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elsila (临●work!work!), 信区: Ghost
标  题: 杀戮者之失忆 第十五回 阴谋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Jan  8 14:43:46 2007), 转信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怪事。明明将他们团团围住怎么会旋而不见的?”殷拓水一手深深插到发中,额头上的皱纹形成一个横写的“川”字,自言自语的道。

    这时桑书伟进入了指挥车,兴奋的道:“听说教堂的事解决了?”

    殷拓水摇头道:“虽然没有出什么纰漏,但是事态却越加离奇了。”然后便江教堂内发生的事向桑书伟解释了一番。

    桑书伟惊诧道:“怎么会这样?那些歹徒到底去了哪里?”

    殷拓水道:“我们现在正在全力追查这件事,可是最奇怪的是教堂内的所有人都好像失去了三个小时的记忆。”

    桑书伟脸色变得惨白,道:“莫不是什么灵异事件……”

    殷拓水喝道:“胡说!我是唯物主义者,我相信这个世界任何事都有缘由,事物不可能有无端端的出现,同样也不可能有无端端的消失。”

    桑书伟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的道:“最麻烦的是居然还牵涉到知名人士查理杨,这个消息我们之前居然不知道,他是我们这个小城市难得的贵宾,如果他出了事我们可就……”

    殷拓水点头道:“不但是你们,我也会有麻烦,他代表着国际宗教力量,和众多政府高官都有交情,属于不能得罪的人物,这次事件我怕他不肯善罢甘休,这样我们特工部门将承受巨大的压力。”

    桑书伟谨慎的试探道:“那怎么解释才能……”

    殷拓水没有回答桑书伟的话,却回头对通信员道:“怎么样?有没有联系到杨牧师。”

    通信员道:“我无法联系到他的第一秘书唐燎欣,只能打给他身旁的工作人员,说经历这件事以后杨牧师感觉十分疲惫,说不愿意接见任何人,一切等明早再说。”

    桑书伟惊道:“如果他今晚就和我们的上司联系,说我们办事不力,明天就已经太迟了,请再联系一下吧,我们最少要做些解释。”

    殷拓水沉吟道:“可能杨院长真的累了,我看还是顺应他的言语,明天再向他解释吧,这样也给我们多些时间,况且传言中杨院长的人品极好,又是宗教人士,具有极好的修养,此次虽然卷入怪异事件,单也不至于怪罪于本地治安,应该不会为这事和我们为难,但是一个适当的理由是少不了的。”

    说道此处殷拓水又向通信员道,“左丘呢?他到哪里去了?给我联系他,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暂时联系不……啊,他的频道接通了。”通信员道。

    殷拓水抢过报话机道:“你在哪里?”

    “在楼顶。”左丘千绍满不在乎的声音出现在报话机内。

    “刚才为什么不接收总部的联络信号!”

    “啊……这里信号不好……”左丘千绍的声音渐渐小去。

    “信号不好?”殷拓水冷冷一哼,道,“你的花样我暂且不跟你计较,我问你,你在上面待了半宿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发现?”

    左丘千绍嘟囔道:“上面有整整一队狙击手,你干吗问我一个啊?”

    殷拓水道:“你的视力胜过常人十倍以上,我不问你问谁?”

    左丘千绍道:“既然你这么恭维我,我也不能不以实情相告了。”

    殷拓水急问道:“什么实情?”

    左丘千绍道:“说实在话,我什么都没看到。”

    殷拓水险些气晕,怒道:“你给我下来,我要对你审查。”

    左丘千绍哭丧的道:“BOSS,你知道我很努力的,不要审查啊。”

    殷拓水喝道:“你下不下来!”

    左丘千绍连声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这时通信员忽然回头道:“第三队特警队报告有紧急状况!”

    殷拓水惊道:“什么?给我接进来。”

    左丘千绍道:“那我呢?”

    殷拓水道:“你马上到临时总部报到,没有指令不得外出。

    左丘千绍道:“那不是关紧闭?”

    殷拓水厉声道:“我就是要关你紧闭怎么样?”

    左丘千绍还待央求,殷拓水已经掐断了他的频道,将信号转到第三特警队的队长耳麦上。

    “什么事?”

    “教堂后院对面的建筑内刚才发出了极大的金属互击声。”

    “什么时候的事?”

