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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lsila (临●work!work!), 信区: Ghost
标  题: 杀戮者之失忆 第十二回 对峙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Jan  8 14:43:09 2007), 转信

    不多时,当地的特警部队也来支援,加上数十人的特勤队竟有二百人之多,配合原来就在监视的特勤队封锁了通往教堂的所有路口,将附近的住户等人群全部疏散,这样在教堂方圆数百平方米内都不会有任何闲杂人等了,全副武装的特警的装备仅次于军队,一旦行动起来就非同小可,殷拓水此举也是为了减少无关人员的误伤。

    但是教堂内一直没有动静,歹徒们好像十分镇定,也没人出来谈条件,警方因为人质安全考虑更不敢贸然行事,只是派警力将教堂团团围住。

    既然没有谈判,也就无法行动,光以高音喇叭朝里面喊话也无济于事,局面陷入了僵势。

    已经超过了两个小时,时钟也移向十一点。指挥车里也充满压抑的气氛,张恩慈用力揉了揉双眼,刚飞了好几个小时的长途一下车就处于紧急状态,神经崩到现在,即使是铁人也会疲倦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铁人,那殷拓水就是铁人,他仍然神情镇定,双目炯炯有神,好似现在马上跑个马拉松也不会倒地的模样,他转头对张恩慈道:“张检,这里我们来处理好了,您来这里的任务是协助我们追缉范文西,但是这里的案件还没有涉及到他,我看您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

    张恩慈强笑道:“我在这里实在也帮不上忙,真是惭愧。”

    殷拓水微笑道:“没什么,大家的职能不一样,抓贼的事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张恩慈站起身来,道:“那我到车上睡一会,有什么事叫我。”

    殷拓水道:“车上怎么行?我们在不远的云开大厦开了商务间,以便工作需要,你去睡一会吧。这里我估计到明天早上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张恩慈犹豫的道:“那……好吧。”

    殷拓水道:“我叫一个当地的警员送你过去,很近的,就是我们伏击歹徒的地方,朝北不过四百米。”

    张恩慈道:“这么近就不麻烦了,我自己过去好了。”

    殷拓水道:“还是送过去吧。”

    张恩慈道:“真的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好了。”

    殷拓水道:“好,那明天见。”

    张恩慈跟殷拓水道别了后离开了警方指挥部的阵地,又穿过了警方把守的一道防线,向云开大厦方向走去。

    远远的已经看到了高达十八层的云开大厦,要到达那边还须穿越一条小巷,本来这个时候应该还有些许店面开张的,但是都知道了教堂发生了重大事件,不远的住户都已疏散,于是周边的店铺今天也早早的打烊,整个小巷内除了街灯四下一片寂静,只有张恩慈一人走来其中。

    走着走着,张恩慈感觉有些异样,很难说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在作祟吧。她停下脚步,后头望去,除了自己的影子孤单的陪着自己外绝无任何会动的物体。

    两旁的店铺铁门全部拉起了,巷子里空空荡荡,一阵凉风刮过,地上的易拉罐在地上滚动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张广告招贴被吹到了墙壁,再也无法飘动,落在角落里了。

    “是我的错觉吗?”

    张恩慈暗忖道,最近她的睡眠极为不良,自从被范文西劫持的事件发生后,对于一直从事文员工作的张恩慈而言,不可谓不是一大刺激。睡眠不良,于是白天变得神情恍惚,工作也不时犯她以前永远不可能犯的低级错误,这对于高材生出身的张恩慈而言是不可饶恕的。最大的痛苦是范文西那张可恶的脸在脑海里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这个畜生,让自己受到了平生未有的耻辱,一想到他,张恩慈便怒不可遏,无法抑制。

    “如果不亲手将他逮捕归案,我的梦魇将永远无法停止,如果不亲手将他逮捕归案,那将会成为我永远的阴影,这样状态的我又怎么能够从事神圣的检察官的职务?”

    怀着这种念头的张恩慈自动请缨协助公共安全部缉拿范文西,送而跟着特勤队来到这里。

    “我知道他就在这个城市里。我能感觉到。”

    张恩慈一下机就有了这种预感,所以在这几个小时内她一直处于紧张状态。

    “我有些疲倦了,神经过敏了,我该休息了。”

    张恩慈一转身。

    她的瞳孔逐渐放大。

    昏暗的路灯灯光下,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靠在电线杆下,高而削瘦,凌乱的长发,冰冷的眼神一直望到她的灵魂,嘴角还是留着他那招牌似的不羁而兽性的微笑。

    ——范文西!

