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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liuyuxi (苍浪之水·朝夕之间), 信区: Ghost
标  题: 古术65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May 18 18:10:08 2006), 转信

朝歌忽然像是听到了一种细微的金属震颤声,起初还以为是风铃,但整个园区也没有一


座悬挂大风铃的塔殿,况且这种震颤持久,在尾音时还拖着长长的呜咩儿呜咩儿声。

  更让朝歌不安的是,震颤每次响起,都在体内引起异样的感觉,而古傲反应的就更
大了

,先是眩晕,接着就是头痛欲裂。

  吴姨母女也被扰醒,不但头痛欲裂,而且腹脏也跟着那呜咩儿呜咩儿的一同震颤起
来。

  古傲抱着脑袋痛苦的卷成一团,双眼中更是充满恐惧与痛苦,颤声叫:“这该不会
就是

常听说的鬼哭吧?我的大妈呀!”

  女孩本来就怕鬼,小叶一听连惊带怕,感觉更加倍的痛苦了。

  朝歌眼见几个人痛苦非常,唯独自己只是稍稍感应,知道是自己体内的术力起了调
节作

用。

  如果这种诡异的呜咩儿声继续震颤下去,恐怕除己之外的所有人都要严重受伤。

  可又不能循声冒险冲出,一旦有人在外面设好埋伏,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那便不
堪设

想。

  焦急间,不知为什么,那呜咩儿声渐渐弱去了,最后完全消失,也随之恢复正常的
几人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房东老太一脸疑惑的回来了,她也隐约听到那怪异的声音,显然那呜咩儿声,是因
为房

东老太的回来而隐去了。

  房东老太带回来不好的消息,大师兄拒绝接受这一行人。

  如此一来,众人也只能暂时躲在这里。

  可无论是神秘失踪的门卫老张,还是表面正常却处处反常的史馆长,再加上刚才这
如同

鬼哭的震颤声,都显示着,这座如同死园的殡仪馆里隐藏着巨大秘密。

  一刻不探明清楚,随时危机四伏,为了安全起见,必须尽快弄清真相,房东老太决
定用

仅剩的遣梦丹把史馆长催眠。

  没人知道被操控了潜意识后的史馆长,会道出怎样的秘密。

  第六章 抽筋拔骨

  经过刚才这一阵折腾,本来沉睡的梁库、老王、蝎子眼已经陆续转醒,被扰了美梦
,梁

库他老大不爽。

  史馆长醒的最迟,一双骷髅眼还是布满血丝的老样子,单看一双眼睛,活像红眼兔
子。

  小叶有点不太理解:“呀,史馆长,睡了这么久,眼睛怎么还是这么多血丝啊?”


  梁库:“靠!不会是红眼病吧?”

  古傲一直困的要死,但怕一闭眼睛就有鬼要掐他,所以半刻也没睡着,有时候真恨
不得

忘掉所发生的一切,不管天塌地陷倒头就睡。

  此刻,他见到从美梦中醒来的梁库,心里极不平衡,睡觉怎么可能睡出红眼病!嘴
里因

而嘀嘀咕咕道:“睡觉也能睡出红眼病来,真是幸福啊、真是幸福啊……”

  史馆长刚睁开眼就成了焦点,正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早准备好了的房东老太,把燃着一点遣梦丹的小铜锅,凑在史馆长的鼻子下面。

  史馆长下意识的头往旁一歪:“这……这是什么?”

  房东老太一双幽眼,此刻闪烁出鹰一样的锐光,声音却又再次无比的绵软磁性起来
:“

你需要再睡一会,好好的再睡一会,放松放松放松……”

  在房东老太极具诱惑力的声声催眠中,史馆长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瘫软下来,他
入梦

了。

  经过房东老太的意识引导,史馆长在梦话中道出了结果,不过这个结果,很让朝歌
和房

东老太失望。

  史馆长只不过是把白天说的又重复一遍:“我一大早就进来了,忘记带钥匙,就让
门卫

老张帮忙开门,老张离开后就没再出现,然后我就见到了一个站在门口的年轻人……”


  话中的年轻人当然就是指朝歌,史馆长一副梦语的样子,几乎把白天发生的事都说
了一

遍。

  这个结果虽然让朝歌失望,但也由此对这位古怪的史馆长去了大半戒心。

  朝歌是真实领教过炼烟氏丹香的厉害,恐怕天下没几个普通人可以抗拒得了,但这
样一

来,只是说明史馆长的确不知情,却没有给园区里各种古怪现象提供丝毫线索。

  探测完后药力仍在,史馆长还是没醒,在探测过程中,众人已经知道其中原由。

  古傲见那宝贵的遣梦丹又少了很多,不禁啧啧可惜,嘟囔着要想让人说真话,有很
多种

逼供手段,何必非要浪费宝贝丹药呢!

