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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liuyuxi (苍浪之水·朝夕之间), 信区: Ghost
标  题: 古术1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May 14 20:04:59 2006), 转信

第二十九章:惊人之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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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在细细想着朝歌所说的话,小轻却轻轻接道:“还有,如果我们都是六甲旬的,那
为什

么婉姨最早记忆和我们家相差一百多年呢?按理说,我们既然是同族的,对那场大变故
的记

忆应该是相同的呀?”。

小轻少有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却也说出了问题的结症所在。

朝歌:“我也正想这其中的原由。”。说着向婉姨看去。

婉姨:“为了能弄清家族来历,我曾专门探究过。但的确到了十几辈上,就忽然中断了
。”



虽然只是接触两天,但朝歌深深知道,以婉姨的细心深稳,这年代上的事应该不会推错
。但

如果姐妹花和婉姨都没有错的话,那又是谁错了呢?

婉姨:“你说的那人是什么人那?”。

朝歌缓缓回道:“他就是所说的,六甲旬人。”。

小灵又急着道:“他在哪里呀?把他找来问问可能会更好。”。

朝歌低了低眉:“只可惜那人虽然好象知道的很多,却在争夺石函中受伤走脱了。”。


到目前为止,关于这巨坟大局的记忆,似乎文物贩子可能是记得最多的一个了,却偏偏
断了

线索。

场中再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小轻打破了沉寂,她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阿光方向寻了寻:“我们好象还有阿
光没

问吧。”。

一句话提醒了只顾思考悬疑的众人,却忘了还有一个重要人物没有挖掘。

阿光在众目睽睽之下笑了笑,沉默了这么久,终于放出了点阳光。

阿光:“其实我一直没出声,是因为我家的记忆,差不多跟婉姨一样,少的实在没什么
可说

。”。

小灵第一个不愿意了:“我们都讲了,你也都听了,最后就这么一句想了事?这可不行
哦!

”。

小轻也跟着姐姐打配合:“应该有不同的,毕竟和婉姨不是一个家里的亲戚呀。”。

阿光被两姐妹左右一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奇怪,看起来阳光灿烂的阿光,平时很自
然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这姐妹花后,竟然变的束手束脚起来。

憋了片刻,终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果非要说和婉姨有什么不同的话,也只能是从
我本

身说起了。”。

阿光说完这句话,神色忽然开始沉郁起来。场内的气氛,也一下子肃了起来。

阿光:“大家也可能看出来了,其实我从生下来就已经患了一种奇怪绝症。”。

话语虽轻,却让每个人同时震了一震。

阿光:“这种绝症在外表看来与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只有患病的人才知道其中的苦处
。”



