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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亭在远方),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一卷:连破奇案(二)  第二十二章、运钞车失窃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Fri Nov 18 13:44:16 2005)



第一卷:连破奇案(二)  第二十二章、运钞车失窃 


    陈凤玲是桂东郎蛮山鹤云市所辖的福川县交通银行办公室的秘书,平时十分喜欢上网
。她的丈夫曾予健是行里的新运街储蓄所运钞车的司机,由于责任重大事务繁忙,经常是
早出晚归运钞押款,有时甚至一出去就好几天在外,丢下陈凤玲与小萍母女俩在家。丈夫
不在家青春少妇寂寞难耐,于是陈凤玲在忙完工作之余便经常上网,一边与网友聊天一边
看新闻,等待着运钞、出差的丈夫回家。 
    曾予健家在郎蛮山深处的雅迷寨,父亲是寨中老资格的小学教师。钟科长的保姆阿珍
就曾在其手下念书,所以她与曾予见、陈凤玲夫妻俩都比较熟。阿珍回乡省亲,总爱抽点
儿时间去看看陈凤玲,而陈凤玲与丈夫到鹤云市出差或办事,也到钟科长家来坐坐,聊聊
家常,逗逗小跳跳,双方都比较讲得来,亲亲热热的。 

    前天,曾予健说寨中传信来讲父亲病了,已经住院,他是父亲的独养儿子不能不会去
看看,于是就去向银行的领导请假。银行的领导知道曾予健是个孝子,就批准了他的假,
让他回家去看父亲。陈凤玲原来也想随丈夫一道还乡去看公爹的,但因为女儿小萍上学不
能耽搁,陈凤玲便留在家中一边上班一边上网照顾女儿上学。 

    这天晚上,秋风秋夜愁煞人。丈夫还乡看父不在家,女儿小萍又是上课又是考试的累
得够呛,洗完澡一上床便鼾声微微,进入了甜甜的梦乡。百无聊赖的陈凤玲洗了碗沐浴罢
,便又坐在电脑桌前上起网来。 

    陈凤玲先是和几个及熟悉的QQ网友聊了会儿天,又登陆网上影院看了一部韩国言情电
影,听了几首刀郎、邓丽君、汤灿、张燕的歌曲,最后才打开本市新闻网页,想看看里边
有不有她所关心的新闻。 

    谁知陈凤玲不看还尤罢,这一看呀,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上面的一条新闻令她惊
惶不已,触目惊心:五天前交通银行所属的新运街储蓄所的运钞车在押款途中遭到蒙面歹
徒的抢劫,司机和两个押款员被杀,一个押款员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车上押送的六百万
元储蓄款全部被劫! 

    银行的运钞车被劫,三死一伤损失巨款六百万元,这可是福川自建县以来发生的最大
的抢劫杀人案!顿时全县上下轰动,流言四传,人心惶惶,人们再也不敢单独存取款,晚
上不敢外出活动,就连省、市的有关领导也被惊动,层层开会研究讨论,级级批示发函件
,成立专案组任命指挥员,纷纷要求限期破案,县公安局也悬赏10万元征集破案线索。但
由于作案的歹徒阴险狡猾手段高强,死伤了这么多人劫走了这么大的巨款竟然没留下一点
蛛丝马迹,所以直到如今此案仍然无法侦破。 

    作为本行的工作人员,对这件事儿陈凤玲早就知道,曾予健也回家来对她说过,夫妻
俩也曾暗暗庆幸过。要不是曾予健阴差阳错没去开那趟车,那么,随着押款员被歹徒杀害
的,就是陈凤玲的丈夫而不是他人了。 

    原来,如果按照日常的安排,她的丈夫是应该去开那趟运钞车的,但却因为鹤云市分
行要开会,时间紧事儿急,曾予健因为技术好行车安全而被抓差用车送局领导去市分行开
会,这才找人顶替他去开那辆押款运钞车。事后陈凤玲夫妻都后怕得直冒冷汗——那天曾
予健若不是用车送局领导去市里开会,那么,被劫杀的就不是那个司机,而是他曾予健了
! 

    “这是谁做下的血案?” 