  他忽然好像想起什么,凑向房东老太靠近说:“烟奶奶,您教教我怎样操纵这个史
馆长

的梦意识。我总觉得,这个人的底细,我们应该进行更深入的调查,比如家庭、喜好、
习惯

。哦对了,还有就是殡仪馆的保险柜在哪里,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重要线索呢!”

  小叶没好气道:“恐怕里面藏着什么重要的钱财吧!”

  古傲一脸冤枉:“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这样低俗吗?”

  小叶刻薄的笑:“当然不是低俗,你比低俗可还低俗多了!”

  古傲一副强装的悲愤,小叶笑的心满意足。

  梁库接过话来:“我说小古同志啊,你真应该加强道德意识的自我反省,这样可不
成啊

,死人钱你也敢动?”

  梁库这番话颇有大家风范,众人不禁刮目相看,别看这个暴发户平时的市井嘴脸,
没想

到还有这样的思想觉悟。

  闪烁中众目不禁仰视,梁库加深了批评力度:“你小子一定要给我记住,死人钱是
绝对

不能动的!”

  梁库稍顿了顿:“不过……不过死了很久的人,就可以考虑考虑了。呵呵,管死人
陵园

这么久,说不定知道些什么古墓啥的,让我探探,闲着也是闲着不是,呵呵,呵呵……


  所有人顿时晕倒。

  你言我语,斗转星移,眼看就要天亮了。

  众人已经一天两夜没睡,这样熬下去,恐怕没被术人抓到,自己会先倒下。

  房东老太取出最后一支烂眼蚀脑的致命丹香来,掐了半截,她要用半截丹香散发的
致命

烟毒,在车库内设个防卫圈。

  燃香前,她先把车库所有通风的门窗关紧,再把所有人聚在小巴车中,取出最后几
根酸

草枝让八人分吃了,然后在车外点燃那半截丹香。

  因为不通风,这半支丹香,可以弥漫在车库范围内保持五个小时不散,众人在小巴
里,

一是为了集中,二是避免因为吸入过多烟香,致使弥漫在车库里的烟力减弱。

  如此,众人可以安心睡五个小时。

  但这也就意味着,唯一具备可怕攻击性的致命丹香,只剩下半支,而且能解掉烟毒
的酸

草枝也没有了,以后的日子真是过一天没一天了。

  梁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刚一倒头便睡着了。

  紧接着老王和蝎子眼也睡着,没一会蝎子眼还发出浓重的呼噜声。

  要是在平时,这呼噜声能把不打呼噜人的脑仁吵炸,可现在听起来却完全变了意境
,给

诡异阴森的殡仪馆增添了许多安详,竟比催眠曲还厉害。

  吴姨母女也渐渐闭上眼睛,就连最没胆子的古傲也没能坚持多久,一双眼皮就像缓
缓下

落的千斤闸,一旦关上,再难开启。

  朝歌倚坐在离拉门最近的座位上,一有情况他可以最先抵挡。

  他总是处在半朦胧状态,不敢睡的太深,而房东老太睡的也轻,稍有点动静就醒。


  一安静下来,朝歌也在不觉中渐渐放松,半闭的视线落在小巴驾驶台的电子钟上。


  黑暗中亮绿色的时间显示,每隔一分钟数字就跳动转换一下,与蝎子眼此起彼伏的
鼾声

相配合,让人一下子回到从前那种平凡普通而又舒适的生活,困倦不可阻挡的袭来。

  忽然“嘀”的一声,朝歌猛的惊醒过来,警觉中急向四周扫视,却平静如常,蝎子
眼的

鼾声还是那么动听,所有人的睡态还是那样贪婪。

  原来是那个电子钟,每到正点就轻轻的嘀一声,朝歌不禁哑然一笑,看看显示的时
间,

比入睡前只走了一刻钟。

  虽然时间极短,却是朝歌少有的深度睡眠,本来平时睡的就少,再经过这一惊,朝
歌困

意全消,脑海里又一幕幕的演起电影来。

  朝歌是个意志超坚定的人,可自从姐妹花死去后,朝歌曾一度闪念,想放弃对身世
谜局

的追踪,远远躲避开摆脱不掉的家世之谜。

  自己仿佛成了不祥之物,先是让几乎整个五行族覆灭,现在又掀起这样大的一个乱
子。

  可他真能放弃吗?

