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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崖畔上开花|陕北|楼兰古国), 信区: Ghost
标 题: 卷 一 红玉古镯 (13)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Mar 13 12:08:09 2006), 转信
窗户啪的响了声,我们同时一惊,那刹间,我发觉自己又成为了坐在床上那个与我
同名同姓的美人林韵。含香把窗户打开,伸出头望了望,“没人呀,可能是风吹的。”
她关上窗说。我想起她两次看我腕上红镯的表情,忍不住问:“含香,我娘上次说都怪
这个红镯,是怎么回事?”含香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张望了下,才关上门回头:“小姐
,我也是听其他丫环们说的,您可千万别告诉夫人,要不。。。。。。”她脸上呈现一
种害怕的表情。“我答应你。”我安慰她。事实上,我想我也没有机会见到那个娘,这
只是一个梦,说不清什么时候结束,也说不清会不会再入梦。
她犹豫好一会,终于开口:“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她们说,夫人收到订礼
后,发现这个镯子,觉得很漂亮,就给小姐带上了,谁知带上第二天,小姐就生了一场
病,老爷夫人请了好几个大夫,都不见好,后来有个僧人经过,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人
把小姐带着的红镯脱下,小姐才恢复过来,但记忆却时好时坏,有时连身边人都不认识
。”我听得甚是奇怪,问:“那僧人没说什么?”“没呢,他只说让小姐出嫁时再把红
镯带上,说什么小姐该有此劫,日后是否化解看个人造化了。”含香小心的看着我说。
听了半天,只觉得她说了当没说一样。“那我爹怎么还逼着我嫁人?”我追问
。含香用一种大惑不解的眼光看着我:“小姐,难道您想退婚?那您以后还能嫁人吗?
”我这才想起,这是在古代,退婚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简直是自损名节的事情。原来那
个爹逼“我”嫁人,也是为了保全家族和女儿的名声。“你还知道什么,全说给我听吧
,好妹妹。”我不甘心的追问。含香大惊,“小姐真折煞我了,奴婢只是个丫头,怎么
敢当妹妹。”我无奈,和古代的人思想不一致,实在难以沟通,只好做罢。只是这个我
倒明了一件事,我的梦和我所遇到的一切幻觉,定于这个镯子有关。
想到此,我忆起,刚才我是在电梯里,那么现实中的我难道在电梯睡着了?我
蓦然觉得头痛欲裂,扶着头倒下床去。
“韵儿,醒醒!。。。。。。”很熟悉的声音,不是含香,是个男声,难道是
爸爸?我疑惑的想。不对,爸爸早不在人世了,那会是谁?好半天,我终于艰难的睁开
眼睛,眼前是一张模糊的脸,未看清,便听他回头惊喜的叫:“醒了,醒了。”周围一
阵拥挤的吵杂声,一群白大挂拥上来,有冰冷的仪器搭上我的皮肤,忙乱一阵,我听到
有人说:“没事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那个身影回过头,却是爷爷。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不语。但我清楚的看到,爷爷虽然脸上在笑
,眼里却有泪花在转。我难堪的转过脸,不知如何面对。爷爷却没在意,“韵儿,你醒
了就好,想吃些什么?爷爷去给你做。”我想说不麻烦了,可说出口的却是:“我想吃
鱼片粥。”
看着爷爷象领了圣旨似的兴高采烈离开,我突然觉得眼眶有点湿,这几年,是
我错了吗?我第一次开始觉得自己不该把父母的命运强加于爷爷身上。只是,让我低头
认错,我仍固执的认为,如果不是爷爷,我不会落个孤儿的命运。
“没事就好。”有人说话,我这才发觉,旁边还站了个人,却是沈天鹏,难怪
爷爷那么放心的离开,原来还有人在病房里。
天鹏坐到病床旁边,仔细的看了看我,问:“你感觉好多了吧。”
“我怎么了?”我问。
“还不是那老电梯,你被困住晕过去了,还好你爷爷看到你进电梯,要不你也
许就不躺在这了。”他漫不经心的说。
“我爷爷?”我奇怪的问,印象中,我在上电梯中,并没有看到身后有人,难
道是我进了电梯后?可我面前电梯按关门时,也没有看到爷爷的身影呀?难道是爷爷怕
我不愿与他同坐一架电梯,而刻意躲开?我心里一时五味横杂。
“是呀,还是你爷爷打电话给我的,你真的辞职了。”沈天鹏问。我看着他半
天没有说话,这个男人,开口并不是问我的身体,而是关心我的工作,难道我们三年的
感情,只是建立在我有个好工作的基础上吗?
沈天鹏抬起手看了看表:“你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
“好。”我简单的回答,只希望这人在下一秒就可以离开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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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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