    张恩慈大惊失色,回头便于狂奔,却见范文西在瞬间已经到得她的背后。他狞笑道:“我说过,再遇到我就没那么好运了。”

    张恩慈刚欲喊叫,范文西迅速将她推得抵住墙壁,一手粗暴的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哈,我忘记了,那时你好像晕倒了,你晕厥时候的样子很好看。”

    张恩慈被捂着嘴不能说话,身体被抵住却在不断挣扎,听得范文西又道:“有一件事我想不到,你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我,难道那是你的初吻?”

    张恩慈恶狠狠的盯着范文西的脸,好像要用目光用将眼前的这个恶魔杀死一般。

    范文西用身体紧紧贴住张恩慈,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的运气还真不错,出来十多天都没功夫找女人,却遇到一个现成上门的。”

    张恩慈嘴里含糊着,听不清说些什么,范文西将手略微放松些,勉强听清她在说道:“我来是为了亲手抓住你这个禽……”

    范文西的手只是略微放松,张恩慈都无法喊出来,涨的满脸通红的竭力咒骂着他。

    “嘘”范文西的脸非常接近张恩慈,轻声说道,“这么斯文的女人怎么能骂脏话呢?破坏了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呢。”

    虽然都是毫无作用,但张恩慈已经挣扎的有点气喘吁吁了,她脸色惨白的出声道:“你,你到底想要干吗?”

    范文西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你是一个被压抑的女人,你想我们现在贴的这么近我会干什么呢?”说罢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小腹。

    张恩慈大惊,原本消失的气力又涌了上来,双手死命的推着纹丝不动压着自己的范文西。

    “没用的,”范文西狞笑道,“十个你也推不动我,我想你应该享受这一刻才对。”

    虽然倔强,但此时此刻面对强大的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敌人,张恩慈再也无法自禁了,泪水夺眶而出,她颤声道:“不要,请不要,我……请不要……”

    “有一本电影上怎么说来着,对了,是这么说的,”范文西的嘴唇触到了张恩慈白净圆滑的耳垂,按住她小腹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他轻轻的说道,“喊吧,喊吧,你喊破嗓子也没人能听得到的……”

    “嘀嘀嘀……”

    张恩慈血气翻涌,全身缺氧,正以为自己又要晕厥的时刻,她左边上衣袋中手机忽然响了。

    “嗯?”范文西一愣,喃喃说道,“谁这么煞风景?”

    “不管他,这种时刻还被打扰,你的手机好生不识趣啊。”范文西低头望着张恩慈的双目,捂住她嘴的手露放开了半边。

    忽的,手机的响声嘎然而之。

    “这还差不多。”

    范文西说着便向张恩慈滑润的嘴唇亲去。

    正在此时,尖哨破风声蓦的响起。

    范文西的目中精光陡射,抱着张恩慈躯体的身形瞬间一闪,给人以忽然看到重影的错觉,待得平静时,两个人已经距离原来位置超过半米了。

    范文西抱着张恩慈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双目平视,眼中尤若一抹深不见底的寒潭,令人完全无法猜测他接下来的行动。

    “嘀嘀嘀……”

    这时,张恩慈上衣袋中的手机又开始响了。

    范文西嘴角牵出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他的脸颊渐渐隐现一条血痕,血丝慢慢汇成血滴开始顺着脸面的弧线往下淌。

    “接听手机。”

    范文西的语调毫无感情。

    张恩慈犹豫着,范文西促声道:“快接!”

    张恩慈被范文西抱着,难以动弹,只得勉强的移出手微微抖动着取出了手机,打开翻盖,放到耳边。

    “喂……”

    被捂住的嘴只露出半边,张恩慈的声音也颇为含糊,但还是掩饰不住其中的颤抖。

    “交给你对面的男人接听。”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张恩慈望着范文西,范文西冷哼一声,以本来捂住张恩慈嘴的手接过了电话。

    “喂?”

    “下面的台词应该是,禽兽……”

    电话里传来了低笑声。

    范文西道:“哪位?”