  从他妈妈去世起,一直到成年,朝歌都在试图躲避摆脱,可最终还是踏上了这条路


  这些都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半途而废绝不是朝歌的性格。

  况且随着入局渐深,他越来越觉得,不但是牧氏家族和散落余生的五行六甲后人,
世世

代代困缚其中,说不定有更多的人或家族,都被压在更深更黑的角落。

  所以这是一条不可能回头的路,无论怎样艰险,都注定要一步步走完它。

  朝歌忽然有种非常渴望得到能力的冲动,因为古镇地脉被封,自己的术力不但无法
依风

水地势施展,连以前那种对周遭敏锐的洞察力也被打乱了。

  在数以万计的术人面前,他感觉到自己太没用、太渺小了。

  而到现在为止,他所遇到的,还只是术界中层次较低的杂术者,他想像不出位居术
界首

领的八门,又强大到什么可怕地步。

  冲动过后,朝歌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转变,一向厌恶因阵衍导引所引发的异变和
邪恶

感的他,现在却渴望得到更大的能力。

  难道是体内日积月累的术力,真的导致了性情改变?还是越来越险恶的遭遇,让自
己不

得不有这种转变?

  无论是因哪种原因而转变,朝歌都得承受,他既然踏上了这条路,就注定无法回头


  矛盾挣扎之下,朝歌开始默默导引起左右大掌诀来。

  意想不到的是,这五行族的导引,平时都是依据风水地气的相生相克原理来运行,
现在

由于全镇地脉被封,这种相辅相成又互相制约的力量没有了。

  朝歌完全处于一个自我真空状态,术力一下子像脱了缰的野马,毫无羁绊在体内奔
腾起

来。

  五种力量左冲右突,又互相征战,木行占优的时候,朝歌就感觉自己僵硬的如同木
头,

铁行犹如冰铁,火行如同烈火,水行波涛澎湃,土行山崩地裂。

  这种没有制约的运行,无意中让朝歌体内的术力急剧增厚,是术人梦寐以求的捷径
,但

如果是普通人的体质,恐怕早就经焚脉断。

  对于导引,朝歌既没人教,又没长期练习过,对于这种突变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
这样

任由术力狂转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他当下手中停住掌诀,野马般的五行术力才渐渐平息下来,最后不知不觉隐归到五
脏百

脉中。

  刚刚经历了一场体内折磨的朝歌,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舒适,就像忽然在挣扎的炼狱
中解

脱。

  惬意中,他忽然回想起,曾经在九鹿县运用过的一次大掌诀,当时出现了可怕状况
,这

不会也对小巴内的众人有什么不良影响吧?

  朝歌意识到危险猛然醒过来,往车厢内上下左右一阵急看后,朝歌愣住了,他并没
看到

想像中被术力波及得东倒西歪的众人,相反却发现小巴内已空无一人。

  怕自己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朝歌使劲睁了睁眼睛,再次将车厢内看了个底朝上。

  没错,还是一个人影都不见,这下朝歌有点心惊,莫不是自己睡着时发生了什么不
测?

  急切中,朝歌转身下了车,正要准备到外面去查探查探,抬头一看,又是猛的一愣


  距离车门十米外,以炼烟老太为首的八个人,紧紧的站在一起,正神情怪异而又紧
张地

齐刷刷盯着朝歌,活像是看着一头怪物。

  朝歌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除了身上与术人激斗时粘上的血污,其他上下并
无异

样。

  他又摸了摸脸,也还是老样子,就不明白这些人在发什么呆。

  朝歌向前走了两步,可八个人竟然惊恐的一齐向后退了两步,惊恐之色更胜刚才。


  朝歌真的想不通了:“你们没事吧?”

  梁库语气闪烁,眼神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朝歌奇怪众人如此反常,怎么却反问自己有事没事。

  他莫名道:“什么事?”

  梁库上下看了一遍两遍三四遍朝歌,看样子确实没发现什么事,长长吁了口气:“
啊呦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小叶却嘟起了嘴:“他是没事,我们却差点有事!”

  古傲添油加醋的说:“不是差点有事,是已经有事了!”

