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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崖畔上开花|陕北|楼兰古国), 信区: Ghost
标 题: 神探钟仆 - 第一百九十四章、夺车逃命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at Mar 4 18:13:36 2006), 转信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轰隆轰隆的马达声,只见从公路的那头开来了一辆大型的解放牌卡
车。
钟科长一看,驶来的正是内线所反映的、幽灵薛印林所乘坐的那辆可疑的卡车。
“雷鸣,小白,准备行动!”见可疑的卡车迎面驶来,钟科长立即侧过脸来,对雷鸣、
白羽衣下达了行动的命令。
“是!”雷鸣、白羽衣齐应一声,做好了准备。就在那辆可疑的解放牌卡车驶进前来的
刹那,雷鸣戴好红色的袖章,拿着两面小红旗,站在公路中间把双臂一挥将小红旗一横
。与此同时,白羽衣和钟科长,拿了手铐和短枪,迅速站起,把守住公路的东西两侧。
嗤的一声,可疑的卡车在距离雷鸣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司机不大情愿地打开车门,探出
身来十分厌烦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我的车?”
“我们是鹤云市公安局的,”雷鸣逼近卡车司机,亮出自己的证件,“设卡拦车进行检
查!”
“那你们查吧!”那司机仔细地看了看雷鸣的证件,万分无奈地说,“我有急事要赶路
,你们检查可要快一点儿!”
钟科长和白羽衣也赶了过来,叫司机下车。司机极不情愿地下了车,雷鸣和白羽衣便车
头车厢仔细地检查起来。这司机三十来岁年纪,戴着一幅大墨镜,穿着一件满是油污的
工作服,神情非常紧张。从他的身材体貌的特征轮廓来看,他与疑犯幽灵薛印林十分相
似。
钟科长背着手走了过来,绕着司机踱了一圈儿,四下打量着。而雷鸣却伸手问他:“你
的驾驶证呢?”
司机愣了愣,鼻尖上沁出了几颗汗珠,颤抖着手从工作服上的小口袋里掏出了驾驶证,
交给了雷鸣。
手脚发抖,神色不正,这家伙的心里一定有鬼!雷鸣接过驾驶证仔细地端详着,却警觉
地用眼角儿注视着司机,心里说:如果这小子就是幽灵,那我们可就要大获全胜,不虚
此行了!
白羽衣轻轻地走到钟科长的身边,悄声儿告诉他:“科长,除了这司机,驾驶室里还坐
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
“好!小白,你把他叫下车来!”听钟科长这口气,好像他早就料定驾驶室里坐有其他
人似的。在白羽衣叫白发老者下车的同时,钟科长也转脸问司机:“驾驶室里的那老者
是你的什么人?你准备带他到哪儿去?”
“他是搭车同行的路人,我根本不认识他!”司机向钟科长解释道,“刚才在市北门,
这老人拦路硬要搭我的车,说是要到磐石镇去看望病重的女儿!开始我不愿意搭他,但
经不住他苦苦地哀求。我见他人老事情又急,路途远女儿的病情又重,苦苦地哀求人怪
可怜的,心肠儿一软就搭上了他!警察同志,驾驶室里规定可以乘坐四人,我可没有超
载犯规呀!再说让这个老人家搭车我可是出于一片好心,并没有问他要一分钱的乘车费
……”
说话间,白羽衣已经把那个老者带到了钟科长的跟前。
老者拄着拐杖,老态龙钟。司机见那老者下车走到钟科长的跟前,神色突然变得紧张慌
乱起来。他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心中似乎有隐衷。但那老者却拄着拐杖来到钟科长跟
前,不慌不忙神情镇定,连眼角都不睃司机一下。
钟科长望望老人又望望司机,心里犯开了嘀咕。这是一个多么苍老、衰弱的老者啊,难
道他,竟会是我们正在通缉的罪犯?
这老人满头白发,胡须焦黄,样子显得十分苍老。他的那张老脸皱褶粗,纹沟深,染满
风霜。他的两个眼睛深深地陷入眼眶里,眉毛稀疏脱落,眍娄凝结着眵目糊。他也的确
是太老了,胡须粘着鼻涕,嘴角垂着涎丝,垂老虚弱,肮脏邋遢,拄着拐杖令人生怜。
他身穿一件破旧的外套,脚拖一双烂了的凉鞋,整个儿给人一副十足的憨厚、贫穷的模
样。
“老人家,你是哪儿的人?叫什么名字?准备要到磐石镇去干什么?”