    “约三十秒之前。”

    “我记得那边应该没有人在才对。”

    “里面的人在第一批疏散的时候就完全撤离了,应该是空屋。”

    “马上派人前去查看!”殷拓水命令道。

    “是!”特警队长执行命令去了。

    只约过了三五分钟,特警队却报告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说在搜查那幢建筑的时候在附近发现了一名女子,自称是从北京来的检察官张恩慈。

    “什么?有这种事?她不是在宾馆吗?”殷拓水不解的暗忖着,于是命令特警队将她带到自己的指挥车内。

    不多时,张恩慈被两名警员引到了指挥车内,她神情颓萎,表情僵硬,显得疲惫不堪,与一小时前的她完全不似,不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为何形同两人。

    殷拓水握住她的肩膀道:“发生了什么事?”

    桑书伟在一旁也是异常紧张,不禁也在追问道:“您怎么会那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被殷拓水摇晃着的张恩慈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她晃了晃手,轻轻说道:“范文西,在那边。”

    “什么!”殷拓水大惊,疾声问道,“在哪里?”

    张恩慈道:“在那个仓库里。”

    “哪个仓库?是这个吗?”殷拓水指着监视器中的一幢建筑,正是方才发现她的那个仓库,大门口十多个警察小心翼翼的把守着,显然已经完全掌握了“形势”。

    张恩慈点了点头,殷拓水马上联系负责搜查的特警队长,报话机那边却说在其中一个仓库内发现了激烈的打斗痕迹,却没有看到人影,也没有发现尸体。

    “你说范文西在那边吗?”殷拓水对着张恩慈道,“那边没有人在。”

    “唔……”张恩慈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殷拓水问道:“你还想起什么了吗?”

    张恩慈强笑了一下,摇头道:“没什么?我走神了。”

    殷拓水道:“你还可以支持吗?可以的话请告诉我你在这一个小时内的经历。”

    张恩慈闭上眼睛,低声道:“我可以休息一下吗?我现在很累,我想以后再说。”

    “唔……好的,我派人送你去宾馆,并保护你的周全,”殷拓水平轻轻拍了拍张恩慈的肩膀。

    送走张恩慈,桑书伟在旁道:“会不会是张检察官受到极度刺激而产生的……”

    “我相信她的话,”殷拓水道,“在教堂,人们的口供里说起看到一男一女首先闯进教堂才打破了原先那种半催眠的状态,而且后来其中的那名男子还开了枪引起了混乱然后就不见了,按照描述应该就是张检察官和范文西。”

    桑书伟惊疑的道:“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的呢?真是古怪。”

    殷拓水不答,只是闷哼一声,随即转头对着报话机那头的特警队长沉声道:“那间仓库你给我全力搜查,不要露掉一点蛛丝马迹,因为我们要找的通缉犯曾经在那里停留。”

    ※※※

    非常宽阔的密室的一侧放着一张床,赵枫躺在上面一动不动,完全丧失了知觉,有两个穿白大褂口戴口罩的站在他的身边,正在测试着什么。站在密室的一面墙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机器,似乎是操纵平台,显示屏,有两个黑衣人站在操纵平台前。

    “他已经进来了,赶快行动吧!”其中一个大个子急道。

    “他还没有到我们的伏击圈呢。”另一人口音成熟,像是中年人的声音。

    “连‘傀儡’都对付不了,我们还是先撤吧。”大个子道。

    “‘教皇’让我们在这里待命。”中年人冷冷的道。

    一听到“教皇”两个字,大个子的脸瞬间变色,喃喃的也不说话了。

    原来这二人正是那群袭击警局的黑衣特种部队的首领,而此地也正是仓库内那条秘道延伸而下的隐秘据点。

    “唔——”

    赵枫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

    中年人一皱眉,回头道:“怎么?他这么快就醒了?”

    一名白大褂答道:“没有,他还是在昏迷中,我在给他进行神经测试,他产生的正常的条件反射,给他注射的麻醉剂足够他睡二十四个小时了。”

    “哦,不要搞砸了,”中年人脸色紧绷的道,“‘教皇’应该关照过你们了吧,这个人很特殊,除了交给你们的测试外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

    “知道,不过我们都是正当的医生,”一名白大褂盯着中年人道,“他答应过我们做完这件事就放过我们的。”

    “到现在还说这么多,”中年人冷哼道:“你们的双手也都不是干净的了,不要掩耳盗铃了。”

    白大褂低声道:“那是在你们的威胁我们迫不得已的……”

    大个子大怒的叫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不要命那你的家人呢?不要忘了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白大褂额头冷汗直淌而下,他痛苦的转头去不再看两个黑衣人,继续他们的测试。

    大个子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多人都可以,就是要这个小子,还找来两个医生来伺候他,真不知道‘教皇’是怎么想的?”

    中年人道:“‘教皇’自有他的考虑,我们做事的只要把事做好就是本分。”

    大个子喃喃的道:“本来我还以为他是万能的呢?”