    “被歹徒劫去的那六百万元巨款到哪儿去了?” 

    “是外来的歹徒流窜作案还是内外勾结监守自盗?” 

    一时之间网友们议论纷纷,大家发帖子,分析案情,提出意见,发表见解,RRS上更是
热闹异常,说什么的都有。陈凤玲看了新闻看了网友们的帖子,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于是
就想打个电话给丈夫,打探一下他的行踪,诉说一下自己的落寞。 

    “喂,你是曾予健吗?”陈凤玲摁动号码打丈夫的手机,“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在看护老爸,为家里办一些事情,”曾予健说,“怎么,夜晚这么深了你还给我
打电话,咱们家里有事儿?” 

    “没有没有,”陈凤玲心里一暖,不觉得放嗲了声儿说,“咱一个人在家,深夜寂寞
,想你嘛!” 

    “凤玲,对不起,”曾予健歉疚地说,“我经常运钞出差,丢下你和小萍在家,让你
饱受孤寂和落寞,真对不起你!” 

    “这是你的职业所至,怪不了你的,”陈凤玲理解地,“现在咱爹的病情怎样了?”
 

    “经过住院打针吃药,现在几经好多了,”曾予健说,“他已经吃得下饭走得了路了
,如果不出意外,我后天就能到银行里上班了!” 

    “那你辛苦了,”陈凤玲关心体贴地说,“予健你也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我知道的,”曾予健说,“凤玲,你还有什么事吗?” 

    “刚才我看了咱们银行发生的那个杀人劫钞案的新闻,”陈凤玲说,“有人说是外来
流窜的歹徒作案,有人说是行里的人监守自盗,BBS里说什么的人都有,沸沸扬扬,弄得人
好揪心……”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是我们县有史以来出的最大案件,自然是说什么的都有了,
”曾予健安慰她,“凤玲你别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但是也有人说,”陈凤玲支支吾吾地说,“平时一直开那趟运钞车的你那天却突然
不开,但一换上别人就出了事儿,巧得离奇,并且有人干脆就说,你也有作案的嫌疑!”
 

    “这些人是没事找事胡曰曰,”曾予健说,“凤玲你理他们那么多干什么!” 

    “予健,你,你老实地对我说,”陈凤玲严正地问,“这血案真的与你没一点关系?
” 

    “没有没有,”曾予健斩钉截铁地说,“凤玲你想一想,我是那种穷凶极恶,要钱不
要命的人吗?” 

    “没有就好,”陈凤玲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予健你要知道,如果你出了事,叫我
和小萍母女俩如何活呀!” 

    “凤玲,别胡思乱想了,”曾予健柔情地说,“时间不早了,你要好好休息,多多保
重,快睡觉去吧!” 

    陈凤玲听了曾予健的话,心中才慢慢地平和下来,她又叮嘱了丈夫几句,然后两人互
道晚安,她这才关机离开电脑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她正在做早餐,却见女儿捧了一只旧纸箱,十分生气地过来对她说:“
妈妈,你怎么把这么一只破箱子藏在我装衣服的柜子里?压皱了我好几件衣裙,脏死了!
” 

    “妈妈没把破纸箱藏到你的衣柜里呀,”陈凤玲说,“它到底是打哪儿来的呢?” 


    “谁知道,”小萍噘着小嘴儿生气地说,“不是你就一点是爸爸,等他回来,我要对
他生气的!” 

    “好了好了,小萍你也别再埋怨了,”陈凤玲劝说着小萍,“我们还是先看看纸箱里
装的是什么再说吧!” 

    说着,陈凤玲蹲下身子,纳闷地和女儿打开那旧纸箱,不料看了却大吃一惊:只见箱
子里用旧报纸包着的,竟是一扎扎整整齐齐而又新新崭崭的百元大钞人民币! 

    母女俩一数它竟有150多万元之多!“哇!”小萍惊喜地叫道,“有了这么多的钱,我
们家发财了!” 

