音了。这样一
连起

来,可不就是〈牧家村〉三个字!你们说是不是?”。

婉姨情绪激动,声音微颤,可想而知在揭开这传了十几辈人的当时,是如何的兴奋样子


朝歌也不禁眼泛笑意。这设计的的确巧妙。音上听来就跟俗语一般毫不出奇。但要是让
你单

猜其中的含义,恐怕就是猜出几百种可能,也决不会猜到牧家村三个字。想来这婉姨也
一定

是从小猜到大,几乎把这几个字的所有寓像都化成了髓印成了脑。所以在看到牧家村三
个字

时,潜意识上就已经对号入座了。

但朝歌又隐隐觉得似乎哪里不妥。朝歌仔细回想了一遍,忽然觉醒到一件事情。这婉姨
家族

为什么把牧家村三个字如此隐秘的藏在这之中呢?在表面音意上明显与牧家村风马牛不
相及

,而且就算是同一家族之人,如果不看到牧家村三个字,也完全不懂其中玄妙。

难道婉姨家族在极力躲避着什么吗?为了不被发现,几乎去掉了所有让人怀疑与风水大
局有

牵连的线索。就算家族人有偶然失口的,单凭五个字也决不会引起注意。

再回想一下婉姨世代迁徙不定的生活足迹,就更印证了这种推测。

朝歌不禁再次皱起眉头,围绕着这偏远小村的风水大局,这几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二十八章:惊人之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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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族的记忆,好象比婉姨多了一点点。”。

平时可爱活泼的姐妹花,一说到这段家史,神态也马上变的肃整起来。

小灵:“我们的经历,和婉姨的很相似。也都是冥冥的被控制着一步步走到这里。稍不
同的

是按婉姨说的,家族往前推到十几辈就忽然终止了的话,那应该是清代中期。而我们家
族虽

然也一样不清楚源头来历,但却可以最早推到明代晚期。”。

普通人聊起家史,大概最普通的用语就是多少辈这个单位了,可谁也没有想到正值妙龄
、天

真可爱的姐妹花竟然用颇为专业的历史名词来断代,这让在场所有人又是目光一闪。

姐妹花心思聪慧,对场上气氛敏感入微。小灵又笑了笑说:“别奇怪,也可能是对家族
来历

的好奇吧。我和妹妹自小就对历史很感兴趣,尤其是明清两代。”。

小轻此时也跟着说:“我和姐姐都是专修历史的,她喜欢明,我喜欢清。”。

众人不禁释然,却也对原本就很可爱的姐妹花更添了层光环,可爱,有内涵的可爱。

朝歌除了颇感意外之外,对明代之说更是微微一惊。朝歌知道这墓家村在几十年前那次
考古

重大发现的时候,曾有专家专门对牧家村进行过年代考证。据说对这块墓地所做出的最
后结

论就是明代。虽然与小灵家族记忆年代已经不谋而和。

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婉姨家族的记忆却只是清代呢?如果说家族记忆忽然中断就意味着
大事

发生的年代的话,跟这百年坟局有着钱丝万缕纠葛的婉姨和姐妹花,其对家族的回忆至
少会

在同一个年代层面上。

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小灵又出声了:“和婉姨还有一样稍稍不同的,我们家族的记忆虽然残缺,但却很清晰
的传

