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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亭在远方),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一卷 拜师 第一章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Jan 1 15:04:34 2007), 转信
引 风水
天地万物都是由阴阳组成。人分生死,住所即分阴阳。活人住的为阳宅,埋葬死人
的地方称之为阴宅。一般来说,活着的人气凝在骨,人死骨未灭,所以人死气还活。故
此,死人也有气的存在。这种真气入土之后会与穴气相结合,通过过程复杂之至的阴阳
交流,使气与气之间进行交融或是碰撞,这就完全可以影响到活人。故有入土为安,子
孙荫第的说法。
为了故去的先人,也为了子孙后代,所以下葬者,要为死者找一个有生气的阴宅,
让生气和不死的阴阳两气相结合来保护在世亲人。这就慢慢形成了一个很独特的职业—
—风水师。风水这个行业里又独立出一个极为重要的分支——阴宅风水师。这类人通过
山川河流的脉象、死者的生辰死忌来下葬定穴建阴宅。
阴宅风水师一般都掌握不传的秘术,如果只是下葬定穴那绝对是积累阴德的事,可
是一旦把此种本领用到盗墓上可就大大地损了阴德。
在中国墓葬风水中,有一本名叫《墓诀》的奇书占据了相当重要的位置。该书据说
是唐人杨骏松所著,此书对风水定穴下葬有着极为详尽的描述。但这本奇书代代相传,
而且配有相应的口诀,所以外人无法窥视其中奥妙。
一
民国。
沿海有个小城镇,因为李姓居多,所以叫做李家镇。李家镇外五里地有片荒林,这
林子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大树几乎都死光了,只剩下枯草败叶,一片肃杀。
在这林子里有一间大房子。这房子可怪了,只有一间屋子,可能以前是把多间屋子
给打通了后改成一间大屋。这屋子能别进就别进,为什么呢,这里是方圆十几里有名的
义庄。 以前附近的村落城镇,只要死了人,在下土之前都要推进这义庄里放置,但渐渐
搁置不用了。时间久了这个地方鬼气森森,加上周围环境也非常渗人,所以流传到老百
姓中间稀奇古怪的传说也很多。这些传说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这里晚上闹鬼。
这不,李大嘴又在向他那些朋友炫耀自己那独特的所见所闻了。一群年轻人在李家
镇望海楼里聚餐,谈的是热火朝天。这里年轻的小伙子话题永远只有两个,女人和鬼。
谈够了女人之后,李大嘴已经吃得满嘴冒油脸红脖子粗,开始心满意足地讲述自己那天
晚上的遭遇。
“前天晚上,我一个人回家走夜路。也不知怎么搞的,平时那么熟悉的山路竟然走
岔了,直接拐进了那片树林。晚上呀,这就起风了,吹的我浑身是直打冷战。那树林里
是真他娘的静,一点声响都没有。就听见那风‘呜——呜——’地吹。”李大嘴说到这
,连比划带玩口技,模仿得活灵活现。
他扔进嘴里一个花生豆,继续说:“我这个怕呀。不是吹,哥几个,我这个胆量应
该算是远近闻名吧。可就是在这么个时候,我就感觉后脖子发凉,总觉得有人再我后边
朝我脖子吹气。我就夹紧了领子,心想赶快穿过林子回家。走了一段,一下发现自己来
到了那义庄跟前。”
这时候,望海楼的店小二过来倒茶,听到这插嘴:“这叫鬼打墙。我听老人们说过
。遇上鬼打墙,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在原地转来转去。”李大嘴一拍大腿:“对,就是
鬼打墙。我当时特害怕,转过身按照原先的路往回走了,走了一段之后,我一抬头,又
回到了那义庄跟前。当时给我吓得没尿裤子。”
他那些朋友里有一个人大笑:“李大嘴看你那点出息。这就害怕了?”李大嘴脸“
腾”就红了:“你别吹,你要遇见这种事情你还不如我呢。”那人闷哼一声,不再说话
。其他人催促:“快点讲。”
李大嘴继续说:“我当时虽然害怕,但还特别好奇。就慢慢地来到那义庄跟前,悄
悄趴在那门上顺着缝隙朝里看,里面黑压压的什么都没有。我刚想喘口气,突然‘噗’
的一声,里面亮了,有人点上了一盏灯。我就纳闷呀,屏住呼吸仔细往里看着。看到一
个人的背影,正费力地在地上拖着什么。那油灯估计没多少油了,灯火乱颤,那人的影
子在枯黄的灯下拉的老长,在墙上直闪。哎呀我的妈呀,当时太吓人了。那人搬了一会
东西,停下来喘口气,我仔细一看,吓得当时没背过气去。你们猜是什么?”众人都来
了兴趣:“什么,快说!”
李大嘴非常得意,他说:“死人!那人搬的是死人。我当时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喉结大,咽口水时候声音也大。他娘的,这个声音居然让门里的
那怪人给听见了。他猛一回头,直直地瞅了我一眼。我一看那人,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
看,而且还是个驼子,吓得我当时撒脚丫子就跑。还好,没遇见鬼打墙,非常顺利地跑
回家。回到家我就病了,要不是为了给哥几个讲新鲜事调剂一下,我现在就在家躺着养
病呢。”
刚才讥讽李大嘴的那人哼哼了两声:“就这么点事,也够你吹的?”李大嘴不愿意
了:“小子,就算你外号叫大胆,也不用这么说我吧。有本事,你今天晚上到义庄去过
夜。”那人外号叫李大胆。
李大胆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他一拍胸脯:“没说的。只是咱俩必须赌点什么。
”众人看有了热闹,特别兴奋,都开始鼓动李大嘴下注。李大嘴从怀里掏出两枚大洋来
,咬了咬牙,“啪”一声掷到桌子上:“他娘的。两个大洋,赌不赌?”
李大胆虽也是富贵人家,但那时候大洋是硬通货,值钱得很。他也咬了咬牙,掏出
两个大洋:“好!我就跟你赌,今天晚上在义庄里过一夜。”其他人鼓掌叫好。
那个倒茶的小二一拍李大胆的肩:“朋友,别冲动。那义庄确实闹鬼。咱们这里曾
经有人也是打赌过夜,但回来之后就暴毙了。朋友,我劝你,千万别儿戏。”李大胆哈
哈大笑:“鬼神岂能奈我何。别说了,我这个人还就有个倔脾气,今天非要住在那义庄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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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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