说到此,阿光神色一暗,露出隐隐伤楚。

阿光:“患了这种病的人,甚至连电灯开关都不敢碰。因为任何轻微的不规则电流干扰
,都

会导致休克眩晕,甚至……死亡。”。

朝歌忽然想到了阿光的不堪术力,无论哪种术力,其在人体科学的角度看,都是以一种
人体

生物电的形式存在的。在状态上很相似于磁场电流,这就可以理解阿光为什么不堪术力
了。

阿光继续说着:“最怕打雷下雨的天气,每到雨季阴天,我几乎都是在地下室渡过的。
因为

稍有不慎,闪电形成的巨大不规则磁场,都会让我立刻死去。”。

真没想到见人就笑,阳光灿烂的阿光,竟然有如此截然相反的境遇。可能也正是因为这
种常

人不可想象的恶运,才更加导致阿光对阳光的渴望。

姐妹花听得几乎落出泪来,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汪着一泉温清。

颇为伶俐的小灵,此时忍不住的颤声道:“那,那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

阿光苦笑无奈的摇摇头:“现在医学完全检测不出,他们给出的结论只能是:大概是出
在基

因问题上。”。

朝歌也不禁暗暗为阿光惋惜,但又同时想起了那个很让人不解的疑问。

朝歌缓声问道:“有一点我一直想不通,如此不堪术力,你又是怎样布阵斗力的?”。


朝歌当然指的是刚才阿光和婉姨姐妹花间的斗力,还有村巷中那不可思意的人阵。

正为阿光境遇而感触的婉姨和姐妹花,此时也提起神来,疑惑的看着阿光。

阿光微微的笑了笑:“这个说来话长,大概要从整个家世说起了。”。

阿光稍缓了缓:“可能很多人都为我患了这个绝症而奇怪,但他们却不知道,这种奇病
绝症

对我们家族来说,却正常的如同吃饭穿衣。只因为大概早从七、八代人以前,我们家的
几乎

每个男子,从一下生就患上了这种绝症。而且几乎没有一个能活过三十。”。

阿光说到此刻竟忽然淡淡一笑,说给大家却像是在问着自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活不

过三十也倒没什么,但几乎每一代人都在刚刚懂事的时候,就没了父亲。”。

阿光的淡淡一笑,只有在绝然无奈中的人才能发出的。对他可能是习以为常,但对在场
众人

却如同电触雷击。就连控制力极强的朝歌,也不禁深为所动。此刻朝歌的脑海中,不经
意的

闪过有着很相似命运的土守行,但只是一闪,并未在意。

小轻终于忍不住落泪,本来就颇小的语声,现在又多了些哽咽:“可,可这究竟为什么
呀?

”。

阿光还是淡淡一笑后:“你们不知道,其实我们家事也跟婉姨一样,推到十几辈前,就
忽然

终止了。而且从传下来的记忆看,七、八辈前也跟你们一样,也曾是修习类似导引推局
的隐

落术士。”。

话头一转,似乎渐渐进了主题。

阿光:“但大概从第七辈人上,就忽然停止了导引术力的修习。据说是第七辈祖先忽然
发现

了一个可怕问题,我们家族一直就寿短易折的恶运,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修习了这古怪的
导引

推局术,而引起的。”。

阿光似乎觉察到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又补充道:“我家祖代,从最早记忆起就已经被寿
命短

促、多遭伤折的恶运困扰着。他们发觉,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世代修习了独特的导引推局
术,

因而无形中渐渐改变了体内五行格局奇变。”。

这么一说,众人被齐齐的震惊了。婉姨和姐妹花的神情,更在震惊之外多了层看不清的
巨疑



朝歌的脑海中则再次闪过了土守行。是阿光的话再次启发了朝歌的思路,他忽然兴奋的
意识

到了某种惊人的东西,就在暗层底下涌动。

第三十章:惊人之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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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继续说着:“可七辈祖先说什么也没想到,就在他们决定停止修习导引推局术后,
从第

八代子孙开始,所有本家男子,不但寿命更加短促,而且天生奇病。”。

说到此,朝歌终于接话了:“你可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跟你恶运有着非常相似的家族。
”。

这回该轮到阿光震惊了。

朝歌:“虽然从你现在的面相上,已经无法看出远祖命局具体构造了。但听你的记忆特
征,

似乎与一个家族非常相近。”。

阿光惊问:“谁?”。

朝歌:“土行族!”。

此话一出,在场皆惊。

朝歌又转头向婉姨问道:“对不起。如果没看错,您的家族似乎也有相近之处。”。

婉姨沈了片刻,在冥思中幽幽道:“没错!我们家族也的确都寿短命衰。”。

阿光惊着眼睛急说:“难道,难道你是说我们是土行族?”。

朝歌眼神巨烁的摇了摇头:“按你所说,你家远祖不但寿短,而且肢体还容易受伤被折
。这

在命局上像极了木气过旺,正应了那句古语:木过易折。”

朝歌看向婉姨:“而您的弱白冷削,却正是金气独过。”。

阿光听到这里似悟懂了什么,不觉的嘴巴张合中想说却说不出话来。

朝歌注视着阿光道:“没错!很有可能几百年前跟这坟局有关的除了六甲旬,并非只是
孤立

的土行族。”

朝歌续而看了看所有人,字字缓缓道:“而是曾有一个完整的金、木、水、火、土——
五行

族!”。

从开始各自回忆家史到现在,恐怕就属这一句最具震撼性了。以至于很长时间,场内情
景都

几乎被定格在朝歌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刹那。

静了好久,小灵粉唇默默的念出了声:“如果婉姨和阿光是五行族,那我们又是什么?
”。

朝歌抬起头:“从你们的命相特征看,与他们又不同。倒很相似于那位因斗局而走脱的
六甲

旬人了。”。

姐妹花茫茫然中,在努力探寻着朝歌话声。

朝歌:“五行族人大多因为五行气旺,导致性格容貌都与各族五行属性非常相近。而你
们看

起来,却像是命局中五行相克过重,导致一行或两行受伤。所以……,应该是六甲旬人
。”