    “曾予健一个小小的司机,”陈凤玲在心中犯开了嘀咕,“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咱家有这么多的钱,”小萍在一旁乐陶陶地想,“我要买最新款最漂亮的衣裙,换
一辆崭式又时尚的山地电动自行车,好要转学到环境好教学质量高的贵族学校去就读……
” 

    “小萍,别乱想也别乱说,”陈凤玲制止住女儿道,“这钱的来路没弄明白,它到底
是怎么回事妈妈也不清楚,你千万不要要用也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以免惹祸上身,害死你
爸爸!” 

    “嗯,”小萍十分懂事地说,“我应妈妈的!” 

    吃过早饭,陈凤玲又再三叮嘱小萍,不要把家里有钱的事儿对人说,得到女儿的一再
保证之后,她才送小萍背起书包去了学校。 

    待家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陈凤玲便静下心来想这钱的事。抹着身上的冷汗,望着
这一箱的百元大钞,陈凤玲整个人都被吓呆了。这钱无疑是丈夫曾予健放在女儿房中的衣
柜里的,但是他从哪儿弄这么多钱来,为什么要藏在女儿的衣柜里从不对她说?她的脑海
里突然浮现出昨晚在电脑里看到的那条运钞车劫杀案的新闻,BBS里网友说丈夫也有作案嫌
疑的那些帖子,以及丈夫近来为父探病、归寨办事、叮嘱她要多多保重等不正常的言行,
心中不禁猛地打个了寒颤:难道丈夫就是这运钞车劫杀案的同谋?藏在女儿衣柜里的这纸
箱钱,便是他参与作案所分得的赃款? 

    为了挽救丈夫,陈凤玲便打手机到雅迷寨找曾予健,问他纸箱中的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时丈夫好像正在和人商谈什么大事,环境十分吵杂,再加上雅迷寨地处高寒山区电讯
信号不是太好,双方的对话都是模模糊糊的,粗心又急心的丈夫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就吧嗒
的一声关了机。 

    丈夫在雅迷寨和人吵什么?为什么没耐心接听她的电话?莫非他真有什么事情瞒住自
己? 

    陈凤玲就这样心事重重,胡思乱想着。上班时她来到银行办公室心绪零乱地才刚坐下
,银行保卫科的科长罗造权,便神情诡秘地凑了过来。 

    “小陈,”罗造权低声问她,“听说你丈夫最近发了一笔横财?” 

    “没有没有,”陈凤玲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般地跳了起来,“曾予健憨佬司机一个,哪
儿有什么机会和本事去发横财?” 

    “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黑眼珠谁见得白银子?”罗造权阴阳怪气地对陈凤
玲道,“小陈,你要把你丈夫最近发的那笔横财看好,小心巨款惹祸,让钱吞掉你们一家
大小的性命!”说完他讥讽地再冷瞅陈凤玲一眼,然后阴沉着脸扭头就走了。 

    “完了!”看着保卫科长罗造权的脸色听罢他阴森森的话儿,陈凤玲胆战心惊地发一
声惊叹,“如果丈夫真的参与了运钞车劫杀案,又分得了这么多的赃款,那他肯定要被判
死刑,自己说什么也要挽救他!” 

    怎么挽救自己的丈夫呢?陈凤玲想到了桂东神探钟仆,想到了在他家当保姆的老乡阿
珍,于是赶忙打电话过去与她商量。 

    阿珍与钟科长生活了这么久,也曾被他救过,心里的法律意识还是比较强的。阿珍听
陈凤玲说完事情的经过,沉吟了一会儿说:“凤玲,亡羊才补牢,事到如今要想救你的丈
夫,只有你带上全部赃款到县公安局代替你的丈夫投案自首,争取将来对他从轻处理!”
 

    “县公安局我一个人也不认识,”陈凤玲为难地说,“我找谁去投案自首好呢?” 


    “钟大哥是桂东有名的神探,”阿珍替她出主意,“这次作为劫钞杀人大案专案组的
成员,他现在就在福川县公安局,你带上那箱赃款找他投案自首去吧!” 

    “好的,我这就去!”听了阿珍的话,陈凤玲便打定了主意,她带上那箱百元大钞直
奔福川县公安局,找市局下到专案组来破案的桂东神探钟仆,代替丈夫投案自首,恳求办
案人员宽大处理曾予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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