  朝歌还是不太明白,不过隐隐已经猜出,一定是跟自己刚才体内的五行失控有关。


  房东老太幽目闪锐:“我们炼烟氏虽然是外丹术士的分支,但也对导引术略知道些
。”

  说着,房东老太用眼角,瞥了下朝歌刚刚收起掌诀的手,接着道:“你刚才应该是
体内

运行失控。奇怪,体内有这么强大的术力,怎么好像毫无驾驭章法呢……”

  房东老太神情疑惑,对这个神易后人有着诸多不解,但又怕泄了身分,毕竟还不能
完全

确定史馆长还有馆内的情况,于是她没再说下去。

  果然是刚才朝歌术力失控,给车内众人带来极大影响,不过这种影响,对于同处一
车的

八个人各有不同,而且影响的方式怪异非常。

  八个人虽然没感觉到朝歌强大术力对他们的冲击,但每个人所遭遇的却更加可怕。


  当朝歌体内五行术力翻江倒海之时,八个人差不多同时以不同感觉惊醒。

  有的忽然心脏痉挛,就像在深海冷水中游泳,忽然手脚抽筋,眼睁睁的感觉自己快
要窒

息而死,却是束手无策。

  有的睡得好好的,猛的感觉像是有两只铁钳似的大手,伸进自己的皮肉,狠命的抽
筋拔

骨。

  有的更离谱,感觉身体百髓、五脏六腑中正在刮龙卷风,用古傲的话来形容:连喊
妈都

来不及了!

  唯独梁库与众人不同,他的感觉几乎是与朝歌同步的。

  他能清楚的感觉出,朝歌体内一会冷一会热,一会水一会火,每次朝歌的承受力快
要到

达极限时,就有部分五行术力转换到梁库身上,维持了某种临界状态下的平衡。

  众人七嘴八舌、手脚并用的一阵乱述,朝歌一点一点明白了究竟。

  没想到左右大掌诀培蕴的五行力,在暴涨狂乱时,并未硬碰硬与外界进行冲击,而
是在

试图改变和扭曲周围的五行格局来发挥作用。

  这种奇力若是作用在人身上,命弱的顷刻有被改变五行格局的可能,或狂乱或晕厥
;重

则当场毙命,轻则命局紊乱,时而张三时而李四,最终不堪折磨,精神分裂不知所终。


  命硬的则自身的命局中过旺五行,与朝歌发出的奇力产生对抗,结果就会出现各种
恐怖

至极的痛苦感觉。

  而梁库之所以与众不同,那是因为其命局天生与朝歌相和,当朝歌到达极限时,自
然有

部分术力会流转到梁库身上。

  梁库此时的作用,就像是一个人体泄洪场,不但自身不受损伤,而且还对朝歌起了
绝妙

的维持效应。

  朝歌暗暗冒冷汗,刚才如果收诀再迟一点,后果不堪设想,愧疚道:“对不起,是
因为

我体内术力失控才导致这样,幸亏各位命硬,否则……”

  “命硬?啥叫树……数力?”史馆长一直云里雾里的听,此刻终于忍不住,等了半
天却

没有一人理他。

  女孩子对于命事最关心也最担心了。

  小叶惊问:“我们的命都很硬吗?会……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

  朝歌说:“能在这一天一夜刀山死海中冲过来的,无不是万里挑一的硬命,假使命
稍弱

一点,早已经不测了。至于后果,如果刚才持续的再久些,恐怕真的会有不好的后果。


  小叶继续不停刨问著有关命的各种担心,问着问着就离题万里了,什么将来她会怎
样,

让朝歌好好帮忙看看她的面相,是不是有钱有势,富贵双全啊。

  如果不是吴姨制止,恐怕连婚姻、家庭也一并问了。

  众人也乱碴碴的跟着起哄,甚至自动自觉的排好了队,等着朝歌批命,全然忘了刚
才还

要死要活的惊险。

  史馆长脑袋摇的像是波浪鼓,可还是听不出所以然,最后也死乞百赖的排队等着批
命─

当然他是排在最后。

  “的确应该好好算算,看看我们各位落在术人手上是怎么个死法。”

  房东老太正在众人兴头的时候,狠狠的泼了盆冷水,场中立时息声下来,静了半天


  只听古傲幽幽的叹了口气:“哎,烟奶奶,您就不能让我们高兴一会儿?就算骗着
自己

玩也成啊!”说完,他垂头丧气像只瘟鸡。

  古傲说中了每个人的心事,从前天到现在,整整快六十个小时,每个人的每根神经
都时

刻处在极度紧张中,刚才好不容易暂时难得糊涂的放松一会,没几句话功夫,又被打回
了残

酷现实。

  古傲说完,其他人也纷纷无力的垂下头。

  房东老太本是出于好意,却不料惹的众人颓丧,大概也是觉得有点下不了台,毕竟
奶奶

辈的人了,心上软了嘴上还硬。

  “难道我说错了吗?大敌当前性命攸关,还是省点力气准备逃命的好!”

