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elsila (临●make a living), 信区: Ghost
标  题: 《离开母亲的岁月》(幕三十五)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Wed Dec 27 20:54:31 2006), 转信





    顼罗此时正在纳闷,为什么自己派出去的人都不明不白的失踪了呢?肯定还有其他人的介入,否则那些区的人怎么也会遭到意外!不过,究竟是谁跟自己过不去呢?经过一番思考,顼罗排除了汪勇的可能性,却认为是老蟾已经暗中前来了。不过这也只是初步认定而已,现在他也煞是挠头。

    回到实验室,力神轻轻地躺了下来,慢慢地松了一口气,闭着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魏义很不解天仁的反目。

    “唉!一言难尽啊!”幽风说着便小心的揭开力神上衣,不觉紧张了起来:“糟糕,刚愈合的伤口又被震的裂开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那就马上看看,不能耽误了!”湾一担心道。

    幽风有些埋怨:“天仁也真是的,竟变成了这样,连我都生气!”

    这时,力神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幽风,轻声说道:“好了,别再提他,也别在怪他了!”

    幽风心里怪怪地感觉,说不出来。

    魏义把药给力神敷上后,说:“这世间的事有时就是很无奈,面对这些无奈若更无奈的话,那就很容易陷入人生的低谷,要想再爬上来也许就很难了,所以我们一定要积极面对世上的任何事才行!”

    “是呀!一定要想得开!”

    过了一会儿,湾一说:“看来顼罗被遭暗算并没有想到这半路上杀出的程咬金居然是汪勇!”

    幽风也说:“是呀,天仁那些话足可分析出来,这个汪勇可真是不简单啊!”

    但魏义却很不解:“汪勇的胆子怎么那么大了?平时可是连屁都不放一个啊!现在竟敢动起顼罗的土了,他是不是吃了豹子胆啊?”

    力神分析道:“汪勇也是个精明的人,若没有一定把握,他是不肯轻易出手的,你说的那平时,他可能是在卧薪尝胆而已,现在这样只能表明他已经有了自信的实力!”

    幽风补充道:“但顼罗现在并不知道汪勇的插足啊!别忘了,汪勇也是秘密行动的!”

    这句话提示了湾一,脑袋一亮:“对呀,现在只有我们知道汪勇是在暗地里做手脚,顼罗并不知情,若由我们来揭穿这件事的话,那将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局面呢?”

    “那狗和狗就会嘶咬起来了!”

    “对!”湾一有些激动:“我们就是要这两条狗咬的遍体鳞伤!”

    力神也心中豁朗:“这主意不错,我们马上行动吧!”

    大家都会心的笑了。

    但此时谁又会想到那些区的情况呢!他们聚在了一起商量发生的这些事,其中有些人打着为老大报仇的旗号讨论着。

    “我们这九个区来到这里相继受到威胁,却并不知道来者是谁?”

    “我们的交易牌也相继被抢,甚至有的区连老大都没了,究竟是什么人干的?一定砸碎他的骨头!”

    “敢和我们作对,那实力固然要强大,而现在我们正是在顼罗的地盘里,他的嫌疑最大!”

    “但他平时与我们的往来也不少啊!”

    “若不是他,那现在发生的这些事又作何解释呢?”

    “是呀,交易牌的诱惑可是不小啊!”

    “说的对,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我们就得找他讨回公道才行!”

    “不可鲁莽,我们还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是他,闹不好可就反目成仇了,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为人!”

    “肯定是他,你想想,谁有那么大的实力跟我们作对?也只有他可以了!”

    “走,找他去!”

    顼罗放下电话,心里的怒火马上窜了起来,没想到居然是汪勇那家伙干的。他立即想到去干掉汪勇,但马上又冷静了,心里质疑起来,电话里这陌生的声音怎能足以确信呢?这时又看了看再那摆着的玉珊瑚,觉得更不能轻易动手了,还是探一下虚实,了解情况的好。

    同时汪勇也接到了一个电话,心想,电话里那个陌生人说顼罗要对自己下手,是真的么?应该不会吧?自己才给他送了礼呀!

    当接到顼罗的邀请后,汪勇不得不相信陌生人的话了,顼罗约自己在码头见,说是了解情况,可万一那陌生人的话应验了怎么办?得必须警惕起来,加强戒备!

    顼罗刚出来便迎面走来一些人,一看是那九个区的人,他心里明白了几许。

    大川把手伸进怀里欲掏出枪,但顼罗把手一挥,心中却有了一个好主意。

    那些区的人气势汹汹的来到顼罗面前:“我们正要找你聊聊,你倒自己先出来了啊!”