朝歌望着我爱尤怜的姐妹花没忍心说出她们的眼盲缺欠,但这也正是命局相克过重的表
像,

就如腿有残疾的的文物贩子。简单说,五行族的命局特征过旺,而六甲旬的却是刑伤克
重。

朝歌继续对着姐妹花道:“这样虽然可以解释得通,为什么婉姨和阿光的记忆非常的相
近,

却与你们很大不同。但却仍然有两个问题解释不通。其一,即便五行族和六甲旬两族不
同,

但毕竟都是跟着坟局有重大关联的人,从我们所有人几乎都是同时被风水指引而来到牧
家村

上就能证明此点,但却为什么五行族和六甲旬关于巨大变故的年代,却如此差异?”。


朝歌每说一段都会不自觉的沉思片刻:“其二,如果真存在这五行族的话,却为什么现
在只

剩下了一个土行族在世代守侯着牧家坟局?”。

让众人震惊的是朝歌,现在让众人迷惑沉默的也是朝歌。

都只因为这延续了四百多年的风水大局太过浩大,而关于它的记忆却又是如此残缺不全


每个人都在苦思冥想着,试图用各种可能把现存的残缺记忆穿成一个完整故事。但他们
很快

发现,越是试图把这些残缺记忆明晰的穿起来,却越有无数种可能纷至沓来。

朝歌也在紧缩眉头思索中,不过他并不像婉姨等人试图把残缺记忆穿起来。而是在想如
何确

定现存记忆的准确性,因为如果用一个错误的线索去找线索,只能是错上加错。

现在朝歌把所有思考都集中在一点上,那就是除了六甲旬外,是否真的存在着这个五行
族。

因为你只要摸清了跟这百年大局有着密切相关的各族人脉,就自然理出了一条通往神秘
大局

的心部。

只是要想摸清这条人脉,又是何等的险难飘忽呀!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消逝着。

此时一阵午后夏风,悄悄穿门而渡。带来一阵清凉,也带来一阵远远的麦田叶摇声。

被悄风微微浮起发梢的小灵、小轻却同时皱了皱眉,她们似乎闻到了某种淡淡的怪味。
紧接

着婉姨和阿光也马上感觉到了。直到朝歌发现了他们的怪异表情,才也注意到空气中的
这种

怪味。但却又马上眉头一舒,向门口走了几步,于是朝歌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干瘪老头
,蹲

在门侧的墙根底下,慢慢的从嘴里溜出一口烟雾。

婉姨看着朝歌的神情,已经猜出了是谁,问:“是土师傅?”。

朝歌点点头。

阿光赶紧礼貌的敬了敬嗓:“哦,是土师傅吗?不好意思,刚才村巷里的人阵实在对不
起。

”。

土守形并未回答任何人,只是吧嗒的又出了口烟。看神情也似乎在深深的思索着什么事
情。

显然他已经来了很久。

朝歌问道:“全知道了?”。

土守行默默的点点头。

朝歌:“有什么线索?”。

土守行这回连眼睛都没有动,只是慢慢的从嘴角溜出一大口烟,袅袅的漫过脸雾上空。


看来土守行的加入,也并没解决多大问题,很快场内又恢复了沉默。

可这回没过多久,麦场上就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一个久违了的声音:“喂,老土,你
没事