    电话里的人嘻嘻笑道:“左丘。”

    “左丘……”范文西一皱眉,“……千绍。”

    话里的人笑道:“想不到还有人记得我的全名。”

    范文西道:“你的枪法还是跟以前一样烂。”

    左丘千绍叹道:“没办法,酒色催人老。”

    范文西道:“当初A组里只有两个人我从没有照过面,你就是其中之一。”

    左丘千绍淡淡道:“我本来就是生存在黑暗中的幽灵,一般别人发现我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范文西哼道:“也有例外,算上三年前的那次,你已经两次没打中我了。”

    左丘千绍嘻嘻笑道:“我知道你有超音速移动的能力,可我也知道这种能力很费体力,我三发子弹内一定能够击中你。”

    范文西冷冷的道:“只是你的子弹不长眼睛,我怀里的女人也许就会成为你三颗子弹其中一颗的靶子了吧,哈,我记起来了,你是A组里最怜香惜玉的人,恐怕不会忍心做出辣手催花的事来。”

    左丘千绍叹了口气,道:“何止如此,你肆意亲薄的这个女人还是我的暗恋,我一直在用瞄准镜跟踪她,就等着看她回到旅店洗澡的镜头,不想一个不留神,刚吃了一块披萨再看的时候已经被你搞定了。”

    范文西道:“那就不好意思了,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一般般,腿又很粗,但还是很有用处的。”

    左丘千绍道:“用处是不小,至少已经救了你两次了。”

    张恩慈方才听到范文西的话几乎要气晕过去,发现靠在范文西腿边的一只手是“局部”自由的,便在他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范文西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语调仍是冷冷的说道:“所以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来杀我的还是来找我陪她上床的?”

    左丘千绍叹道:“看来她还是很喜欢你的,害得我激动的手都滑了一下。”

    范文西目中流光一闪,暗忖道:“方才我在子弹距离我百米以外就已经瞬间移动了,可子弹还是能够追踪到我,所以只能认为他已经判断出我的运动轨迹了,这个人是A组最强的狙击手,以前曾经交手过一次,对于我的优劣势极为明白,和我虽然未曾碰面,但是绝对是平生所遇到的强敌之一,而且照第一发子弹看来,他在行动之前针对自己也是做足功课了,而此时他的狙击步枪必然瞄准着自己的头颅,只要略微不慎就会被他击毙,所以不能露出丝毫破绽,不能让他抓到我一丝破绽。”

    想到这里,范文西微微一笑道:“A组这么多人我都交过手,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我在囚牢里就在琢磨着,现在一定都加官进爵了,在这里遇到老熟人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想不到你还在做外勤。”

    左丘千绍道:“没办法,谁叫我是天下第一懒人呢,和他们怎么能比?不过这活收入不错,上班也只需要手指弯弯,还能时不时来个长假什么的。”

    范文西道:“是我错了,到外面才发现,A组的人能留到今天的也真的没几个了。”

    左丘千绍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范文西道:“我的调查结果,A组的人现在在政府和军中继续任职的应该不到五人吧。”

    电话那头左丘千绍没有作声,范文西继续道:“当初你们虽然是奉命行事,而且和别的小队也不太相识,但你们的脸上都留下了‘背叛’的烙印,为了生存,什么都干得出,这是‘猎人’的本能,但今天看来,苟喘残延也做不到吧,或许冥冥中真有报应也不一定。”

    左丘千绍格格的笑道:“你休想激怒我,我因为的手再滑一下,就一定会有人死,我很怕死的不是你。”

    范文西眉毛一挑,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有机会让你可以见到一个老朋友,我想你也一定不会反对的。”

    左丘千绍道:“说句真话,我认识的人实在不多,看到的大多数人往往都是三十秒钟后死了。”

    范文西道:“这个人你一定很想见,因为你还欠他很多情。,包括一条命。”

    一顿,左丘千绍干笑道:“我通常不太欠别人情。”

    范文西道:“有一种狗,叫做疯狗,有时候你以为它已经死了,可是,也许,它还会忽然跳起来咬你一口。”

    又一顿,接着电话那头左丘千绍发出一声怪叫,疾声道:“你说的是他?不可能!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了他的尸体。”

    看来范文西的寥寥数语,已经让左丘千绍知道所指之人是谁了,然而范文西话中预示身份的词语只有“疯狗”而已,难道他们在说的是一条狗?只听范文西继续说道:“你看到了他的尸体?真不幸,为好朋友送葬总是有些伤感的,不过,你确信看到的是他?或者你看到的是他尸体的全部?”

    电话那头失去了声响,然后只有左丘千绍的喃喃低声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

    范文西道:“我能够逃狱出来还能够站在这里躲避你的子弹,你应该感到诧异才对,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让我恢复能力,我想你比我再清楚不过了吧。”

    “你见到他了?”左丘千绍的声音变得发涩,“你真的见到他了?”

    “还没有,”范文西道,“但我确信他的一部分还活着。”

    左丘千绍疑道:“这是什么意思?”