承着两件事……”。

此话一出,顿时让在场的人全都为之一振。

毕竟刚才婉姨所说实在模糊,虽然朝歌从中更加确定几百年前必然发生了次大变故。但
除此

之外,就真的摸不出什么更清晰的线索了。

小灵:“其中一件就是这〈牧家村〉三个字。”。

朝歌又是一次颇感意外,姐妹花家族不但年代早远,似乎比婉姨更直接的多。

小灵接着道:“虽然我们家世世代代传这〈牧家村〉三字不如婉姨那样掩秘致深,但同
样严

戒子子孙孙对外说起。”。

小灵稍一停顿,妹妹小轻接了话:“这第二件事可就有些奇怪了。”。

众人的视线就像排灯一样,齐刷刷的一同照向语声比姐姐小了很多的小轻,却不知到底
是怎

样个奇怪法。

小轻继续:“这第二件事也不知道和这〈牧家村〉有没什么联系,因为从表面上看,两
件事

好象根本不搭界。是吧姐?”。

小轻的声音婉转低柔,但此时每人心中却只想她说的直接了当些。

小灵接道:“其实这第二件事也不能说是事,我们家从祖辈就一直供奉着一尊神位……
一尊

命主神位。”。

百姓之家里供奉神位本也不是什么希奇,尤其对这术界里的氏族就更不希奇了,很多家
里不

是供本族始祖,就是设供仙堂。

但朝歌听到此,心中却碰然一动,听名字,既然是命主神位,似乎应该是传家族术数的
始祖

,或是对其家族有大恩的贵人。会不会与几百年前的那次大变故有关呢?朝歌喜欢多思
少语

,此时一边听着姐妹花的讲述,一边快速的推理着其中的各种可能。

小灵:“因为供奉命主神位一直以来已经成了家里的习惯,也就完全没在意他跟这牧家
村之

间存在的可能联系。而且家里人也从来没人知道,这里面会有什么联系。”。

小轻接着道:“这尊神位没有姓氏,没有来历,也没有画出来的模样。所以我们家从来
就当

他是祖上传下来像普通人家灶君一样的吉祥神,直到我们被风水大局指引到这牧家村,
才忽

然意识到,也许这之间有什么内在联系,也许……”。

稍静片刻,小轻若有所思的接着道:“也许,这尊命主神位是位人,一位跟这百年坟局
和我

们家族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静,很静,非常静。

如果这命主神位真是跟这坟局有着极大关系的人,又为什么只有姐妹花家族有,而婉姨
却无

呢?刚才从年代上讲,已经把两族人拉开了近百年差距。现在因为这尊神位,似乎把距
离拉

的更远了。

每个人都在极力的想从支离破碎的线索中,拨开弥漫了几百年的家族迷雾。而姐妹花说
出的

这尊命主神位,在眼前一亮后,却把人引入到一个更为迷离的思路。

朝歌迅速把刚才所听到的和土守形及文物贩子的记述全部整和了一遍,终于说话了:“
有没

听过土行族和六甲旬?”。

婉姨等人在冥思中回过神,一脸迷茫似乎没有听清。朝歌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众人虽然
听清

了,神色却变的更加懵懂。

这倒没出朝歌意料,从他们互不相识和残缺严重的记忆上,已经有这个可能。

朝歌:“在你们之前,曾早有过一个人探过牧家村。”。

朝歌说的正是文物贩子,众人凝神静听。

朝歌:“据他说,被这墓地大局世代控制着的有两个家族,就是这土行族和六甲旬。”


朝歌说完,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婉姨道:“你说的这个土行族是不是就是你身边的那个土守行?”。

朝歌点点头:“土行族世代守侯在此,如果按那人所说,你们就应该是六甲旬的族人了
。”



小灵忍不住道:“不对呀!如果我们都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六甲旬的族人话,为什么我们
都互

不认识呢?”。

朝歌顿了顿,看着众人缓缓道:“那大概是因为所有与这坟局有关的家族,在某个时期
,都

突然遭受了巨大变故,而且从各种迹象看,这个变故,应该是场可怕的灾难。”。

在场的每个人,几乎都是背负着迷离家史的人,朝歌的话让人感觉更沉重了几分。

沉了片刻,朝歌若有所思道:“人很有趣,虽然大部分人说自己记忆最深刻的是快乐的
事情

。但实际却恰恰相反,恐惧和伤害却是他们记的最深的。只不过他们在一直潜意识的排
斥罢

了。但……”

朝歌顿了顿:“从各家的残缺记忆看,上百年前发生的变故应该不简单只是场巨大灾难
,而

且这个灾难一定几百年来,延续着某种可怕的威胁,至使每个家族都在极力的隐藏中,
渐渐

的只剩下了残缺记忆。”。

小灵想了好一会了,终于开口又道:“也不对呀,如果六甲旬和土行族都是跟这坟局有
关联

的话,为什么遭受重大变故的只有六甲旬,而土行族却好好的待在这里呢?”。

朝歌回答道:“虽然还不能完全解释的清,但也正是这点区别,似乎更证明你们同属于
六甲

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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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事相告书友:在稍后时间,古术会更新第34章:惊人之现(上),而下午会在鲜
网更

新第35章:惊人之现(中)。六羊直说,此种更新次序实在也是处于点数策略,但实在
是怕

如不明说,又被珍惜书友嗤之为低下手段。所以六羊不如事先说出。窃望书友莫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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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父曰:“子非叁闾大夫与!何故至於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
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圣人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  其泥而
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  其酾,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屈原曰:“吾闻
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於
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渔父莞尔而笑,鼓  而去,乃歌曰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


※ 修改:·yuyu 于 May 15 15:24:03 修改本文·[FROM: 219.217.253.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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