蹲这干嘛呀?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随地茅坑呢!哈哈哈”。

估计全牧家村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说话的,没错,来人正是梁库。

这倒让屋内的人齐齐一惊,梁库分明是被姐妹花设局困在了某处,谁曾想这小子竟然如
此的

福大、命大、造化大,不懂半分术数,却瞎猫碰死耗子的给他撞出来了。

说话间梁库已经走到门口,刚要再一脸坏笑的奚落老土,却忽然看到满屋子的人。准切
说,

虽然是满屋子人,梁库却似乎一眼只看到了娇娇楚楚的姐妹花。

“哎呀,哎呀,哎呀……”。

梁库一时激动,竟然一路哎呀的忘了该说什么好。

“哎呀!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这一迷路,可让我担心死了!”。

梁库边说边阔步向前,其对肉麻似乎不是很敏感也就算了,却让朝歌等人掉了一地鸡皮
疙瘩

。而且这小子竟然大言不惭的楞把自己迷局丢人的事,冠到了姐妹花头上。

他真当这帮人都是透明的了。

梁库的到来,就像一塘静水,忽然冲进了一只撒欢儿的野鸭子。你就是想再沉默,恐怕
也是

颇有难度的事情了。

朝歌几度想集中精力去把思路理清,却都被像是吃了兴奋剂的梁库打断了。朝歌真是又
好气

又好笑,以前还只是觉得这小子有点不屈不挠的楞劲儿,现在看来,简直已经升华到了
死皮

赖脸的境界了。

可就在朝歌暗自苦笑的时候,无意间忽然注意到一个变化。就在梁库的带动胡搅下,各
人都

动了起来,无意间与朝歌形成了一个合围,而地中心摆的正是那尊石函。

朝歌猛然灵机一动,紧了好久的嘴角,终于又微微的翘了起来。

婉姨第一个注意到了朝歌的这种变化,然后是阿光,姐妹花也在气氛中感觉到了异样。
只有

梁库傻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又是帅小子朝歌抢了他的风头,惹的急火
直冒



朝歌微微翘着嘴角:“一直困扰着墓局之迷的根本原因,就是知道内情的各大家族支离
隐落

。”。

屋内终于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是梁库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时的左看看小灵右看看
小轻



朝歌继续着:“那么如果能证明除了六甲旬外五行族真的存在,我们也就可以渐渐的还
原出

,这几百年前的牧家村究竟发生了什么!”。

朝歌越说越快,语调竟然少有的激动起来。

小灵忍不住问:“有办法证明了?”。

朝歌没有说话,而是把视线专着的盯在了被几人围在中心的那尊石函。婉姨是何等样人
,稍

经一点竟马上明白了朝歌的心思。不禁暗暗为这个年轻牧氏子孙赞点。

朝歌终于道出了谜底:“众位看见这石函了吗?如果用他来比做牧家村,假如几百年前
真的

存在一个五行族的话,那他一定是以这牧家村为中心点,组成了一个完整的五行阵衍局
!”



阿光也忽然悟懂了朝歌之意,脱口而出:“我明白了,如果这个说法成立的话,几百年
前牧

家村的周围一定按五行阵局守护着五个村落!”。

小灵也兴奋道:“也就是说,很有可能百年前发生的那次灾难性大变故,让五行村逐渐
衰落

,最后只剩下了现在的土行族!”。

小灵说到兴奋处,竟然有点忍不住的手舞足蹈起来,可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但,是什
么原

因只留下了土行族呢?”。

说着下意识的向门口土守形方向望瞭望。土守形依然没动一动,似乎想着比小灵还想不
通的

事情。

朝歌却又翘了翘嘴角:“相信只要我们能一个个找出被失落的五行村,这些疑问一定会
渐渐

水落石出。”。

一时间场中气氛又空前的活跃起来,毕竟在几乎进入绝望的情况下,忽然有了柳暗花明
又一

村的发现。不,应该是柳花明又五村的惊然发现。

可就在群情渐渐高涨的时候,小轻却说了一句话:“如果围绕着牧家村周围真的有这五
行村

的话,几百年来即便是衰落了,也没理由土行族对这豪无所知呀。除非有一种可能……
”。

众人都在等着这种可能。

小轻眨了眨长长的睫毛:“除了土行族,剩下的那四个村子,都在短时间内被夷平了。
也就

是说,这可能存在的四个村子,如果存在的话,也一定是深埋的不知何处了。”。

小轻的话不无道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以牧家村为中心的浩阔旷野中,要找出已经深
埋了

几百年的四个村落遗址,恐怕比大海捞针只强了一点点。

可正在大家又将陷入沉思的时候,却听到了两声鸡皮赫立的“嘿嘿”声。

众人寻声望去,发出如此怪笑的人,正是列着大嘴的梁库。

梁库:“不就是挖……东西吗?!”大概梁库实在想说挖坟两个字:“这个我在行呀!
哦对

,还有朝歌!”。

晕!看来刚才听得一头雾水的梁库终于大概听懂了后半部分。不管是挖什么的,只要是
跟挖

有关的字眼,梁库都很敏感的联想到那次过瘾的挖坟掘墓。况且这次不只是字眼上的确
定,

而且千真万确的是要挖四个村子出来,不但是四个村子,而且是四百多年前的奇特村子


由于鲜网清理磁盘,原定发出本章的下一篇“尖叫”,大概要到下午后才能上传鲜网,
望各

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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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父曰:“子非叁闾大夫与!何故至於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
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圣人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  其泥而
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  其酾,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屈原曰:“吾闻
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於
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渔父莞尔而笑,鼓  而去,乃歌曰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


※ 修改:·yuyu 于 May 15 15:24:05 修改本文·[FROM: 219.217.253.247]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19.217.25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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