    中年人脸色一变,厉声道:“你在说什么!”

    大个子瞪眼道:“我说什么了?”

    中年人严厉的道:“我们这么多兄弟是为了什么在一起的?那就是对于‘神’的信仰和无处不在的力量,对于‘教皇’的力量的任何疑惑就是否认我们队伍的根本信条,动摇我们队伍的立军基础,就是我们的敌人,也就是我的敌人!”说罢将手放到腰间的枪把上。

    大个子陪笑道:“何必这么紧张呢?我也不过说说而已,谁怀疑‘教皇’的力量了?只不过天威难测,我在竭力理解罢了。”

    中年人道:“这样的事也不允许!神的存在是不容怀疑的,‘教皇’作为神力在地球的代行人也不可受到任何怀疑!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如果有队员听到你的话回怎么想?”

    大个子有些脸色发青,当着两个被他瞧不起的白大褂的面被抢白和教训让他非常难堪,虽然他对中年人也是队长有些敬畏,但此刻却难以下台,这时眼中余光扫到中年人身后,忽然指着显示屏急道:“快快!他已经进了伏击圈了!下命令啊!”

    中年人转头向显示屏看去,只见镜头中出现了范文西的削瘦的身影,只见他慢慢的走在走廊中,面目虽然不是太清晰,但经过方才的恶斗后又受了重伤,向来现在也是在勉强支撑了。

    中年人凑到麦克风前,道:“目标十秒钟后出现在攻击范围内,准备战斗。”

    蜂窝孔中有数人应答,盯着镜头中蹒跚而行的范文西,中年人喝道:“第一队攻击!”

    只见镜头前出闪出了两个黑衣蒙面人,举枪向范文西便射击。

    因为摄像头旁还接着音筒,刺耳的枪声立时响起。

    奇事。

    奇事发生了,数秒前还在镜头一处的范文西瞬间不见,转而一道黑影从侧墙掠来,而那两名负责攻击的黑衣队员的枪所射出的子弹沿着墙壁一路扫射形成两条密密的弹孔。

    但是那道黑影的速度显然比持枪的人挥动枪械的速度快,旋而从摄像头的一侧滑出,随即一种好像鸡禽被宰杀所发出的声音从蜂窝音孔中传出,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着恐怖的声音一样事物飞抛到了镜头前。

    中年人定睛一看,却是一堆血淋淋的事物,类似肠脾肝脏之类。

    大个子变色的道:“这……这是谁的……”

    中年人肃穆的道:“一定不会是范文西的,冲锋枪不是重机枪,子弹还没有威力到把人打得粉碎。”

    大个子惊道:“我们还是撤退吧,连‘傀儡’也对付不了的人我们去就是送死。”

    中年人道:“‘傀儡’是不死的。”

    大个子道:“就算它不死现在也赶不来了,这里明明还有通道通向外面的,我们先撤退。”

    中年人面无表情的道:“教皇的命令是我们在此待命等待他接收‘货物’。没有他的命令我们哪里都不去。”

    大个子恼怒的想再说什么,中年人对着麦克风喝道:“其余队员注意,全力阻击来敌,敌人只有一个,凡是杀死敌人赏金百万,我蒋某人的话一定兑现!”

    走廊中登时枪声大作,乱作一团,杀喊惨叫声此起彼伏,在摄像头内虽不见战况,但不时看到血肉飞溅和子弹乱闪,可见情景之惨烈。

    渐渐的声响零星起来,而零星的枪声也不过持续了十余秒便停息了,之后完全安静下来。

    站在显示屏前的两人都握紧了拳死死盯着屏幕,冷汗都淌到了下巴上。

    中年人旋转着摄像头,但是只能上下转六十度的摄像头中除了血迹和弹孔都看不到别的。

    “调调看,不是还有别的摄像头吗?”大个子声线都些发颤。

    中年人恍然的慌乱调试着操作平台,屏幕切换到另一个摄像头前。

    镜头中出现的还是一片血迹,但当摄像头转到下侧的时候,两个自以为平常杀人如麻的恶人都不禁从胃部泛起了一阵恶心。

    尸体,全部都是人的尸体,方才还活生生的队员现在都成为一具具冰冷般的尸体,变成尸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每一具尸体都好像被顽童把玩无数次的玩具一般完全散架,支离破碎,手臂,下肢,人的内脏散乱的胡乱堆积着,占满了走廊的一段三岔口,无法想象只是一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是如何完成的?

    能够做到这些的到底是不是人?

    他到底是不是人?

