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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崖畔上开花|陕北|楼兰古国), 信区: Ghost
标  题: 神探钟仆 - 第一百零九章、寡女弑父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Mar  2 12:33:13 2006), 转信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科长安顿好小跳跳,和他小梅依约前去看望肇沁市巨富刘太福。太
福别墅座落在肇沁市郊的鱼沫岭,转山弯,过密林,十分清幽,僻静。钟科长和小梅打
的来到鱼沫岭,却见座落在岭下的太福别墅门前停有警车,一些身穿警服警帽的警察出
出进进忙来忙去。 


“不好,”钟科长用力地捏弄着手中的小钢球,失声叫道,“别墅里面出事了,看来刘
太福已遭不测!”说着他带了小梅便快步地向前跑去。 


高围墙,大铁门,一座豪华高雅的三层小楼座落在刘家大院的红花翠竹林中。钟科长和
小马走进别墅的一楼大厅,发现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兼刑侦科科长的秦简坪,正神气十足
地在对刘家别墅中的人一一问话。 


“钟科长你来啦?今天可是我老秦比你早到一步哟!”他笑着大大咧咧地走过来,寒喧
,和钟科长握手,“我一接到报案便马上带人赶到了这儿来,封锁别墅,勘察现场,并
将刘家别墅所有的人都集中到这大厅来问话!” 


秦简坪三十多岁,人生得高挑英俊,聪明自负,因受处分后又得到重用,因此总想办出
几桩漂亮的案子,以期博得上司的青睐。特别是上次的神灵寺“厉鬼杀人案”,钟科长
破案他领功,受到省公安厅和市公安局领导的褒奖和看重。这次刘太福被杀一案他也想
好好地露一手,侦破奇案抓住元凶,好证明自己确实比人称“桂东神探”的钟科长强。
 


“是谁最先发现死者,是谁报的案?”钟科长用深邃的目光一一扫视着大厅里的刘家人
,问。 


“是我!”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清瘦、冷俊的女人走近前来,“昨夜刮大风下大雨,半
夜时分,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惨叫,今早起来给老爷收拾房间,见房门虚掩着,我便推
门进去一看,发现老爷已胸中两刀被人杀死在房中,惊吓之余我就赶紧报了警……” 


“刘夫人呢,”钟科长将刘太福的姨太太罗艳芳叫到跟前,“刘先生昨晚没与你同居一
室?” 


罗艳芳一头卷曲的长发,窈窕,俏丽,说话行事腰柔手软,婷婷娜娜的身上还留有桂剧
花旦的痕迹。“一般情况老爷是和我同居一室的,但有时也例外……” 


“什么时候?”小马追问一句。 


“他去找别的女人睡觉的时候,”罗艳芳瞪了在场的一个神情萎蘼、憔悴柔美的女人一
眼,“或是他要整理家中帐目,清点股票现金的时候!” 


那个憔悴柔美的女人叫刘玉琴,是刘太福前妻的女儿。她二十五六岁,丈夫病逝才回娘
家太福别墅寡居的。据说刘太福对她十分疼爱,给钱给物,还准备把别墅的财产分一半
给她。 


钟科长看了刘玉琴一眼,只见她手脚打抖浑身哆嗦,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这时秦简
坪叫他和小梅去查看案发现场,钟科长只得把眼光从刘玉琴的身上收回来,捏了小钢球
和小梅上楼去看刘太福的尸体。 


钟科长和小梅在秦简坪的带领下来到二楼,只见一间房门前站有两个警察,知道那便是
案发现场。小梅和秦简坪副局长走进房去,钟科长却捏动着小钢球在门口停住,蹲下身
子用手指在地板上抹了抹,闻了闻,这才进房去看刘太福的尸体。只见刘太福仰面朝天
地倒在地上,当胸两个带血的刀口,双眼圆瞪,脸肌扭曲,口斜鼻歪双拳紧握,样子十
分痛苦和恐怖。然而尽管刘太福胸前有两处骇人的刀伤,但他身下却积血不多。钟科长
从身上掏出个小酒瓶灌了一口烈酒,然后才凑近前去验尸。他发现刘太福胸前的两个刀
口深浅不一,流出来的血也已经凝结,已凝结的血渍上还粘着两根长长的柔发。钟科长
叫小梅在刘太福尸身的前胸、口鼻处各取了些血样收了,然后再在房中仔细搜查,寻找
破案的线索。 


“刘太福是在别的地方被杀,死后才移尸到这儿来的,”钟科长拿起凝血上粘着的那两
根长发,对小梅和秦简坪说,“从粘在死者身上的这两根长发来看,杀死刘太福的凶手
应该是个女人!” 


