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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lsila (临●work!work!), 信区: Ghost
标  题: 杀戮者之阴兽 第一回 赵枫的烦恼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Jan  8 14:51:53 2007), 转信

    自从电影发明以来，这种能够保存影像的东西便给人们带来许多生活习惯和娱乐方式的革命，很难想象1900年的恋人说约会一起去看电影，毕竟电影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才百年时间，今天，我们几乎能在任何地方看到它所保留的种种光怪陆离，超市、城市广场、车站、医院、商务楼的电梯门口，凡是我们能够驻足之地毫无例外的被各式的屏幕占据我们的视线，它们都有同一个特征，在出生的第一时刻，都是由一种叫做录像的方式记载下来，录像带、胶片等等载体，对于我们外行而言也就统统给他们起了一个名字——“带子”，意思就是可以卷卷的然后记录画面声音那种东西，这是浅显的说法，有趣的是我们虽然每天都在被各种影像垃圾充实着，却没有多少人真正能够接触到这些“带子”，它们是最为默默无闻的劳役者。

    这个故事的里面便有很重要的道具，那就是录像带，至于为什么叫“阴兽”呢？“阴”大概就是暗处的意思，而“兽”便不言而喻了，和上一本书《失忆》的主旨一样，这本书也有潜在的主题存在，大家看完了整本书或者会明白我开卷为什么说些废话，一般而言，人类所说的话都是废话，但是其中夹杂着一些更为废话的废话，才使其中那些看上去不太象废话的废话显得重要起来，如果没有废话，人生将变得空洞无物。

    “只有工作，没有娱乐，便会发疯！”*以上一句话的道理是一样的，不过更疯狂些。

    *注：语录摘自惊悚电影《闪灵》，感谢已故电影大师库布里克和还健在但是健康状况每况愈下越来越怕死的小说鬼才斯蒂芬金带给我们这么疯狂的故事。

    第一回赵枫的烦恼赵枫在发呆。

    最近赵枫一直在发呆。

    很奇怪。

    自从那次所谓“查理杨邪教屠杀信徒事件”以后，赵枫的行为便有些奇怪了，每日心不在焉，当然以前的赵枫同样也心不在焉，但是却有些不同，大家都这么以为。很不同，以前的发呆是纯粹的发呆，就是待在座位中趴在课桌上然后看着杂志里的半裸明星的那种发呆，而现在的发呆明显是一种更高层次的发呆，一下课便立时不见，不然就待在阳台的角落对着远处发呆，双目直勾勾的十分骇人，更贴切的讲，更接近于发痴。

    于是便有好事者说起缘由，听说他的父母在那次事件中因为偶然得知邪教的阴谋被迫害致死，而他自己也险些被邪教头目杀害，闻者无不同情，有平时略有交情的上前安慰，不料赵枫却显得异常平静，只是点头示意而已，于是大家又疑心他一定是在那场大变中烧坏了脑子，不再敢接近。

    只有一人不以为然，那就是班中除了体重第一另外的项目统统倒数的刘石元，这个以在班中贩卖黄色杂志及售价为二十元的日本AV女优DVD光盘赚取外快的胖子另有一项广为人知的虚名，那就是猥琐，公众一致认同的猥琐。他每每听到旁人议论之时便会神秘的一笑，随后面露惊恐的道，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发誓不说的，不过你记着，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随后又神秘的道，你所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

    当然，因为这个胖子一向被认为是最猥琐的无聊人物，大家是绝对不会理会他的一惊一咋，谁叫他这么奸诈，数日前几个他的老主顾得知一模一样的光盘盗版市场上才卖七块，更令他的信誉受到打击，现在除了发育比较良好青春骚动想早点一窥女性生理秘密的愣头青外几乎无人愿意和他闲扯。

    于是乎赵枫在大家眼中成了神秘人物，他的发呆也变得颇具有传奇色彩，后来校园内出了一则传言，说道他当时被邪教控制的时候曾经受到某种侵犯，意指可能是生理上的，大家又恍然大悟起来，他的背影也愈发引起好事者的瞻仰。

