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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崖畔上开花|陕北|楼兰古国), 信区: Ghost
标  题: 神探钟仆 - 第一百一十章、艳芳之死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Mar  2 12:33:27 2006), 转信



 

 

 

 


“钟科长,”回到肇沁市宾馆客房,小梅问钟科长,“刘太福真是刘玉琴杀的?” 


“刘玉琴恨禽兽不如的父亲,是捅了刘太福一刀,”钟科长又呷了口烈酒,捏动着手中
的小钢球说,“但刘太福是否就丧命于她的那一刀,还很难说!刘玉琴说她只捅了刘太
福一刀,但我们却发现他挨了两刀!而且据她房门框上的血手印来看,中刀后刘太福还
活着,他肯定会去找人求救。他当时受伤两手是血走路又跌跌撞撞,如果是回房挺尸怎
么他房间的门框上无血手印地板上又无血足迹?” 


“你是说,”小梅的眼睛倏地一亮,“他是在别处被人杀死才移尸入他房中的?” 


“对!”钟科长说,“还有一事值得可疑,罗艳芳比刘玉琴性感貌美,刘太福为什么要
舍她而去强暴自己憔悴瘦弱的女儿?为什么每次强暴过后他又要下跪忏悔抽自己的嘴巴
?给钱给物还要将房产分一半给她?另外,那天在神灵寺祷告要杀刘太福为女儿报仇的
女人又是谁?这次刘太福的死会不会与这个女人有关?” 


“钟科长你的问题问到了点子上,”小梅敬佩地说,“只可惜秦简坪那家伙为了请功报
赏,急于求成放着这么多的疑点也不愿去查!” 


“他那号人,”钟科长轻蔑地嗤鼻一笑,“自作聪明又贪功图赏,岂能破得了奇案?要
想弄清这些疑点,还得靠我们自己!” 


“钟科长你的意思是?”小梅问。 


“明天上午,我和你再入太福别墅,”钟科长说,“向刘家的丫环奴仆们进行调查,看
看从中能不能再发现一些新的线索!” 


因为又出奇案,无法打理小跳跳。他叫小梅将小跳跳托付给一个热情善良的宾馆服务员
看管,而自己却带了从刘太福身上取回的血样直奔肇沁市公安局,找熟悉的法医将它们
进行化验。 


当夜,小梅安置好了小跳跳,钟科长也将从刘太福身上取回的血样化验完毕。面对着化
验结果他连灌了两口烈酒,沉思着将小钢球捏弄得咯吱咯吱响。 


“怪事,”小梅道,“从刘太福口鼻中流出来的血中竟化验出有脑浆的成份,莫非他的
头部曾受到过凶手钝物的敲击?” 


“刘太福胸口的血样也含有慢性毒药和烈性春药的成份,”钟科长也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有人想毒死刘太福,并用烈性春药诱惑、迫使他与女儿父女乱伦?” 


“刘玉琴寡女一个,睡觉必定会将房门紧锁,”小梅也抓开了头皮,“刘太福即使想强
暴她,没有钥匙他怎能进得了女儿的房间?” 


“这些情况确实很反常,”钟科长捏动着小钢球答,“但愿明天我们的别墅之行会有大
收获!”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时间已过八点,钟科长和小梅走到街上,便见报童在大声叫卖当
天的《肇沁市早报》,钟科长买了份一看,只见头版头条一个醒目的标题:《弱寡女遭
强暴恨而弑父,秦局长破奇案又立新功》,文中还配有秦简坪神采飞扬地接受记者采访
的新闻照片。 


“这个秦简坪,破案没什么大本事,争名利造舆论倒真有几手!”小梅忿忿地将早报揉
成一团丢进垃圾箱,不满地嚷道,“倒是我们辛辛苦苦地破案缉凶,却被他哗众取宠将
功劳抢去!” 


“这世上总是要有人做事有人抢功的,”钟科长劝慰小梅,“见怪不怪,你就别再发牢
骚了!” 


“钟科长,小梅,你们俩这是要到哪儿去?”正走着,恰巧迎面碰上不归和尚。 


“随便出来溜溜,”钟科长说,“不归师父出寺来化缘?” 