    顼罗笑道:“不知什么事竟使你们这些龙头聚集于此?不会只是聊聊吧?那罗某可是脸上贴金了!”

    “你少装蒜!”

    顼罗故作一怔:“不知你们所谓的装蒜是何用意啊?”

    “我们老大死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顼罗有些惊讶,委屈道:“这位兄弟,你的话又作何解释啊?难道你们怀疑到我罗某的头上来了?”

    “现在我们可是在你地盘出的事!”

    “哦!”顼罗一阵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嫌我没有去吊唁那些老大,不给你们面子啊!呵呵,我最近很忙,赶不上时间啊,对此我感到抱歉!”

    “很忙?我看是忙着怎么把交易牌弄到手吧!”

    顼罗此时佯怒道:“你们也别欺人太甚,我罗某奉劝你们把什么事都想清楚、想明白之后再口出言论,否则后果自保!”

    那些人都瞪着眼不吭声了。

    顼罗接着道:“不过,你们若真想知道凶手的话,那就跟我来!”

    “你知道?”

    顼罗无奈的一摊手:“现在我也无故被你们搅了进来,总得证明我的清白吧!”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

    顼罗暗暗长出一口气,偷鸡不成浊把米,不过总算没出什么事,小叶失踪可能是已经意外身亡,就随他去吧!目前先把这烫手山芋交给汪勇吧,也许他正如那陌生人所说呢!

    暗中看到这一切,湾一有些气恨:“没想到中途又把这些人卷了进来,顼罗真是实在太阴险了!”

    “是呀,太阴险了,不然怎么会害死马总呢?”魏义也只有干笑:“走,我们跟着去瞧瞧究竟吧!”

    “好的,马荣我们走!”湾一拉着马荣跟了上去。

    汪勇已经候在码头上了,看见顼罗带着不少人风尘仆仆的赶来,个个的表情都好像讨债似的,便感觉到了那陌生人的话的可靠性:“顼罗,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顼罗指指后面跟着的那些人:“你问他们啊!问我有什么用!再说,我就不信你没有带着人来!”

    汪勇一副无奈的样子:“我为什么要带人来?你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再说,我们还是合作伙伴呀!”

    “少来,什么合作伙伴,你已经违约了!”顼罗看看后面那些人,继续道:“此次我并不想和你争论什么问题,因为我现在只是一个领路人而已,你们的事与我罗某无关!”

    “不是你约的我吗?怎么换他们了?”汪勇气道。

    而顼罗却笑笑说:“是我找你吗?你听错了吧?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要找你呢!”

    “你……”汪勇待平静后,说:“顼罗,我知道你现在玩的是什么把戏!”

    顼罗一摊手:“什么把戏?难道你不知他们找你的原因?你应该比谁都明白啊!”

    那些人也跟着附和起来:“是的,你别装蒜了,暗中打死我们老大,抢走交易牌,这比帐势必要和你算清!”

    汪勇作出可笑的样子:“你们怎么能凭顼罗的一面之辞而轻信呢?事已至此,那我也就摊牌说亮话了!”顿了一下:“顼罗!你怂恿他们来是不是为了使你自己好逃脱干系呀?”

    顼罗从容的说:“不管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因为你这是狗急跳墙罢了!”

    那些人的目光刚移至顼罗身上,听到顼罗的番话便又重新把目光射向了汪勇。

    此时,汪勇说:“顼罗!当年我们的那个协定上我已经保证不会干涉你的一切事情,到了现在你还想做什么?”

    顼罗傲慢的说:“当年能饶你一命是因为当时我们的交情还深一些,但没想到你居然食言,这也就不能怪我了!”

    汪勇吐了一口:“若当年没有我们的话,你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杀害老马,结果你事成后却摆起了鸿门宴,真是狠毒、没人性啊!”

    这些话被魏义听见了,说:“原来汪勇也参与了马总被害事件!”

    此时,马荣眼里透出一股股痛恨:“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湾一把手轻轻搭在了马荣肩上。

    顼罗听汪勇把话讲完后,嘲笑道:“怪就怪你们没有脑子,现在我可是要恼火了!”

    “好,既然这样了,那一切我也就挑明了!”汪勇理直气壮的说:“我是参与了交易牌这件事,但我大多都是在顼罗你得手后才动手截了你的交易牌,也就是说,我抢的是你的交易牌而不是他们的,这并不算是我和他们过不去,罪魁祸首就是你顼罗!”