    下午课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不过走廊上已然没有多少人了，毕竟到了高三，大家都得为未来打算，不过好像也有对于未来十分绝望或者说是盲目自信者，停留在那里打发时间，赵枫便是其中一个。

    今天的赵枫又在发呆。

    不过如果有谁有查理杨的本事看到他心中所想的，那绝对会如同《骇客帝国一》中尼奥看到史密斯般震惊。

    赵枫在发呆，不过很多时候他不是在发呆，实际上是在思考。

    思考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未来。

    许多人也一定和赵枫般的严肃的思考过未来，不过应该不会有人想他那样每日总是这样严肃的思考。

    一个重新开始人生的人很严肃的思考未来，这绝对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那些事，关于原先身份的事好像是告一段落了。

    首先，殷拓水帮了很大的忙，这只老狐狸的确有些功夫，不愧是做情报工作的，如此小的城市中发生了这般天大般的事件也能够将谎言圆的天衣无缝。整出一个什么“查理杨邪教屠杀信徒事件”来妖言惑众，当时在教堂内幸存者本来便不多，只有个位数，后来赵枫回去发现连个位数也几乎没有了，都被“邪教”所害，之后殷拓水找过赵枫一次，商谈良久，说中央因此事大为震惊，第二个调查组不日便会来到，要求赵枫配合调查，他说道，要在此事中将他完全剔出是不可能的，怎么说都有数目超过三百人的目击者看到他开枪的。

    “具有特工发展潜质的少年……”

    赵枫苦笑。

    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被人称呼为“少年”了。

    不过这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普通检测根本无法识穿自己的身份，赵枫料定殷拓水不敢出卖他，这便是为什么要放走范文西的缘故，殷拓水要让上层知道他私放重犯，必然难以交代，另外范文西的存在反而可以威慑殷拓水保护自己。幽灵一样的范文西想要谁死，那个人一定睡不安稳，这点他也是后来想通的，当时只是单纯的想放了范文西，毕竟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敌人，他应该死于决斗而不是象狗一样的被逮捕遭受屈辱。

    “虽然我被定义为具有潜质的少年，但也可以拒绝进入所谓的有关机构嘛？中国怎么说也是有‘些些’民主的。”赵枫这么安慰自己。

    之后便是审查，很多的审查，反复的审查。

    每天面对不同的人，被询问同样的问题，有时会让人觉得这种询问将永远进行下去没有尽头的感觉，对于普通人是极难的考验，一般人说谎往往很难做到毫无破绽，即使毫无破绽，被反复的问到细节也往往难以自圆其说。

    可那只是凡人而已，对于审问制度的始作俑者殷拓水和曾经受地狱式训练的赵枫而言，只要精心预备，便能完美的瞒过所谓的高层。

    被审问的人当然不止是他，所有当事人都要经过严格的讯问，然后在恐吓威胁一番以后才行释放，所以刘石元的“神秘之笑”就能理解其原因了。

    在被隔离了两个礼拜，经过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所有问讯考验后，一切告一段落（调查组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状，这是想当然的）赵枫重新见到自由的阳光，他也终于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难题又来了，因为涉及到罪案，原先所住的公寓被查封了，赵枫忽然变得无家可归。他的父母都死了，没有别的亲戚，赵枫的生理年龄又恰巧已满十八岁，成为成年人却还在中学挂名的他的处境变得十分尴尬。

    如果有钱，那便根本没有什么难题，也不会有什么尴尬了，赵枫知道自己的父母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存款的，存折上最多只有一万多块，后来知道主要的经济来源应该是死掉的汤铎所安排的款项，不过汤铎既然已经成为死鬼，一切便都是废话。实际上赵枫疑心在自己的家中必然有什么秘密地方藏有更多的现金，“神谕”的人都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一定会给自己设下后路，不过现在既然公寓已经给查封了，想来整幢公寓都给那些调查组的腐败分子搜了个底朝天，即使有什么也会变得什么的没有了。

