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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亭在远方),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二卷:屡擒凶顽(一)  第五十三章、谁是凶手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Sat Nov 19 13:12:37 2005)



第二卷:屡擒凶顽(一)  第五十三章、谁是凶手 


    寻找罪犯留下的每一个物证每一条线索,解剖死尸化验案发现场上的每一个遗留物,
查证疑犯的活动情况和有关特征,专案组的同志们昼夜工作,四处奔波,仍然没找到十分
有价值的破案线索。 
    本案的罪犯实在是狡猾,钟科长等人虽然盯上了他的影子,但就是找不到线索查不出
他的真面目。在金铺布控的小马和小梅虽然抓住了个风骚华丽的女子,但经查她出卖的死
者首饰是一个60来岁的老头在与她进行肮脏的皮肉交易时赠给她的;在银行守候的大陆抓
获的那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是个街上的痞子,交待说他所持的死者信用卡,是以个50多岁
的中年妇女用极低的价钱买给他的——经过详细的了解,这二人与死者一家不认识也无来
往,案发时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既然风骚女子和痞子青年两人与此案无关,那出卖死者首饰的老头、出卖死者信用卡
的中年妇女就十分值得怀疑。据此钟科长大胆地推论,那个60来岁的老头和50多岁的妇女
一定都是凶手所扮,这回他们可真是碰上了厉害的对手! 

    经过汇总各类调查结果钟科长给凶手画出了他的摹拟相:凶手为男性,身高约为1、7
米左右,年龄在22——32岁之间,血型为AB型身穿退色军装军用胶鞋,能攀越,会化妆,
是个高挑健壮而又心狠手辣的家伙! 

    根据这一特征,干警们奔波桂东方圆数百公里,排查了与柳士通有交往有怨恨的2000
多人。排除了所有的女性和40岁以上、20岁以下1997人,能符合上述特征的只有3人被纳入
了严查细审的范围之内—— 杨某,他虽生得五大三粗脾气暴躁,但却娶了个娇小玲珑的美
女作妻子。他的妻子曾在柳士通的手下做过事,与柳士通勾搭成奸。一次两人苟合被杨某
碰上,柳士通逃,杨某叫骂着撵,并在街边的肉摊上顺手抄起把杀猪刀追杀了柳士通半个
镇子。因头上的绿帽子太重,杨某曾多次扬言要杀柳士通。再说,从现场勘查的情况看,
3个死者的头颅均被铁锤砸碎,而杨某作为铁匠长期从事挥锤打铁的活计,于是专案组将他
列为重点对象进行调查。但后来却因杨某又不具备作案时间的证据,钟仆等人只得将他排
除。 

    翟某,同样是个生意人,是与柳士通势不两立的竞争对手。一次为了一笔价值1000多
万元的房地产生意,翟某被柳士通算计坑了500多万元,龙得债台高筑公司倒闭,老婆与他
离婚带子与人私奔。面对家破人亡的惨境翟某对柳士通恨之入骨,两人不但对簿公堂,翟
某还在很多场合扬言要请杀手干掉柳士通,如果柳士通是死于仇杀翟某是最主要的嫌疑人
。但经过小马调查3月14日翟某正在南宁与私奔于此的前妻纠缠,要求与其和好两人复婚—
—翟某当时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案发现场! 

    秦某,福川一带有名的惯偷,他曾因入室盗窃被事主发现,将事主打伤,事后赔了50
00元的医药费还被判刑4年。专案组在调查中不但从其家中搜出一件沾满鲜血的旧军衣,而
且他的脸上还有抓伤,表面上看来他与凶手的多种迹象相符。但经化验他的血型不是AB型
,人也已50开外。更重要的是他旧军衣上沾的不是人血而是猪血,他脸上的伤也是因为帮
人杀猪而被凶猪蹄伤的。老朱通过对他3月13——15日的活动时间表核对,他当时正在亲戚
家助人杀猪,也根本无法到现场作案! 

    这么多个有可能作案而又没有作案的人都相继一一被排除,钟科长更是感到凶手的狡
猾和凶残。柳士通一家不是杨某等人所杀,那么杀他一家的真正凶手又会是谁呢? 

    被纳入侦查范围的嫌疑人一个个被排除,从军扣、精液着手也一下子没能找到他们要
找的人,血案的侦破工作一时陷入了困境。 

    就在这时,小梅带回来一条与本案略有相关的消息:苦楝寨有个叫李秀贞的女孩曾在
柳士通的手下做过事,被他骗奸后遭到罗依翠十分厉害的追打和辱骂,受气不过带着3个月
的身孕投河自尽! 

    听了小梅的报告再联系到本案罗依翠被奸杀的特点钟科长的眼睛一亮:骗奸李秀贞的
柳士通死于非命,追打辱骂李秀贞的罗依翠被奸杀,看来李秀贞是个与本案有联系的关键
人物,在她的身上肯定隐藏着凶手的线索,看来破案有门儿!这么一想,钟科长立即带了
小马、小梅和大陆,驱车前往苦楝寨寻找李秀贞的家人了解情况。 

    苦楝寨在郎蛮山腹地的深山沟里,与古柯寨相隔十多里地。他们在村西一座古旧的木
楼里找到了李秀贞的家人。李秀贞的父亲早逝,仅剩母亲、哥哥和嫂子。李秀贞受辱带胎
投河自尽后,他的哥哥也因事外出,古旧的木楼里只有李母婆媳俩在家。 

    根据村干介绍,李秀贞的哥哥叫李品宗,27岁,是个退伍军人。李品宗当过侦察兵,
参加过演出队,为人机警内向,很有心计,刚退伍回乡时曾跟一个石匠打过石方。只是近
年来他经常跑外做生意,所以一般的人很少能见得到他。 

    一见李母,钟仆就知道她是一个十分不幸的老人。由于经受了丧女的打击,李母干瘦
憔悴,佝背喘气,眶带眼屎,看了叫人同情和可怜。 

    “大娘,”钟科长微笑着问老人,“你儿子在家吗?我们有事找他!” 

    “什么,你们要买冬瓜?”老人眼花耳聋,答非所问,令钟科长等人哭笑不得。 

    “对不起同志,”老人的儿媳过来答话,“她眼花耳聋神志不清,你们别怪她!”说
着她告诉钟科长,她丈夫这次出去,已经有20多天没有回家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李品宗是哪天走的吗?”钟仆问。老人的儿媳想了一想,说李品
宗是在山中下大雨——也就是3月14日那天走的,走时穿了一套褪色的军装,一双军用橡胶
帆布鞋。 

    在与李品宗母亲和他妻子婆媳俩谈话的时候,钟科长叫小马和大陆去找李品宗留在家
中的毛发、指纹和脚印,拿回去化验、比对,看与凶手留在血案现场的物证相不相符,然
后他继续与李家婆媳拉家常,力图从她们的口中找到有利于破案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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