    顼罗装做无所谓:“现在随你怎么说,但重要的是交易牌就在你手里,这就是证据,凡事都要讲证据的,口说的再精彩也只等于放了一声响屁!”

    “哼,这交易牌上有个密传的秘密只有我知道,制造交易牌的那位前辈临死前交代了那个秘密,当时只有我父亲在他身边,所以就传给了我,这是你们都不知道的,哈哈……”汪勇大笑起来:“我终于能够完成这个愿望了!”

    一提到交易牌里有秘密,大家都停止了争执,好奇的问:“什么秘密?快说啊!”

    汪勇见势,一下子得意了起来:“你们不是说我和你们过不去吗?”

    那些人犹豫了一下:“谁说你与我们为敌啦?哪有的事情!”

    周围一些人也随言附和着。

    顼罗感到了形势的扭转,便急道:“各区的弟兄们,别听他胡说,交易牌只是用于交易的,哪里有什么秘密!小心被他利用!”

    那些人倒戈了:“顼罗,我们早就猜测是你干的了,现在快束手就降吧!”

    顼罗辩解道:“你们被汪勇这奸徒利用了,要知道,他可是杀害你们老大的凶手啊!”

    “不错,汪勇是杀害你们老大的凶手,也是你们的敌人,我可以作证!”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这句陌生的话。

    但湾一却很敏感,不自觉的抚手摸了摸那枚硬币。待那人现身后,果然是他,那个不知姓名的黑风衣,不过他怎么此时冒了出来呢?他究竟是什么人啊?湾一心里很不明白。

    汪勇奇怪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是谁你就不用操心了,总之你的一切活动,我都清清楚楚!”黑风衣见大家诧异的眼神,接着说:“汪勇用枪以强硬的手段夺走交易牌,并且打死你们的老大,他是你们真正的敌人!”

    那些人此时都不知该相信谁了,纷纷议论起来。

    顼罗见形势稍有扭转了,暗暗叫好,也没过多考虑这个一身黑风衣的不速之客。

    “混帐!”汪勇骂了起来:“你的狗命是不是不想要了啊?”接着便套出一个东西砸爆在地,埋伏在暗处里的人纷纷显现了出来。

    黑风衣这时又指了指顼罗:“还有他,顼罗,他虽然没有杀害你们老大,但他是利用了一种东西能使人昏迷,所以就偷走了你们的交易牌,但结果还是被汪勇半路所截了!你们真正的敌人就是他们这两个人!”

    顼罗心头一紧,这个人到底是谁?究竟为什么这样做?

    那些人听完黑风衣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便向后退了退:“原来是你们两个人,今天非要报仇不可,卑鄙!”

    顼罗见自己救兵未到,不敢大动干戈:“就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你们能相信吗?”

    汪勇急了,掏出枪来向黑风衣就是一枪,黑风衣倒了下去。

    那些区的人也纷纷掏出枪来准备作战,情势甚为紧急。

    湾一心里绷的紧紧的,焦急的说:“我们得赶快救下那个黑风衣男子!”

    “你们认识吗?”魏义问。

    湾一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先救下来吧!”

    顼罗此时已处在了极为不利的局面,惟拖延时间才能占到上风,便说:“大家冷静,都好好想想啊,口说无凭,就这么一个突然冒出的家伙大家岂能相信啊?你们说是不是?”

    汪勇笑了笑:“但又岂可不信啊,这本来就是事实嘛!你为何这么敏感呢?”

    顼罗发狠的说:“那你也一样更逃脱不了干系!”

    “是吗?”汪勇转过话来:“各区的兄弟们,事实正于那个神秘之人所说,现在已经有八块交易牌在我手上了,我一死你们什么也得不到,但顼罗的生死却无碍那些交易牌的存在,你们看着办吧!如果我高兴了,兴许还能把交易牌的秘密告诉你们呢!”

    那些人把矛头都指向了顼罗:“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除掉顼罗这家伙!”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燃眉之际,突然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喝声。

    只见一个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女人带着一些人赶了过来,各个都紧握着枪。

    “哈哈哈……”顼罗知道自己的救兵赶到了:“这回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把我怎么样,哼哼!”

    “好家伙,来了帮手!”汪勇气道:“谁把顼罗干了,我就把交易牌和谁平分!”