“钟科长你说得很对,刘太福的确是被一个女人杀死后,从别处移尸到这房中来的,”
秦简坪十分得意地说,“我不但已经找到了本案的第一现场,而且还查出了谁是杀害刘
太福的凶手!” 


此时,柳妈、罗艳芳,刘玉琴,刘太福的儿子刘以瑞以及众丫环奴仆们皆涌上楼来看热
闹,听了秦简坪的话不由得齐齐“啊”地惊叹一声。只见秦简坪将钟科长和小梅二人带
到房门口一指:“案发的第一现场就在这个房间里,谁在里边住谁就是杀人的凶手!”
 


“刘玉琴?不可能!”刘家的人听了都一齐摇头不肯相信,“刘玉琴怎么会杀死她的亲
生父亲?”而刘玉琴听到这句话却如遭雷殛一般,身子连晃几晃,差点儿栽倒。“秦副
局长,”她连气带哭地问,“我怎么会杀死自己的亲爹?你别血口喷人!” 


“你这门框上有刘太福留下的血手印,房中有你来不及处理、销毁的杀人尖刀和带血的
睡衣,”秦简坪从房中找出一把带血的尖刀和一件溅满鲜血、已被撕破的长裙睡衣,“
另外房中的床上和地板上还有你未能擦洗干净的血迹,”说到这儿秦简坪得意洋洋地盯
住刘玉琴问,“铁证如山,你无法抵赖自己弑父的罪行了吧?” 


钟科长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捏动着手中的小钢球,看看被撕破的睡衣看看门框上的血
手印,时不时盯一眼刘玉琴久久地思量。 


“不错,是我杀了刘太福,”突然刘玉琴用力地将胸一挺将长发一甩,如火山爆发般咬
牙切齿恨恨地叫道,“他不是我的父亲,他是个淫魔,是个畜牲!他以前曾多次强暴过
我这个女儿,昨夜他又瞪着发红的眼睛,喘着腥臭的粗气闯进我的房中,死死搂住我要
施兽欲。我挣扎,呼救,和他扭打,但人被抓伤,睡衣被撕破也不是他的对手。百计无
施之间我摸出早就藏在枕头下面自卫的匕首,一刀当胸向他刺去。中了刀他的鲜血喷在
我的睡衣上,他惨叫着出门而逃跑回自己的房中去挺尸,而我却被吓瘫了,不知道怎么
擦血迹也不知道怎样销毁这件带血的睡衣……” 


“刘太福他既然这样猪狗不如地摧残你,”小梅问刘玉琴,“那你干么不离开他?假如
你早日离开这肮脏的太福别墅,就不会发生这件血案了!” 


“他每次强暴我过后都挺后悔,痛哭流涕,向我下跪,抽自己的嘴巴表示忏悔!为了求
得我的原谅,他给我钱给我物,还说要把全部家产分一半给我,”刘玉琴亦怨亦恨地说
,“我正是因为舍不下那一半家产,方才忍辱负重在这儿留下来的……” 


“钟科长,这次我可是没有借助你一点儿力量就侦破了此案!”秦简坪得意地对钟科长
道,“这一下,再也没人会说我冒领你的功劳了!” 


“秦副局长你的确有两下子,据此看来你又可以立功接受上司的嘉奖了!”钟科长对秦
简坪道,“只是我觉得此案还有些疑点没有查清……” 


“凶手都已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此案还有什么疑点可查的?”秦简坪极不耐烦地打
断钟科长的话,叫同来的警察铐住了刘玉琴的双手,然后严厉地对在场的刘家人道:“
在此案未结之前谁也不准进入作为案发现场的那两个房间,谁若进了去留下痕迹,别怪
我将他作为此案的嫌疑犯给抓起来!”说着他扔下钟科长等人,与同来的警察押了刘玉
琴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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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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