  不说还好,老太这一补充,众人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梁库忽然哈哈一笑:“光顾着乱吵,差点错过一个重大发现。”

  所有人一愣,梁库凑过来说道:“老大,你刚才是不是说,我们诸多的不良反应,
都是

因为被你发出的真气所干扰吗?”

  梁库不懂术语,又把武侠小说搬了出来。不过两者也差不多,都是通过吐纳导引培
聚的

一种能量,只不过术力的五行特性更突出些,而且运用独特。

  朝歌道:“嗯,是五行术力。”

  梁库:“对对,我说的就是五行术力!”他转头像是吃了十颗大补丸似的,兴奋地
对众

人道:“同志们,老少爷们,我们终于有救了!”

  古傲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什么什么什么就有救了?刚才差点就被这种
五什

么什么的力给整死!”

  梁库超级鄙视的说:“说你没文化吧,你又好歹算是个被开除的大学生,你懂得啥
叫信

号干扰不?”

  不但古傲没有明白,就连朝歌也有点不解。

  梁库又超级得意说:“嘿嘿,既然不明白就给我闭嘴,让本教授给你补补课。我问
你们

各位,谁家里的电视是用室内天线的?”

  小叶虽然还不知道梁库要说什么,两片薄唇一撇,忍不住酸道:“都什么年代了,
有线

电视早已经普及,谁还用室内天线。”

  古傲赶紧附和说:“嗯,叶妹说的极是!不过还请理解,我们一夜暴发的梁兄弟,
在没

暴以前,生活还是相当水深火热的。”

  梁库眼一瞪:“少跟我在这贫嘴,说正经的呢!”

  朝歌道:“你直说就好。”

  梁库清清嗓子:“我想大伙就算没经历过大概也听说过,临街用室内天线收看电视
的,

经常因为外面经过的机动车辆,导致信号不稳、图像模糊。”

  机动车辆本身散发的电磁信号,干扰电视本是物理常识,众人都点头。

  虽然这是常识,没读过书的梁库,却还是通过偶然机会,在以前缴不起有线电视费
的穷

邻居那里学来的。

  梁库接着说:“既然大伙都明白,那就再联想联想朝歌刚才发功的经过,不也是一
个道

理?老大既然能把我们干扰得要死要活,不也同样能干扰外面那些术人?

  “嘿嘿,我早想好了,咱们趁黑就开这辆小巴出去,让朝歌就像刚才那样发功,嘿
嘿,

这一路干扰过去,五行神力大发神威,就算那些个术人发现了,恐怕还没来得及拦车,
就已

经命局错乱、神智不清!哈哈吼吼,那可真叫做挨着死、碰着亡!”

  说到得意处,梁库不觉的手舞足蹈起来。

  如此煽动之下,小叶等人不禁也跟着转忧为喜起来,又在梁库的基础上,大大充分
延伸

拓展了联想力,简直就把自己这方挤在小巴里的老弱病残,形容成天兵神将了。

  就只是史馆长越发的心急火燎,他发觉自己怎么越听越糊涂啊,这帮闯进殡仪馆的
男女

老少,该不是一群从精神病院集体逃出来的疯子吧!

  正高兴的忘了天忘了地,又忽听得老太一声清咳:“清醒点吧!先不说这办法行不
行,

只说大家都挤在一块,朝歌一发功让术人倒下,可在这之前,恐怕我们会先疯了!”

  哗啦,又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泼下,之所以这冷水泼得有效果,就表示老太说的有
理,

只是对于几个年轻人来说有点无情。

  梁库歪着脖子:“我说老太太,我喊你声奶奶成不成?拜托凡事都往好的方面想一
想成

不成?我就不信没有解决的办法!”

  古傲好不容易看到了点希望,急道:“我们还是先问问朝歌吧,他可是大师,真正
的大

师!大师,您一定有办法对不?”

  几乎所有人都饱含着一双希望之眼,可怜巴巴的望向朝歌。

  第七章 中断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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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父曰:“子非叁闾大夫与!何故至於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
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圣人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  其泥而
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  其酾,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屈原曰:“吾闻
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於
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渔父莞尔而笑,鼓  而去,乃歌曰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


※ 修改:·yuyu 于 May 19 17:12:31 修改本文·[FROM: 219.217.253.247]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19.217.25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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