    “混帐东西!”说完顼罗便要向汪勇开枪,但是手刚举起来就反而被中了一枪,打在了胳膊上。

    汪勇一瞅,原来是天仁来了:“干的漂亮,天仁!”接着又说:“顼罗杀了你弟弟,现在正是为你弟弟报仇的时候,放心去干吧!”

    那些区的人嚷嚷着:“兄弟们,干掉顼罗这个不讲仁义道德的家伙,替老大报仇吧!”

    紧接着他们便都打了起来。

    “白蝶一来,这局面马上就扭转了过来啊!”魏义不禁的说。

    湾一听到白蝶这名字,有点好奇:“她是什么人啊?”

    魏义解释说:“她算得上是顼罗的情妇,也是个厉害的角色,看吧,越来越有趣了!”

    顼罗突然感觉自己这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为什么手中这些枪能出火却打不出子弹啊?想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便向白碟那边靠了过去。

    幽风憋不住的笑了:“顼罗那家伙肯定想不到他这批军火已被我们做了手脚,呵呵,真是太有趣了!”

    大家都乐了起来,突然湾一说道:“现在是救那个黑风衣的最好时机,我去救他!”

    “那你千万要小心啊!”

    白蝶手中的枪简直像长了眼睛,竟然没有一粒虚发的子弹,把对方打的零零散散,却没出一条人命,只是打伤了对方的四肢。汪勇刚想乘车离开,却不料被白蝶击爆了轮胎而瘪在了那里。

    湾一不由的佩服起白蝶来,没想到她一个女子居然有这等枪法,真是太难得了!

    此时他边想边小心的把那个黑风衣救了回来,不过看样子已经快要不行了,便鼓励道:“你一定要挺住啊!我们会想办法救你的!”

    黑风衣仔细看着湾一:“你不就是那个……”

    “对呀,正是我,你瞧!”湾一说着便掏出了那枚闪闪硬币。

    黑风衣欣慰道:“留着吧,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硬币,只是保管的方式不同罢了!”

    大家一个个惘然,都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湾一的心紧紧地绷着:“你说的没错!走,我们先把你带回去救治好再说!”

    黑风衣抓住湾一的衣服,道:“没那个必要了,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请你一定要帮我个忙,好吗?”

    湾一激动道:“你尽管说吧,我一定帮你!”

    “那就谢谢你了!”说着他努力的掏出了一样东西来:“你把这封信放到信箱里面就行了,再次感谢你了!”

    “这是?”湾一有些疑问。

    “拜托了!”说完,黑风衣便停止了呼吸,死去了。

    湾一不敢相信的摇了摇他,心里非常难过:“放心吧,我会帮你寄出去的!”不由捏紧了手中这封信。

    “你和他认识吗?”魏义有些不解。

    湾一点点头:“是偶然认识的!”

    “那他是什么人呢?”

    湾一顿时脑袋嗡嗡作响,糟糕!怎么这次又忘了问他名字呀?这可如何是好:“别提了,我连他叫什么名字还不知道呢,不过我确信他不是坏人!”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魏义琢磨着。

    湾一看着信封上的收信人姓名,姓镡,突然领会道:“会不会是Q博士所说的那个老蟾啊!”

    “这怎么可能呢!”魏义怀疑道。

    “是呀,不会那么巧吧!”大家也跟着否定了湾一这一想法。

    湾一点点头:“也许你们说的对,好了,我得帮他把信放过去!”说完便发现了信封上沾的血指痕,心理感到很纳闷。

    马荣说:“我刚才看见他给你信时,用血手指在上面捏了一下!”

    魏义微笑着抚了下马荣的脑袋。

    这时,汪勇傲慢的对剩下那些人说:“事情真相已经都弄明白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啊?”

    剩下的这些人已经是残兵败将了,却还理直气壮的反驳:“但是你还没说出关于交易牌的秘密啊!”

    那些秘密岂可让你们知道啊,汪勇笑了笑:“至于那交易牌的秘密嘛,就是没有秘密,你们上顼罗的当了,他把你们引过来就是想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你们这么多人居然中了他的圈套,可悲啊!”

    这些人气恨道:“你也够毒辣的了!”接着又说:“兄弟们,我们被仇怨冲昏了头,太鲁莽行事了,结果糟奸人利用了,我们决不能罢休!”