    还有一个难处便是赵枫是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的，所以他发现自己实际上拥有的那些本领例如能熟练操十六国语言、在百米内百发百中、熟悉各种暗杀技巧这些高级间谍技能没有一项能够养活现在的自己，好像身怀屠龙之技却只能卖卖狗肉的游侠一般郁闷。

    英雄不怕郁闷，英雄只怕没钱，因为没钱好像就会饿死。

    自己在发生意外的两年前确实也颇有积蓄，但是都是以沈雁平的身份办理的，如今的他绝对不可能拿到这笔钱，中央的情报部门也不是吃素的，这么敏感的线索必然有数个部门同时在监视，有些甚至连殷拓水也不知晓。这样也不能拜托殷拓水帮忙了，为此事不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唉，数年的积蓄，六位数的存款算是奉献给国家金融事业了，现下唯一的办法便是——。

    借钱！

    赵枫粗粗的计算了一下，想要安安稳稳的象正常人那样读完大学过正常的生活的话起码需要二十万！

    二十万！对于一个高中生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而他目前唯一能够给他解决问题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殷拓水。

    不过赵枫从来没有向人借过钱，在殷拓水回北京前二人最后一次见面之时，与他东拉西扯闲聊了半个多小时愣是没法说出口。

    令人惊讶的是在离别时殷拓水不露声色，签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给赵枫。他道：“我也是公务员，金钱方面帮不了你很多，不过我会尽量帮你的。”

    看到殷拓水颇有深意的眼神，赵枫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殷拓水不是没钱，做国家的情报部门头目无论如何都不能称之为没钱的行当，其中灰色收入也不占少数，之所以不等他开口便开出支票便是买他人情，做间谍工作的不知道何时便会遇到极大的麻烦，而身处民间的赵枫就将成为他最强的棋子。


    今后殷拓水开口要他相助他是无论如何没有拒绝的理由的，虽然赵枫的理想是平淡而又乏味的生活，但看来是永远没法企及的梦想而已。


    就算是死了，也不能清净，这便是间谍特工的宿命。

    况且他又是一个穷鬼。

    穷鬼更没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赵枫叹了口气。

    真是痛苦的人生。

    本来想到自己的人生可以重现而来，便可以顺利考上个很一般的大学，毕业后找个很一般的工作，再娶个很一般的女孩过数十年很一般但是平静不用担惊受怕的幸福生活，谁知道一上来便欠下巨款，凭借一般的大学一般的工作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清。

    而且……高中的课程怎么会这么难的！！！

    自己也曾经经历过高考，后来回忆也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但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如今作为当事人好像每天生活在炼狱中，好像那时候没有这么艰苦啊，难道是人老了？虽然身体是十八岁的小鬼，可脑子却是三十岁的老头，一定是这样，虽然懂十六国语言，还能轻易的造出简易炸弹，对着传说中的国语却是一筹莫展。

    “看来我天生不是诗人啊，不过好像数学和物理也不行，这些习题是人做的吗？还是明天跟殷拓水说说参军好了，毕竟这十多年来自己所熟悉的也只有这行……”

    这时赵枫身形猛的一震，他的眼前忽然涌现出了那些残酷杀戮的情景，那些自己做过的一些事，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是失去记忆后的自己一直在找寻的自己。


    其实却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是一生中过得最幸福的时期，而真正的自己不是英雄，只是一个脍子手而已。

    难道再回去承受那样的经历吗？绝对不要，那样宁可不曾活过。

    自己在觉醒的那刻，完全明白了自己所要的东西是什么？

    赵枫想起了范文西。

    那时重新回到教堂范文西已经不见，听殷拓水说他一瘸一拐的从正门消失了，后来碰过一面，那是赵枫被解除隔离的第二天，在自己下榻的旅店客房内看到他，显然是专程在那边等候赵枫的到来。

    他还是那样惨白，坐在窗前望着天空发呆，赵枫进门后他都也没有回，道：“我们之间还有一些没有解决的事，我怕你忘了。”

    赵枫说道：“我记得，但不是今天。”

