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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崖畔上开花|陕北|楼兰古国), 信区: Ghost
标 题: 神探钟仆 - 第一百七十八章、现场勘查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at Mar 4 17:44:05 2006), 转信
天边滚来一堆乌云,遮住了太阳,使整个大地变得阴沉沉的。一阵阵怪啸的北风,刮起
了地上的泥尘、枯叶和草屑,呜呜呜地到处乱飞。四周没有一丝人迹,没有一点活气,
沉寂得令人窒息,可怕。
突然,“突突——嗤”的一声,一辆公安局的警车停在了鹤云市郊远益饲料厂工人宿舍
区的一家门前,从车上跳下三个精干的公安刑警来。
三人中年纪稍微大一点儿的那位警官把手一挥,三人迅速地从腰里拔出枪来,男助手奔
屋后,女助手奔屋侧,而警官自己呢,却跑到屋前去敲门。
这位警官就是钟仆钟科长,三十来岁年纪,长得剑眉星眼,高挑英俊。作为鹤云市公安
局刑侦科科长的他,由于屡破奇案,被人誉为“桂东神探”,是一个令犯罪分子闻风丧
胆的人物。那两个助手,男的叫雷鸣,女的叫白羽衣,是他的两个十分得力左右臂膀。
钟科长在某市的刑警培训班上完课回来,见到了白羽衣。本来他俩准备好好地聊聊,相
互“修理修理”对方的,无奈钟科长还没来得及休息休息,处理一些思事,报案的电话
就嘀呤呤地急骤响起,说是市郊远益饲料厂发生了人命案,接到这个报案钟科长丝毫也
不敢怠慢,赶忙叫上雷鸣和白羽衣,急匆匆地赶到这儿来勘查现场。
“开门,开门!”
此时,钟科长一边敲门边大声叫道,可是门闩得紧紧的,里边死一般的寂静。当钟科长
叫到第五声的时候,意识到屋里的人可能已经遭到了不测,赶忙抬起脚来狠狠地一踢。
“嘭——梆”的一声,门下隔断了三块板,塌了一个大窟窿。
钟科长弯腰拾起靠在门边的一个棍子,脱下警帽用他顶住,伸进门洞里去晃了几晃。他
见里面没有反应,这才赶忙戴好帽子,猛地钻了进去。
这是一个有两个套间的老式锁头房。外屋,是房主的餐间和工具室,里边丢满了锤锤铲
铲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钟科长只是忽闪地扫了它一眼,就迅速地往里间闯。啊?!衣服
不堪言状的惨景顿时就呈现在他的眼前—— 死者眼瞪如牛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棉被,
鼻孔、嘴角结着血痂,样子恐怖亦凄惨。死者的妻子被五花大绑地捆作揖团倒在床前,
嘴里还塞着一条毛巾,浊泪直流,满眼惊骇、惶恐之色,情形让人看这好可怜。她一见
钟科长进来,直用求救的眼光望着他,“唔唔唔唔”地直叫唤。
她的身边摆着一张小圆桌,桌上有一个打开的、装着晶状粉末的小纸包,一个葡萄酒瓶
压着一张纸条。桌边倒着一张竹椅,桌前还有一个摔烂了的玻璃杯,砸碎玻璃的水泥地
板上还有酒溅得痕迹……
钟科长收起枪,拿出一幅白手套戴上。他先掏出塞在女人嘴里的毛巾,然后去解捆住她
手脚的绳子。
女人一边让钟科长松绑,一边痛心地对着床上的死尸哭嚎着:“你这个死人头呀,偷了
东西也用不着寻短见的呀,坦白可以从宽嘛!现在你狠心地丢下我而去,叫我今后怎么
活呀?啊呜乎……”
听了她的哭嚎,钟科长的心里不由得一沉。前天晚上,市百货大楼的仓库被窃,丢失了
手表、衣物、金银首饰等一大批价值10万多元的东西。在破案过程中,有人报告说死者
马志近来行动反常,心神恍惚,很是值得可疑。但由于证据不足,也就没有打草惊蛇,
拘留死者。就当钟科长等人决定进一步调查马志的行踪时,他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
,掐断了破案线索,实在是可惜!