    范文西道:“意思就是如果你能帮我,我就能见到他,而你,也能够。”

    左丘千绍格格的笑道:“你一定疯了,和杀自己的人谈判我听说过,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蠢到妄想着要杀自己的人来帮自己的。”

    范文西道:“别人不可能,但是你是个白痴,一般人是骗不到的,不过白痴是例外。”

    电话那边没有声息了,半晌才听到左丘千绍道:“通常聪明人的做法是不和罪犯谈判,等你被随便什么人杀了,然后自己去调查这件事,作为特工的我一定会查出很多事来,说不定比你掌握的还多得多。”

    范文西点头道:“通常聪明人一定会这样做。”

    左丘千绍又道:“虽然在不伤害那个女人的前提下击毙你的机会不大,但是这里四下无人,通常聪明人都会硬起心肠一排子弹下去,这样什么问题也都解决了。”

    范文西点头道:“这是很聪明的做法。”

    左丘千绍又道:“而且现在我在这里很安全,保护这个女人也不是我的职责,即使什么事都不做我还是有薪水可能拿做我的打工族,通常聪明人也都会这么想的。”

    “后面半句没错,前面的话……”范文西头略一上抬,目光向很远处的一幢大厦上的某一点射去。

    “未,必,尽,然。”

    范文西的话字字如钉。

    左丘千绍从瞄准镜中猛然直视到范文西冰冷的目光,大吃一惊,一顿,才干笑道:“低估你了,想不到一发子弹你就能准确的找到我的位置。”

    范文西道:“我也想不到,大家都以为你驻扎在财经大厦上面,你却藏在隔壁中国银行的楼顶。”

    左丘千绍哼声道:“发现我又怎么样?你到达这里之前我可以射出一整排子弹,足可以把你打成筛子。”

    范文西道:“当初你们十个人都没能杀了我,现在你一个人就想完成这项艰巨的工程吗?”

    左丘千绍笑道:“那是你跑得快,况且杀人只需一颗子弹就够了,和人多人少不相干。”

    范文西缓缓的道:“那你还在等什么?”

    左丘千绍忽然沉默了。

    范文西持着手机仍然放在耳边等待着,全身却崩的很紧,像要随时狂奔一样,搂住张恩慈躯体的手也因为肌肉紧张而渐渐用力,张恩慈受到巨大的压力,不禁轻嘤了一声。

    半晌,左丘千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欠他太多,今天看来注定要当白痴了。”

    范文西微笑道:“我早知道A组的人不是疯子就是白痴。”

    左丘千绍悠悠说道:“说句真话,我和你本来就没有多少恩怨,不过打不中你我一直很不服气,所以你最好小心一点,心痒的时候我就会手一滑,可什么时候心痒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才象是A组人说的话,”范文西微微一笑道。

    “那你要做什么?”

    范文西望着远处黑暗中无法看见的左丘千绍,但脸上的神情却好似确实的看到了他一般,他肃然的说道:“我要进教堂。”

    ……。

    “不可能!”

    还没有等左丘千绍说话,出声的却是处于弱势久久没有发言的张恩慈。

    方才她听二人的话听得有些发痴,恍然忘记自己被凶恶的歹徒劫持还被非礼,想不到范文西和那个藏在隐秘处的神秘特工有如此渊源,看来范文西和政府间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待到范文西和左丘千绍沉默的时候她才觉醒,又听范文西说要进入教堂,不禁脱口而出。

    现在的教堂被重重包围,特警和特工占据了所有的要地,别说是人,就连苍蝇也未必飞得去,就算强行进入了如同暴风眼般的教堂内也必然是死路一条。

    左丘千绍沉吟道:“他在里面吗?”

    范文西道:“里面有非常重要的线索。”

    左丘千绍道:“你确信?”

    范文西冷冷的道:“是我下的饵,现在要去收网了。”

    左丘千绍又道:“帮你的代价未免太高了,杀我的同事岂不是要丢我的饭碗。”

    范文西道:“不用你出手,我自然能够进入。只不过在这段时间内请不要专心致至的瞄准我,你要手滑也请待一个小时。”

    左丘千绍发出一阵狂笑,笑声方落,便沉声说道:“好,我做你的GPS。”

    张恩慈叫道:“你们两个疯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范文西搂着张恩慈的身躯霍的转过身,大步向教堂方向走去,口中对左丘千绍道:“电话不要挂,保持线路畅通。”

    张恩慈大惊的挣扎道:“为什么我也要去?”

    范文西搂着她的手一紧,瞥了她一眼,露出了放肆的笑容,道:“没有美女相伴,怎么能闯刀山火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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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追寻的完整与圆满,就在你自己身上…..如果你自己的船浮不起来,没有人会愿意陪你远渡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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