    范文西道：“为什么？”

    “因为今天我不是沈雁平。”

    范文西一愣，缓缓转过了头，盯着赵枫看。

    赵枫继续道：“今天我是赵枫，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成绩虽然不好，还整天被人瞧不起，这幅身躯又残花败柳经不起折腾，但一颗心总是热的，那时候的沈雁平不过是活死人而已，所以他已经死了，而且已经成为许多年之前的往事。”

    范文西道：“不会长久的。”

    赵枫道：“你在说我吗？”

    范文西道：“既然沈雁平已经苏醒，你就永远无法摆脱他的宿命了。”

    赵枫道：“也许吧，未来的事我不敢肯定，但目前我还是很满足于现状。”

    范文西道：“等你再次成为杀戮者的时候，不要忘了找我。”

    赵枫道：“我已经不是战士，不会再与人决斗。”

    范文西沉吟了良久。然后说道：“你变了。”

    赵枫道：“每个人都会变，只是自己很难发现而已。”

    范文西不作声了，然后走了。

    他最后留下了一句话。


    “我等你。”

    赵枫知道他在说什么，赵枫没有问他的去向。

    赵枫知道他的人生便是没有终点的人生，注定飘泊。

    “因为他是范文西，是通缉犯，而我不同，我是赵枫，我有再来一次的机会，甘于平凡的机会，所以不要再回到那样的人生中去。”赵枫这样想道。

    不过这样的下午，待在这里一边回忆痛苦的经历一边晒太阳还真是件快事。

    所谓痛并快乐着，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吧……

    不过赵枫的“痛苦”没能继续享受下去，因为胖子已经蹭到他的跟前。

    “告诉你一件秘密……”

    胖子一脸窃笑道。

    赵枫一瞥胖子的眼神就知道准没好事，那种龌龊的眼神是别人无法模仿的。

    “传闻我们学校有些女生援助交际……”

    赵枫心道：“果然。”

    胖子见到赵枫没有反应，低声道：“你想不想知道是谁？”

    “谁？”

    以前的赵枫一定会不假思索脱口这样的字眼而堕入胖子的陷阱中，现今的赵枫只是微微摇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赵枫没有入瓮，胖子有点点失望，不过也只是点点而已，他凑近赵枫的耳边低声道：“秦夕锦。”

    赵枫终于有些动容了，不禁问道：“你听谁说的？”

    胖子奸笑道：“当然有消息来源，有人说曾经在‘温柔乡’看到她和男人开房间，你也知道‘温柔乡’是什么地方了，去那里还会做别的事吗？”

    赵枫沉默了，如果说是指这件事的话，他是亲眼目睹的，不过和她一起进去的男人他却知道是谁，便是那个号称“万人迷”的李苑，秦夕锦目前的所谓男友。李苑在学校拥蹙众多，相信女友远远不止秦夕锦一个，所以这样的男友好像有些名不副实。

    实际上赵枫不想去关心这些事，这种青涩的校园恋爱好像对于他这个“老头子”而言不太适合了。可是如果真的不关心的话，提起秦夕锦的名字为什么心中又会微微一动？难道是这具身躯的缘故吗？少年的雄性荷尔蒙迫使自己蠢蠢欲动，这种感觉……真尴尬……

    “喂！你有没有在听！”赵枫的意识远走让胖子提出抗议了。

    “我在听，不过那是别人的事，我们也管不找吧。”赵枫道。

    “怎么管不找？很管的着，怎么说我们的‘班花’也有标价了，只是不知道她做不做熟人的生意……”胖子诞着脸道。

    赵枫忽然在胖子头上狠狠的打了一个爆栗，喝道：“不要乱说话！”

    胖子抱着头痛叫道：“说话便说话，好端端的打我干吗？”

    “跟你说不要乱说话了，没有证据不要败坏人家的名声，人家是女孩来着，”赵枫正色道，“你跟我说还好，如果跟别人说，传了出去叫她怎么做人？”

    胖子哭道：“知道了知道了，哼，发现那件事后你整个人都变了……”