“采买点油盐酱醋,”说着不归和尚扬了扬手中的《肇沁市早报》,“看不出秦局长还
真有点儿本事,这么快就将刘玉琴弑父一案给破了出来!” 


“是啊,”钟科长笑笑,“不归师父还是很关心凡间俗事的嘛!” 


“兽父淫女,弱女弑父,善恶得报人心大快,阿弥陀佛!”不归和尚答着,宣个佛号,
告别离去。 


钟科长和小梅来到太福别墅,在门口碰上匆匆外出的刘以瑞。刘以瑞三十多岁,个高,
脸长,手提着一个黑皮包,身着西装,脚穿皮鞋,行色匆匆。 


“刘先生,”小梅问,“你这是要到哪儿去?” 


“唉,家里出了这样的凶案,出了这样的丑事,人都丢尽了,”刘以瑞紧皱了眉头羞愤
地答,“死老头的尸体不能老停在别墅中,我这就去定棺材寻墓地,争取早点葬尸遮丑
,父再不贤做儿子的也得尽孝啊!” 


“刘先生,”钟科长问他,“你真认为刘太福是被刘玉琴杀死的?” 


“秦局长英明断案,刘玉琴又供认不讳,”刘以瑞答,“莫非还能有假?” 


“罗艳芳比刘玉琴美貌性感,刘太福为什么要冷落她而去强暴自己的亲生女儿?”小梅
问,“刘玉琴说她只捅了你爹一刀,为什么死者的尸身上会有两个刀口?” 


“这事我哪儿知道?有疑问你们找秦简坪去!”刘以瑞气恼而烦躁地说,“定棺材寻墓
地事情太急,我不能奉陪二位了,抱歉!”说完他敷衍式地朝钟科长、小梅道声别,然
后提着黑皮包匆匆地走了。 


走进别墅,钟科长和小梅立即去找罗艳芳谈话,罗艳芳还未起床,他们只得先找柳妈、
丫环,奴仆们了解情况。 


“出事的那天晚上,风刮得特别猛,雨下得特别大,”柳妈心有余悸地对钟科长和小梅
二人道,“我听到有人惨叫,不知出了什么事,赶忙起床开门一看,只见一个人影手捂
胸口,直打踉跄,呻吟着从小姐刘玉琴的房里跑出来,去拍姨太太罗艳芳的房门。我仔
细一看那不是老爷吗?他干么深更半夜从小姐的房中跑出来?怎么会受伤捂胸直打踉跄
?就在这时,只见房门一开,姨太太罗艳芳将老爷扶进房中,大少爷将头探出来前后看
了看,确认走廊上无人了才缩回头去邦的一声关上房门。他们当时两人都穿着睡衣,令
我感到十分纳闷,大少爷怎么会在姨太太的房中过夜?他们三人同居一室不将头壳打破
才怪。然而奇怪的是里边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我知道刘家父子喜欢扒灰乱伦做造孽事,
加上当时自己也确实累了,便打着呵欠关门睡觉,不再管他们的蹊跷事了!” 


“刘太福强暴自己的亲生女儿,而刘以瑞又与后母通奸,”钟科长问在场的丫环奴仆,
“这些事儿你们都知道吗?” 


“知道,知道,”丫环奴仆们七嘴八舌地答,“就连老爷和大少爷也知道彼此双方的丑
事!” 


“为了这事儿老爷还和少爷大吵过一顿呢,”一个丫环说,“老爷说少爷如果再和后母
通奸,他就取消少爷的财产继承权,而少爷却以要公开披露老爷与小姐的丑事相威胁,
老爷叫着要敲碎少爷的头,少爷也大嚷着要杀了老爷这条老骚狗,吓得我都出了一身的
冷汗!”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钟科长问。 


“三、四个月以前吧,”丫环回忆着说,“那时天气太热,我是半夜起来小便碰到听见
的!” 


“老爷被害的那天晚上我也见到了一件十分蹊跷的事,”一个奴仆插嘴道,“姨太太本
来是十分喜欢睡懒觉的,可是那夜拂晓时我却见她在费力地擦地板抹门框,累得直喘粗
气。我拉肚子出来跑茅厕,本想上前去帮她一把,但又怕夜里惹她不高兴,也就没去管
这闲事!” 