由于绳结打得死,钟科长费力地结着捆在女人身上的绳子。绳子绑得真紧哪,它紧紧地
箍在女人的手臂上,缠在她的手腕间,勒的她的手掌和手指都变成了紫色。她的脚腕也
捆了两个绳扣,但这绳扣不是像手腕上捆着的那样是死套,而是一个猪蹄扣,绳子与手
扣连结着,垂下一个弯儿……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绳索终于解开了。就在这时,雷鸣和白羽衣走了进来,报告说屋后
和屋侧都没有可疑的人和可疑的情况。钟科长叫白羽衣把女人带到外间,而他自己却和
雷鸣搜索、勘察起屋里的现场来。
“屋外有什么一样的痕迹吗?”钟科长问。
“没有,”雷鸣答,“也没看见有什么可疑的人!”
他们先咔嚓、咔嚓地拍了一些现场的照片,这才走到床前,检查床上的死者。雷鸣一撩
死者身上的被子,却没有撩开。死者仰卧在床上,双眼圆瞪,眉毛上跳,紧咬着牙关。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被子的边沿,左腿弯曲,右腿伸直。这好像是临死前痛苦、掠往地挣
扎留下的姿势。他的嘴角、唇沟上因吞下毒物烧心焚肺冒出的血沫,略呈紫黑,已经快
要干了。
雷鸣又拍了几张死者的各个角度的照片,取出身边的工具箱,刮了一点儿血沫,取样放
到一个小薄膜袋中。
钟科长走到桌边,收起桌上装毒药的纸包。他拿起酒瓶来看了看,把它和毒药纸包一起
放进工具箱里。它拿起酒瓶下压着的那张纸条儿一看,原来是一封绝命书。只见上面写
着—— 杨花,我亲爱的妻子:我偷了市百货商店的货物,犯了重罪再也没有脸面活下去
了,决定以死谢罪自寻短路。我死之后,请你多加保重。另外,审理此案的警察及法官
同志,此事儿我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切勿累及我的妻子!
此致马志二00五年六月二十四日 “好一个‘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钟科长冷笑一声
,把这张纸条夹了起来,然后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玻璃。
“科长,”雷鸣过来报告,“全查过了,看来马志真的是畏罪服毒自杀的!”
“没有发现别的异物?”
“没有!”雷鸣答。
钟科长没有说什么,他放下手里的工具箱,默默地来到床前。他先是端详了一下死者的
神态,尸体附近有无其他物件,接着再把死者翻过身去—— 就在钟科长将死者翻身的当
口儿上,这僵硬的尸体触动了床头的蚊帐,一个小巧玲珑的玩意儿显露了出来。
“雷鸣,你快来看,”看见了这小玩意儿,钟科长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赶忙将它拾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
“它是一只雕花烟嘴儿,”雷鸣过来拿起它,惊奇地扫了一眼,“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它
?”
“它刚才让蚊帐给遮住,是我翻动尸体时才将它弄出来的,”钟科长说,“雷鸣哪,办
案,勘查现场,可要耐心细致,详尽全面,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的!”
他们走到外间,只见那女人正在向白羽衣絮絮叨叨地诉说着什么,白羽衣在一边听一边
记录着。钟科长只是淡淡地扫了那女人一眼,走到门边看了看,拨了拨插销,然后又走
到脸盆边察看。
“可以喝杯水吗?”口若悬河的女人忽然打住话头。她紧张地看了看钟科长,费劲地咽
了口唾液,恭敬而略带怯意地向白羽衣问。
“可以!”白羽衣点了点头。
“不行!”雷鸣突然过来按住了那个就要去拿杯子的女人,斩钉截铁地说。
“警察先生,你行行好吧,”女人恳求雷鸣,“我被那死鬼捆了一夜,真的是渴死了!
”
“开水里有剧毒,喝了会要你命的!”钟科长说着,关注地用眼睛看了她一下,“难道
,你也想随你丈夫一道魂归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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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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