    赵枫一愣，道：“我变了……”

    “是啊是啊，以前虽然也是闷闷的但总归欺负我的时候我还能逃得掉，我们说那种低级趣味的东西也很投机的，现在明显的严肃很多，欺负我一次也逃不掉，眼神也不对了，好像锐利起来了，有时候好像要杀人的感觉。”

    赵枫一震，道：“真的？可能是我还没从那次打击中恢复过来，对不起。”

    胖子忽然表情也诡异起来，低声道：“你好厉害啊，一枪就把那个骗人的查理杨给干掉了，我的查理杨啊，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居然搞什么邪教，真是令我失望啊失望，还是我的偶像呢，对了对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开枪的事，问你老也不说。”

    “没什么，真的，那时候我只是知道父母都被那个人害死了，很气愤所以要报仇，别的真的没什么。”

    赵枫意图敷衍过去，胖子却紧紧追问道：“我不信，你以为凭我刘石元大人的眼睛难道看不出你那时所用的枪就是被称为‘近械之王’的沙漠之鹰吗？这把枪的后坐力极为惊人，一般人没有准备的开一枪十有八九会后仰跌倒，你却一动不动，就算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也做不到这一点，哈，当时我虽然身体被邪教的邪术控制，精神头还是颇佳，视力也好得很，看得一清二楚，哼哼，那时候的你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那种传说中的鬼，眼神中带着火……”

    “那是复仇之火，”赵枫纠正道，“那时候我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报仇，所以人类的潜力被充分激发出来，你知道这种例子很多，比如在墨西哥有一个妇女为了救自己的孩子把一头狮子都给掐死了，平常人做得到吗？所以，这只是很厉害的潜力，一旦激发出来，以后也都比较有胆色，跟以前懦弱的赵枫当然不同。”

    “喔……”胖子连连点头道，“就和圣斗士差不多那种，小宇宙*被激发出来了就能够比‘小强’都有生命力，还打败不可战胜的敌人海王波赛东，冥王哈雷斯……”

    “对，就是这种。”赵枫道。

    “喔……原来如此，不过……墨西哥有狮子吗？”

    “当然有，不然就是印度，反正有这么回事。”

    “嗯嗯，我也有些记忆，但是忘了是什么国家了，那头狮子是十拿九稳的被掐死了，这是一定的了……”说道这里胖子忽然惊诧起来，望着赵枫疑惑的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的力量可以掐死一头狮子了？”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说我要比以前略微有胆色一点，略微，就这么一点。”赵枫用手指比划道。

    “那也了不得呢，我也终于有一个像样点的朋友了。”胖子拍着赵枫的肩膀道。

    赵枫苦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原来的我是废物了？”

    “差不多，反正不像我刘石元大人这么有精神头，别忘了以前我是很提携你的啊，色情杂志也是免费看，黄色碟片也是免费看，你现在变成超级赛亚人可不要忘了我。”

    赵枫哭笑不得，道：“知道了，界王大人。”*“所以我决定成立‘石枫调查组’，就是我们二人，刘石元和赵枫的名字缩写，够酷吧，调查这个城市里的不可思议事件，用我的头脑，你的勇气，一定无往不胜！”胖子开心的道。

    赵枫皱眉道：“你又搞什么鬼？”

    “因为我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胖子严肃的说道，“至少两个礼拜了。”

    赵枫道：“大哥，很久的意思就是很久很久，至少也得几年，可不是你说的两个礼拜。”

    “我知道，不过那时你还没来上学，学校内发生的一些事和出现的一些奇怪传言你就不知道了。”

    “什么事？”

    “中学女生神秘失踪事件。”胖子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注一：是日本漫画《圣斗士星矢》中的设定，主角每次遇到高强对手都先被一阵狂殴，随后小宇宙爆发战胜敌手，屡试不爽。

    *注二：界王是日本漫画《七龙珠》中的人物，肥胖但是有趣，其中设定的主角会变身为超级赛亚人，十分霸道，动不动就把星球做成两半，现在被成为强者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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