    鲜红的血迹从地面一直铺盖到天花板,恐怖感令人难以把,中年人颤抖着又按下了一个摁钮,屏幕中又转换了一个摄像头,只见一个黑衣人还是在蹒跚的走着,目标是曲折有数个通路的走廊的尽头,也就是他们所处的中央控制室。

    那是范文西,他的黑衣上沾满血迹,披着凌乱长发,看不清面目,他那样慢慢的走着,好像来自地狱的死神,任何一个被他选中的人都逃脱不了夺魄的命运。

    “他不是人,他不是人……”大个子慌乱的念叨着连连后退,他大叫道,“走,我们一定要走,在这里我们全部会死掉!”

    “我们不走!”中年人对着大个子怒道,“门外还有一个小队,我们一定要杀了他!即使杀不了他也要坚持到增援。”

    “不要这么顽固了!”大个子狂乱的挥舞着手大叫道,“你以为会有增援吗?我们是在等死!”

    中年人脸颊肉一跳,道:“即使是等死我也要坚守!”

    大个子的目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只见他向后一跳,一手推开了白大褂,另一手拔出了手枪对准床上躺着昏迷着的赵枫的头颅叫道:“你要找死我不拦住你,不过我不陪你发痴,我一定要走!”

    中年人也迅速拔出枪来,对着大个子,叫道:“你在干什么!快放下他!你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吗?”

    两个白大褂都缩到了墙角,而大个子将赵枫的身躯提起,作为人质掩住自己的要害,右手持枪顶着赵枫的头,拇指一动掰开了手枪的保险栓,他狂叫道:“后果?我只知道我现在走还有机会活下去,待在这里就死定了。”

    中年人喝道:“‘教皇‘知道你的行为,你将受万劫不复之苦,快放下他,我还可以为你求情!”

    大个子吼道:“你来教训我?你有何德何能?不过长了几岁就是你做队长,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服气过,不是‘教皇‘压着我早取你性命了,现在人都死光了你还来命令我?你去送死不要妨碍别人活命。”

    中年人道:“你我的恩怨我不管,队长谁做我也不在乎,我的职位是‘教皇’任命的,你有意见大可以跟她议论,我现在只知道一件事,我们的一切行为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教皇’的一切命令我都抵死执行!没有‘教皇’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离职守,包括你我。”

    大个子狞笑着边把持着昏迷中的赵枫向门口移动边说道:“‘神圣不可侵犯’?赫赫,你的理想很伟大,我万万及不上,我跟随这个队伍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十万美元的年薪,我才不去理会什么狗屁理想,不过如果不走的话那就有钱没命花了。”

    中年人行动意外的迅速,只见他身形一摆,便到得门口,以枪指着大个子,沉声道:“我不会让你离开!”

    大个子斜眼瞥着显示屏,计算着范文西的速度,最多五分钟必然会到达中央控制室外的走廊前,那时便无论如何无法走脱了,气急败坏的叫道:“你到底让不让!”

    中年人摇头道:“我说过了!”

    看到显示屏中“鬼”一般逼近的范文西,大个子忽而软了下来,哀求道:“队长,我平时也没有什么对你不起的地方,你就给我一条活路吧,我放下这个小子,你让我走吧,好不好?”

    中年人沉默下来。

    大个子连连央求道:“我不会忘记你的大恩的,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

    中年人脸色铁青的道:“好,你放开他,你走!”

    大个子狐疑的道:“那……你先放下枪。”

    中年人将手中枪抛在了地上,大个子情绪缓和下来,道:“你早这样不就好了,我也不用……”

    正在此时,只见中年人身形一窜,立时逼近了大个子的身旁双手握住了大个子手中的枪,大个子大惊,手肘一顶,正中中年人的面颊,但中年人忍住剧痛双手使劲便欲将大个子手中枪剥落。

    “为什么你一定要逼我?”大个子撕声怒叫道,本来把持着赵枫身躯的手一松,闪电般自身后又掏出了一把枪,但一手被反擒,难以瞄准中年人的要害。

    中年人闷声道:“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不能违反‘教皇’的命令!”

    眼见右手关节被制,剧痛难忍,大个子疯狂的失去理智,双目突出得好像要死鱼一般,持枪的左手对准了倒下的赵枫的脑颅。

    “你逼我到绝境,大家就一起玩完!”

    大个子绝望的吼叫,按动了扳机。

--
疯子最接近预言,他们的迷乱眼神看见了常人所无法理解的未知。 
於是,人们不敢以火终结承载著神秘的、恐怖的预言者。 
他们只是扬帆,将这群活在疯狂与死亡边缘的预言者,放逐到了洋洋无际的汪洋。 
愚人船。这是它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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