“我叫庄史留,使本市清云街人,到磐石镇去看望我病重的女儿!”老人抹着眼角的眵
目糊伤感地说,“警察同志,我女儿绛榴身患白血病,她的娘死得早,嫁的丈夫又是个
穷鬼,我再老在穷也只得借钱去医治她……”
老人语调凄凉,声音沙哑,令极富同情心的白羽衣听得落泪。
“科长呀科长,像这样贫穷、衰老的老人能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你干么不去追问司机
而在这老者身上费功夫?”白羽衣在心中暗暗地埋怨钟科长,“据我看这个司机言行鬼
祟,十分可疑,十有八九就是幽灵薛印林所炸装扮得,你干么不去盘查司机而去打探这
个老人的行踪?”白羽衣惋惜地在心中想着,她无心去听老人的诉苦,而是一眼不眨地
死死的盯着司机,防备他趁钟科长和老人谈话之机抽身逃跑。
就在这时,突然“突突——嗤”的一声,一个骑着摩托车的邮递员,在钟科长等人的跟
前停下车来,使得众人齐齐地一愣。
“同志,请问到磐石镇去往哪儿走?”邮递员走下车来,很有礼貌地问雷鸣。问时,他
的摩托车并没有熄火。
“往这边,顺着大路往前走,不用拐弯儿!”雷鸣热情地告诉他,并将路儿指给他看。
“他是走这一片儿的邮递员,干么还要向人问路?”钟科长回过头来疑惑地打量着这个
邮递员,一个大大的问号马上在他的脑子里闪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钟科长转身去看邮递员的一刹那间,只见那老者猛地将拐杖一甩,
用力推开雷鸣和白羽衣,飞快纵身像箭一般地朝摩托车蹿去!
他的这一招来的太突然,太意外,也太快了!还没等钟科长等人回过神来来,那老者已
经一拳击倒停车问路的邮递员,抢过摩托,坐稳身子将车开动,窜起一阵烟尘,摩托车
“呼”的一声飞驰而去!
这家伙哪儿是什么衰老穷困的老者,原来就是那个该死的幽灵薛印林所装扮!
“站住!”雷鸣掏出手枪,瞄准摩托车“啪啪啪”就是几枪连发。然而幽灵和他的同伙
飞车狂奔,早就蹿出了手枪的射程之外。
“啊,这老家伙是年轻人假扮?他真是一个犯罪分子?”这一幕将卡车司机惊得目瞪口
呆,不知所措。
“哎哟,哎哟!”邮递员倒在地上,被摔得呲牙裂嘴,痛苦地连声呻吟。
钟科长没去理他俩,而是转身去命令白羽衣:“小白,你马上带几个人去开车追击!”
“是!”白羽衣应声急步冲进公路段大院,招呼候在里边待命的公安刑警。不一会儿,
就从里边如飞矢一般冲出了几辆警用摩托。
“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蒜?”雷鸣厌恶地推了一把愣在当场的卡车司机,“马上跟我们
走!”
“我又没犯什么罪,”司机叫屈连天,“你们为什么要逮捕我?”
“因为幽灵是乘搭你的卡车到这儿来的,”雷鸣道,“你有与案犯勾结、是他的同伙的
嫌疑!”
“不,不是,”司机慌了,结结巴巴地向钟科长解释,“我真的一点儿也不认识这个假
装老人的家伙!”
“那你刚才为什么神色慌张,举止失常?”钟科长问他。
“我,我,”司机结结巴巴地答,“刚才搭车,我强行收取了他20元钱……”
“像他表面上这样穷的人,却能有20元钱给你,你不感到奇怪吗?即使他没问题,你也
不应该向这样穷的穷老头要20元啊,”钟科长说他,“作为一个司机,要切切实实地遵
守有关交通法规,不能什么事儿都朝钱看,否则你会吃亏的!”
“公安同志你说得对,”司机愧疚地低下头来,“我,我错了……”
“他妈的,这个该死的臭老头,”邮递员呻吟着从地上爬起来,咬牙狠狠地骂道,“偷
走了我的摩托车,叫我怎么去送信送报,怎么回去向领导交代?”
“嘿嘿,别在我眼前演戏了,小子!”钟科长冲着那邮递员冷笑两声,突然出其不意地
给雷鸣下令:“小雷,给我将这邮递员抓起来!”
“啊?!”钟科长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把在场的人全吓了一跳,“为什么要抓邮递员?”
但雷鸣知道钟科长的命令不会错,所以想也没想,就过去咔嚓一声用钢靠将邮递员的双
手给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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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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