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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崖畔上开花|陕北|楼兰古国), 信区: Ghost
标 题: 神探钟仆 - 第一百八十三章、击中要害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at Mar 4 17:47:56 2006), 转信
望着坐在审讯席上的常于章,钟科长认真地辨别他的供词,分析常于章所说的话那句是
真,那句是假,他的交代是不是避重就轻,还隐瞒了什么。
“在时间上常于章你又用假话来骗我们了!”听到这儿,钟科长突然揭穿他,“马志不
是在傍晚,而是在早晨来找你的吧?”
“这……是,是早晨!”常于章神情一愣,冷汗一标,赶忙改口,“当时我怕马志在我
家呆久了叫人碰上会出乱子,就好言好语地劝解抚慰了他一番,把他送了出来。”
“后来呢?”钟科长问,“常于章,你要想得到宽大处理,就必须完全彻底地将你所知
道的事情坦白交待出来!”
“后来我就去了上班,再后来我就被你们抓到了这里!”常于章说,“钟科长,我可是
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坦白交待出来了呀!”
“没有,你还有保留!”钟科长说,“后来你怕马志出了事会出卖、暴露你,也是为了
报复他横刀夺爱抢走杨花一事泄忿,你就跑到他家用砒霜下毒,将他给毒死了!”
“我没下毒,我没下毒!”常于章矢口否认,“自从盗窃百货公司仓库回来,我连他住
的那条街也没有去过!”
“哼!”钟科长掏出一样东西来问他,“我问你,这个雕花烟嘴是你的吧?”
“雕花烟嘴?!”常于章见了他一愣,赶忙用手接过那只雕花烟嘴来一看,说,“嗯,
它的确是我的!”
“那你还狡辩什么?”钟科长严厉地问他。
“这雕花烟嘴虽然是我的,”常于章说,“但也不能证明马志就是我下毒害死的呀!”
“但如果你没有到过死者马志的家,”钟科长问,“那它是如何掉在死者马志的床头蚊
帐上的呢?”
“冤枉啊,”常于章大声叫屈,“我到他家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靠近过他的床!”
“那你刚才还说,连他家住的那条街也没有去过?”钟科长接着话茬儿质问他。
听到这儿,常于章的心儿一抖,他把头低了下来,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说,”钟科长厉声喝道,“常于章,难道你想避重就轻,隐瞒真相,拒不彻底交代自
己的罪行吗?”
“不不不,”常于章惊慌地说,“我是想彻底坦白交代,争取宽大处理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交代一点,保留一点,”钟科长问,“不把雕花烟斗的事情交代出来
?”
“我……”
“哼,常于章,你以为我们对你的行为一点儿也不了解,想和我们搞挤牙膏战术,我们
点明一点你就坦白一点是吗?”钟科长以凛然的气势继续审问他。
“不敢,不敢,”常于章说,“你钟科长是桂东神探,我哪儿敢在你的面前耍花招?”
“常于章,你既然说是想彻底坦白,争取宽大处理的,那我再提醒你一下,你得给我说
实话!”钟科长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你可别再自误了!”
“是,是!”常于章心怯地连连点头。
“那你听好,”钟科长说,“那天早晨,当马志把有人告发你们偷盗这件事的消息告诉
你之后,你可就慌了神儿。你既怕马志被捕之后将你供出来,让你去坐牢,又想独吞这
批赃物一包马志的夺妻之仇,你就溜进了马志的家中,悄悄地在他的非常喜欢喝的酒里
洒下了砒霜……”
“不,不,”常于章惊慌而又惶恐地说,“钟科长,我真的没有下毒……”
“你还想抵赖?我们可是有证据的,”钟科长说,“作了案之后,你还在他家的洗脸盆
里洗了手……”
“我……”听着,听着,常于章的脸渐渐变成了死灰色,冷汗也大颗大颗地冒了出来。
他脸肉抽搐,眼睛失神,全身发抖,“我……”
“怎么样,常于章,”说到这儿,钟科长厉声地质问他,“你作案的经过我没说错吧?
”
“常于章,”雷鸣也指着他从常于章家搜查出来的那包东西喝问他,“铁证如山,事实
俱在,难道你还想抵赖?”
可能是钟科长河雷鸣的话彻底地击溃了常于章的心理防线,听到这儿他再也顶不住了,
突然扑通地一声瘫倒在座椅上,哆哆嗦嗦地说:“是,是,就是这样的作案过程!我坦
白,我坦白,马志确实是我毒死的!”
“仅仅是你一人作案的吗?”钟科长问,“是不是还有一个……同谋?一个帮凶?”
“同谋?帮凶?”常于章闻言一愣。
“对,”雷鸣插话道,“光凭你一个人,杀人现场是不会伪装得那么巧妙的!他是谁,
你快坦白!”
“哦,对对对,”常于章眨巴了几下狡诈的眼睛,突然用力地点了点头,“是有一个帮
凶,有一个帮凶,马志是我和杨花一起合谋把他毒死的!”
“你这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雷鸣说,“如果早就老老实实坦白,不是省事多了
么?”
“是是是,”常于章直抹额头上的冷汗,“我糊涂,我该死!”
“好,那你起来,”钟科长对常于章说,“在这供词上签个字摁个手印吧!”
“是,是!”常于章站起来惊惧地瞅了钟科长和雷鸣一眼,迈动着颤抖的双腿走到桌前
。他哆嗦地接过白羽衣递过来的口供记录,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用右手战栗着提
笔在供词上签字画押,并盖下了自己的手指印。
“把投毒杀人疑犯常于章押下去!”钟科长威严地站起来,命令看押常于章的老朱等刑
警。
“是!”老朱和另一名刑警齐应一声,将颓丧萎靡的常玉章押了下去。望着素有桂东神
探之称的钟科长,雷鸣和白羽衣二人的眼里亮出钦佩、崇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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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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