问完话,柳妈和奴仆们都各干各的事儿散去了,钟科长只得和小梅坐在客厅里等罗艳芳
起床下楼来见他们。 


“看来那晚刘玉琴的那一刀并末置刘太福于死地,”钟科长对小梅道,“他肯定是受伤
后跑到罗艳芳的房中求救,不料却正好碰到罗艳芳和刘以瑞二人在一块儿鬼混,让早起
杀心又勾搭成奸的刘以瑞和罗艳芳合力杀死!” 


“刘太福身上的另一个刀口正是刘以瑞二人留下的,”小梅同意钟科长的分析,“罗艳
芳拂晓抹门框擦地板,就是想擦净血迹毁灭证据,造成刘太福没进过她房间的假相!”
 


“看来罗艳芳的卧室是刘太福命案的第二个作案现场,”钟科长道,“我们现在赶快叫
醒罗艳芳搜查她的卧室,说不定也会像秦简坪一样,在她的房中找到他们联手杀人的犯
罪证据!” 


打定主意,钟科长和小梅便叫上柳妈,来到罗艳芳的住房跟前。 


“刘太太,”柳妈按照钟科长的吩咐上前叫门,“钟科长和小梅警官有要事找你,请你
快起来,请你快起来开门!” 


柳妈连叫数声也不见房中有动静,钟科长赶忙一看腕上的手表,已过上午十点。“不好
,”他不由得失声惊叫道,“罗艳芳一定是被人杀了!”说着他抬腿用力将房门踢开,
看见罗艳芳果然穿着睡衣仰面躺在床上,眼鼓舌吊,四肢僵硬,早巳断气多时。 


床上被窝零乱,罗艳芳神情痛苦而绝望,死得相当难看。看她的脖子,掐痕淤肿,喉破
颈骨断,凶犯下手极重。搜查她的卧室,果然从床底下找到了一把沾满鲜血的尖刀,一
副狰狞骇人的女鬼面具和一个用来装毒蛇的铁笼子,看来装鬼吓人,放毒蛇咬刘太福的
,都是这个已被掐死的毒心女人。 


钟科长叫小梅作好现场记录,当即给市公安局的秦简坪副局长打电话:“喂,秦副局长
吗?我是钟仆!我现在在太福别墅,刘太福命案又生枝节,他的姨太太罗艳芳,已被人
掐死在她卧室的床上!我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些证据和线索,你快带人过来看看吧!”
 


才刚得到上司的赞赏、被新闻媒体火火地宣扬了一番的秦简坪,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如
饿猫闻到腥味儿一般看到了自己破案立功的新契机,接到钟科长的电话后他连忙带人开
车赶往太福别墅。他和钟科长、小梅再次检验了罗艳芳的死尸,查看了那把带血的尖刀
、女鬼面具和装蛇铁笼。“那依你钟科长看,”秦简坪问,“罗艳芳是谁杀的?凶手为
什么要杀罗艳芳?” 


“从案件的发展规律所进行的逻辑推理来看,应该是刘以瑞杀的罗艳芳,”钟科长又呷
了口烈酒,捏动着手里的小钢球答,“刘太福被刘玉琴捅了一刀,捂着胸流着血跑来向
罗艳芳求救,而此时罗艳芳正与刘以瑞在房中鬼混,恰巧被受伤未死的刘太福碰上,双
方发生争执,早起杀心的罗艳芳和刘以瑞二人便扑过去抓住刘太福,补上一刀将刘太福
杀死,然后擦净血迹移尸刘太福卧室嫁祸给刘玉琴。杀掉父亲后刘以瑞怕担罪责受到惩
罚,便将罗艳芳掐死携款潜逃!” 


“那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秦简坪在房中连转了好几个圈儿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赶忙求助般地去问钟科长。 


“杀人后刘以瑞不是经芜州逃往香港,便是由桂林逃往广州、南宁,”钟科长捏弄着手
中的小钢球说,“当务之急是封锁车站码头,防止刘以瑞外逃,并通知梧州、桂林等地
的警方,要求他们配合我们一道缉捕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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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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