    汪勇借准时机,正好可以逃脱他自己的责任:“所以你们要趁奸人受创之际在给他一个尖锐的回马枪,否则等他恢复元气后就棘手了啊。现在我也不想和你们计较什么了,你们走吧,我这次的冤情就算了,毕竟我们还是自己人!”说完就挥挥手让那些人走了。

    顾凡不解的问:“汪总,这不是放虎归山么?这些人现在已经不足为惧了,怎么还要放了他们?难道您不怕他们卷土重来么?”

    汪勇笑了笑:“这的确是放虎归山,没错,但看准时机后再放的虎就等于是自己的一颗棋子了。你想想,顼罗重整人力后,能不来找我们算帐吗?到时恐怕非得弄个双方损失惨重不可,我这也是权宜之计而已!”

    顾凡会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汪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完电话,说:“台湾那边要来人了,是警察局长老马,我的老同学了,我们的赶快布置一下准备迎接他的到来!”说完便阴阴地笑了下。

    听到“马局长”这三个敏感的字眼,湾一心里的恨意油然而升,咬牙死瞪着汪勇那些人。

    魏义打断了湾一的思路:“汪勇说要迎接的那个马局长是不是你的那个马局长啊?”

    湾一应了他一声,便不再多说了。

    “那正好,他来了之后我们就找他算总帐!”魏义说完便攥紧了拳头。

    湾一还是没有吭声。

    这时,马荣兴奋的说:“刚才那个穿一身白衣服的女人就是我白蝶阿姨,平时对我可好呢,温柔体贴,又很善解人意,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呀!”顿感自豪。

    幽风不禁道:“以前听说白蝶是个厉害角色,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马荣有些激动:“那当然了,平时顼罗说外面危险不让我出门,但白蝶阿姨总能带我出去开开心心的玩,待我就像亲生孩子一样!”

    湾一更感到可悲了,马荣被顼罗这招无毒之毒害的不浅啊,不过白蝶这个人看上去感觉倒不错。

    顼罗回去后气急败坏的说:“汪勇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把他正法!”说完便把手使劲的拍在了桌子上。

    但白蝶却不以为然,冷静的说:“生什么气啊,气坏了身体可不值,除去汪勇那混蛋是迟早的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得把我们的人力重整一下。”

    “那是!”顼罗纳闷的说:“怎么我这次购的这批军火有问题啊?都他妈放的是空枪!”

    “说起枪来,还是我比较懂一些,我瞧瞧看!”白蝶接过那把枪仔细检查了一番,又卸下一颗子弹掂了掂:“呵呵,原来如此。”

    “怎么回事?”大川迫不及待的问。

    顼罗等待着白蝶的答案。

    “枪没问题,只是这子弹被动了手脚!”白蝶把这颗子弹的表层面刮了几下,露出了银白色:“表面这层镀铜是来隔绝空气的,也是来麻痹我们的眼睛,”接着,她又拿出火来靠近弹头部分,这颗子弹竟然软化起来,这一幕把顼罗、大川惊呆了。

    白蝶又解释道:“由于金属锂的化学性质很活泼,便利用了锂合金来进行一定的钝化,但熔点仍很低,所以当开枪时,弹头就被熔化了,能看见火冒出却没有子弹发出去,那些制造这些子弹的人真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顼罗顿时恍然大悟:“你是怎么检验出来的?”

    白蝶笑了笑:“子弹都有它们自己的规格和分量,再说我平时也喜欢玩儿这些东西,所以质量我还是能验证出来的。”

    顼罗当即有了气:“竟敢卖给我如此东西,实在可恶!”

    大川慌忙解说:“可当时我们都是一一查过的呀,效果相当好的,可能是后来被人做的手脚!”

    顼罗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我说这次汪勇怎么敢跟我这么横,肯定是他搞的鬼,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停了一下,叹了叹:“若不是这些子弹的问题,我们绝不会这么被动的,我得在弄些来,以备所需。”

    这时,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说:“罗总,楼下围了不少人,坚持要见你,否则就没完!”

    顼罗预料到会这样,不紧不慢的说:“找我呢你慌什么,走,去瞧瞧,怕什么?我还有一块强硬的后盾呢!”说着便打起了电话。

    楼下确实站了许多人,见顼罗走了出来,就嚷嚷道:“顼罗,你这个阴险的家伙,竟敢耍诈我们!”

    “耍诈?你们最好把话说明白!”顼罗故作不知。

    “别装了,这次你最好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就跟你拼了!”这些人煞是气恼。

    白蝶上前道:“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证据么?你们最好想清楚以后再说话!”

    这些人见是白蝶,心有余悸,不绝把话放软了一些:“事实我们已经清楚了,你们就不要在此耍宝了!”

    顼罗上前一步:“现在交易牌在汪勇手里,你们却来找我,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你们不想找回交易牌了么?”

    “这……”这些人吱吱唔唔的。

    见势,顼罗打起火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要那些交易牌,想想看,交易牌是干什么用的?它束缚了我们好多年,深受其害呀!现在没有不正好么?以后的交易也自由了,为何还要再找回来自做苦吃呢?你们不觉得太不理智了么?”

    这些人回头想了想,也是茅塞顿开:“说的也是,但我们的损失怎么办?”

    顼罗知道现在主要是和汪勇之间的矛盾,所以没有必要与这些人产生摩擦,要尽量减少各种冲突以免削弱自己目前的实力,即使退一步也是无所谓的,哪怕以后再从汪勇那里找回来也不亏啊!想到此,顼罗放高了声音:“好了,你们是我罗某的客人,我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但是需要时间啊,你们先都回去吧,我定会做妥善安排的,只要你们信的过我罗某!”

    “相信你?”这些人咋舌了:“就是因为相信了你,我们才造成了这般损失,有的连老大也赔了进去,还要我们相信你?”

    顼罗哈哈大笑:“大错特错,你们的老大是汪勇杀的,我根本就没有杀死你们一个人,你们想想,凭我的势力,在我地盘里想杀一个人真是件太容易的事了,如果我想杀你们的话,现在你们这些人里还能有几个人会站在这里?”眦了下牙,继续道:“不过人命关天的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得需要一定时间!”

    “不行,我们现在就得讨回公道!”

    “就得现在,否则我们没完!”

    ……

    这时,警笛声从远处悠然而至,这些人顿时有些恐慌了,你看我、我看你,一下子乱了阵脚。

    顼罗见自己的后盾及时赶到,心里乐了起来:“大家别慌,请大家相信我罗某!”

    许多辆警车已经把现场团团围住了,紧接着车里冲出了许多警察,都持着枪,一副副冷冰冰且严肃的板脸如出一辙。

    最后,警车里才慢悠悠的走出一个人来,故做了把抠眼屎的动作,然后拉着长调一摆一摆的说:“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在这里聚集着是不是想寻滋扰事啊?”

    顼罗扫视了下这些受惊的人,故若惊道:“哎呀,郝局长,您怎么来啦!误会,误会啊!”

    郝局长大声说:“那怎么有报案说许多人在此蓄意闹事啊?怎么解释?”顿了一下:“现在的人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顼罗风趣的说:“误会啦!郝局长,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我们正在商量一些事呢,没想到把您给惊动了,您可真是尽职尽责的国家干部啊!”

    “是,是,是呀……”那些人都马屁的附和着,忘了来做什么了。

    郝局长摊手道:“顼罗,这些人聚集在你这里,既然你说没事,那我也没的说了,不过,你们这些人在这里聚集是不是会影响到市容啊?市民们是不是会有意见?你们想过没有?”

    顼罗打紧说:“局长提示的对,我们忽略了这些细节,该受罚,但是这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是我叫他们来的,所以跟他们无关,请局长放行!”

    郝局长没做出什么反应。

    顼罗便对这些人喊道:“各位兄弟,今天这事就商量到此吧,以后我罗某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请回吧!”

    这些人互相商量着:“看样子这局长也不是个好东西,我们走吧!”

    “走,回我们的地方,不在这里了,发生的这些事就由着过去吧!”

    “顼罗有句话说的没错,交易牌制度确实该废除了!我们走吧。”

    “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撤了!”

    “你们在吱唔什么呢?还不散去等着做警车啊!”郝局长不耐烦了。

    待这些人都散尽后,郝局长对部署道:“你们回去吧,这件事还有些弥漏的地方,需要我做以彻底清查!”

    走进大楼,顼罗感谢道:“郝兄,多亏了你这次的解围,还动用了不少警力,真是深怀感激呀!”

    郝局长笑罢:“哎呀,见外了不是?你有事了我还能坐视无睹?”

    顼罗看了看郝局长的肚皮:“郝局长的肚子怎么回缩了呀!”

    郝局长回道:“还不是被这些杂事给闹的嘛,呵呵!”

    顼罗点头称是:“正好,我已经订下了山海套餐,这可是一道刚出不久的佳肴喔!走,尝尝鲜,给您点补点补!”

    郝局长笑着说:“也好,不过我得先换下这身警服才好,以免影响形象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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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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